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是不是真的和蘇木有什么關系,關于這件事,夏橘持否定態度。
首先,打從內心深處夏橘就不相信蘇木會做灌醉女孩子趁虛而入這種事。
而拉葉初夏出去只是因為夏橘明白了一點。
不管別的,至少葉初夏是確切的對蘇木有某種企圖。
“說吧,要怎么樣你才能不纏著我家蘇木。”
夏橘根本沒提什么問,而是直接了當的提出了想要的。
“嚯~怎么前輩就成了你家蘇木了?”
葉初夏環抱著雙手,微微哼了一聲說:“你以為你們騙那個大叔那套能騙到我?昨天前輩還是單身,今天就有了女朋友。你自己信嗎?”
“你要是耍無賴就沒意思了。”
夏橘微微笑了下,說:“我直說吧,蘇木不可能喜歡你這種小孩子的。”
“小孩子?”
葉初夏挺起頗具規模的鴿子,對比了下夏橘的。
確實,相對于對方的來說自己的的確是有些小孩子氣了。
“我才18歲,還有的是機會成長。倒是大姐姐你已經定型了。”
葉初夏毫不示弱的說:“不如說,再過十年大姐姐你已經人老珠黃了,而我絕對是比現在更有魅力的女孩子。我是一個模特,有自信能在28歲保持和20歲一樣的年輕漂亮。”
“我不是說外表。我說的是人的內在。”
夏橘聳了聳肩,說:“蘇木絕對不喜歡一個像你這樣不管別人的感受胡攪蠻纏的女孩子。”
“嘁。這只是為了愛失去理性不擇手段而已。”
葉初夏砸了咂嘴,雖說嘴上不服輸但是心里頭的確有些后悔了。
之前是有點過分了···吧?
不,是真的很過分。
“我叫夏橘。”
夏橘突然伸出手,沖著葉初夏微微一笑。
“你什么意思?”
葉初夏有些拿捏不準夏橘的態度,沒去和她握手。
“很高興你成為我和木木感情路上的絆腳石。”
夏橘毫不在意的收回手,說:“只是,希望你能多發揮一點作用。”
“你想表達什么?藐視我的意思嗎?”
葉初夏不爽的皺起鼻子,說:“還是說,這是在正式宣戰?”
“兩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孩子,怎么能談得上是宣戰呢?”
夏橘莞爾一笑,說:“這只是一場愉快的競爭游戲。”
說完,夏橘進屋了,只留下葉初夏愣愣的留在外邊。
“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初夏抓了抓頭發,很疑惑。
一開始,葉初夏觀察夏橘很久,又在店里談了話,只覺得這個女生就像是蘇木說的沙拉系那樣溫婉的一個普通女生罷了,但是單獨談話夏橘又完全變了。
和之前判若兩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老實說,夏橘那種肆無忌憚的輕蔑讓葉初夏很火大。
什么啊!
明明是我先來的!憑什么我要心底發虛打退堂鼓!
對蘇木做了過分的事是自己不對,這個事后不論怎么補償都行,但是唯獨不可能對夏橘露出怯意,這是原則問題不可能退讓。
想到這兒,葉初夏又毫不示弱的尾隨夏橘進店了。
但是一進去,兩人都愣住了。
“他啊?”
“早就畏罪潛逃了。”
店主大叔這樣說。
···
蘇木在路上偶遇到了葉白。
這家伙盯著兩個大大的眼圈,身體虛浮,腳步發軟,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我怎么感覺過不了多久就要去你家吃飯了。”
蘇木遞了一支煙給他。
“去去去,你以為我想啊!”
葉白點燃煙,狠狠地吸了一口,說:“我也是賤,莉莉要我證明我這段時間都沒出去浪,我就半開玩笑的說那還不簡單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明,然后我他媽從昨天給你打完電話去她家之后一直到現在才被放出來。”
“來來來,你聞聞哥們兒身上這味道。”
“滾滾滾,一身社會主義的味道,離我遠點。”
蘇木嫌棄的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
“你這是正準備回家對吧?正好,我去你家洗個澡。”
“你為什么不在女朋友家洗?”
“在她家洗?”
葉白瞪大眼睛,指著自己的臉說:“好兄弟,你這是想我死啊?你不知道浴室會解鎖什么play嗎?虧你還玩兒了那么多霓虹小游戲。”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向我炫耀?”
蘇木郁悶了。
“我炫耀個錘子。再這樣下去我感覺我活不過三十。”
“行了,再怎么說也比我好吧?”
“那當然是好點。”
“你還真是誠實啊。”
蘇木微笑著用力的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對了,木哥,上次相親那事兒是我錯了,我早上趁著間隙又給你尋思了一個,你看···”
葉白賤兮兮的搓著手。
“我真服你。那種時候你還有時間去搜羅別的妹紙?”
“一碼歸一碼,不管我處境再怎么悲慘,但是我木哥的未來對象的事情不能耽誤啊!”
“不用了。我覺得至少暫時一段時間內我沒有再和女孩子聯誼的打算了。”
蘇木擺擺手,也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問:“對了,我不是和你說了,那天我在酒吧里見到了一個跟我一樣被對方鴿了的女孩子嘛?”
“那不是你做夢嗎?”
葉白疑惑的問。
“做你妹的夢,我是認真的。那天我確實在酒吧見到了一個女孩子,很漂亮,氣質也和至今為止我見過的所有女孩子不同。”
蘇木回想了下,說:“仔細想想,如果不是巧合,我覺得我應該沒有和她說話的機會。”
“真的?你沒開玩笑?”
“你覺得呢?”
蘇木反問。
“很漂亮很有氣質,甚至讓你產生了自卑感···喂喂,你不會是遇到明星了吧?
“不知道。”
蘇木搖搖頭,說:“更巧的是她說她前天就坐在我們一起聯誼那桌我背后那桌。”
“那不可能啊!如果有這種女孩子,我這眼睛絕對不可能放過的。等等,我好像有點印象了。”
葉白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再吐出來,說:“我想起來了,我們背后確實坐著一個女孩子。只不過她當時帶著鴨舌帽和墨鏡,我只記得她的腿型很好看,又長又白,身材也很正點。想著應該是個不錯的妹紙,但是當時忙著聯誼也沒空去搭訕。”
“這樣啊。”
如果說她當時真的在場的話,那倒是說的通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過,還有一點是為什么她會刻意提起斗破天空,就算是提也應該是提斗破天穹,為什么會正好在作者本人面前提起斗破天空呢?
這也是巧合?蘇木有點不太相信。
“葉白,那天我醉醺醺的說話,有沒有說過小說的話題?”
現在再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在和夏橘說的那些話題蘇木有些記不起具體說起了哪些了,只曉得當時是有什么能當話題的就拉出來說說。也許說過,也許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