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國那群家伙太囂張了,剛才真想教訓一頓他們。”
進入旅館的房間之中,勘九郎將背后用白色布帶包裹的物體隨意放在墻邊,然后不客氣的坐在就近的床板上,對于之前在木葉正門口發生的事情耿耿于懷。。
“真要打起來還不知道是誰教訓誰呢,那個紅頭發的女生明顯是在故意激怒你。那種簡單的挑釁陷阱,別隨便跳進去。”
聽到勘九郎那極度不滿的聲音,作為長姐的手鞠狠狠瞪了勘九郎一眼。
如果剛才不是她攔著,勘九郎這家伙肯定會中那種程度的挑釁,然后把自己的能力信息暴露出去。
而一旦演變成那種結果,就會對接下來的中忍考試不利。
“那種程度的陷阱我當然看出來了,只要單純看鬼之國的忍者不爽而已,什么第六大國,真是喜歡給自己臉上貼金,厚顏無恥。”
勘九郎臉上露出不忿的表情。
手鞠搖了搖頭,沒有接口。
勘九郎心中積攢的不忿情緒她完全能夠理解,可是鬼之國成為第六大國是很多國家公認的事實。
最重要的,砂隱敗于鬼之國軍方之手,這個事實同樣也是無可爭議。
如果鬼之國沒有資格成為第六大國,那么在正面戰場上慘敗于鬼之國的風之國,還有臉面保持大國的名頭嗎?
相反,正因為鬼之國成為了第六大國,以至于風之國的臉面也變得好看了許多。
敗給同為大國的鬼之國,只能說技不如人,面子上可以接受下來。
“手鞠說的沒錯,那幾個鬼之國的下忍不簡單。你們真正的戰場是在中忍考試,在此之前,盡量避免和人直接動手,泄露自己的情報。”
馬基和我愛羅也跟著一塊進來,聽到了手鞠和勘九郎的話,目光在勘九郎身上停留了一下。
幾年前的風之國與鬼之國戰爭,他作為砂隱參戰的上忍,曾經在鬼之國手上吃過虧,深知鬼之國的可怕。
這些年來,兩國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大規模摩擦,但暗地里的爭斗卻是一直在持續。
尤其是在兩國分界線的風見城,在那里駐扎著的鬼之國軍隊,就像是一根刺扎在肉里,狠狠刺痛著砂隱與風之國的自尊。
兩國的外交上,砂隱與風之國也是處于劣勢的一方。
“是,馬基老師,我會小心一點的。”
勘九郎雖然還是有點不爽,但馬基的話他不得不聽,最多是等到中忍考試開始的時候,再給鬼之國的下忍一點顏色瞧瞧好了。
“這樣就好,有什么恩怨,在中忍考試上用自己的實力來說話。這樣一來,即便是鬼之國也找不到對我們發難的理由。”
馬基的話,讓手鞠和勘九郎有些默然。
馬基的這番話已經在說明,在面對鬼之國時,作為砂隱忍者的他們,是出于劣勢的一方,而是優勢方。
不過二人很快就振作了起來,他們作為此次參加聯合中忍考試的砂隱王牌,對自身的實力有著相當充足的自信。
忍者之間的話語權,終究要憑借自身的實力來說話。
“最好把他們全部淘汰掉,那樣一來,第三場考試的時候,就有樂子看了。”
勘九郎這樣說道。
第三場考試是在鬼之國進行,如果到時候所有鬼之國下忍全部在前兩場考試中失利,那到時候鬼之國的顏面必然無存。
一想到那個場面,勘九郎臉上就不禁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其他的鬼之國下忍先不說,在木葉正門口見到的那幾個鬼之國下忍,絕對不會讓你們輕易得手。到時小心為妙。”
馬基回想起了之前見到的飛鳥等人,表情慎重。
