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雙重打擊,無法出場
最終，景黎和綠凱歐文戰勝了2017老將組合，獲得了2v2比賽的勝利。
然鵝，景黎卻未能闖關成功。因為自始至終，景黎都沒有真正擺脫巴蒂爾的防守。只獲得“傳球”這一顆星的景黎，當然沒有辦法過關。
其實比賽中景黎也不是沒想過辦法。比如，景黎也跑過去主動和歐文擋拆，希望能把和自己對位的換成特里。
但看到主動擋拆的景黎，歐文只用一個字就把景黎給滅了：
景黎：…
好吧，您牛叉！您自己個兒打！
歐文：好的。
然后，歐文同志就以一己之力把對方給滅了。
景黎：…
而這樣的場景，在隨后的一個半個月時間里，持續不斷的出現，簡直成了景黎的夢魘。
是的。即使進步飛速的景黎，已經能夠從容的擺脫巴蒂爾的防守，并且幾乎每次比賽都能獲勝——但是，一個半月的比賽里，景黎甚至一次都沒有接到過歐文的傳球…
凱文·差一點兒就打破NBA歷史單節得分紀錄·樂福：我十分理解你的痛苦！
景黎：把球給我，嗚嗚嗚嗚，我要回家！
那為啥不換個搭檔呢？不好意思，系統說了，一旦選定，就不得更改。
景黎：…
這坑爹的破系統！
小師妹：說誰呢！哼！
還好，在現實世界中，有了柳葉姑娘的陪伴，以及校隊里愈發和諧的氛圍，多少緩解了景黎的痛苦。
11月初，仍然沒能闖過第三關的景黎，決定把重心從系統中切換出來。
因為，1998—1999NCAA新賽季，即將開戰！
一個半月的時間里，景黎已經和這群智商超高球技一般的學霸隊友們成為非常好的盆友。就算是之前顯然有些種族歧視的老爺子，也在多次赴景黎的大別野里蹭吃蹭喝后，真心喜歡上了這個中國男孩。
老爺子：這個中國男孩，我很喜歡的！對了，他叫什么來著？茅…不對，是叫五糧…也不對，叫劍南…算了，就叫他中國男孩紙吧！
唯一例外的，還是那位年輕教練員。
這個看起來精神利索的美國中年男人，那可真是相當“專業”，竟然一次都沒參加過景黎家里舉辦的轟趴。
是的，不抽煙、不喝酒，不亂打Paul，專心于偉大的戰術研究，這才叫專業！
但奇怪的是，在訓練時，年輕教練員反而對景黎有更多的關注。
景黎：把更衣室里的肥皂都給我藏起來！
年輕教練員：…
用一記超遠三分取得勝利的景黎，在隨后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里，發現這位年輕教練員總是在訓練中鼓勵自己多投三分。甚至是在訓練結束后景黎自己加練投籃時，年輕教練員也會主動留下來，幫自己改善三分球的投籃姿勢。
甚至于，這位教練已經專門為景黎設計了幾個三分戰術！
而看到專門為自己設計的戰術之后，景黎十分懷疑，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也是個穿越者——
這特喵哪里是為我設計的戰術啊！這明明就是20年后湯神的戰術么！
然并卵。
再好的戰術，景黎也暫時沒有機會使出來。
年輕教練員畢竟只是助理教練。老爺子才是球隊里真正有話語權的那位。
而無論老爺子多么喜歡這位中國男孩以及中國男孩帶來的中國美酒，但這位異常保守的白人老頭兒，似乎從來都沒考慮過讓景黎出場。
不管是季前的幾場友誼賽，還是即將來開帷幕的常規賽。
11月初，新賽季正式開啟。而咱們的主人公景黎，仍然沒有想到任何的辦法，去打動固執的白人老頭兒，獲得上場的機會。
還好，按照NCAA的賽制，新賽季前半部分要進行的是“跨賽區比賽”，之后才是“賽區例行賽”和“賽區錦標賽”。“跨賽區比賽”中，不同聯盟的球隊會相互切磋一番，這主要是各支隊伍用來磨合的一段時期。當然，對于大多數實力比較強的聯盟中的那些強隊而言，萬一沒能獲得后來錦標賽的冠軍，那在跨賽區比賽中取得比較高的勝率，是獲得委員會青睞并收到外卡非常重要的環節。
而最后的“賽區錦標賽”是獲得最終進入瘋狂三月席位的關鍵賽事。至于“賽區例行賽”，主要功能也就是爭搶錦標賽的種子排位而已。對于其他聯盟的球隊而言，即使在賽區例行賽里排位不咋滴，但同樣是有機會在錦標賽時期逆襲的。
而哥大所在的常春藤聯盟比較詭異。只有八支水平一般般的球隊的常春藤，只有“賽區例行賽”，沒有“賽區錦標賽”。“賽區例行賽”中獲得第一的球隊，將自動獲得瘋狂三月的席位。
簡單來說，其他聯盟的賽制類似于NBA，先常規賽定名次，然后季后賽爭冠軍；而常春藤聯盟的賽制就像西甲英超一樣，主客場循環賽，打完積分第一的直接獲得冠軍。
萬一有兩支隊伍戰績相同，那就找個別的地兒再打一場。
景黎有信心，只要能在“跨賽區比賽”中獲得一次出場機會，裝備了球星卡的他，一定能夠打動那個白人老頭兒！
但是，景黎想多了。
和歐文一樣，白人老頭兒再一次讓景黎體驗到，沒有球玩兒是多么的痛苦。
瓦斯里斯·被范甘迪釘死在板凳上的歐洲天王·斯潘諾里斯：我十分理解你的痛苦！
從1998年11月6日首戰拉法葉大學，到1999年1月10日和圣文森特學院交手，整個“跨賽區比賽”期間的16場比賽，景黎半分鐘的出場時間都沒撈到。
是的，圣誕節和元旦的“慶雙節”都過了，景黎也沒有任何的出場紀錄。
景·請叫我飲水機管理員·黎只能在遞飲料、揮毛巾和喊加油等方面，獲得一定的數據。
