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佳螢對自己為什么會睡著那么久有些疑惑,但是見是哥哥徐楚河直接抱回了學校心里全是滿心歡喜也不去想其他的什么太多了。
徐楚河將周佳螢送回宿舍,此時的他仍在回憶著小螢的話。
“我不會離開的…”
“如果你欺負她,我就會出現…”
徐楚河猜測,小螢應該還潛伏在周佳螢的身體里,所以她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看她的樣子好像并不邪惡,希望這不會是一件壞事,徐楚河只能在心里這樣勸解自己。
徐楚河回到宿舍,吳長奇竟然正在等著他。
“老白,小螢呢?”吳長奇皺眉說道。
“小螢,什么小螢?”徐楚河微微皺眉,裝作并不知情地說道。
“什么!你不知道?小螢明明說去找你的,你這么會不知道!”吳長奇顯得有些激動,平常一直很畏畏縮縮的他此刻竟然朝徐楚河沖了過來。
“我說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徐楚河狠狠地注視著吳長奇沉聲說道。
吳長奇仿佛是才回過神來,見徐楚河兇狠的眼神,忙目光閃爍地退了回去。
“小螢,明明說去找你的…”吳長奇中氣不足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小螢,我沒有見過。”徐楚河沉聲說道。
“如果你見到了小螢,一定要告訴我。”吳長奇怯懦地說道。
“好的,如果我見到小螢,一定會告訴你的。”徐楚河語氣也溫和了下來,其實他也不是有意要兇他。
徐楚河知道,吳長奇平日里對女生其實有些社交恐懼的,雖然偶爾也會被石小猛拉去聯誼,但是基本上都是打醬油。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幻想出一個小螢出來,而這也正說明小螢對他的重要性,現在在他看來小螢只是暫時不回來,如果他知道小螢永遠不會回來了,真不知道他會怎么樣。
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吳長奇也越發的焦躁不安,這一個星期他都沒有去上課,整天念叨著小螢、小螢,石小猛和曾書書都把他當成了瘋子,只有知道內情的徐楚河會偶爾安慰安慰他。
好在一個星期后陳鋒終于歸來,徐楚河向陳鋒匯報了相關情況,不過他隱去了小螢融入了周佳瑩體內的事,只說她離開了。
后來基金會對吳長奇,以及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進行了記憶清除,而失去小螢記憶的吳長奇終于又變回那個喜歡看女主播直播的宅男了。
徐楚河終于松了口氣,本以為終于能夠正常生活了,卻不想卻出現了更大的危機。
當徐楚河以為能松一口氣,安然入睡時,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見了G市,夢見了G市的3D全景圖,清晰而詳實。
即使是這樣,這也算不上奇怪,奇怪的是G市的市中心,竟然出現了一座非常雄偉的黑色豐碑。
豐碑漆黑得如同吞噬掉了所有照射在它身上的光線,高聳林立的樓宇相比于它來說,不過只是小沙丘,整個豐碑直插云霄,散發出一種無法言喻的震撼,光是看到它整個靈魂就已經忍不住瑟瑟發抖,然而即使是這樣卻仍有種想要靠近它、窺探它的。
夢境里徐楚河以某種上帝視角觀察著整個G市,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被那座豐碑所吸引,但是他仍然看到了他們G大,看到了教學樓、實驗樓,甚至他們的宿舍,所有無一缺漏。
夢境真實得讓人感覺怪異,即便是醒過來的徐楚河都仍然處于震撼之中。
“我,我夢見了一個奇怪的黑色豐碑。”石小猛突然躺在床上開口說道。
徐楚河猛然一驚,爬起來看向石小猛,而寢室里的其他人,竟然也都是如此。
“我也夢見了!”徐楚河說道,寢室里的眾人眼里都都流露出了震驚。
然而當他們起床,洗漱時,真正的震撼才真正降臨——他們看到了他們夢中的那座豐碑!
豐碑雄偉而壯觀,直插入云霄,所有的林立的高樓,仿佛都自慚形穢,失去了尊嚴,雄偉的豐碑透露出一種攝人心魄的難以言喻的感覺。
仿佛是螞蟻看到了大象,仿佛是人類第一次仰望星空。
徐楚河他們不知道的是,不光是他們,整個G市范圍內的所有人,昨晚都做了一個相同的夢,都夢見了那座豐碑。
徐楚河的手機鈴聲響起,竟然是凌菲菲的。
“喂,徐楚河,你在不在G市?”凌菲菲的聲音竟然有些急切。
“我在G市怎么了?”徐楚河如實回答。
“千萬不要靠近那座豐碑,記住千萬不要靠近那座豐碑!”聲音戛然而止,竟是已經掛斷了電話。
徐楚河再打回去,卻已經是“對方不在服務區”。
他只好將電話打給周佳螢,提醒她不要靠近豐碑,安下心呆在學校里,千萬別出去。
凌菲菲的聲音很大,寢室的其他人都已聽到,這倒不用徐楚河再說一邊,他點開社交軟件,給李雪靜發去同樣的提醒。
班級群里已經炸開了鍋,大家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有說是神的降臨,有說外星人入侵,還有人說是隱藏在地球的史前文明亞特蘭蒂斯,總之眾說紛紜,誰也不能說服誰。
事實上不單只徐楚河他們班級群炸開了鍋,整個G市都炸開了鍋,所以人都在議論著這突如其來出現的神秘豐碑。
相關部門想要調取G市昨天的錄像,想要了解這座豐碑到底是如何出現的,然而豐碑出現的那段時間,所有監控視頻都是詭異地閃屏,一閃而過,接著豐碑就已經出現。
沒有一個目擊者,當晚G市所有人都在豐碑出現前直接入睡,不論在哪一個地方,以至于發生了不少交通事故。
越看豐碑越有種膽怯和害怕,卻又偏偏更加地想去看它,想要靠近它,好在這種感覺還能控制得住。
“老…老徐…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石小猛聲音有些顫抖。
然而徐楚河他也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他能想到的是,這肯定又是一個收容物,至于怎么收容那他就實在是想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