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份,倒是挺平平無奇的。”劉輕感嘆著,趕緊從儲物空間里面拿出一瓶風油精,迅速在身上擦拭起來。
他已經知道原主藏在這草叢中的目的,原來是跑來看片的。
原主偶然發現,大師兄于光豪跟西宗的葛橙橙在這附近幽會,他有心告發,但又忍不住看好戲,連續幾個晚上都埋伏在這草叢中。
劉輕不由得感嘆這家伙真有毅力,每天都被蚊子咬,這事真那么好看嗎。
“無量劍”于五代后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后分化為東、西二宗,每隔五年雙方門下弟子在劍湖宮比武斗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今年雙方的比試,已經進行了幾天,東宗占據上風,但西宗卻不肯放棄。
東宗弟子于光豪在五年前的比試中,就跟西宗弟子葛橙橙勾搭在一起,這幾天趁著雙方比試,一到晚上就溜到這后山來幽會,好不快活。
此刻,兩人走到小溪旁喝了點水,在一塊光潔平躺的石板上坐下來相擁著說情話。
干光豪一雙手在葛程程衣服里面摸來摸去,一邊道:“師妹,五年前劍湖宮比劍,我敗在你劍下之后…”
葛程程渾身發軟面紅耳赤,微微喘著氣道:“別再說你敗在我劍下,當時你假裝內力不濟,故意讓我,別人雖然瞧不出來,難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干光豪嘿嘿笑道:“我一見你面,心里就發下了重誓,說什么也要跟你終身廝守,終于如愿以償,這不是有志者事竟成嗎?”
葛程程輕輕一笑,柔聲道:“我也是有志者事竟成。”
干光豪道:“葛師妹,你待我這樣,我一生一世,永遠聽你的話。”
葛程程嘆了口氣道:“咱們這般,也算是背棄師門,要是被發現,肯定要受嚴懲,也不能長相廝守,等比賽結束,就找機會逃出去,到南詔城相會,找地方躲起來,男耕女織,豈不快活。”
干光豪道:“我正有此意,比試結束以后,師門必然松懈,我們就可以逃跑啦。整天打來打去有什么意思,我只想守著你,抱著你,要你…”
兩人吭哧吭哧地互啃起來,于光豪掀起葛程程的裙子,騎乘了上去。
他一邊動一邊道:“自今而后,咱二人再也不分什么東宗西宗啦。我倆東宗西宗聯姻,合為一體…”
葛程程嘴中唔唔幾聲,低聲道:“你…日后別負我。”
干光豪道:“我若負心,就掉在這水里,變個大王八。”
葛程程格格嬌笑,膩聲道:“你做王八,可不是罵我自己嗎?”
原劇中,段譽也是聽到這里,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后被兩人追殺,慌不擇路,掉下懸崖,進入“瑯嬛福地”中,學會“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兩大神功,這讓本不想學武功打打殺殺的段譽,一路開掛,成為了絕頂高手。
三分鐘不到,于光豪發出一聲低吼,然后從葛程程身上起來,兩人又膩了一會兒,這才不依不舍,一前一后下山而去。
劉輕暗嘆于光豪原來是一個快槍手,他起身沿著小溪往前走,很快聽到左前方傳來轟轟隆隆的聲音,加速往前,只見西北角上猶如銀河倒懸,一條大瀑布從高崖上直瀉下來。
劉輕仔細觀察了一番,沿著崖縫往下爬落,片刻間到了谷底,抬頭一看,只見左邊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
湖水一平如鏡,一輪皓月在湖心晃晃悠悠。
劉輕繞著湖走了大半圈,很快便看到了無量玉璧,月光下,石壁上一把長劍的影子輕輕晃動,劍影清晰異常,劍柄、護、劍身、劍尖,無一不是似到十足,劍尖斜指向北,劍尖對準了一塊大巖石。
“就是這了!”劉輕臉露驚喜,走到巖邊,扯掉糾纏覆蓋的蔓草葛藤,露出大巖石下的一個橢圓形石頭,用力一推,那巖石緩緩轉動,如一扇大門轉到一半,露出一個尺來高的山洞。
劉輕彎腰走進洞,沿著人工開鑿的石板路一直往下走,沒多久便看到了一扇銅鐵鑄成的大門,進入了一座石室。
再次推開一座石門,眼前呈現一個宮裝美女,手持長劍,赫然就是李秋水的白玉雕像。
劉輕俯身,將玉像腳前的蒲團拿起來,用力一撕,拿出卷成一卷的帛卷。
“哈哈,神功到手。”劉輕欣喜若狂,在石凳旁坐下來。
