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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沒什么比丟了未來更丟人的了

  前世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深飄,奈良鹿鳴見識過很多拆二代,家里有不少房產出租,一個月收的租,夠不少人賺好幾年,但他們卻會找一份工作。

  當然,他們不會找那種特別繁忙的工作,因為那樣會影響他們炒股、炒幣,其中有些人,甚至會入股一家小公司,然后給自己安排一個不怎么重要的崗位。

  每天坐在崗位上,看著綠油油的股票或者基金頁面,感慨著今天賠的錢,都夠身邊同事幾個月的工資,臉上卻沒有多少的感情波動。

  當他們看屏幕上的環保色看累了,也會叫上工位旁邊的同事,去外面看看真正的環保色,同時掏出自己一百一包的和天下或者九五之尊,和同事十六塊錢一包的煙換著抽。

  奈良鹿鳴充當的,大多是那個拿著十六一包的煙的可憐同事,在吸煙區聽著那些拆二代同事講著附近五公里內,哪一家會所的技師按摩技術最好。

  在奈良鹿鳴以為真的和這位同事成為了朋友時,朋友又會一臉的愁容,說年底快到了,又要去參加什么股東大會,讓他明白兩人間的“階級”差距。

  當然,奈良鹿鳴也不會覺得這些人討厭,或者說,這些人的交際能力,其實是常人無法比擬的,不管是什么性格的人,都能處成“朋友”。

  因此,奈良鹿鳴只會感覺到羨慕,而不會有負面情緒,反而是想著哪天自己大客戶結案回款,也去試試他們介紹的技師,但是大客戶一般都只結案,不回尾款,因此奈良鹿鳴也一直沒有提成支持他去那種會所,享受有錢人的快樂。

  不過奈良鹿鳴現在不需要再羨慕了,因為他終究也活成了這樣的人,因為木葉忍者學校的校長,的確是一份清閑的工作,他的資金,也可以讓他在“同事”面前凡爾賽。

  他如今的工作,就是呆在自己的校長辦公室內,處理著自己整合成鹿鳴集團的公司事務,至于學校的事情,村子有一整班的人馬協同處理。

  結束自己的工作之后,奈良鹿鳴做得最多的,就是巡視課堂,不知道為何,奈良鹿鳴很習慣,也很喜歡這項令人討厭的工作。

  尤其是看著那些教師和學生謹小慎微的模樣,奈良鹿鳴就感覺到內心充斥著滿足感,聽起來很變態,實際上也很變態,但是奈良鹿鳴就是樂在其中。

  尤其是奈良鹿鳴當年的老師,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個小老頭的猿飛老師,奈良鹿鳴記得自己早上還見過他的資料,但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巡視過他的課堂時,奈良鹿鳴清晰的看到這位老師從揮斥方遒,變得畏首畏尾,生怕講錯什么,每一個字,都咬得無比的清晰與謹慎。

  當然,有畏懼奈良鹿鳴的教師,也有不畏懼奈良鹿鳴的,那就是木葉忍者學校的特聘教授,大蛇丸以及托關系進來的思政教授猿飛日斬。

  尤其是猿飛日斬,一手煙斗,一手粉筆的模樣,讓奈良鹿鳴想起了讀大學時,那位被學校返聘回來的大佬,抽華論英雄,學生們還特樂意上他的課。

  大蛇丸則沒有猿飛日斬那么猖狂,見到奈良鹿鳴在課室外鬼鬼祟祟巡視,只會拋下一句自習,然后就走出來,跟奈良鹿鳴抱怨這些學生是他帶過最差的一屆。

  可大蛇丸才當了多久了教授啊,除了去年偶爾的試點式的公開選修課之外,這還是他第一年當任忍者學校學生的教授,哪來的最差的一屆?