“我們這邊有我愛羅在,不管過程怎么樣,結局一定是我們這邊勝利。”
勘九郎不經意看了一眼在一旁默默不語的我愛羅,對方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臉上就差寫著‘生人勿進’四個字了。
那不帶感情的雙眸,仿佛利刃一樣銳利。
馬基也朝著我愛羅那里看了一眼,微微點頭。
和勘九郎一樣,對于我愛羅的實力他也有著很強的信心。
甚至認為在下忍之中,不可能存在超越我愛羅的忍者。
即便是身為上忍的他,想要對付我愛羅,戰斗也會變得異常艱難。
現在砂隱村急需在聯合中忍考試中取得優勝的成績,來改變其余國家對于風之國與砂隱的看法。
自從幾年前與鬼之國的戰爭失利,砂隱和風之國的名望一直在走下坡路。
尤其是這幾年來來砂隱村委托任務的委托人,數量都少了許多。幸好鬼之國對于委托任務并不感興趣,也沒有打算入駐這塊市場,不然的話,砂隱村的任務市場份額,還要受到鬼之國的擠占。那個場面,讓馬基不敢想象。
所以,這次的聯合中忍考試,砂隱村必須一鳴驚人。而我愛羅就是砂隱高層們推出來的秘密武器。
加上風影之子這個身份,到時候在第三場考試,必然會成為各國高官與商人討論話題中的重點人物。
“我愛羅,你覺得怎么樣?”
手鞠向我愛羅問道。
我愛羅抬起頭和手鞠對視了一眼,毫無感情波動的冰冷眸子里,仿佛失去了作為人的情感,隨后閉上眼睛,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無聊。到時候拖我后腿,就把你們全宰了。”
手鞠尷尬的笑了笑。
看到熱臉貼冷屁股的手鞠也在我愛羅面前敗下陣來,本想也好我愛羅這個弟弟好好說說話的勘九郎,心中立馬打起了退堂鼓。
這個時候去打擾我愛羅,實屬不智。
輕一點可能只是冷嘲熱諷幾句,重一點可能會被扔出房間,在外面過夜了。
“好了,今晚和明天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吧,記得不要在這里招惹是非,我先去開會了。”
因為后天就是聯合中忍考試的第一場考試開始時間,有些流程馬基還需要具體了解一下。
“好的,馬基老師,我們聊完就休息,不用擔心我們。我愛羅和勘九郎這邊,我會小心看著點的。”
最為穩重細心的手鞠說道。
“喂,沒必要加上我吧,我一直都很老實。”
勘九郎頓時不滿的叫了起來。
馬基和手鞠都沒在意勘九郎的不滿叫喊聲,對著手鞠點了下頭,馬基雙手結印,身體化作一陣清風從房間里消失了。
“馬基老師的風遁術越來越精妙了啊。”
看著神秘消失的馬基,勘九郎驚訝了起來。
“那是當然,馬基老師可是我們砂隱首屈一指的風遁上忍。”
同樣也是修煉風遁的手鞠,自然清楚馬基剛才那招風遁·瞬身的精妙之處,換做是她,絕對不可能做到馬基那種程度。
“不過我聽說馬基老師,曾經在戰場上,被鬼之國的人俘虜過…”
勘九郎摸了摸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這句話等馬基老師回來,我會說給他聽的。”
手鞠斜視了勘九郎一眼,對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弟弟表示無語和頭疼。
“等等,手鞠,我只是開個玩笑,我可不想被馬基老師用風之刃追著砍啊!”
