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陽瞪大了雙眼,什么!靈石礦!
瞧你這話說的,我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再小的礦那也是礦啊!
回首看往昔,那些個有礦的,哪個不是發家致富走上了人生巔峰?
不信?
且看煤老板!
人家會所嫩模是日常,買套房子插桿彩旗也是尋常。
人家依靠的是啥,就是礦啊。
其他人包括張志傳和王啟輝在內,都滿臉不解看向了張承風,你怎么就說出來了?就咱們幾家分贓不好咩,你難道還想再拉個人來?這他娘的又不是湊份子錢!
許一陽看了張志傳和王啟輝一眼,暗道一聲,呵,表面兄弟。
見眾人這副模樣,張承風不以為意,繼續對著許一陽說道:“這座靈石礦不大,估計也就有個兩百萬左右的靈石,預計開采完畢需要大概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而我們五家已經商量好了,管理局和部隊還有我天雷府三家分八成,另外兩家一家拿一成。
這一成靈石也就二十萬枚左右,對你來說可不多,而且還需要三個月時間。
你也知道,這商量好的事,不好變卦,但這鼠群卻又有點麻煩。
各家在坐的,都是本地分部,如果再請總部派人來的話,這靈石可就不好分了。
而且,總部的人也都不好來,畢竟手不能伸太長,腳不夠大,吃相不能太難看。
唯有王局長好請省城管理局的人,不過這鼠群又是在王局長眼皮子底下壯大的。
雖說沒出什么事故,但這事一被他上面知道,責任肯定是要背的,怎么說也是監督不力。
所以我才提議,送賢侄你一份各大派才有的任命書。
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說到最后,張承風又給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許一陽聽懂后大概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經過和前因后果,卻又沉思了起來。
這五家,發現靈石礦后,就合作準備開礦,甚至提前商量好了分贓。
但一開始行動,卻又碰壁了,鼠群早就占據了靈石礦,實力不比本地這五家最強勢力的實力弱。
只是各家都因為各種原因不能找上頭,或者是不愿找上頭。
就拿天雷府來說,不能找上頭要人,要點符箓沒問題吧?
但張承風和張志傳肯定不愿意,找了上頭,那不就得分一大部分靈石給上頭嘛。
其他人也不愿意,天雷府出力多,那最后拿到的好處肯定也就更多。
但管理局和部隊是官方勢力,怎么能看著別人拿到的利益比自己多呢?
而另兩家就更不愿意,實在是不想本就不多的靈石,再次被削一部分。
當然,陳東來這個管理局副局長是肯定想招呼省城管理局來人的,只要這么一干,他就能把王啟輝弄下去,自己上位了。
但他又慫,不敢這么做。
因為他要是背著其他人招來省城管理局的人,就損害了其他四家的利益,就等于得罪了其他四家。
如果真這樣的話,坐上了局長位置也沒用,還是坐不穩。
這五家勢力里,管理局就是個剛組建的萌新勢力,人手還不多。
另外四家可是在本地發展多年的坐地虎,人手還十分充足。
明的或許不能怎么滴,但暗地里下點絆子還是可以的。
良辰曾經有一言:我是本地的,我可以有一百種方式讓你待不下去!
這話雖然狂,但也很有理。
張志傳這時訕笑著開口了,“大哥,我沒和你說,還不是因為你最多也就拿個一成靈石。
我覺得吧,二十萬靈石對你來說也就是灑灑水啦。
你是不會放在眼里的,跟何況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王啟輝卻是懵逼了,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怎么現在才過了幾個月時間,二十萬靈石都不放眼里,成了灑灑水?
“也是,才二十萬靈石,還要等三個月。”許一陽搖頭嘆氣道。
現在別說二十萬,就是整個靈石礦,許一陽都不看在眼里了。
兩百萬靈石需要耗時三個月之久,這么長的時間干點其他買賣不香咩!
得到一份任命書,已經夠本了,而且還附帶妖庭的山神令牌一塊,另外…萬一在任命書允許的范圍內發現了靈石礦呢?
當然…自己孤家寡人,實在不適合干這種開礦的事。
只適合自己獨自偷偷開礦,不適合跟其他人一起開礦。
短期買賣才是正途,遠的不說,天雷府已經把欠債還干凈了,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肯定又肥了。
肥了就該za…啊呸,又可以愉快的賣煞晶給他們了。
然后還有變異酒水,雖然對自己來說提升的肉體強度不大,但對他們這些沒煉體過的人來說,作用可就不小了,又是一樁大買賣。
再然后,蠻荒里的果樹也快成熟了,新的買賣又將啟航。
只是…
許一陽靜靜看了一眼王啟輝和張志傳,默默將兩人此時的模樣記在心里。
我現在確實不將這個小靈石礦放在心上,但你們兩個現在這副德行,我記住了。
呵,表面兄弟,he…腿!
其他人頓時驚呆了,二十萬靈石都不放眼里,只是灑灑水?
這是…土壕嘛。
張承風適時開口道:“許賢侄與我天雷府有些交易,這其中細節嘛…就不方便告知各位了。”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識趣的沒有詢問。
許一陽看了眼被火炮轟炸的地方,琢磨著早點結束早點收工,“要不…把炮彈收了,我讓狼群開整?”
“不不不!再炸會兒,把那些幼鼠清理干凈再說,不然數量太多,也是個麻煩。”張承風第一個搖頭道。
王啟輝跟著說道:“這小老鼠雖然攻擊力不強,可老鼠本來就跑的快,它們體型還小,很麻煩。”
十來個人七嘴八舌說了起來,意思都是再轟炸會兒,等會再說清理鼠群。
唯有兩名寸頭壯漢一言不發,但看著炮彈爆炸,眼中滿是心痛之色,與…大概就是那種‘這炮咋就不是我射的’那種心塞。
既然他們不愿意,許一陽也只能等等再說,反正也不急。
于是,拿出了一個石罐,“張伯父,我這有點特殊酒水,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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