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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處理野豬

無線電子書    七國神級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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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楊量現代化的眼光來看,魏國百姓身上的衣物雖然不夠美觀精致,但卻有一種現代化的美,撇去那些累贅的裝飾,讓衣袍更加的簡約利落,也更適合勞作。

  隊伍行進的速度依然很慢,但也慢慢的要輪到垣衡和楊量了,魏國的檢查,人和馬車等交通工具是要分開檢查的,所以此時二人身上除了通行證,其他什么東西都沒有攜帶。

  眼看著前面的人越來越少,楊量的心中不禁開始緊張起來,魏國士兵并不搜查身上所攜帶的東西,但是對于身份信息的核對卻十分嚴格,從出生開始,事無巨細的核對,一些沒有回答出來的會立刻被請出隊伍,然后被一邊等待的士兵押送下去。

  垣衡看出了楊量的不安,于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頭,其實他的心中也有些緊張,雖然闖蕩江湖多年,可是他一般都是對付江湖中的人士,倒還真沒有什么和官兵打交道的經驗。

  隊伍一點一點前進著,很快就輪到了楊量他們。

  垣衡先是淡定自若的掏出通行證,交給負責檢查的將士,他仔細的核對了一下信息,確認基本沒有問題,于是就開始盤問起垣衡,依舊是從出生開始問,詳細到具體哪村哪忽悠,父母姓甚名誰,家中具體情況,垣衡都對答如流。

  問到他在軍中的一些事跡時,垣衡也是十分鎮定自若。

  那位將士像是很滿意垣衡的表現,正準備放他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楊量他還沒有盤問,于是又接著問起了楊量的情況。

  這時候垣衡開始發揮出了他過人的演技,硬生生的演出了一場夫妻生死分別,自己一個人獨自撫養孩子,又當爹又當媽十分不容易的大戲。

  那位將士見垣衡如此真情實感,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于是大手一揮也就讓他們過了。

  過了邊境檢查之后,有將士帶領他們取回了馬車,上面有被翻看過的痕跡,但東西卻一點沒少,楊量還沉浸在剛才垣衡的優秀演技中,心想垣衡這小子,平時看著跟個悶葫蘆似的,一到這種時候表演欲就爆棚。

  出邯鄲城的時候是這樣,剛才也是這樣,好家伙,他要是生在現代,不拿奧斯卡都對不起他這一身的演技。

  垣衡自然不知道楊量在心中這樣吐槽他,他正在懊惱自己剛剛表現的不夠真情流露,要是情緒醞釀再到位一點,他保證能讓那個將士被感動哭。

  于是二人都各自懷著奇異的想法,在進入魏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魏國的邊城是言城,這是一個很小的城市,雖然地處邊境,但看起來并沒有趙國邊城那樣繁華的感覺,反而顯露出幾分破敗。

  垣衡和楊量在街道上逛著,想找個客棧之類的地方歇歇腳,洗個澡,再補給一點吃的東西,然后再出發去下一個城市。

  不過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客棧模樣的地方,垣衡只好叫住了一個老伯,問他這里的客棧在哪里。

  老伯明顯是本地人,操著一口濃重的口音,向東南方向指了指,垣衡和楊量向那邊看過去,發現只是一座普通的宅子,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但是再定睛一看,原來緊閉著的門旁邊掛著一個小木板,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客棧”兩個字。

  二人謝過了老伯,然后走進了這個名為客棧的民房中,沒想到這客棧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還有些破舊,內里裝修倒十分精致,垣衡要了一間房,又點了好幾份肉,還讓小二給他們準備了一桶熱水。

  吃飽喝足之后二人洗了個熱水澡,垣衡脫光之后楊量才發現,他的背上有許多大小不一的傷口,有幾道十分猙獰,甚至蔓延了大半個背部。

  楊量看得心中一陣抽氣,心想垣衡真不愧是跑江湖的,是個狠人,這一身的傷得跟人打多少場架才能達成這樣。

  于是在垣衡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在楊量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許多。

  入夜后二人一起睡在床上,這是這么多天以來楊量第一次碰到真正的床鋪去,雖然不及宮里的床那樣軟和,但和睡在馬車上相比,那可是快活不知道多少倍。

  于是二人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楊量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房間內不見垣衡的身影,楊量揉著眼睛,心想垣衡這廝該不會扔下自己跑了吧!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房間的門就“吱呀”一聲的打開了,正是已經穿著整齊的垣衡,他的手中還提著一些吃食,見楊量醒了,便叫他洗漱一番,然后過來吃飯。

