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聲教父
全場嘩然。觀眾們雖然沒有看懂剛剛的實驗究竟是在做什么，但奧托已經開口給了他們答案——“永動機是真的”。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奧托·岡瑟·奧塔維歐斯博士！”漢默大跨步走到了奧托博士的面前，神情非常激動，幾乎快要把口水噴到奧托博士的臉上。
而奧托博士佩戴的耳機里，也傳來了后臺的聲音：“奧托你個白癡！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別忘了是誰一直在支持你的研究！”奧托相當熟悉那個聲音，那是奧斯本集團的一位股東，是唯一肯出錢支持他的研究的人。
奧托的研究是制造氚反應堆，一旦成功就能制造接近無窮無盡的能源。這意味一旦成功，名譽和財富將滾滾而來。但奧托本人也非常清楚，自己雖然算到了幾乎每一個數據，可成功的幾率永遠是那么渺茫。
非要類比就是在一個裝備和角色混搭的卡池里，一發單抽抽到期間限定的最高稀罕度的角色，最多不超過1。只要實驗一百次就能成功一次，聽上去似乎也不是太低對不對？但這可不是做土豆燈泡的實驗，每次實驗的消耗不下于十億美金。
一百次，那就是一千億。何況成功率也不會是那樣換算的，1的幾率，有可能第一次就成功了，也有可能實驗個一千次都不會有一丁點成功的希望。在這種擺明了幾率的情況下幾乎不會有人肯把錢投入到奧托的實驗這個無底洞里。
那位唯一肯投錢的股東也不是大手大腳地投錢，而是每次幾萬幾萬地投，讓奧托可以維持他的實驗場地和計算。不過這位投資人可不是發善心，每次投入一萬美金，就有五千進了這位的腰包，奧托不過是他一個黑錢的流程罷了。
上臺前，為了以防萬一，這位股東可是代表奧斯本集團囑咐過奧托，“雖然永動機這種東西簡直癡人說夢，但哪怕史塔克真的做到了，你也必須得做假證，證明他是在說謊”。不止是奧斯本集團，既然同樣都要發布能源領域的產品，獨占鰲頭的史塔克工業自然成為了迫使奧斯本集團和漢默工業聯手的壓力。
只要作假證證明了史塔克不過是個騙子，自然可以輕易駁倒他。之后哪怕他們公司真的有大量能源供應，只要再安排幾次專家公關就能騙到民眾對史塔克工業的能源保持懷疑的態度。這能源領域的第一，可就再也不可能是它的了。
之后漢默工業和奧斯本集團的競爭，可就各憑本事了。
看了眼沒有朝向觀眾的儀表盤上的數據，奧托深呼吸一口氣，在耳機中投資人的“不想我撤資就馬上給我改口”以及咒罵聲里，對著舞臺下方開口道：“第一，我以我身為一名科學家的尊嚴和我的人格起誓，我剛剛說的那句話是完全出自準確的實驗數據和我多年學識的判斷。安東尼·愛德華·史塔克制造出了具備無限能源的裝置。”
“第二，我姓奧克塔維斯（Octavius），不是奧塔維歐斯（Octavious）。”他看著自己面前的漢默，無視了耳機里傳來的聲音，摘掉了耳機，一字一頓道。
托尼看了眼臉色很不好看的漢默，把目光放在了奧托博士身上：“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奧托博士，我還以為你會任由加斯頓說出那句話呢。”
“我可不相信聰明的史塔克先生會就這樣踩到了坑里。讓我猜猜，你一定準備了他們通話的記錄吧，大黑客。”似乎放下了什么壓力似的，奧托博士松了口氣，對托尼說道，“另外，加斯頓是《美女與野獸》里的反派角色，他叫賈斯丁。”
“讓我們別在乎那些不重要的名字了。你看，我就很聰明一直只叫你奧托博士，省得叫錯你后面的，額，你叫奧托·亞瑟什么來著？”
“奧托·岡瑟·奧克塔維斯，或者奧托·岡瑟·屋大維，隨便了，史塔克先生。”奧托博士手里拿著從漢默那里拿來ic瓶，就要遞給托尼。
“賈維斯。”托尼說了一聲，從舞臺下打開的機關里伸出一只機械臂，代替托尼接下了瓶子，“我沒辦法從別人那里接過東西，這是生理上的問題。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請你見諒。”托尼跟奧托博士握了握手。
因為克里斯試圖偷窺自己隱私，娜塔莎正瞧著克里斯玩手機：“他們已經解決完了。”她看了眼舞臺上的發展，說道。
克里斯則是大大方方地把手機掏了出來，但不是托尼給他的智能機，而是那臺在車上用過的翻蓋機：“看樣子明天開始史塔克工業就要發行新的能源了？”
“哪有那么簡單。”佩珀也打開了手機，給走向后臺、將舞臺讓給奧托博士的托尼打了個電話，他暫時還沒有接通，“哪怕是永動機也得找到個利用方式才行。據我所知，舞臺上的幾個就是托尼已經完成的全部了。”
“你不是說不清楚他制造了什么嗎？”“是這樣沒錯，但我至少知道他做了多少，托尼把東西交給賈維斯后我這里也有消息。”
一直在逗弄后座的那個叫“帕克”的男孩的哈皮回過了頭：“那個，為什么不能直接用永動機啊？”
“非要形容的話，你拿到了個永遠旋轉的車輪，它可以在不受基本力以外的外力作用下永遠旋轉。你可以拿它干什么？”克里斯手里的光球不同于其他人的那樣，依舊存在。他極為熟練地操作著光球變化成了他描述的樣子。
“哦，我完全明白了。”哈皮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過你為什么還有那個光球啊。”
“對啊大哥哥，你為什么還有這個啊。”小男孩戴著鋼鐵俠的面具，調皮地點了點克里斯的肩部。聽到這句“大哥哥”，克里斯略帶著一絲痛惜，看向了一旁的娜塔莎：“唉，從小你就不肯親近我，甚至不愿意叫我一聲‘Father’，我是說‘Brother’。”
娜塔莎用非常溫和地笑容回復了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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