甚至到了最后，連雄獅隊這群總是在景黎家里蹭吃蹭喝的老隊員們都看不過去，向老爺子申請，能不能給中國男孩一些上場機會。
畢竟吃人家嘴短。特別是在連戰連敗的情況下，還能舔著臉去人家里吃飯，也怪不好意思的。
總得為中國男孩做點兒什么。
反正怎么打也不過就是個輸么。
是的，整整16場跨賽區比賽，哥大雄獅隊一共贏了——
5場…
贏得少其實不重要。關鍵是哥大雄獅隊的對手——
拉法葉、域森林、賓漢頓、弗吉尼亞、圣約翰、萊德、中康乃狄克、理海、德拉瓦、布賴恩特、迪尤肯大學公爵、卡爾蓋特、毛利斯特、阿爾巴尼、緬因和圣文森特。
港真，如果不是美利堅人民，這些大學您能認出幾個來？
咱沒有別的意思啊。但作為介個村里土生土長的銀兒，您要不明說的話，我都猜不出來這些都是大學的名字！
拉法葉、域森林這些咱就忍了。布萊恩特？您也是緬懷科比的嗎？
還有萊德學院——汪汪隊立大功嗎！
就這樣的對手，哥大雄獅隊也才贏了5場。
哥大雄獅隊：其實，你們想多了。就咱們隊的江湖地位，能贏下5場已經著實不錯了！
景黎：干得漂亮！
其實，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里，真正干得漂亮的，只有景黎。盡管在系統中仍然沒能從歐文手里獲得哪怕一次傳球、也就無法闖過第三關，盡管在現實中從未獲得過上場的機會，但除了老爺子以外，所有的老隊員和教練員們，都明顯感受到景黎的進步。
甚至是真心沒那么懂球的籃球管理社團新團寵的柳葉，也看得出來，和幾個月前入隊選拔賽時相比，景黎有著脫胎換骨的變化。
自入隊以來，四個月來雖然沒有真正的打過一場比賽，但在哥大專業的訓練體系以及系統的無限加持下，自虐狂魔景黎，生生的把自己的籃球水準，提升到NCAA普通球員的水平。
2019年年初，已經長到182cm的景黎，體重也達到了79.4kg。從身材上看，景黎起碼已經有了在籃球場上戰斗的資本。
體能：220，進攻：198，防守：180，技巧：210，穩定：178。景黎的綜合評分已經達到203分。
也就是說，景黎自己的綜合實力，已經達到了A級球星2009S.庫里的29%，B級球星2017P.貝佛利的33%。這樣一來，裝備球星卡的疲勞期，也就是67-71天時間。加上一天3瓶的體力藥，此時的景黎，已經實現每個月體驗一次球星卡的夢想。
在實現了財務自由不久之后，景黎終于看到實現“球星自由”的曙光。
并且，兩百出頭的綜合素質，本身也能夠讓景黎有站在NCAA舞臺上的資格。
景黎現在缺的，就只剩下出場的機會，以及需要不斷累積的比賽經驗了。更何況，系統還會在每一場比賽之后給景黎評分，以及——各種獎勵！
所以對于景黎而言，1999年的年度目標，仍然是——出場比賽！
考慮到距離2008年這個deadline只剩下9年時間，景黎愈發著急。
不用系統抹殺，擱白人老頭兒這兒，就把咱給滅了！
那么，怎么樣才能打動老爺子呢？
景黎看著自己家里庫存越來越少的各色美酒，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于是，在賽區例行賽第一個主場比賽的前一天，景黎找上了老爺子。
景黎：“老爺子！我告訴你啊，要是再不讓我上場的話，我就再也不請你喝酒了！”
老爺子：“別介啊！這不還有好幾種酒，灑家還沒喝過呀！”
景黎：“可是，我想打籃球啊！”
老爺子：“那不成。畢竟你的實力，和我們的正選球員們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耐心點年輕人。等主力球員們今年畢業了，你的機會就來了！”
景黎：“滾粗！不要給我畫餅！我現在就要出場！不讓我出場的話，我把所有的酒都倒下水道里！”
“下水道知道不？underground water！dun~dun~dun！”
老爺子：“…”
“你是在威脅我嗎？信不信我開除你？”
景黎：“不信！你憑什么開除我？我又沒犯錯誤！”
老爺子看著暴怒的景黎，一言不發。突然，老爺子揚起了自己的小胖手，狠狠地朝著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誰說你沒犯錯誤！你毆打教練了！”
景黎：驚嘆！干得漂亮！您做了我一直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
但是，夸獎完畢后，景黎慫了。
廢話，人家老胖小子這么狠，打自己都下的了手！咱能和人家比嗎！
景黎：“您老今兒晚上有空沒？我那兒還珍藏了一瓶45年的酒鬼，您想不想嘗一嘗？”
于是，景黎為出場做的最后一點兒努力，就這么煙消云散了。
然鵝…
斗轉星移，柳暗花明，峰回路轉。
第二天的下午，當飲水機管理員景黎再次帶著啦啦隊長的心態來到球場上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坐在教練席上的，竟然不是老爺子，而是——
一直在丟肥皂的，年輕教練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