  雖然巡視課堂很快樂,但也有除外,比如室外的實戰課,是奈良鹿鳴最不想去巡視的課堂,因為室外的實戰課,一般都是高年級的學生。

  這些學了幾年忍者課程,就自覺地了不起的孩子,讓奈良鹿鳴有些頭疼,每一次他去巡視課堂,總有孩子說著要挑戰他。

  就如同今天的中午,當奈良鹿鳴提前十分鐘,走出自己的辦公室,想要去食堂搶購限量供應的雞排飯時,被一群孩子叫住了。

  “校長!請和我切磋一下吧!”

  “校長!我要挑戰你!”

  此起彼伏的或稚嫩、或處于變聲期的聲音,讓奈良鹿鳴停止了步伐,后悔自己為什么不重新學習一下變身術,回過頭,就看到了帶班老師尷尬的表情。

  為了不為難這些基層教育者,奈良鹿鳴只要擺了擺手,說道:“彳亍,你們一起上吧,三十個孩子,我還頂得住。”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奈良鹿鳴麻了,這些孩子也習慣了,于是呼哧呼哧一群孩紙拿著忍具,用著生疏,但是比奈良鹿鳴還要精通的三身術,朝著奈良鹿鳴沖了過來,嘴上還咿咿呀呀喊著。

  “你們...還差得遠啊!”

  由于欣喜雞排飯,奈良鹿鳴今天并沒有配合這些孩子演戲,暗影纏繞,一套白色的忍服替換了他原本的服裝,奈良鹿鳴想打敗這些孩子,肯定是不需要進入戰斗模式的。

  但是想要快速解決的話,進入戰斗模式,然后佩戴沖擊之刃的皮膚,速度是最快的,效果也是最好的。

  奈良鹿鳴連拳刃都不需要彈出,甚至連技能或者暗影之力都沒有動用,直接查克拉覆蓋在手上,沖擊之刃攜帶的雷屬性查克拉的性質變化,閃耀著一絲絲的電弧。

  單純依靠著超絕的速度,奈良鹿鳴在這些孩子之中不斷的穿行,不理會他們是不是分身術的幻影,伸出指頭,在這些孩子的肋部點來點去。

  接觸到奈良鹿鳴指尖纏繞的查克拉的瞬間,雷屬性的查克拉瞬間麻痹了這些孩子的聲音,只見他們一個個在原地抽搐了好幾下,就全部癱倒在了地上。

  “呀呀呀真是一群好可怕的孩子啊,居然圍毆我這么個孤家寡人,就罰你們中午沒有雞排飯吃吧!”

  奈良鹿鳴身上的白色忍服化作暗影褪去,露出了自己那張擺著黃猿同款表情的臉,繼續刺激著這些孩子,同時腳步不停,繼續朝著食堂走去。

  帶班老師很無奈的看著這些躺在地上蹦迪的孩子,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在地上躺多久,我們就多上多久的課,反正除了雞排飯,食堂還是有其他吃的。”

  原本就在地上哀嚎的學生,聽到老師拖堂的宣言,哀嚎得更加凄厲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忍者學校內發生了一起針對這些青少年的惡性案件。

  木葉忍者學校食堂重建之后,最受歡迎的莫過于雞排飯,畢竟小孩子是永遠無法拒絕油炸食品的,因此奈良鹿鳴索性將雞排飯安排成限量供應的,并在套餐中加了一瓶戰牛飲料,就是為了讓那些吃不到雞排飯羨慕嫉妒恨。

  來到食堂,奈良鹿鳴原本以為自己會是那個最早到,最早吃到今天雞排飯的人,但是沒想到他看到了一個令他有些頭疼的身影。

  他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拿著餐盤等待食堂大嬸打飯的少年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伊魯卡,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少年一扭頭,發現是奈良鹿鳴,臉上本因被突然襲擊而生起的一點點憤怒,直接煙消云散,用十分標準的道歉的表情,說道:“校長...我只是想喝到戰牛,我也想變強...”

