魔之沙漠。
中心控制塔。
“就是這里了嗎?”
站在控制塔的大門前,少女留著一頭黑色長發,即使在橫穿長達十幾公里的沙漠領域,身上也是纖塵不染,發型也沒有混亂。
她看了看頭頂上正在釋放熱光的太陽,微微扯了扯衣服的領口,吐了一口氣。
“這里的環境還真是熱,作為考場來說,未免有點糟糕過頭了吧。”
話是這么說,她半點沒有擔心的樣子,說話的口吻,也像是在幸災樂禍一樣。
在她身后跟隨而來的兩名鬼之國上忍不可置否,風之國獨特的地理環境,的確很能磨練忍者的意志。。
即便是鬼之國,也沒有如此優質的忍者歷練場所。
但是就國家發展而言,國土九成以上都是沙漠的風之國,估計并不希望這樣荒蕪的土地過多。
在他們交流的時候,控制塔的大門慢慢從里面被人推開了,一名砂隱忍者走了出來,微微對少女三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進入控制塔里面。
跟著這名砂隱忍者進入控制塔里面,里面光照充足,還有充沛的冷氣,使得身心清爽。
跟隨砂隱忍者一路進入控制塔的深層空間之中,路口位置,砂隱的上忍馬基仿佛早已料知有客人會過來一樣,站在路口中心等待少女等人的到來。
“你來的有點早了,千葉一姬小姐。現在第二場考試才剛剛開始不到一個小時,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三天時間。”
馬基對黑發少女說道。
即使知道眼前這名少女,是風之國頭等大敵的親生女兒,他的表情也十分鎮定,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敵意和不滿。
雖然對于幾年前的戰爭,他的確會感到不甘,但事后想了一想,即使重來一遍,代表風之國參戰的砂隱,也未必能夠贏下戰爭。
砂隱雖為出動全部的力量,但最終那一戰,鬼之國也僅僅出場了幾人而已,而且戰斗到最后,鬼之國的忍者還表現的游刃有余。砂隱如果一意孤行的戰斗到底,那很可能會在那場戰爭中,徹底跌落大國的位置,淪為二三流的小國。
因為到時候盯上風之國這塊肥肉的就不只是鬼之國,其余國家也會痛打落水狗,上來啃食一口,瓜分風之國。
即使戰敗,馬基也對鬼之國的高層,充滿了敬畏的心理。
如果不是彼此之間恩怨太深,短時間內沒辦法調節的話,馬基不介意砂隱和鬼之國進行更深層次的合作。
但可惜,就暫時而言,找不到這種可能性。
就算雙方要展開合作,也要等到關系緩和下來再說。
“我一個人在風見城的軍區那里待著也是無聊,就特意提前過來觀察一下。如果給你們的工作添加困擾,那我說一聲抱歉。”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砂隱忍者不主動招惹,一姬也不想要在這里惹是生非。
所以初次見面,一姬自認為氣氛還是比較融洽的。
既不親近,也不疏離,雙方的目的都很明確,那就暫時放下各自的成見,共同舉辦好這次的聯合中忍考試,讓雙方面子上都能過得去。
至于過去的恩怨,留待戰場上再進行解決。
“麻煩倒是沒有…算了,既然過來了,那我就安排一下幾位的住處。順便多嘴問一句,一姬小姐你認為第二場考試通關的小組,會有多少個呢?”