勘九郎一想到馬基開著風之刃,瘋狂追殺自己的畫面,就不由得臉色煞白,對著手鞠開始求饒起來。
“那接下來就好好閉嘴聽我說話。關于第一場考試,雖然確定是筆試,但還不清楚具體測試什么,不過應該會和情報收集與傳遞之類的測試有關,現在我們需要提前準備好這方面的工作…”
房間里,手鞠開始給勘九郎和我愛羅講解第一場考試可能發生的狀況,并提前做好準備工作。
“這個村子還是和以前沒有什么變化啊…”
宇智波言站在忍者學校的靠窗連廊上,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黯淡了下來,能夠看到夜空中善良的明星,遠處的商業區燈火通明,展現出繁華熱鬧的氛圍。
這個景象,在沒有離開木葉之前,和宇智波言記憶中的景色,基本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忍者學校雖然經過了幾輪翻整,但具體的規模和外觀,都和過去沒有太大不同。
相比起這十幾年來,他在鬼之國親身經歷過的日新月異變化,木葉這種復古風格的建筑,立馬勾起了他腦海中封存已久的回憶,感慨不已。
在他身旁的幾名鬼之國上忍都沒有開口,和宇智波言這種過去與木葉有著巨大糾葛的忍者不同,他們和木葉之間沒有任何的牽扯,背景也十分干凈。
他們只是對木葉這種區別于鬼之國的異國風光,感到些許興趣。
見慣了各種高樓大廈,像這種有幾分田園風格的大型城鎮,在如今的鬼之國還是挺少見到的。
“幾位是代表鬼之國來出席此次會議的吧。”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木葉中忍制服的青年忍者走了過來。
“是的。”
宇智波言等人轉過頭,看向對方。
“請跟我來,會議要開始了。”
這名木葉中忍說道。
“麻煩了。”
宇智波言點頭,與其余幾名鬼之國上忍跟著這名木葉中忍離開,前往忍者學校的辦公會議室中。
到了會議室中,發現其余忍村的上忍基本上都到齊了。
小國忍村出席的上忍,基本上只有一人或者兩人,大國忍村出席的上忍,多達四人以上。
在數量上,就在會議上占據了極大的主導權。
雖然這種主導權在宇智波言看來,完全沒什么實際利益。
不過光是能夠彰顯自身軍事力量的行為,就足以讓很多小國的上忍感到羨慕了吧。
宇智波言朝著音隱村和雨隱村上忍所在的方向,不著痕跡的逗留了一陣,隨后收回目光,與幾名同僚上忍,走過安排好的座位處坐下。
“各位,晚上好,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木葉上忍班長奈良鹿久。”
在所有人就位后,作為第一場考試主辦方的木葉,自然在這場考試中,掌握著最大的話語權。
于是,鹿久首先站了起來,對自己的身份簡單做了個介紹。
事實上,也不需要鹿久介紹,其余人都早已認識他這個名人了。
五影,鬼之國軍方大臣,都是六大國明面上的軍事領域首領,自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人物。
而作為這六個大人物身旁的忍者,自然也被各方勢力熟知。
火影與上忍班長的組合,便是木葉之中,最值得關注的目標之一。
不過眾人雖然知道這些,也沒有開口打斷鹿久的自述。
接下來,鹿久就以聯合中忍考試第一場考試為論題中心,開始了一番細節化的流程解釋。
而為了避免木葉一方徇私舞弊,鹿久也提出了,第一場考試會由六大國的忍者,根據考試規則共同監視考場,從而保證考試的完全公正性質。
“請問一下,是由上忍們親自監督嗎?”
來自草隱村的上忍問道。
鹿久看了對方一眼,回答道:“并不是,因為本次參與聯合中忍考試的下忍考生,一共有二百九十七人。即便把聯合中忍考試中的各國上忍負責人填補進去,也未必能夠監考過來,因為上忍們還有其余的工作。”
而且,讓上忍做這種事情,太過大材小用了。
“那要怎么監考?”
“監考由六大國的中忍來負責,每一方需要出席四到五名下忍。”
“這么多?”