  楊量不禁為自己剛剛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羞愧,于是快速洗漱了一番,默默坐在餐桌前,終于吃了頓正常的飽飯。

  吃飽喝足之后,楊量又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個時辰,直到垣衡催促他快點起身,他們要出發了,他這才戀戀不舍的從床上起來,還鄭重其事的向床告了別,把一向不茍言笑的垣衡都逗樂了。

  離開客棧之后楊量又重新坐到了馬車上,隨著這兩天的搖搖晃晃,他也已經習慣了這個破馬了,甚至覺得這樣吱呀搖晃的馬車坐起來還別有一番風味。

  趙異人和呂不韋為垣衡規劃的路線是走魏國的西側,因為西側城市比較少,人群也比較分散,雖然可能趕起路來是要辛苦一些,但是好在安全系數比較高。

  垣衡駕駛著馬車向西南方向行駛,漸漸的駛離了言城,入眼所見的周圍環境越來越荒涼,一開始還有蜿蜒曲折的小路,到后來越走越偏僻,別說小路了,就連人的腳印都看不到了。

  在野外趕路的時候總感覺時間過得特別慢,尤其是在這樣無聊的古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網絡,甚至連本書都沒有。

  哦,你說趙異人給楊量帶的那本書嗎?

  早在換馬車的時候楊量就把那個書給扔到了原來的馬車里面,可現在無聊到咬指甲的他恨不得把當時的自己給掐死,怎么就沒把那本書留下來呢!

  雖然趙異人給他找的書應該不是什么有趣的玩意,可是總比現在他一個人扣手指來的好啊。

  坐在馬車外面駕駛的垣衡似乎察覺到了楊量在馬車內十分無聊,于是主動打開了話題,問楊量要不要聽他以前的經歷。

  聽到垣衡這樣說,楊量簡直是求之不得,于是他把馬車的門打開,一骨碌做到了馬車的外面,也就是垣衡的身邊,捧著胖胖的笑臉額,一臉期待的看著垣衡,希望他能給自己講故事來聽聽。

  垣衡清了清嗓子,開始給楊量說起了自己拜師學武的事情。

  原來垣衡的父母雖然早亡,但他們生前也算是貴族階級的,只是身份尷尬,不知道是趙國貴族多少代的旁枝。

  因為自恃身份,他的父親不愿意從事不夠體面的工作,整日就知道飲酒做樂,母親又十分懦弱,只知道一味的遵從垣衡的父親。

  后來垣衡的父親喝醉了酒,與人發生了沖突,讓人當街打死了,垣衡的母親聽說了這個消息,當時就暈了過去,也再沒有醒來。

  于是小小的垣衡迫于無奈只能承擔起了照顧弟妹的責任,這時候他的姑姑將他介紹給了他的師傅,一位脾氣古怪的大劍師,一開始他不愿意收垣衡為徒,而垣衡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衣著單薄的在雪地里面跪了半天,最后終于感動了那位大劍師,教授他學習武功。

  可當垣衡武功學成歸來的時候,卻得知了弟妹都已經去世的噩耗,于是他渾渾噩噩的,一時間失去了目標和方向,曾經一度淪為一個殺手,靠給別人殺人為生。

  聽到這里,楊量的眼眶不禁有些濕潤,他雖然知道垣衡很慘,但聽他剛才這么一說,這身世豈止是一個慘能概括的,簡直是慘絕人寰,慘到驚天地泣鬼神。

  垣衡見楊量的眼眶紅了,于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就在他單手拉扯韁繩的時候,前方突然有一個黑影躥了過去,馬兒受到了驚嚇,嘶鳴了一聲,還好垣衡眼疾手快的強拉住了韁繩,不然要是馬兒這一驚嚇撒丫子跑起來,估計他們連車帶人都得被甩出去。

  垣衡安撫性的扯了扯韁繩,又輕輕撫摸了幾下馬的身體,才讓馬兒重新安靜下來。

  他這才翻身下馬,想看看剛才驚了馬兒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垣衡把剛才受到驚嚇的馬兒拴好,讓楊量在馬車上面坐好等他,不要下來亂跑,以免遇到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后自己握著劍,走下了馬車,向剛剛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的黑影走了過去。

  魏國雖然是小國,土地面積比較小,但是因為人口比較少,自然環境又不算好,所以人口大都是集中在城市的周邊,像垣衡和楊量走的這條路,基本上可以說是人跡罕至了。

  周圍是稀稀疏疏的樹木,間隔比較大,所以并不會阻擋馬車行駛,但除了樹木之外,還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叢,一些樹枝和藤蔓纏繞在一起,把有些地方的路都擋住了,也更易藏匿一些小動物什么的,剛剛那個黑影竄出去之后不見了蹤影,很有可能就是鉆進了某個灌木叢中。