馬基感興趣的問道。
他對于一姬其實并不了解,只知道千葉白石和宇智波琉璃有這么一個女兒。
但是從木葉那邊傳遞過來的情報來看,對方曾壓制住波之國與解放二尾之力的二尾人柱力,實力是否能堪比五影暫時不知,但即使不如五影,恐怕也相差不遠。
最重要的是,對方只有十五歲。
馬基有些慶幸這個怪物少女已經提前成為了上忍,否則的話,第一場考試她可能就用自己的寫輪眼幻術,把考場弄得一團糟。
更不要說第二場考試了。
不用估計推測,考生里面絕對沒有人可以和她正面戰斗。
如果演變成那種情況,第三場考試連考核的必要都沒有,會變成她一個人通關的游戲。
對的,對這樣層次的忍者而言,中忍考試只是一場名為單方面的屠殺游戲罷了。
“會有多少個小組通關?我沒記錯的話,第一場通關的小組,一共有四十六個,總共一百三十八人。”
一姬說道。
“沒錯。”
“按照第一場考試的淘汰率,差不多在百分之六十左右。第二場考試要比第一場考試困難許多,那么最后的通關率,很可能會在百分之二十左右徘徊吧,說不定會更低。”
一姬說出自己的猜測。
因為根據各國往年中忍考試的第二場通關率來估算,平均下來,也都在這個數值上下浮動。
“很中肯的判斷,不過我認為這次的考生質量很高,稍微提升幾個百分點也并無不妥。”
聽到馬基這么說,一姬也沒有反駁。
因為她并沒有到現場模擬過,除了鬼之國的下忍,其余國家的下忍水平,究竟是什么樣子,她也無從得知。所以猜測的數據,都是根據以往的舊數據,進行折中估算。
“那么,再問一個問題,你認為鬼之國會有幾個小組晉升呢?”
馬基的這個問題,就比較尖銳了。
一姬微微挑了挑眉頭,仔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會有三到四個小組吧。”
即使鬼之國的下忍實力不弱,但這次各國來參加考試的下忍,說不定也有麻煩的家伙存在。
所以,三到四個小組通關考試,是比較符合一姬心意的判斷。
盡管她大概率認為,鬼之國最終通關的小組,會是三個,而不是四個。
不過,即便是三個小組通關,從總人數來說,也是及格的分數了。
這是一姬認為的底線。
如果低于這個概率,一姬覺得鬼之國的下忍,需要更進一步的特訓。
比如減少放假時間,延長學習的各種模擬實戰的課時。
“那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我認為我們砂隱到時候會更甚一籌。”
馬基臉上頗為自信的笑了笑。
只要不是面對眼前這個怪物,那以我愛羅的實力,在這場考試中,將是無人能敵。
“哦?”
一姬也被馬基的自信‘挑釁’到了。
盡管一開始沒有攀比的心思,但現在的情況來看,風之國和砂隱,還是沒有放棄挽回尊嚴的想法。
馬基說出這種話,很可能是那位四代風影,在背后授意吧。
“那么,如馬基先生你所說,讓我們拭目以待。”
“好熱啊…簡直像是待在火爐里面一樣。”
走在十分燙腳的砂巖上面,香燐用手放在頭頂,遮擋在從上面照射下來的太陽光。
頭只要抬起來,就必須要閉上眼睛,否則就會被太陽散發出來的強光照傷。
而且不止如此,在太陽升起之后,魔之沙漠的溫度開始急劇上升,還未到正午,這里的溫度根據香燐的感受,至少有五十度,快接近六十度的樣子。
如果是正午時分,也是太陽光照最強烈的時候,溫度可能達到十分恐怖的七十度。
那時不知要面臨缺水的問題,體力也會消耗的十分快,不適合在外面行動。
“不,待在火爐里,人會直接燒掉。這點溫度,適應一下就好了。”
在砂巖背陰的地方,飛鳥和彩坐在那里,沙地上放著一堆樹枝,樹枝上面放著一個陶制的水壺,里面放滿了經過處理后,可以飲用的水。
飛鳥從口中噴出一小團火焰,讓樹枝燃燒起來,開始燒水。
他們現在選擇的地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型的河流,可以就近從那里取水。
他們三人在考試開始的那一刻,就直接用最快速度狂奔,利用白眼帶來的優勢,迅速找到了水源所在地,然后將這里當做臨時的據點,等待其余后來的小組過來,然后突襲,得到對方小組的卷軸。
所以,飛鳥對于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并不感到焦急,反而氣定神閑的坐在原地等待,以逸待勞。
在這種溫度極高的環境中,水滴流出來,就可能會被蒸發,必須盡可能縮減行動的時間,以免早戰斗時出現體力不足的情況。在拿到相應的卷軸后,才能去考慮其它的事情。
香燐從砂巖上跳了下來,也到了背陰的地方。
“這種鬼天氣真的會有人在這種時候過來嗎?”