每一方出席四到五名中忍,那加起來至少也有二十多名中忍了。
那些小國的上忍代表,有些驚訝。
“這也是因為這次考生太多的緣故,二百九十七人…如果不安排足夠多的中忍,可能會出現監考不到位的情況。”
鹿久解釋道。
其余大國忍村或者軍方的上忍代表臉色漠然,這件事木葉早已經和他們通過氣,不知道的只是那些小國忍村的上忍。
“既然這樣,那就按照這種規則來吧。”
小國忍村的上忍代表們也看得開,知道即使參加這種聯合中忍考試,也不可能獲得什么話語權。而且六大國的中忍同時擔任監考官,的確保證了中忍考試的公平性,避免木葉在自己家里進行暗箱操控,為自己村子的下忍作弊過關。
見到小國忍村的上忍代表沒有意義,鹿久點了點頭,隨后看了一眼身旁的一位木葉忍者,對他說道:“接下來的事情,由你來說明吧,伊比喜。”
“好的。”
名為伊比喜的木葉特別上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穿著黑色肅穆的風衣,臉上縱橫交錯的疤痕,讓他的面孔看上去有幾分猙獰。
伊比喜站起來之后,微微對眾人點了點頭,進行簡單的問候。
“想必在座的各位,對我也有一定的了解。我是森乃伊比喜,木葉忍村拷問部部長,同時也是聯合中忍考試第一場考試的主考官。第一場考試的規則,我想各位在來之前,已經知道了一些。但是對于一些細節方面,還有新的淘汰規則,可能還有些地方模糊,我現在來詳細對各位說明一下。”
一場會議下來,總共花去了一個多小時時間。
各國忍村與軍方的上忍代表,陸續離開會議室,最終只剩下木葉的幾名上忍還未離開。
作為第一場考試主辦方的他們,后續還有工作要完成。
“沒想到你會向上面提議,臨時增加新的規則。”
鹿久回想著伊比喜剛才在會議上,對第一場考試附加的規則內容,微微苦笑起來。
“嘛,畢竟在我看來,既然是六大國聯合舉辦的考試,那么難度上如果還和我們自家舉辦的中忍考試難度一樣,未免有點太寒酸了。所以我才在第一場考試中,附加了一些新的通關規則。而這個規則,也得到了其余忍村,還有鬼之國軍方高層的支持。”
伊比喜這樣回答。
“我懷疑那些高層,和你一樣,有虐待人的傾向。”
鹿久無奈的笑了笑。
伊比喜也露出了笑容,只是因為臉上的疤痕,笑起來的時候有幾分陰森可怕。
“因為之前的考試規則,可能會讓更多的漏網之魚通過考試。但在附加規則之下,導致能夠通過第一場考試的下忍,只會是精英。畢竟下忍是否能夠晉升中忍,光有強大無畏的心態是不行的,能力也十分重要。”
伊比喜并不認為自己的方法有錯。
“說不過你。”鹿久吐了口氣,隨后問道:“那你認為通過第一場考試的下忍有多少人?”
伊比喜思考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會有三分之二的人留下吧。”
“也就是說,你要在第一場考試中,淘汰掉一百人嗎?”
“那就要看這屆下忍的素質了。”
伊比喜以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是否通關中忍考試,說到底這種事只能看參加考試的下忍素質如何。
留下三分之二的考生,也只是伊比喜的一個估算,具體情況,在于考生們的心態和能力。
只有兩者兼備的下忍,才能真正通過第一場考試。
“雖然難度提升了,但是參加聯合中忍考試的下忍,都是各方派遣過來的精英。我相信這屆中忍考試中下忍的素質,會遠超以往任何一屆中忍考試。”
看著伊比喜信心十足的樣子,鹿久也不好再說什么。
遇上這個性格有點扭曲的家伙,心中只好祈禱這一屆的下忍自求多福了。
不過也正如伊比喜所說,難度提升后的第一場考試,能夠通過的都是真正的精英。
伊比喜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將不合格的下忍一鼓作氣全部淘汰,也同時為第二場和第三場考試的考官們減輕壓力。
“肚子好餓啊…”
夜晚的木葉商業區,已經是一片人山人海。
在商業區的街道上,隨時都能夠看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忍者,從大多數人的年紀來看,都在十二歲至二十歲之間。
這些人興致勃勃的在商業區這里漫無目的的游逛,手里提著大包小包,木葉的繁華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內心產生了極為強烈的購物欲望。
對于這樣的場面,香燐感到有些無聊,木葉這里連個大型商場都沒有,自然激不起她內心任何的購買欲望。
只是跟著飛鳥和彩的腳步,在后面一邊捂著小腹,一邊喊著肚子餓,同時目光在兩側的街道掃視,尋找可以吃飯的地方。
“那里有個拉面店要去嗎?”