  “想變強?你海野伊魯卡大人居然也想變強?這是你在忍者學校的第七年了,你已經創紀錄了你知道嗎?要不是你爸媽哀求,我都不會同意讓你復讀一年!”

  忍者學校的標準學年是六年,但除了那些一學期或者一年就達到畢業標準的妖孽之外,也是有提前畢業的標準的。

  從忍者學校第三年學習結束之后,每年都有申請畢業考核的選擇,比如波風水門,就是在第四年結束之后,申請了畢業。

  而如今的豬鹿蝶的族長,也是更早就達到了畢業的標準,但是他們上忍者學校可不是僅僅為了學習,因此呆滿了六年,和同學們多相處了幾年。

  到了第六年,就是最終的畢業考核,考核只會有兩種結果,通過或者不通過,通過的成為忍者,不通過的則成為平民。

  去年,在奈良鹿鳴上任之前,就已經是海野伊魯卡的第六年了,但是這個孩子仍舊沒有通過畢業考核,按照規定,他應該會成為一位平民。

  但是伊魯卡雖然不是什么忍族出身,但是父母天賦都很高,都是村中的上忍,在經歷了一系列的收禮...咳咳,總之,海野伊魯卡得到了復讀的機會。

  不過這也是伊魯卡最后一年的學生生涯了,要知道,上七年學,這可是奈良鹿鳴當年都沒有做到的壯舉,當然,也有當時戰況緊急的原因。

  海野伊魯卡,也算是奈良鹿鳴為數不多認識的幾個火影角色之一,在不少關于“父親”的火影混剪中,他都出場了,因此奈良鹿鳴也是選擇了開這個先河。

  但是萬萬沒想到,得到復讀機會的伊魯卡,居然會做出逃課這種事情。

  聽到奈良鹿鳴的責罵,自知理虧的伊魯卡低著頭,認錯態度十分誠懇,但是結合他的“往事”,奈良鹿鳴覺得他壓根就沒有想改變自己的想法。

  見他不回應,奈良鹿鳴更加的生氣,轉頭對著打飯的大嬸說道:“以后有下課前就來打飯的...學生,登記下來,交給教導主任。”

  聽到奈良鹿鳴的話,作為后勤員工的大嬸,忙不迭點頭,隨后看著伊魯卡手中已經打好了白飯的餐盤,也是有一絲不舍,指了指伊魯卡的餐盤,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奈良鹿鳴。

  雖然生氣,但奈良鹿鳴也做不出讓這么小孩子餓肚子的事情,惡狠狠的說道:“打,打兩塊給他,再給他拿兩瓶戰牛。”

  大嬸松了一口氣,她對于伊魯卡印象很深,雖然伊魯卡只是偶爾逃課提前打飯,但是食堂內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伊魯卡。

  因為伊魯卡除了逃課提前來,就只能是等到食堂快關門,才拖著狼狽的身體,一邊拍著身上的腳印,過來吃那些冷透了的飯菜。

  因此工作人員都很心疼這個孩子,即便是他提前來打飯,眾人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告狀。

  而奈良鹿鳴的話,也讓伊魯卡愣了一下,隨后點頭,端著滿滿當當的餐盤,跑到了食堂角落的桌子上吃了起來。

  奈良鹿鳴打完飯之后,巡視了一圈,終于找到了他,奈良鹿鳴依舊黑著臉,直接走到他身前坐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沒有說話。

  奈良鹿鳴當前,伊魯卡覺得雞排飯也沒有往日那么香,吃得提心吊膽,筷子和勺子不斷加快速度,像是想趕緊吃完逃離這里。

  奈良鹿鳴還在慢悠悠的吃著飯,等到伊魯卡吃完,甚至來不及擦嘴,就想離開時,他才抬起了手,隨后指了指伊魯卡原本的座位。

  伊魯卡臉蛋瞬間煞白,但也只好坐在原地,也忘了擦嘴,此時食堂已經來了不少人,有一些孩子見到伊魯卡,就帶著壞笑,想要坐過來。

  但是看到奈良鹿鳴的瞬間,他們就像是被堵住了出氣口的尖叫雞一般,發不出聲音的同時,也滑稽無比,奈良鹿鳴只是瞥了一眼,就繼續吃飯。

  漸漸地,奈良鹿鳴和伊魯卡的身邊,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沒有人敢坐到這邊,就連鼬,看了看奈良鹿鳴不怎么好看的臉色,也是懂事的帶著同族的宇智波泉,端著自己裝滿甜食的餐盤,坐到了其他地方。