香燐提出自己的疑問。
“如果有小組跟我們的想法一樣,那么,再過不久就會有人過來。”
飛鳥說道。
“如果他們沒有搶先占據水源地區呢?”
“那他們的行動就會受限…又或者,他們會等到晚上再行動。”
“晚上?”
“沙漠的晝夜溫差極大,相比白天這種酷暑的天氣,晚上行動會更好一點。不過有個問題,那就是晚上很可能會在沙漠中迷失方向,而且沙漠里的生物出來覓食,也通常是夜晚。”
這不僅是其余考生要面臨的難題,也是飛鳥他們需要面對的困境。
但好在他們現在提前占據了一個擁有水源的據點,只要布置妥當,提前做好防護措施,不但可以避免體力的浪費,也可以有效防止夜晚沙漠生物的襲擊。
只要是有想法的考生,飛鳥都相信他們會做出這種選擇。
這不僅是考生與考生之間的戰斗,也是一場生存之戰。
在戰斗之前,飛鳥會優先把后患問題解決,只有解決了基礎的生存難題,才會去考慮奪取其余小組的卷軸。避免被人以逸待勞,自己給自己加大考試難度。
就在水壺里面的水,要燒開的時候,忽然彩的身體輕微晃了晃。
雖然動靜很小,飛鳥和香燐卻同時看向了他。
同時,香燐也將自己的感知忍術展開,在周圍進行搜索,與彩形成雙重探查‘網絡’,避免有漏網之魚。
“來了嗎?”
飛鳥小聲問道。
彩點了點頭,也輕聲回答:“有三個人前往河流那邊,距離這里,大概有七百多米的距離。”
“你那邊呢?”
飛鳥向香燐確定了一遍。
香燐點頭,她的感知結果和彩一樣,只有三人,距離也是七百多米。
飛鳥放心下來,沒有著急前往,而是站起身,繼續不緊不慢的問:“看清楚他們攜帶的是什么卷軸了嗎?”
“和我們一樣,是天之卷軸。要放過他們嗎?”
彩說完后,反問了一句。
“不用他們當做魚餌,直接解決掉吧。香燐你留在這里,彩,你跟我來。”
飛鳥帶著彩直接離開了砂巖的背陰處,借助周圍不平坦的地勢,掩蓋身影,一步步向河流位置靠近。
呆在河邊的三名考生還未離開,飛鳥也確定這個小組里面,沒有感知型的忍者。
在距離三名考生一百米的位置,飛鳥和彩停下,依靠一塊風化嚴重的巖石作為掩蓋物,向河流位置探查。
飛鳥從忍具包里拿出三支苦無,雙手上纏繞雷電,三支苦無立馬受到了某種力量的接引,懸浮在半空中。
“能確保擊中那三人嗎?”
