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化幫他規避掉了一部分傷害,但是高溫依然烤焦了他的頭發。
對方簡直就是個瘋子,他是個元素化的身體有一定的減傷,但對方完全就是純粹的肉身,可他絲毫不顧及那么近的距離口吐這種爆裂的小型尾獸玉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傷害,完全就是拿自己跟敵人一起炸。
雖然青雉第一時間使用了元素化,但是高溫仍然灼傷了他。
“該死…”
青雉的身上冒起蒸汽,那是他的果實能力在分解吸收著爆炸中心的高溫。
他反手就想繼續使用冰凍能力凍結對方,近身并非他的弱項,反而是他的強項,冰凍果實的冰凍能力不弱于任何一種自然系果實能力。
但是他注定要失敗了。
如果是正常的近身搏殺,他自然不會落于下風,就像剛才他偷襲對方一樣。但現在他成了被偷襲的目標,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也許他剛才還有些掙扎能力,但是全都被近距離的一發小型尾獸炮轟沒了。
構成這顆尾獸玉的查克拉量可以說是微量中的微量,但是再微量它也是尾獸玉,微型當量的核彈就不是核彈了嗎?
所以他完全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擊給打的陣腳大亂,雖然只是暫時的,但這足夠了。
忍者之間的戰斗可不像是海賊那樣,這個世界的戰斗中會無數次讓敵人陷入困境,但卻沒法徹底終結對方,最終還是比拼的耐力。如果有超越常人的生命力和體力,硬生生磨死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也不是不可能,比如說路飛的那些戰績。
而忍者們更加習慣于一擊中地,直接一次性將對手解決。
“那是…”
青雉看見對方紅色的眸子中三勾玉飛快旋轉,最后出現了萬花筒里面的花紋,雖然他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卻由衷的感到了某種邪惡的氣息。
他感到萬花筒寫輪眼那些漆黑的部分逐漸占據了整個瞳孔,然后染黑了眼白,最后將對方的眼睛變得一片漆黑。
呼——吸!
他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呼吸,就像那雙眼睛后面不只是帶土的大腦和眼白,而是有什么憤怒的野獸在咆哮著一樣。
這是什么東西啊…他看到一雙黑色的手從帶走的眼眶中伸出來,原本只有小拇指般纖細,但是伸長之后就有正常人手臂的大小般粗了。
這條只有青雉本人能夠看到的手臂張開了握緊的拳頭,露出了手掌心一只能夠讓人san值狂掉的萬花筒寫輪眼。
憎珀天。
原來歷史中,帶土因為想要一個地方去逃避這殘酷的現實,創造一個新的世界,所以按照他的愿望,神威應運而生,而在這個世界,希望讓時間倒流改變同伴死亡命運的帶土,再一次被萬花筒寫輪眼滿足了愿望。
他本身就有著時空間這方面的天賦。
將一切返回過去的瞳術,觸碰到時間的領域,將過去物品或者生物的一部分形態投射到現實,這就是憎珀天。
這是一種因為極致的憤怒和不甘心而產生的瞳術,但是本質上還是屬于幻術的范疇。
與其說這觸碰到了時間的領域,不如說這完全就是對于時空間的另外一種運用。
溝通不可言說的存在,從時間的長河中查詢到在某個時間段這個物體的樣子,然后再利用幻術將這種樣子投影到現實,這就是這個施術的本質。而其中最難的點,就在于該怎樣使召喚出來的過去幻象覆蓋掉到真實的現實。這就有可操作的地方了。
如果想要強硬的覆蓋掉有實體的物質就很困難,比如之前把杰克的一條手臂直接返回到了杰克還沒有出生時的虛無,這是能力初次覺醒以后在暴走下的產物,幸虧當時的杰克完全處于被控制的狀態不知反抗,才任由這種覆蓋輕易成功,而這種不計代價的覆蓋也給帶土帶來了巨大的傷害,讓他當天在幾小時以后進了木葉的醫院。
而現在,真正受到宇智波帶土控制的瞳術,比之前所做憑借本能的那些要精細的太多了。
這種直接把別人肉體覆蓋掉的浪費力量操作,他可再也不會干了。
當青雉被這只黑色手掌掌心的萬花筒寫輪眼瞪重的時候,他感覺像有一只大槌重重的錘在了心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全身的力氣在這一瞬間像是潮水一樣褪去,這種無力感讓青雉想起了自己還在呀呀學語的時候,仿佛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嬰兒,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
“什么!”這種力量的驟然消失感,讓他腳下下意識的打了個滑,立刻就摔了一跤,原本要放出手的冷氣也立刻瞬間化作烏有。
雖然他在下一刻,就立刻穩住了,身體的重心,抵抗住了來自萬花筒寫輪眼的覆蓋,但戰機已經失去,他徹底落入了下風。
尾獸玉爆炸和萬花筒寫輪眼的干擾讓他徹底錯失了反抗的時間,他只能看著帶土從紅色的尾獸外衣中現出身形,重重的江他又抱了一個滿懷。
撲通一聲,他和帶土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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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已完成的封印術和一個正在封印中的封印術的控制能力是完全不同的像他這種海賊世界中的強者,如果不能夠在封印術封印的期間掙脫束縛,那么等到封印術徹底生成,頂著萬花筒寫輪眼負面buff的他更加不可能再做些什么了。
帶土的眼眸中,一滴一滴的血淚流出來。杰克那是毫無反應的刀俎下之魚肉,青雉就是一條活蹦亂跳的鯊魚,對于瞳術的消耗完全是天差地別。
他覺得眼睛生痛,可是帶土卻依然毫不猶豫的推動著查克拉,任由血液像是潺潺的小溪一樣從他的臉頰流下。
“青雉閣下,放棄吧,你輸了。”
但是他再也爬不起來了,黑色的咒印從帶土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他的身上,帶頭也許不擅長封印術,但是猿飛日斬擅長。雖然這種封印術原本不足以讓他無法動彈,但是帶土的萬花筒寫輪眼瞳術還在持續在他身上發作,一縷縷不斷被抽離的力量,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出任何行之有效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