  當食堂過了第一波高峰期,奈良鹿鳴才吃完了飯,擦完嘴,主動端起餐盤,對著伊魯卡說道:“跟我來。”

  伊魯卡垂頭喪氣的站起來,正要跟隨奈良鹿鳴的步伐,奈良鹿鳴卻皺著眉頭說道:“你想讓別人幫你收拾餐盤嗎?”

  伊魯卡嘟了嘟油光可鑒的嘴,不過也是轉身端起了餐盤,跟奈良鹿鳴一起,將餐盤放在回收桶內,隨后奈良鹿鳴帶著伊魯卡,散著步,回到了辦公室。

  奈良鹿鳴指了指辦公室內待客的沙發,對伊魯卡說道:“坐著,下午不用去上課了。”

  隨后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調整著靠背,調整到一個適合午睡的角度,拿出抽屜內的眼罩和耳塞,對伊魯卡說道:“我要午睡,你別發出聲音。”

  隨后奈良鹿鳴就不管伊魯卡,直接帶上了眼罩耳塞,進入了午休狀態。

  夏日的午后,總是那么容易讓人發困,尤其是吃飽喝足之后,在空調舒適冷風的撫觸下,奈良鹿鳴進入了午睡。

  伊魯卡則是不斷抬頭打量著奈良鹿鳴,和辦公室內的一切,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那么慌張,他猜不到奈良鹿鳴會用什么辦法教訓他,無知,是最令人恐懼的。

  終于,學校內上課的鈴聲,吵醒了奈良鹿鳴,在座椅上又躺了一會兒,奈良鹿鳴終于摘下了眼罩耳塞,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伊魯卡,隨后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電腦屏幕。

  在教職群中,發了伊魯卡被自己叫到辦公室,下午就不去上課的事情之后,奈良鹿鳴就找到了另外一個群聊,這個群是木葉上忍的群。

  找到了叫一角和海里的兩名上忍,重新拉了一個小群,發消息讓他們過來自己辦公室一趟,聊聊伊魯卡的事情。

  伊魯卡的父母都是上忍,上忍雖然接的任務比其他忍者要更加的危險,但是除了帶隊的上忍之外,其他上忍的任務數并不多。

  尤其是夫妻倆,為了教導復讀的伊魯卡,更是舍棄了許多工作,此時都在村內,因此也是快速回應,說很快到,并詢問了一下伊魯卡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奈良鹿鳴作為糊弄學大師,同時也是經歷過十幾年教育的人,只回了句“到了再說。”

  伊魯卡還在茫然無措,突然聽到了辦公室門傳來的咔噠一聲,一抬頭,就看到帶著歉意表情的父母,他瞬間驚慌,眼淚都直接涌了上來。

  “校長,請問我們家孩子,又犯了什么錯?”

