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星域陷入了瘋狂之中。
瘋狂的并不僅僅是戰爭,還有各路星際悍匪,而現在,在五大星域最為炙手可熱的星際悍匪就是周森。
周森已經成為了一個活著的傳奇人物,他用謀略逃出固若金湯的莫干監獄,兩次擊退鐵甲巨蟑大軍,并以一人之力讓四大帝國聯軍退軍,每一件事都可以說是彪炳史冊,在其聲威日濃之下,冒名者越發數不勝數。
冒周森之名騙吃騙喝騙小姑娘都是小兒科,最可怕的是,無數的悍匪冒充周森打劫,總之是各種各樣的打劫,從星球到飛船,無處不在,你就是吃碗常德米粉,都有可能遇上個劫匪戴著周森的面具提著一把菜刀打劫米粉店。
目前,五大星域最流行的面具就是周森的面具,據說銷量已經破億,很多小學生都會買一張面具戴上嚇唬別人。
在星際網絡上,每天都有被星際第一悍匪周森打劫的新聞報道,離譜的是,最高峰的時候,同一時間發生了數百起結案,而這些結案發生在上百顆星球之上。
周森從莫干監獄越獄以來,與他有關的劫案已經超過了五萬多起,最少的時候每天也是一百多起,最多的時候上千起,把各大星球的警方忙得是焦頭爛額,結果就是,只要是沒有查出來的案子,都歸在了周森的名下。
沒有最離譜,只有更離譜,有一伙名不見經傳的星際悍匪打著周森的旗號居然打劫了一支星際艦隊,搶走了兩艘星際戰艦…
在五大星域,與周森有關的新聞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沒有人知道哪一件是真的哪一件是假的。
甚至于,有些商家還故意造謠說被周森打劫,制造新聞博眼球,畢竟,這比任何廣告費都要低廉。
除了星際悍匪之外,其它各行各業也不甘落后,什么冒充周森當午夜牛郎的,冒充周森陪酒的,專門招聘長得像周森的人當服務生的,當模特兒的,當保安的,當司機的,總之就是,只要你和周森長得有一點點像,立刻就會有好的工作等著你。
“周森”這個名字爛大街了,搞得被害者懷疑對方身份的時候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根據星際網絡上的消息顯示,周森經常隱藏身份,其在四方城流星機甲公司當機甲維修工就是實實在在的案例。
爛大街也是有好有壞,有些人聽到周森這個名字就害怕,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而。不過,也有很人希望周森出現,畢竟,周森曾經讓流星機甲公司獲利,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就因為周森使用了流星機甲公司的機甲,盤活了整個流星機甲公司,讓吃老本的流星機甲公司業務一飛沖天。
當然,最大的受害者其實是周森本人…
周森壓根就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過街老鼠,實際上,哪怕是他在五大星域廝混的時候,也極少關注與自己有關的信息,因為,他潛意識里面還是把自己當科學家周森,所以,除非是有目的,他是不會主動查詢與自己相關的新聞。
現在,周森想查也查不到,因為,他在浩瀚的宇宙之中的某一個沒有任何坐標的星域飛行,離五大星域也不知道多少億光年。
沒錯,就是沒有任何坐標的星域。
從千神匠船被司徒冰山偷出來之后,這艘長達數百米的木質飛船便處于自我放飛狀態,它先是不停的跳躍,在各個空間瞎跳躍,跳來跳去,確定逃脫了母親的追蹤之后,司徒冰山便讓木質飛船自主飛行。
什么是自主飛行?
所謂的自主飛行就是讓這艘船自己飛。
當周森走到甲板上的時候,整個人都呆滯了。
對于星際飛船來說,別說是幾百米,幾公里都不稀奇,畢竟,人類目前建造出來的最大星際飛船已經接近了十公里,就是一座巨大的太空城市,所以,幾百米的飛船根本就不入流。
但是,如果太空中出現一艘超過三百米的木質飛船,那絕對是一個超級大新聞,一個震驚人類的大新聞。
在人類的歷史上,從未曾有過木質船飛上天空的案例,就更別提在浩瀚的宇宙之中飛行了。
三百米長的木質飛船。
周森佇立在甲板上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一般,哪怕他是一個超能力者,一個煉器師,也無法理解讓這么一艘木質飛船飛在太空之中飛行。
煉器師!
