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久不見。”
張繡揶揄輕笑,肆無忌憚打量著甘氏,捂著她口鼻的手掌緩緩移開,捏著那潔白如玉的下巴。
甘氏美眸有些惶恐,同時還多了絲詫異,不由問道:“將軍今日不是大婚么?何故來妾身這里?”
說著,她隱約想起那日夜色下,馬車旁的激情。
雖然對劉備有些愧疚,可她同樣體會到了滿足,更何況她也沒辦法拒絕。
“家中紅花,豈有夫人美妙。”張繡目光灼灼,輕笑說著,說完,他手指順著甘氏下巴緩緩下移。
“將軍,還請自重。”
甘氏內心糾結,推攘了下,推后低頭道。
張繡翻身越過五尺來高的院墻,臉上掛著笑意,一步步向甘氏逼去。
甘氏臉上惶恐,她四周張望了眼,烏漆嘛黑,根本沒人,理性讓她一步步后退,畢竟自己是有夫之婦。
然,張繡一步步逼近著。
貼上對面院墻時,她心中一緊,有些緊張,同樣帶有一絲異樣的情愫。
貝齒咬著紅唇,搖著芷首帶上懇求的目光輕聲道:“將軍,還,還請自...啊!”
她話還沒說完,張繡已經是一只手攬過她腰肢,至于另一只手,熟練地去開車,甚至連車門都沒打開。
隔著車門去開的,
還別說,這年頭開車都不用進駕駛室,外面開這種超跑手感也還不錯。
“蒽,”甘氏美眸微顫,悶哼了聲。
感受完舒適度,張繡一只手探入油箱,他得先看看這車漏不漏油,能不能開,開起來絲不絲滑。
手掌探入,
甘氏身子微微前傾,有些顫抖。
她抬起美眸,左右看了看,有些求饒的看向張繡,顫聲道:“將軍,去屋內好不好?”
張繡撇了撇嘴,義正言辭道:“超跑就得開敞篷的。”
說完,張繡不顧甘氏祈求的目光,強行將其撥轉過去,扶著院墻背過身。
旋即,張繡嘴角勾笑,掀開上車,一腳油門,速度很快,直接將油門踩到底,發出“超跑該有的轟鳴聲”,極其的悅耳。
每每油門深踩,那超跑的轟鳴聲都會隨之加劇,車身甚至因為開的太快隱隱有些顫抖。
不過畢竟是大冬天的,雖然穿著衣服,可外面依舊不暖和,張繡開著超跑兜了一圈,甩了一波油耗,才開回家。
好不容易借了輛朋友的二手車,不多折騰折騰也對不起自己兄弟啊。
為此,張繡深夜狂飆超跑,發動機轟鳴越響他越刺激。
不過超跑太費油了,這一夜在各個加油站他加了五六次油。其中有的加油站像椅子、像桌子,像床,還有像門的,甚是奇怪。
不過該加油還得加,不加油下次不給開了。
次日天明,張府內。
四女跟說好的一樣,不約而同早早起身,就連蔡氏都是如此。
然而,起身第一件事,她們直奔對方房間走去。可走出沒幾步,幾人遙遙望了眼,她們齊齊愣住了。
臨近,幾女眼中都有疑惑。
樊氏地位最低,美眸輕顫道:“幾位姐姐,夫君昨日沒在你們房中休憩?”
幾女齊齊搖頭,糜貞弱弱道:“夫君來過,可我把他拒之門外,以為他會去幾位姐姐房中。”
額!幾女花容微變。
丫的,這回鬧大發了。洞房花燭夜,她們竟然把張繡給撂下了,而且還是這大冷天。
想到這,幾女心中略有愧疚。
就欲動身尋找時,只見張繡吹著口哨心情愉快從府外回來,而且還有些衣衫不整。
“額!”望著不遠處幾女,他愣住了。
他為了避開幾人,他特地起了個大早,準備回府洗漱之后,再去處理政務,可誰承想幾人都醒了。
“咳咳,昨夜洞房花燭,你們卻是讓為夫我獨守空房,不得已為夫便去將府批改了一夜文書。”
說完,張繡一本正經又道:“我回來就是看看你們適不適應,看上去還算融洽,文和找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張繡龍驤虎步,昂首挺胸而走。
走出良久,他松了口氣。洗漱個屁洗漱,自己這渾身女人味,要是靠近她們還不得把自己弄死了?
望著張繡離去,幾女更加愧疚了。昨日沒伺候張繡就算了,大清早張繡還惦記著她們習不習慣。
想到這,幾女卻是商量了下。
將府內,張繡早早趕來。
他正襟危坐首位,他困啊,想睡覺,可又不好睡,畢竟一會自己屬下就過來了,看見多有不好。
沒多久,陳群,諸葛亮等早早趕來,望了眼張繡,他們由心的欽佩。
昨日張繡洞房花燭,今天就算日上三竿過來也不遲,可他們又有些憂愁,這正是造小張繡的時候啊。
陳群遲疑了下,搖頭輕嘆。
落座,眾人開始處理手頭政務,荊州數百萬百姓,數百家世家,各種事件不算少。
不多時,賈詡卻是疾走而來。
望了眼張繡,賈詡急聲道:“主公,暗衛來信,壽春急件。”
“壽春?”張繡眉宇一皺,不由沉聲道:“可是袁術那廝北逃了?”
賈詡一愣,有些詫異,旋即抱拳作揖道:“主公神機妙算,正是袁術北逃。”
“壽春久經戰火,不堪負重。如今壽春各地百姓寥寥無幾,根本不足以支撐袁術繼續揮霍。”
“故,其派人欲將仲氏皇帝轉交給冀州的袁紹,他則投奔袁紹而去,不過徐州乃曹操防區,其極有可能被曹操攔住。”
張繡眉宇微皺,沒蜜水喝的袁術他知道,歷史上他是明年這個時候北逃,然后被劉備圍堵回來,最后嘔血而死。
這一世提前了,可過程恐怕不會有太大變化,恐怕袁術要不了多久就將嘔血而死。
想到這,張繡目光灼灼,看向幾人,沉聲道:“長江以南皆為孫策所據,而袁術麾下大將劉勛割據廬江。”
“單憑九江一郡,早已難支撐袁術繼續揮霍,若我所料不錯,袁術敗亡要不了多久,諸位以為袁術亡后我軍該當如何?”
見張繡如此篤定,賈詡不由道:“主公,袁術亡代表著江淮地區割據空缺,想來孫策定然會借機入主九江、攻伐廬江。”
“詡以為,九江殘敗可讓。而廬江西連江夏,主公可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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