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整天審判這個審判那個,讓正義的審判之劍上面占滿了血腥氣味,你這個大魔頭,還自詡清高,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簡直太不要臉了!”
“你違背父母的意愿,自甘墮落,舍棄高貴圣潔的翅膀,非要像那些低賤如螻蟻一樣的凡人般生活,簡直就是愚蠢透了!”
“比奇!你還要不要臉,老娘在地上走過的路比你飛過的天空還要多,但卻比不上你審判之劍上的冤魂多。”
“骯臟的黑暗之禍,我的審判之劍只會審判有罪惡的人,你永遠不會知道作為審判天使,肩上的壓力有多大。”
“呵,你還在狡辯。明明就是濫殺無辜!”
“當初要不是你先跑了,我也不用繼承這把審判之劍,既然我繼承了,那我就要審判干凈世界所有的惡。”
“你說這話簡直就太膚淺了,簡直就跟用你背后羽毛做的筆一樣!”
“你什么意思?”
“哈哈,純白羽毛做的筆,說你蠢筆!”
“啊啊啊,莫甘娜這個愚蠢的家伙,我的審判之劍從不濫殺無辜,那旁邊活著的少年就是最好的證明!”
兩人(或者說是兩鳥人?)停了下來。
她們此時都扯著對方的頭發,鎖著對方的一條腿一只手,只用一條腿在交戰,這都沒抽筋著實令人驚訝。
她們一起看向了葉熙禾。
此時的葉熙禾正盤坐在地上,吃著瓜子,旁邊還放著一瓶巫術合劑當飲料喝,樂芙蘭則在身后幫他按著肩膀。
他看到正在扭打的兩鳥人突然停了下來看著他,有些疑惑,然后轉頭看了看,發現什么也沒有,便伸手示意:“沒事,不用理我,你們繼續。”
他這話就跟按了空格鍵一樣,原本暫停的畫面又繼續了。
“說你是蠢筆你還真是,這是普通人?這是凡人?你看他手上帶著的是什么?你看他身后站著給他按摩的是誰。這的是天選者懂不懂?手上帶著的是黑暗封印戒指,還有那雙手套你沒看到嗎,那是神話裝備霜火護手,他腳上穿的是水銀靴,身后披的是抗魔斗篷…你真以為你沒燒死他嗎?那是你根本沒有資格傷害他!”
凱爾也不敢示弱:“我還要你教?就算他是天選者,現在也是我的圣子!”
“得了吧,你扯你麻的犢子呢,人家答應你了嗎就圣子,你怎么不說腦子呢,我真該給你買兩個豬腦子過來補補…”
葉熙禾直呼過癮。這莫甘娜小姐姐愛了愛了,一看就是老祖安了。愣是懟的她親姐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看來你已經完全墮落了,污言穢語盡是如同你的身體一樣骯臟!我當初就該舉起審判之劍,把你制裁了!”
“你才骯臟,老娘還是個處女你說老娘臟?我身上哪里不比你大,比你白,你也就翅膀比我白,你哪來的優越感?當初在天上的時候,老娘用了五千斤黑暗染料才把翅膀給染黑了,你有本事去試試,估計十斤就能把你翅膀染黑了,你哪來的臉說我臟?”
“哼,這就是你自甘墮落!與他人無關!圣潔的白色讓我時刻感受到父母的力量,而你卻只能聽到惡魔的低語。”
兩姐妹又扭打了起來。
“嘖嘖。”葉熙禾知乎過癮,可惜這地方也不知道搞了什么東西,愣是一點網絡都沒有,如果不然他真想開個直播,估計人氣得爆棚。
“蠢貨!你沒發現我們的神力一直在流逝嗎。”凱爾罵道。
喲嚯。葉熙禾暗道一聲,終于發現了呢!
莫甘娜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也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并不知道情況,所以當凱爾說出來之后便感受了一下,果然發現有點不對勁,體內的神力一直在流失。
“哼,就算是這樣我越絕不會放開,受死吧。比奇!”
凱爾似是有點不想跟她糾纏了,于是喊道:“圣子,馬上過來殺了這個骯臟的暗黑生物。”
葉熙禾愣愣的指著自己,感情還有自己的事呢。
莫甘娜心里一突,說道:“哼哼,天選者,這個所謂的天使其實就是自以為是的殺人狂魔,你看她說話那態度,那命令的語氣,簡直就沒把你當人,而是低賤的螻蟻和奴隸,所以你現在趕緊殺了她,找回自己的尊嚴。”
不得不說…莫甘娜的口才確實很好,如果她早一點來的話,說不定還能混一個金牌講師的稱號。
葉熙禾拍了拍屁股站起來,道:“你們這樣讓我很為難啊,我到底該幫誰?要不你們誰給我好處多我就幫誰?”
“哈哈哈哈哈…”莫甘娜笑了。
“瞧瞧,瞧瞧,這就是你說的免疫圣火的圣子。凱爾,你就是一個冷血的殺人狂魔。連眼睛都是瞎的。那個小子,你不用理她,只要你殺了她我給你無盡的財富。”
“哦?無盡的財富…請問是多少聯盟幣?透個底唄。”
“聯…聯啥幣?”莫甘娜有點懵。
葉熙禾翻了個白眼,感情你丫的連聯盟幣是什么就在這亂許諾呢。
凱爾看到這一幕倒是很開心,說道:“哈哈哈哈哈哈,圣子,只要你殺了眼前這個魔女,我就將這審判之劍給你,讓你成為神王。”
(ˉ▽ ̄~)切葉熙禾心里翻了個白眼,剛剛你們吵架我可是都聽到了。無非就是父母去世,需要選一個繼承人來繼承審判之劍,然后兩姐妹都不想繼承,準備逃跑,結果姐姐沒想到妹妹先一步跑了,只好被迫繼承了這把劍。
你們倆都不想要的東西,肯定不是什么好貨,給我?
才不要!
“不要。”葉熙禾搖頭。
“哈哈哈,凱爾,別總把人當傻子,這審判之劍你喜歡就繼續拿著。小子,既然你不要財富,那只要你殺了這個天使,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任何要求!”
嗯哼?葉熙禾眉毛一挑…
“真·什么都可以?”他故意裝作一副色瞇瞇的樣子。
莫甘娜一看,有戲!立馬又說道:“當然,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