煉器師!
周森的身軀興奮得身軀都顫抖起來。
目前,周森的煉器水平還停留在煉制一把能飛的飛劍上面,而現在,有一艘能夠在宇宙之中飛行的木質飛船就在眼前。
當然,這艘木質飛船在周森眼里可不是一艘飛船這么簡單,在他眼里,這艘飛船就是一件神器,神靈煉制出來的神器。
千神匠船!
顧名思義,這艘木質飛船是由一千個神靈合作煉制出來的一艘飛船。
對科學家周森來說,作為交通工具,這艘飛船本身的意義并不大,畢竟,以現代的科技水平,隨隨便便制造出一艘星際飛船的舒適度和功能性都要遠遠超越這艘飛船,但是,對于煉器師周森來說,這艘船的意義就非同凡響了,因為,他可以在這艘木質飛船上揣摩出很多煉器手法。
當初,周森在西亞星通過繳獲的一柄飛劍學會了煉制飛劍,飛劍的煉器手法實在是太簡單的,和這艘木質飛船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位面上,如果能夠把這艘木質飛船悟通,
“摟住我!”司徒冰山突然道。
“啊…”周森正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沒有聽清楚。
“摟住我!”司徒冰川目光變得陰沉。
“為什么?”周森挺了挺胸膛一身正氣,滿臉大無畏的表情。士可殺不可辱!
“我不介意先X后殺!”司徒冰川目光逐漸變得鋒利如刀,殺氣騰騰。
“…摟就摟,有什么了不起的!”周森連忙勸慰自己,好死不如賴活著,士可殺不可辱是對那些清明廉潔的高官,他又不是什么高官,他一個星際悍匪,辱就辱了,沒啥大不了的。
“識時務者為俊杰!”司徒冰川冷哼一聲,嬌柔的身體依偎在了周森的懷里。
周森摟住司徒冰川的纖腰,他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對方有什么目的?
“好了,你有什么疑問,現在可以問了。”司徒冰山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的溫柔。
“什么都可以問?”
“嗯。”
“這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讓這艘千神匠船自由飛行。”司徒冰山搖了搖頭道。
“咳咳…司徒冰川是你的姐姐嗎?”
“是。從現在開始,不要問與她有關的問題。”
“啊…這…這…好吧…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冰山。”
“好名字!”
“好嗎!我非常討厭這個名字,會讓人產生我很健壯的感覺,我是女生,我要那種如詩如畫的名字,不是什么山啊川啊岳啊什么的。”司徒冰山不滿的吐槽道。
“咳咳…不是,冰山美女就挺讓男人動心的,并不會讓人覺得很壯實。”周森忍住想笑的沖動,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女孩對母親的怨念。
“冰山美女,俗!”司徒冰山嗤之以鼻。
“摟緊我!”司徒冰山感覺到周森的手松了,厲聲命令道。
“咳咳…我可以繼續問嗎?”
“可以。”
“你為什么要我摟著你?”
“我…我…我想先適應一下…”司徒冰山那沒有絲毫瑕疵的臉上浮現一抹紅云。
“適應什么?”周森雖然猜到大概,但依然追問。
“三天之后,我們就要陰陽調和…我又不像你一樣有女朋友的…我…我還是…不準笑我…”
“我沒有笑你。”周森一本正經道。
“我想先培養一下感情…免…得到時候我排斥你…”司徒冰山支支吾吾道。
“我也很害怕。”周森覺得這個時候應該矜持一點。
“呸,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個大色狼,還怕!渣男!”司徒冰山朝周森啐了一口。
“…”周森無言以對。
“你不會真的害怕吧?”司徒冰山好奇的看著周森。
“我怕你殺了我。”
“殺了你,為什么我要殺了你?”司徒冰山一愣。
“你知道黑寡婦嗎?”
