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么說有可能有些對老師不敬,但是青雉此時的確結結實實的被澤法的情報坑了一把。
這種一部分正確,另外一部分錯誤的情報,有時候比完全錯誤的情報更加給人吃藥。
當青雉給出帶土致命一擊的時候,自己本身也會露出極大的破綻。如果他的致命一擊能夠起效還則罷了,但是如果不能起效的話,就會是現在的這種場景。
“須佐能乎·二刀炎武!”
青藍色須佐能乎揮動著兩柄巨大的須佐能乎刀,當頭就朝著青雉劈下,迫使用力過猛而沒有時間躲閃開的青雉,不得不使用元素化裂開自己的身體,以避免被一刀兩斷的下場。
而這正中帶土的下懷,當青雉的身體分散的瞬間,青色的巨人順勢就松開刀柄,張開雙臂,以一個非禮小姑娘的姿勢,將青雉整個人都抱在了身下。
在青雉暗叫不好的同時,不出他所料,大片的封印術式符文就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就宇智波帶土來說,他的封印水平相當差勁。說一竅不通可能有點侮辱人,但實際上也就是忍者學校中教的那點基礎知識的水平。
特訓能夠讓他熟悉暴漲后的查克拉,能夠熟練使用之前自己根本沒法施展出來的高級火遁,調用尾獸的力量,卻沒法讓他對這種完全不知道的學科突飛猛進。
因此他準備的當然是猿飛日斬給他的封印術式陣啦!
別忘了這片場地,可是他帶著青雉選的,拜托,這就是場動亂而已,又不是什么10年難得一聚的大饑荒。
哪怕暴民們把貴族區像是地一樣犁了一遍,但是整片區域那么多人,總會有幾個漏網之魚吧。青雉剛才發現周邊根本就沒什么人,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合理甚至奇怪的現象。
帶土在讓這群人民自己做決定的時候異常固執,但是在該借用木葉的力量時卻毫不猶豫。
既然要針對海賊世界的對手,封印術式他怎么可能放過呢?
“這東西同樣能夠…束縛元素化的身體!”
照理來說,在青雉接近30多年的人生當中,唯一能碰到她元素化身體的,只有武裝色霸氣,而唯一能夠束縛住元素化身軀的只有海樓石手銬,但是今天他看到了第3種。
如果說海樓石手銬,是那種一帶上就讓人全身發軟的。束縛用具,那么現在他纏繞在身上的這些封印術式更像是海樓石手銬和武裝色霸氣的結合體。
盡管沒有海螺石那樣能夠讓人松軟無力,但是封印術卻能夠像武裝色霸氣一樣碰到他的身體,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背上了千斤重擔,連移動的速度都不由自主的變慢了很多。
“放開我!”
但是青雉卻沒有陷入絕境。
是的,完全沒有,對于一個大將來說,猿飛日斬親自使用的封印術也許需要慎重以對,但是僅憑對方留在這里地面上的一些術式,想要對他造成致命的影響,還是太困難了些。
實際上這個時期的青雉,已經很大一部分程度上養成了自己在未來歷史中應有的一些惡習:比如其中最為著名的放水。
見到草帽放水,跟艾斯55開,這個習慣從他對自己的正義產生懷疑開始,一直到后來將自己的正義碎片縫縫補補再重新粘起來形成懶散的正義的當中,待到原來的歷史中,加入黑胡子海賊團。
這個習慣將會伴隨他十幾年,而現在已經初步展露出了端倪。
帶土畢竟年輕,就算有了三尾的查克拉幫助他隨時隨地的開掛,但是戰斗力始終還是會被限定在一個增長度之下。
如果這個世界上不需要通過長時間的修行和努力,只需要往自己體內塞一點尾獸再加。自己與生俱來的寫輪眼天賦就能成為強者的話,那么強者也太不值錢了。
帶土的強大是假借外物的強大,終究不是他自己的強大。也許憑借這些外物的幫助,他能夠在短時間內和青雉抗衡,但是當青雉一旦決心不放水之后,戰況立刻就會迎來一邊倒般的逆轉。
“冰河時代!”
與之前截然不同的。龐大冷氣從青雉的身上冒了出來,他身體動一動,所有和他接觸到的須佐能乎身體部分都直接被凍僵,多個接觸點的冰封一起蔓延,最后將整個人都被印在了冰塊當中。
“真的是,乖乖逃跑不就好了嗎?還要強迫我下這種決定。”
如此輕易的脫出了曲佐,能乎的懷抱青雉,卻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看著龐大的青色巨人嘆息道。
不清楚何為正義的自己,其實是非常抗拒出來做任務的,但是沒奈何,現在海軍的人手實在是太過緊張,他不來不行。
但是由于那件事情對他深遠的影響,所以他才會開始無論做什么任務,只要是不符合他想法的都稍微放點水。
這一次他表面上對著帶土喊打喊殺,但實際上潛意識里的意思卻何嘗不是讓對方趕緊跑,不要白白讓他殺死或者捉到推進城里去的意思嗎?
“可惜,你太強了。”
在如同一團亂麻的心緒中,青雉終于做出了最后的決定。
“像你這樣強大,還有富有天賦的小家伙,任由你在這片大海上游蕩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今天煽動了這個國家那么多的國民造成了那么多的死亡,如果繼續放任你下去,不知道會造成多少更多的傷痛。”
“所以我最終只能做出決定…”
冰粒子在他的手中凝聚,最后形成了一把冰做的刀刃。
“在此,將你抓捕,以正義的名義。”
嘎吱嘎吱,嘎吱,須佐能乎扭動堅硬的身體,硬生生崩碎了冰塊的束縛。
但是接下來他就迎來了青雉狂風驟雨般的打擊。
帶土看見青雉像是擁抱太陽一般張開雙臂。
冰流!
青雉的下半身已經消失不見了,連接著地面的冰霜,無窮無盡的冰塊被青雉消耗體力制造出來。
這些冰塊越來越多,凝成了一只鳥的形狀,重重的向著帶土和他的須佐能乎一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