飛鳥問道。
彩看了一眼,說道:“左側的苦無向左偏移十度角,向上抬兩厘米。”
飛鳥照做,只花了一秒時間,就按照彩的發言,將苦無調整好方向。
隨后,沒有絲毫的停頓,動作行云流水,懸浮在半空中的苦無立馬激射出去,從飛鳥和彩的眼前消失。
沒有慘叫聲,只有風沙吹動的聲音,一切都顯得如此寂靜安謐。
大約幾秒鐘后,飛鳥和彩從巖石后走了出來,用最快速度沖向河流位置,看到三名考生倒在河堤旁邊,身體上各自插著一支苦無,狠狠陷入肉中。
彩走了過來,身影一閃,手掌猛地按在一名男性考生的肚子上,狂暴的查克拉沖入對方的內臟,進行內部攻擊。
頓時,那名裝死的考生發出一聲慘叫,吐出一大口血,臨死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敢置信的色彩。
完全不知道自己裝死的事情,是怎么被敵人察覺到的。
在裝死的男性考生忍具包里,彩將一個天之卷軸翻找出來,對方忍具包里的苦無、手里劍、起爆符還有卷軸等物品,也全部搜刮干凈,一個都沒剩下。
飛鳥也采取了同樣的措施,將另外一男一女考生身上進行搜查,將忍具之類的東西全部拿走。
這些都是可以持續利用的重要物資。
兄弟兩沒有任何的言語,在搜刮完戰利品后,十分默契的開始處理三具尸體,等待下一組‘有緣人’。
距離第二場考試開始,已經過去了六七個小時。
下午兩點。
沙漠里面的溫度還在以緩慢的速度持續上升著,使得沙地的溫度也開始升高,走在這種地方,仿佛被關押在一個巨大的火爐中,遭遇烈火的焚燒。
哪怕是像手鞠這樣的風之國本地人,也不太喜歡在這種高溫環境下出來行動。
可是,為了準備危險的夜晚,必須要在白天收集到足夠的物資,才能確保第二天很好的生存下去。
魔之沙漠這個地方,手鞠也聽說過不少的傳聞。
這里的環境,比外界的沙漠要危險無數倍。
尤其是晚上。
在這片沙漠里,隱藏著很多大型的肉食動物,晚上就是這群大型肉食動物出來覓食的時間。
有些肉食動物的實力,甚至連中忍都覺得難以處理。
加上一些肉食動物身上擁有劇毒,要是中毒,也會使得自身的處境變得堪憂。
經常在沙漠中生活的手鞠十分清楚,要想在晚上的沙漠安全的度過去,需要做些什么。
從這點來說,擁有更多在沙漠生活經驗的砂隱忍者們,在這場考試中,是更具有優勢的。
“肉食和水已經找到了,接下來尋找一些可燃的東西就可以回去了。”
手鞠的目的很明確。
但即使如此,想要在光禿禿的沙漠中,找到可燃的東西,也非常困難。
到處可見的是沙子和巖石,還有太陽的光照。
手鞠覺得自己必須速戰速決,時間拖得越久,她也無法忍受這種高溫環境,節省體力等待戰機是必要的基礎戰術。
就在這時,手鞠忽然耳邊一動,有什么聲音通過空氣傳遞到了她的耳朵里。
那仿佛像是人溺入水中發出來的聲音。
溺水?
已經勘察過這片地區的手鞠,知道這里根本沒有任何水源。
而且魔之沙漠里面的水流并不深,根本不可能淹死人。加上忍者肯定多少都會游泳,以及具備在水上行走的能力,理論上不可能有忍者出現溺水的情況。
但這種聲音,的確是有人溺水發出來的聲音。
盡管很輕微,但手鞠認為自己絕對沒有聽錯。
手鞠心神凜然,循著聲音,悄無聲息的向前方走去,小心翼翼攀爬巨大的砂巖。
這里是地勢復雜的沙丘環境,只要小心一點,完全可以遮蔽住自己的身形,不被敵人察覺。
但是為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斗,手鞠也將右手按在了后面的三星扇,隨時準備戰斗。
即使遇到危急的情況,手鞠也自信能夠處理。
按照實力,她早已經達到了中忍級別,即使是單人行動,她認為考生之中,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
攀爬到巨大砂巖塊的頂端,微微露出半個腦袋,很輕松的從高處俯視,看到了下方的場景。
只見三個年紀不大的男性考生,正用手掐著自己的喉嚨,在地上痛苦無比的打滾,伴隨著激烈的嗆水動作,從嘴里不斷咳嗽出涎水,灑落在一旁的沙地上。
溺水的聲音,便是從這里發出的。
那是云隱村的下忍。手鞠看到這里,瞬間從他們的服裝和護額,認出這三名男性考生是云隱村的下忍。
在三名云隱下忍的不遠處,一道奪目逼人的身影佇立在那里。
紅白的巫女服,還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風而動。