這北冥神功是《天龍八部》中逍遙派最高武學,練成后,全身每處穴道皆可吸人內力,化為北冥真氣,北冥真氣陰陽兼具,陽剛北冥真氣煎熬如火爐,陰柔北冥真氣冷于寒冰數倍。且兼容天下武功,劇毒不侵,強兇霸道,隨手攻擊便有莫大威力。真氣護體防御大增,受到攻擊時反震敵人,速度大增,上山如同下山般。
段譽只學了三十六幅圖像中的第一幅圖手太陰肺經的吸功,以及與之對應的貯功任脈第二幅圖而已,要是學完三十六副圖,那威力更大。
劉輕打開帛卷,上面畫著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盡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莊嚴寶相,容貌雖似,神情卻是大異,她的身上有多條縱橫交錯的綠線,注滿了“云門”、“府”、“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大淵”、“魚際”等穴道名稱。
他不著急修煉,先將帛卷的圖案記下來再說。
長卷上源源都是畫像,或立或臥,或現前胸,或見后背,面容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輕嗔薄怒,神情各異。
最后則是“凌波微步”的功法圖案,畫著無數足印,注明“婦妹”、“無妄”等等字樣,盡是易經的方位。
之前劉輕早就用過目不忘,將易經牢記于心,雖然說不上精通,但是基本方位、規則,確實很清楚。
只見足印密密麻麻,一個足印至另一個足印均有綠線貫串,線上繪有箭頭,十分繁復。
劉輕施展過目不忘,將這些圖都牢牢記在腦海中。
這“凌波微步”不僅步伐精妙,超強閃避,而且在施展過程中居然能增長內力,簡直就是永動機一樣。
劉輕隨后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跟腦子里的記憶對比了一下,確認沒有什么遺漏之處,這才將絹帛丟入了儲物空間。
段譽應該還沒有來,不過他反正不喜歡習武,不讓他得到功法豈不是正好契合他自己的愿望?
隨后劉輕開始修煉起這兩大神功。
由于他已經將功法秘訣牢牢印刻在腦海中,本身基礎素質極好,再加上吃過“長生藥”,資質比普通人強太多,很快便將這兩門功法掌握了。
他將儲物空間里面一些價值較低的東西直接丟掉,將洞中玉石寶石收走,然后從洞中出來,外面卻已經天亮了。
吃了點東西,劉輕在湖邊練習凌波微步,感覺體內隱隱有了一股內力,越練越精神。
不過,要想提升內力,最好的辦法是出去吸別人的內力。
他修煉了完整的北冥神功,全省每一處穴道都能夠吸人內力。
這無量山中的無量劍宗弟子,修為并不高,正是最合適的吸納對象。
要是一開始就遇到絕頂高手,內力雄厚,劉輕倒是不敢輕易去招惹,他可不想被撐爆?或者人家根本不給你近身的機會,那想吸也吸不了啊。
傍晚,劉輕順著懸崖爬上去,很快便又回到了之前曾埋伏的小溪邊。
夜色降臨,劉輕在樹叢中看著前方那一塊光滑的石板。
沒多久,左邊草叢中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
于光豪和葛程程手牽手摸索了過來,輕車熟路來到石板上坐下來,說了兩句情話,于光豪便迫不及待地去脫葛程程的裙子。
“咳咳…”劉輕的咳嗽聲很小,可傳到兩人耳中,仿佛雷鳴一般。
于光豪猛地跳了起來,驚慌道:“誰?”
劉輕鉆出樹林,道:“于師兄,你…”
于光豪看到劉輕的樣子,一躍而起,如蒼鷹撲兔一般撲向劉輕,伸手一把抓住了劉輕的手臂。
忽然,于光豪只覺得劉輕的虎口傳來一股吸力,自己的內力一泄如注。
“你…”于光豪大驚失色,用力掙扎,結果內力流逝得更快。
這時劉輕反手將他手腕抓住,一邊吸他的內力一邊道:“于師兄好大膽,好快活,要是師傅知道…”
“我…”于光豪感覺轉眼間,內力就消失殆盡,他滿臉驚恐,軟軟地癱在了地上。
“于師兄?”葛程程提著裙子小步跑了過來,剛才于光豪驚慌之下,把她裙帶給扯斷了,不過看到兩人不動,她以為于光豪已經將劉輕制住,倒也松了一口氣。
剛剛走近,便看到劉輕朝她咧嘴一笑,然后猛地一拳擊過來。
葛程程大驚失色,伸手招架,裙子卻往下落,她驚呼一聲,趕緊往地上蹲去。
劉輕一掌按在了葛程程的頭頂上,她只覺得頭頂一熱,內力控制不住地往頭頂涌。
劉輕已經吸干了于光豪的內力,這一下吸起葛程程的內力就更加輕松了。
幾息過去,葛程程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