其實不只是香燐覺得肚子餓,飛鳥也感到自己的肚子很餓。
自從中午吃過飯后,一直到下午來到木葉,之后入駐旅館,也一直沒吃東西。而等到東西收拾完畢,離開旅館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香燐順著飛鳥手指指過去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家正在營業的拉面店,名字叫做‘一樂拉面店’。
不過拉面店的門口已經排了很長的一個隊伍,不僅如此,那狹窄得只能供五六個人一同用餐的店面,讓香燐很想吐槽。
“飛鳥隊長,這個店面有點太小了吧?而且還那么擁擠。”
香燐有點不是很想去。
她在紫苑城從沒見過店面這么的拉面店,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要排隊。
按照隊伍的長度,輪到他們的時候,估計至少需要一個小時。
“其余的地方也同樣是人擠人,隊伍比這里更長。而且,這家拉面店我以前好像聽媽媽說起過,我想去嘗一嘗。”
飛鳥臉上露出意動之色。
“琉璃大人嗎?”
香燐驚訝起來。
“的確,我記得爸爸書房的相冊里面,就有一張是以這家拉面店為背景的照片。照片上有爸爸媽媽,琉璃阿姨,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白頭發,背著短刀的大人。”
彩想起父親白石書房的相冊,有過這樣一張照片。
“那就沒問題了,我們去排隊吧。”
想到軍方的三位大人物都曾在光顧過這家拉面店,香燐立刻做出拍板,決定試試這家拉面店的拉面味道,就當是沾一沾那些大人物的福氣了。
看著香燐興沖沖跑向拉面店,飛鳥和彩也跟了上去,站在香燐身后,老老實實排隊。
前面大約還有十多個人,有木葉村的人,也有別村來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所有人都很規矩的排隊,沒有鬧出什么矛盾。
隨著時間的流逝,前面的人越來越少,飛鳥正要向前走去,忽然耳邊傳來有人大呼小叫的聲音:
“怎么那么多人啊,這要排到什么時候?”
“笨蛋鳴人,給我小聲點,這樣被外人看到,會顯得你很沒有禮貌。”
面對小櫻的呵斥,鳴人也只好閉上嘴,沒敢再次作聲。
“抱歉,我的同伴打擾你們了。”
小櫻走到飛鳥面前,開始鞠躬道歉。
她可不希望因為鳴人的大嗓門,給來自國外的友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沒事,這里排隊的人確實有點多。”
飛鳥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用道歉。
隨后,他察覺到了什么。
有人在盯著自己。
于是,飛鳥的視線越過了小櫻和鳴人,落在了后面的第三人身上。
發現對方的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
更準確的說,是盯著自己衣服上的團扇標志。
這是屬于宇智波一族的家徽。
而在對方身上的衣服上,同樣也有這樣一個標志。
“你是…宇智波佐助。”
飛鳥目光微微一凝,叫出了對方的姓名。
雖然上一輩與木葉的恩怨他知曉不多,但宇智波一族曾經是木葉的建立者之一,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在五六年前的某個夜晚,木葉宇智波一族遭到叛徒宇智波鼬的清洗,最后只剩下一名遺孤活著。
而那名遺孤的名字,飛鳥記得,就是叫做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