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咆哮突擊隊
酒吧里，從“地獄”歸來的前“俘虜”們坐滿了一桌又一桌，酒杯碰撞聲不絕于耳。
在考斯貝克他們不僅僅是俘虜，還是施密特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生產宇宙魔方電池的工具人。即使已經產能拉滿，施密特可不會在意苦力的死活，甚至要求產能再增加60%。
“那么直說吧。”說話的人是個帶著小圓帽的大胡子，蒂莫西·杜根。原來是一個傭兵，代號“達姆彈”。此刻他一口氣干掉一大杯啤酒，擦了擦胡子上沾染是啤酒沫子，“剛剛從那個地方死里逃生，你想讓我們回去？”
他的對面是史蒂夫：“差不多吧。”
“聽起來很......有意思。”詹姆斯·蒙哥馬利·福爾斯沃思前面的語氣還有些像是遲疑，后半句語氣一轉，頗有些興奮。
“算我一個。”森田吉姆不僅答應了，還打了個酒嗝。他不屑于升陽國內的****，出來做傭兵抗擊軸心國。跟當年華夏抗日時的日本八路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略有些醉意，但很快他們就答應了史蒂夫的邀請。
如果真的是怕死，他們也沒可能干傭兵這一行。他們的心里還憋著對施密特囚禁自己的憤怒。
同桌的雅克·德尼爾和黑人加布·瓊斯激動地咕嚕咕嚕，自顧自地對話半天，甚至興奮地握起了手。一桌人看著他倆半天，加布·瓊斯才翻譯了他們聊了半天都說了些什么：
“我們也是。”
他倆大概跟韓國王子樸一生有點關系。
“該死的，我會奮戰到底”達姆彈酒不離開又給自己來了一杯，“但你也得幫我們做件事。”
史蒂夫挺直了身，示意自己正認真聽著。
達姆彈咕嘟咕嘟又干了一杯到底，把酒杯往桌上一擱：“再來一瓶。”
“哦，那太容易了。”
大伙兒相視，哈哈大笑。史蒂夫則站起身，把一桌子酒杯拿到了吧臺：“再來一輪。”
吧臺的酒保都有些驚訝這一桌人的海量：“他們是怎么灌下那么多黃湯的？”
光是喝酒已經不夠他們解悶的了，甚至有才藝的，已經跑到了擱置已久的鋼琴那兒，彈起了鋼琴，居然還有人會和聲，一個談一個唱。酒吧瞬間變得跟交際晚會似的。
史蒂夫走到酒吧的隔壁間。大廳里坐滿了來緩解壓力的戰士們，雖然熱鬧很好，但也有人享受寧靜的氣氛。巴基和克里斯正坐在這邊碰杯。
“我早跟你說過，他們都是白癡。”巴基悶下一杯，擺擺手示意克里斯戰斗暫停，給史蒂夫倒了一杯。史蒂夫在巴基旁邊坐下。
“那你倆呢？準備好了跟美國隊長去鬼門關一趟嗎？”史蒂夫接過酒杯，一口悶。這么長時間來他也逐漸發現了自己對于酒精的恐怖消化能力，喝酒再多也很難喝醉，最大的影響只是需要上廁所。
“見鬼，當然不要。”巴基搖搖頭，史蒂夫感到意外。因為他印象里的巴基從來沒說過這么慫的話。
“有個來自布魯克林的矮子，打架的時候連逃跑都不會。我要跟著他。”巴基看著史蒂夫的眼睛，舉起酒杯。
史蒂夫接過被克里斯重新倒滿的酒杯，跟巴基碰了一杯。
“克里斯，你呢？”
“我可不想去地獄，不過鬼門關前逛一圈的話，我加入。”克里斯聳一聳肩，“不過你真的準備好上戰場了？”
史蒂夫回過頭，巴基和克里斯的目光跟隨他的動作，看向酒吧墻上貼著的海報——美國隊長巡演取消。
“你們知道嗎？我還真的越來越喜歡這感覺了。”
正當這時，外面的合唱聲停下，觥籌交錯聲也停息了，他們就像是看見什么驚訝的東西，很自覺地安靜了下來。
三人連忙站起看向大廳的方向。
站在史蒂夫面前的，是換下一身戎裝，改成了鮮艷的紅色休閑服的卡特：“隊長。”
“卡特特工。”史蒂夫被卡特的妝容震驚到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卡特看。
巴基似乎很沒情商，還站在史蒂夫的身旁，克里斯連忙挽住他的肩膀，手里拿著兩瓶啤酒裝作喝醉般，踉蹌著往大廳就走，連帶著把巴基也拉走。巴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還想出聲喊，克里斯直接把酒杯往他嘴邊湊，灌了他一嘴的酒。
其他的酒客同樣很有眼力勁，自覺與卡特史蒂夫兩人拉開一段距離。
“霍華德有幾件裝備想讓你試試。”
史蒂夫想到什么：“我可還記得他上次給我的那玩意。”
“你可別學克里斯那家伙。”卡特對克里斯那種愉悅為先的性格有些不感冒，很警惕史蒂夫被他教壞，“你明天早上有空嗎？”
“聽起來不錯。”
“順便一提，我看到你找到的精英小隊似乎整裝待發。”才怪，外面的幾人甚至有些開始發酒瘋了，已經被同伴拖到外面享受冬日寒風的醒酒服務。
史蒂夫笑笑：“你似乎不喜歡他們的合唱？”
“我相當喜歡。”卡特眨眨眼，“說不定等一切塵埃落定后，我還會去跳個舞。”
“只是，我在等待合適的舞伴。”
史蒂夫回想起在注射血清前自己曾經跟卡特說過：“約女孩跳舞總是讓我很緊張。這些年來，我想我只是在等待合適的舞伴。”
史蒂夫心中一動，想說出什么。只是有些開不了口。
“八點整，隊長。”雖然史蒂夫沒有邀請她一起跳支舞，但史蒂夫的表情讓卡特很滿意，笑了笑，向史蒂夫告別。
“好的，我會準時的。”史蒂夫望著卡特因為穿著高跟鞋婀娜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倆完全沒注意到這里不是舞廳。”卡特剛走出門，巴基和克里斯肩并肩，一人手拿一瓶酒回到史蒂夫的身旁。巴基如是吐槽。
“‘我在等待合適的舞伴’，哇哦~”克里斯模仿卡特的語氣，“這是不是你們倆的暗號？”
“別想太多，也許她有朋友了。”史蒂夫略有些臉紅。
看來超級士兵血清并不能放大一切，起碼史蒂夫的臉皮還是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