  楊量坐在馬車上,心中有些忐忑,透過馬車的車窗,看著外面垣衡的身影越來越遠,過了一會連人影都看不到了,好像一個大活人瞬間就被這些灌木叢吞噬了一般。

  眼看垣衡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中,楊量不禁有些著急,他直起身子,將頭伸向窗外,半個身體都探了出去,左右觀察了一下,也沒有發現有垣衡的身影。

  于是他壯著膽子叫了垣衡幾聲,聲音在樹林中悠悠蕩蕩的擴散開來,明明是相對空曠的樹林,可是回聲的效果卻好像山谷間一樣,聽得人頭皮陣陣發麻。

  過了幾秒鐘,楊量聽到前面隱約傳來一陣聲音,他豎起耳朵仔細的辨別,發現那好像是垣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但是具體說了什么卻聽不清楚。

  楊量有些著急,垣衡讓他待在馬車上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現在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胖子,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危險的情況下貿然行動,只會給垣衡帶來拖累。

  但眼看這周圍如此荒涼,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萬一有什么野生動物呢?

  剛剛聽垣衡的聲音有些急促和匆忙,說不定已經逮到了剛剛的那道黑影,萬一它再是頭野熊之類的野獸,那不就麻煩了嗎?

  楊量越想越著急,他抓耳撓腮左思右想,最后還是決定下去看看什么情況,大不了自己遠遠站在一邊,不脫垣衡后腿就是。

  下馬車之前,楊量還很機敏的抓了一把匕首握在手中,以備不時之需。

  一個翻身下了馬車,楊量沿著剛剛垣衡踩在落葉上留下的腳印向前走去。

  大概走出了兩百米的樣子,突然出現了一片大灌木叢,應該是一些植物和原本小的灌木叢聯合生長而成的,正是這一片灌木叢擋住了楊量的視線,所以他才會看到垣衡的身影突然消失。

  繼續往灌木叢的方向前進,楊量隱約聽到了一陣打斗的聲音,于是他加快了腳步,向聲音的來源處走去。

  離得越近,那陣搏斗的聲音就越清晰,夾雜著楊量粗重的喘息和悶哼聲,以及一陣陣像是某種野獸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熟悉。

  聽聲音的方向就在那片大灌木叢后面,楊量又向前走了走,在左前方發現灌木叢被掏出一個大洞來,像是被某種體型比較大的動物撞擊形成的。

  楊量把頭伸到那個大洞前,偷偷向灌木叢后觀望,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那陣搏斗的聲音正是來自于垣衡和另外一頭…

  天吶!這是豬嗎!通體漆黑,全身上下都是粗硬的毛發,體型雖然不算大,但能看的出來力氣非常蠻橫,更不用說它嘴巴里延伸出來的那兩根看起來就十分危險的獠牙了。

  雖然和楊量印象中的豬不太一樣,但這顯然就是一頭豬,還是一頭看起來戰斗力很強的野豬!

  楊量不禁為垣衡捏了一把汗!

  那頭豬看起來已經完全被激怒了,一邊嚎叫一邊想要將獠牙刺向垣衡,好在垣衡的身形靈活,動嘴十分敏捷快速,他牢牢制住那只野豬的獠牙,不讓它傷到自己,然后又用膝蓋狠狠的頂那頭野豬的肚子,企圖讓它吃痛倒地。

  由于兩只手都要牢牢牽制住野豬的獠牙,所以垣衡手中的劍完全用不上,正靜靜的被丟在一邊。

  楊量眼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垣衡雖然身體強健,但這樣與野豬對抗下去,他的體力遲早會被耗凈,那到時候就算不死也難逃重傷了。

  略加思考之后,楊量覺得眼下如果想要制服野豬,那他必須得從旁邊幫忙。

  可是一想到自己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又沒有什么特殊技能,楊量又覺得有些發怵,面對那樣一頭強壯的野豬,自己如果貿然沖上去,還不得被一腳踢死嗎!

