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盾局是正義的
站在一處實驗臺前，托尼左手上套著一副他鎧甲的左臂，一條電線從手臂上接入了眼前的控制臺上。他朝身后問了一句：“剛剛那個鹵蛋是有說過，任何手段都沒法切割這個大方塊對嗎？”
布魯斯背對著他，同樣也站在一處控制臺前，正操縱著場機械手臂對宇宙魔方進行操作。聽到托尼的話，他暫時停下，回頭說道：“是的，所以我想用電擊試試能不能激活它。你是想到了什么嗎？”
“你最好不要那么做，除非你想讓大塊頭出來活動活動。”托尼看了一眼被裝在隔離罩內的宇宙魔方，還有邊上的兩條機械臂，“我剛剛查了一下神盾局內的資料，過去我那個老爹也對宇宙魔方的能量繼續過研究然后他想到的第一個方法就是電擊。”
“你這是在夸我的思路跟你老爹一樣嗎？電擊最后激活了嗎？”班納笑了笑。
這時，一團綠色的“0”與“1”的數據從托尼左手末端涌出，化作克里斯、坐在了房間里的一把轉椅上：“電擊當然生效了，但效果太好了。宇宙魔方放出的能量直接擊碎了強化玻璃把他炸飛。”
托尼看向了克里斯：“說得好像你就在邊上似的。”
“當時我倆在一起工作，在現場，我是邊上的助手。那時候史蒂夫都還沒拿到他那塊盾牌呢。”克里斯笑了笑站起，走向剛剛他出現的操作臺，“我還給霍華德拍了照片，他每周都要花一百美元去保養的胡子直接被炸沒了一半。所以班納，如果你不想變成禿子，最好不要去嘗試。”
布魯斯看了眼操作臺，剛剛他就是想去嘗試電擊，甚至機械臂已經更換好了電擊頭。為了自己的頭發著想，他默默后退了一步。扭過頭，布魯斯注意到克里斯跟托尼湊到一起，正鬼鬼祟祟地交流著什么，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
“你們在做什么？”
“之前開會的時候你注意到了嗎？當你提到是不是想要另一顆寶石開發武器以后，那個鹵蛋遲疑了，然后馬上轉移了話題。”托尼面前操作臺上方的虛擬投影里出現了一張霍華德的照片，他用右手拖動了一下，下載進了左手臂鎧里搭載的記憶芯片內。
布魯斯點點頭：“額，這不是肯定的嗎？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最后毀滅人類的一定是人類本身制造的武器’，如果那群上面的大人物拿到宇宙魔方這種級別的東西不去開發武器，反而用來進軍能源行業，那才是真的有問題吧？”
“可不是嘛，他們要真的不想著造武器而是去造福民生，那太陽可真的是從西邊出來了。”克里斯也點點頭，雙手化為數據團涌入了操作臺中。如果有人站在他面前，就能看見他的眼中無數數據流正在涌動，“不過如果真的進軍了能源領域，豈不是會侵占史塔克工業的市場。”
“去你的，史塔克股票跌了你每年的分化也會少。再說了，我才不怕史塔克工業會在能源領域遇上什么對手。”托尼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什么，對一份文件操作了起來。
看見文件上提示的“特別加密，權限不足”字樣，布魯斯好奇地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尼克那個家伙很明顯隱瞞了很多，我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就是說話只說一半的人。”托尼也不回頭，一只手從手套里掏了出來，雙手如跳舞一般在操作臺的鍵盤上舞動。
“懂了，你討厭你自己。”班納吐槽道，“可問題是，你們怎么入侵的神盾局網絡？”
“克里斯這家伙有正兒八經的十級權限，有權訪問所有未特別加密的文件。不過很明顯，咱們找到的這份文件是特別的，猜猜我在哪里找到的它？一個叫‘美杜莎計劃’的隱藏文件里。我聽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希臘神話里，帕爾修斯用青銅盾避免了直視美杜莎之眼，然后斬下了她的頭顱。自那蛇發女妖失去了頭顱的尸體之中飛出了天馬。”克里斯的視線也移了過來，“很明顯，這個美杜莎計劃就是神盾局天馬計劃的母親，而且這個特別加密，很明顯就是有什么人不想讓我們知道它。”
托尼露出一個笑容：“遺憾的是這種程度的加密可難不倒世界上最優秀的黑客托尼·史塔克先生，給我一句話的功夫我就能、好了，打開了。”
一連串的文件夾出現在了三人眼前，托尼隨手點開了一份，出現了一段視頻。視頻當中出現了一處昏暗的實驗室，讓克里斯看著有些眼熟。
“這是什么東西？”
“不太清楚，但我想我們可以排除那個穿著白大褂的是在給被綁在床上的那位治病。哦，你看他的表情，一定很舒服。”克里斯的手還原為了常態，搭在了托尼的肩上。
托尼沒有掙脫，而是頗為認真地看著視頻：“我可不覺得他那副像是里被塞進了個榴蓮然后還被狼牙棒捅了幾下的表情是舒服。”
“這是人體實驗！”班納的臉色有些陰沉，“我真不敢相信，神盾局這幫人為了力量居然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他攥緊了拳頭，隱隱的手掌開始泛綠。顯然，就連他體內的浩克也有些激動。
“先別那么快下結論，班納。我是神盾局的特別顧問，跟托尼那種只是個名頭的不同，在職幾十年，我對神盾局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克里斯無視了托尼那“你說誰只是個名頭”的眼神，按了按班納的手臂。
“尼克或許是那種為了最終的大義犧牲他人的人，但人類本身就是他的大義。他絕對不會做出‘為了獲取保護人類的力量而犧牲人類’這種事情。”
“真的嗎？我不信。”一開口就是老魯豫的托尼伸手指了指視頻中出現的某個人物，在操作臺的控制下很快就將其臉部放大還原，并與神盾局的數據進行對照。結果馬上就出來了，前任神盾局局長，亞歷山大·皮爾斯，“那這家伙呢？不是掛名的特別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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