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從養父母那回來,李乘風的殘念似乎溫和了很多,徐楚河知道他的心結解開了大半,基于這個原因,徐楚河使用起他的身體起來也稍微安心了幾分。
“李乘風你是為了躲我嗎?為什么跑到G大去?”手機里傳來林子欣的聲音,聲音里竟然帶著絲哭腔。
G大正是徐楚河的學校,G大和李乘風所在的B大有交換生的合作,也許對于徐楚河的G大來說能去全國最頂尖的B大交換學習那大家還是非常踴躍的,而從B大來G大那就幾乎沒有什么人了。
這是徐楚河穿越前,李乘風就已經做好的事情,而且回G大也正是徐楚河的愿望,自然不會拒絕,但面對林子欣徐楚河不得不溫柔地向她解釋。
“安啦,小欣,我不是躲你,我躲你干嘛?我就是對G大感興趣,大不了你隨時來G大找我,是在不行我抽時間會B大看你也行。”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嗎?”林子欣終于平靜了下來,只是聲音里還有絲不安。
“我們拉過勾的,我這么敢騙你呢,我的小公主。”
徐楚河不由地就說出來口,心里只推說,這肯定是李乘風的殘念,真是的自己幫他解開殘念他還不老實,但是想想明明是自己占了他的身體,應該老實的是自己才對,又才無奈地搖了搖頭。
“哼,誰是你的小公主了。”林子欣那邊嬌嗔著說道,忙害羞地掛斷了電話,但是聲音里有藏不住的喜悅。
是的此時的徐楚河已經來到了G大,不過是用的李乘風的身體,徐楚河知道自己會用著自己的身體遇到這個世界的自己,想想心里總覺得有些別扭。
看著身旁熟悉的事物,徐楚河有種自己沒有穿越,沒有豐碑,沒有李乘風,自己就是自己的感覺。
“今天我們班呢來了一個B大的交換生,大家歡迎一下。”講臺上新婚燕爾的劉雨馨看起來光彩奪目,漂亮異常。
徐楚河內心頗為別捏地走了出來。
“大家好,我叫李乘風,木子李的李,乘風破浪的乘風。”徐楚河還記得當初李乘風的自我介紹,模仿著他走上講臺說道。
徐楚河也不知道自己學了他幾分,不過這個并不重要。
“我這個人目前有兩大愛好,一是游戲,二是支教。”徐楚河還是改了當初李乘風的自我介紹臺詞,他可不是李乘風能說出那么騷氣的話來。
“支教嘛,別看我一個紈绔公子模樣,但是我是真心喜歡山區那些孩子,我也覺得他們應該和我們一樣可以走出大山,看到更寬廣的世界,所以進入大學以來兩個假期我都去參與了支教活動。
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像我一樣,去山區幫助那些孩子。放心,我是真心喜歡他們,不是去教他們打游戲。”
徐楚河繼續說著記憶力李乘風的臺詞,果然引得班級里哄堂大笑。
“我呢,喜歡玩聯盟,水平應該還算可以,三區王者,班里有一起玩的么,大家開黑。”徐楚河仍是繼續當初李乘風的臺詞。
“行啊,我一區鉆石,他一區大師,我們可以來開黑啊,我們四人小隊正好還差一個人。”石小猛果然又跳了出來。
徐楚河內心里暗自鄙視,但是臉上還是如同當初李乘風那樣開口說道:“兄弟,可以,可以。”
說完徐楚河還是不由自主撇了一眼李雪靜,然而這一撇出事了。
“其實我還有第三個愛好,那就是美女。”徐楚河沒有開口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說道,班級內也是一片嘩然。
“我發現我們班的女生各個是美女。”徐楚河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嘛?
女生們則是笑聲斐然,奉承的話誰都愿意聽。
“不過…我發現我們班有一個最為漂亮的女生…”如同上次一樣班里的同學根本不用徐楚河開口,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了李雪靜。
而李雪靜也如當初一樣,風輕云淡根本不為所動。
“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次交換之旅竟然會遇到這樣美麗的女孩,真是人生處處是驚喜,我才體會到那句詩,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我想一定是上天眷顧,我才得見如此美人。”
果然和賓狗說的沒錯,這李乘風就是個斯文敗類,此時徐楚河已經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吼吼吼…”
班級內又如同上次一樣熱烈了起來。
“謝謝大家,我也算找到自己的女神了,請大家多多支持!”李乘風說完這句話后劉雨馨終于上臺讓他下去隨意找個位置坐下。
走下講臺,徐楚河終于重新掌控了李乘風的身體控制權,而且徐楚河感覺到李乘風體內的殘念似乎因為這波操作,耗損了許多。
“該,叫你作,叫你見色起意,什么狗屁一見鐘情,都是貪圖美色,下賤!”徐楚河惱怒地在心里咒罵道。
“我這算自己綠了我自己嗎?”徐楚河在后排的空位下坐下然后想到。
“什么狗屁,我在說什么狗屁東西呢,什么我自己綠了我自己,我什么時候追過李雪靜了。”徐楚河甩了甩頭,將腦袋里奇怪地想法甩掉。
“兄弟,猛啊,那是咱們班的冰山女神,這么久從來沒有人敢跟她表白,說話都不太敢跟說。”
“牛逼,牛逼,大寫得服氣!”
下課后徐楚河發現班里幾乎所有人都用笑意盈盈地眼光看著自己,徐楚河只能尷尬地笑笑,這尼瑪這都是什么事啊!
“來加我社交賬號,偷偷給你透露,李雪靜也在我的車隊里哦。”石小猛再次賊兮兮地摸過來同徐楚河說道。
徐楚河看著這一副二鬼子模樣的石小猛氣不打一處來,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得接觸自己,好像這游戲車隊這方式還不錯。
“行,夠意思,有什么事情你只管找我,能幫的我絕對全幫你解決了。”徐楚河裝出一副兩眼放光很興奮的樣子拍拍石小猛的肩說道。
徐楚河越發地覺得這就像鬼子和二鬼子的交易,這都叫什么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