  但楊量又看了看正在與野豬頑強搏斗的垣衡,想到這次出行他一路上對自己的照顧,又想到人家是為了給他取藥治病才來到魏國的,剛剛也是因為怕再出什么意外才要查看黑影的情況。

  這么一想,垣衡現在與野豬殊死搏斗,有大部分的原因都在自己。

  深呼吸了一口氣,楊量決定還是要沖一下,不能看著垣衡去送死啊,于是他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匕首,然后鼓足勇氣,向那頭野豬沖去。

  垣衡見楊量突然從一邊跑了過來,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而在他震驚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也不知道楊量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那把匕首一下子就深深的刺進了那頭野豬的側腹。

  野豬吃痛,發出了一聲凄慘又憤怒的嚎叫,它掙扎的力氣更大了,垣衡一時制服不住,竟然讓它掙脫了。

  野豬掙脫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攻擊楊量,它痛苦的原地繞圈,一邊轉一邊哀嚎著,聽得人身上直冒雞皮疙瘩。

而就趁野豬吃痛的當口,垣衡從一邊把自己的劍撿了回來,隨后以楊量完全看不清的動作揮劍向那頭野豬刺去,只見  “唰”“唰”“唰”的幾劍。那頭野豬的哀嚎聲更加凄慘了,與此同時它那龐大的身體也終于支撐不住,轟然倒在了地上。

  垣衡不愧是高手劍客,出劍快準狠,刺的都是野豬的要害處,只見躺在地上的野豬還在不停的抽搐著,發出凄厲的嚎叫聲,但它的眼睛已經合起來了,顯然是生機已斷,估計馬上就要咽氣了。

  垣衡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干凈的地方,幾乎都是灰塵和野豬身上的血,他自己倒沒受什么傷,只是剛剛與野豬搏斗花了不少力氣。

  野豬身上的傷口依然不停的在流血,過了一會,等它終于不再嚎叫低喘,徹底咽氣了,垣衡從地上起身,用袖子胡亂擦了擦臉,向那頭野豬走去。

  處理豬肉垣衡的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看起來十分堅硬鋒利,只見他將那野豬向后推翻了個身,然后便熟練的用那把劍刺進了野豬柔軟的腹部,用力一劃,那腹部便被剖成了兩半,一股熱氣從野豬的肚子中散發出來,混雜著血腥氣與消化物發酵之后的臭味,熏的楊量止不住的嘔了幾聲。

  垣衡卻并沒有對這股臭氣有什么反應,他繼續用劍剖切著野豬的身體,不一會兒,那野豬就被整個從中間切開了,垣衡先是熟練的將豬的內臟清除扔到了一旁,然后提上來一口氣,拉住那野豬的兩只后腿,將它在地上拖行起來。

  楊量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這頭野豬雖然看起來體型不大,但少說也得有個一百斤,垣衡就這么一提力氣,就把它給拖動了,這要是在現代,起碼國家舉重冠軍級別的啊!

  垣衡順著剛才來的路線拖動著那頭野豬,楊量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看著垣衡高大的背影和剛才那一番功夫,楊量更是堅定了要學武功的決心。

  很快垣衡就將那頭野豬的尸體拖到了馬車前,他將手中的劍用布仔細的擦了擦,將那些血跡都擦干凈了之后,才收回劍鞘。

  然后他又左右觀察了一下,發現這片樹林前面的不遠處有一條小溪,于是他示意楊量上馬車,又找來一根繩子將野豬牢牢的拴在馬車的后面,然后他自己翻身上馬,揮舞鞭子驅趕馬兒向那條小溪的方向前進。

  楊量趴在馬車的后窗邊上,默默看守著那具被栓住的野豬尸體,一邊感嘆道,跟高手混就是號,遇到野豬也不用怕,直接干死,還能飽餐一頓順便解決口糧。

  馬兒很快就來到了小溪邊,走近一看才發現這條小溪看起來還挺寬的,水流不算急,溪水清澈見底,看起來十分干凈。

  垣衡又交待楊量在馬車上待著不要動,不過楊量這回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覺得自己這樣總當米蟲的行為非常的可恥,所以打算幫垣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最起碼升升火什么的,也算是發揮自己的一點作用。

  見楊量主動要求做事,又想到方才與野豬搏斗時,楊量突然沖上來刺的那一匕首,垣衡覺得楊量似乎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樣是一個嬌氣的貴公子,反而十分有勇有謀。

  于是他讓楊量就在這小溪周圍撿一些干木材過來,然后用打火石點燃,將篝火燃起來。

  聽到自己有任務可以做了,楊量興高采烈的答應下來,然后便跑到一邊撿起樹枝來,至于垣衡,他則是取出一套干凈的衣物,跑到了溪流的下游,將自己身上染血的這套衣服清洗了一番,順便洗了個冷水澡。

  整理干凈之后,垣衡又回到了馬車邊,沒想到楊量已經撿好了一大堆木材放在一邊,此時正在愁眉苦臉的研究打火石該如何使用。

  垣衡見狀,將打火石從他手中接過,開始教楊量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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