兩條手臂很是自然的垂落下來,在她的右手中,拿著一個打開塞子的竹筒。
在竹筒上,貼滿了咒符,將竹筒包圍住。
可以想象,那并非是用來喝水的器物,而是某種特殊的忍具。
對方皮膚白皙的連身為女生的手鞠都要嫉妒不已,雙目閉緊的姿態,展現出一副淡然出塵的姿態,像是故事繪本中的‘天女’,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她是鬼之國的下忍,是她做的嗎?手鞠瞇起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在注視這名年紀比自己小一兩歲的巫女少女時,總有一種令她心驚肉跳的感覺。
從現場的局勢來看,這名鬼之國的下忍,和云隱村的三名下忍遭遇后,以莫名其妙的手段制服了三人。
至少從手鞠的角度來看,她完全不知道這位鬼之國的下忍少女,用了什么手段,讓三名云隱下忍痛苦不堪的在沙地上打滾。
就在手鞠思考,接下來的局勢回朝哪個方向發展時,忽然三名云隱下忍發出極為慘烈的嚎叫聲。
有什么東西在他們的皮膚下竄動,使得他們的身體開始呈現詭異的扭曲姿態,甚至聽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
噗嗤!
無數的鮮血從三名云隱下忍的身體各個毛孔中噴濺而出。
宛如無數的血色花朵,從天空灑落下來,濺射了一地。
這無比妖艷血腥的場景,讓手鞠震驚的瞪大眼睛。
發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會變成這種樣子?
她做了什么?
手鞠腦海里不停閃過這些疑問。
灑落在沙地上的大量鮮血,開始有生命的凸起,一滴滴干凈的水滴從鮮血中脫離出來,一滴滴匯聚起來,隨后像是水蛇,在半空中如閃電飛馳,沖向巫女少女,進入她右手中貼滿符咒的竹筒里面。
那也是忍術嗎?手鞠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這個巫女的能力實在是太詭異了。
從鮮血中脫離出來的水流,色澤和普通水沒有什么區別,但是卻充斥十分濃郁的血腥氣味。
就和她弟弟我愛羅控制的沙子一樣,里面充斥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布滿可怖的殺機。
這家伙不是我能對付的,必須回去和他們兩個匯合。手鞠心中暗道。
在這里一個人單獨待著,絲毫沒有安全感。
在她有撤離的想法時,下方的巫女少女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只留下腳印在那里。
糟糕!看到這里,手鞠哪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了。
毫不猶豫將背后的扇子抽出,轉身橫放在面前。
一只手掌重重打在了扇子上面。
手鞠身體一震,臉色也隨之蒼白,背部和堅硬的砂巖狠狠撞在一起,嘴里發出一道略微痛苦的悶哼。
緊閉雙目的巫女少女出現在她面前,面無表情的臉孔,就仿佛死人一樣,看不出她任何的情緒變化。
手鞠不想要坐以待斃,用力展開手上的三星扇。
巫女少女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身體立馬向后一跳,與手鞠拉開距離。
“別想逃!”
手鞠將展開的三星扇向著前方用力一揮。
“風遁·鐮鼬!”
狂風卷起,無數的沙子卷進暴風之中,熾白色的閃亮空氣刀刃也混合在其中,向著巫女少女的身體襲擊而去。
巫女少女不慌不忙,將手里的竹筒塞子拔下,用力一甩。
刺耳的尖嘯聲肆虐而起。
宛如水蛇的水流從竹筒中如電光一樣,瞬間激射出去,化為有形的實體,將沖向自己的空氣刀刃全部彈開。
彈開空氣刀刃之后,水流像是具有生命意識一樣,圍繞在巫女少女的四周,進行浮游移動,仿佛在她身上著上一件水之羽衣。
“你這家伙,用的根本不是忍術,而是巫女才會的巫術吧?”
手鞠此時流著冷汗,從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眼前的少女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