“不知道。”司徒冰川搖頭。
“就是一種很毒的雌性蜘蛛,它會在與雄蜘蛛交配之殺死它,然后用尸體作為小蜘蛛的食物。”
“啊…聽起來挺不錯的樣子。”
此時此刻,周森想死的心都有。很明顯,司徒冰山一開始壓根就沒有想過殺死他,結果自己嘴賤說什么黑寡婦,弄巧成拙,反而讓她動了殺心。
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得補救!
“司徒冰山,你為什么要和我陰陽調和?”周森摟緊司徒冰山,這兒時候,必須要打感情牌,要不然,很有可能真的就是雄蜘蛛的下場。
“因為,我需要你的信仰之力。對了,你不是神靈,為什么有信仰之力?”司徒冰川好奇的問道。
“我是煉器師,我有特殊的辦法吸收信仰之力。對了,你姐姐司徒冰川就是我幫她想辦法吸收信仰之力的。”周森頓時大喜,連忙讓對方感覺自己還有大用,只有這樣,才能夠保住小命。
這個時候,周森發現,這個司徒冰山雖然聰明伶俐,但可能是因為沒有在俗世歷練,其實還是很單純的,哪怕是有一些壞心思,也是一種單純的壞,并不復雜,一眼就能夠看穿。
“難怪她的力量越來越強大,原來是幫她!”司徒冰山一臉恍然大悟,目光之中露出嫉妒之色。
“嗯嗯。”
“你以后會幫我嗎?”
“必須的,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幫你誰幫你!”周森把司徒冰川攬入懷里趁機揩油。
“啪!”周森臉上挨了一耳光。
“誰是你的女人?!”司徒冰山惡狠狠的瞪著周森,一雙眼睛里面兇光四射。
“啪!”周森一巴掌就還了上去,司徒冰川沒有想到周森居然敢打她,居然忘了躲,被打個正著,臉上被抽出了一個清晰的巴掌痕跡。
“你敢打我?!”司徒冰山摸著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周森。
“你個瘋子,這就是你說的培養感情嗎?!別以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打你,老子是五大星域星際第一悍匪,憑什么讓你打!”周森越想越氣,惡向膽邊生,又是一巴掌揮了上去。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這一次,周森的手被司徒冰山輕易的抓住,然后,又被輕易的制服,身體慢慢被壓得彎曲在了地上,扭曲變形。
“就憑你這要打要殺的性格,也配擁有如詩如畫的名字!殺吧,殺吧!我早就豁出去了!”周森被壓得身體彎曲,但他依然死死的挺著,整個身體好像要折斷一般。
不是好像要折斷,如果周森不彎曲下身體,他的身體就會被司徒冰山生生折斷,因為,他的力量根本無法與對方相抗。
“挺有骨氣的呀!”司徒冰山嘲笑揶揄道。
“如果你要殺我,我屈服也是死,不屈服也是死,既然橫豎都是死,為什么我不死的有尊嚴一點?!”周森獰笑道。
“對了,你剛才說你是星際第一悍匪?”司徒冰山看著周森猙獰的笑容突然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星際第一悍匪周森是也!”
“星際第一悍匪是干什么的?聽這名字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呀!”
“哈哈哈…悍匪專門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當,肯定不是好人。”周森桀桀怪笑道 “意思就是說,你是壞人?”司徒冰山一臉興奮道。
“如假包換的壞人!在五大星域,可以令小兒止啼!”周森硬生生的挺直胸膛,身體的骨骼發出一陣怪異的摩擦聲音。
“真的這么壞?”司徒冰山咬著牙,興奮得嬌軀都顫抖起來,一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上因為激動變得潮紅。
“就有這么壞!”周森只能硬著頭皮順著司徒冰川的話說,畢竟,螻蟻尚且偷生,他也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個少不更事的丫頭片子手中。
“那就好,我還怕殺錯好人。”司徒冰山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尼瑪,你玩我啊!
周森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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