  一角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但他還是走到了奈良鹿鳴身前,海里則是先向著奈良鹿鳴點了點頭,隨后走向伊魯卡,拿出紙巾擦拭他的嘴角和眼淚。

  最后看了看四周,發現最近的垃圾桶,在奈良鹿鳴辦公桌旁,她也沒有走過去,而是將用過的紙巾,放回了自己的忍具袋中。

  奈良鹿鳴看著一家三口,先是長嘆了一口氣,對面三人心中一震,就當他們在等待奈良鹿鳴講述兒子自己的錯誤時,奈良鹿鳴看向了伊魯卡,說道:

  “發生了什么事,自己跟你爸媽說一下吧。”

  原本因為母親安慰,才止住了淚水的伊魯卡再次淚奔,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哽咽跟父母道歉,解釋著自己逃課去食堂被奈良鹿鳴抓住的事情。

  一角和海里越聽臉色越難看,一角更是握緊了拳頭,憤怒但是又悔恨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等伊魯卡解釋完,辦公室內只剩下伊魯卡抽噎的聲音。

  良久,一角才一臉歉意的對奈良鹿鳴說道:“校長,實在是抱歉,我會給伊魯卡辦理退學手續的,給您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水有源樹有根,你覺得伊魯卡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聽到奈良鹿鳴的問話,一角和海里臉上的愧疚更甚,一角點了點頭,說道:“都怪我,為了晉升上忍,沒能在伊魯卡小時候教好他。”

  伊魯卡下意識搖了搖頭,想要反駁,但是被海里制止了,奈良鹿鳴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從抽屜中出去了一沓空白文件。

  那是開除的告知書,而不是退學申請書,看到這些文件,一角先是楞了一下,隨后也是無奈的點點頭,拿起桌上的筆,就要填寫,但奈良鹿鳴卻伸手制止了。

  “不是給你填的,伊魯卡,過來。”

  聽到奈良鹿鳴的話,伊魯卡擦著眼淚,走到了一角身邊,接過他手中的筆,但是輕輕的筆在他手中卻是不斷的顫抖。

  “寫吧,關于你復讀的這一年,對你進行過校園欺凌的學生的名字。”

  聽到奈良鹿鳴的話,一家三口都不敢置信的抬頭望向奈良鹿鳴,奈良鹿鳴看著一角和海里茫然的表情,才說道:

  “以前我沒接任忍者學校校長,我管不了,但是現在不一樣。新校規中,學生有舉報校園霸凌事件的義務,我不是瞎子,我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受不了。

  我知道告老師、告家長這種事很丟臉,但沒有什么會比因為這些人丟了未來更丟臉的事情了,寫吧。”

  聽到奈良鹿鳴的話,一角看向伊魯卡,說道:“校長說的是真的嗎?為什么你從來沒跟爸爸說過?”

  伊魯卡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是手中顫抖的筆,卻是逐漸平靜了下來,終于,他寫上了一個又一個的名字,而伊魯卡每寫上一個名字,一角和海里臉上就多一分愧疚。

  終于,伊魯卡寫完了,將筆重新放在了桌面上,奈良鹿鳴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們回去吧,帶伊魯卡去吃點好吃的,休息幾天,下周再來上課吧。”

  伊魯卡一家走了,奈良鹿鳴則是有些頭疼的看著通知書上的名單,他沒想到,這才開學兩個多月,伊魯卡就能在新的年級受到這么多人的霸凌,比他當初還慘。

  將紙張上的姓名,登記到電腦,隨后發截圖到教職群中,通知帶班老師聯系他們的家長,告知他們被開除這件事情。

  奈良鹿鳴經常給別人機會,但他也是一個十分雙標的人,尤其他還是校園霸凌的受害者,因此,這些人想要機會?不存在的。

  開除、通報,才是對這些人最好的處理方式,教職群中許久沒有傳來回復,過了許久,伊魯卡目前所在的班級的帶班老師,才回復了一聲收到。

  名單上的人,有一半都是伊魯卡現在所在的班級,而且都是班級中成績不錯的人,但是所有老師都知道,奈良鹿鳴最痛恨學校內發生什么。

  下課時間到,霸凌者和被霸凌者,從一群人的狂歡和一個人的哭泣,變成了一群人的哭泣,和一個人的沉默。

  當天晚上,奈良鹿鳴選擇閉門謝客,這些家長,則只好轉頭朝著波風水門的家門而去,遇到了洗鳴人衣服洗得一肚子火氣的玖辛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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