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
徐賢氣憤的連歐尼都不喊了,臉紅耳赤氣鼓鼓的擋在林小鹿面前,直視金軟軟。
她們一起這么多年過來,矛盾有過,吵過嘴,紅過臉,但就是從來沒有動過手。
金軟軟會動手抽了一巴掌林小鹿,這是她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發生的事情。
“金軟軟,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還不快跟小鹿道歉。”
“就是,這次你太過分了,我們這么多年的姐妹情誼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說開來的?”
金軟軟仿佛給全世界拋棄了,姐妹們都不站在她這邊,她好笑的看著姐妹們,指著林小鹿:
“你們干嘛不問她,我為什么會打她?”
進來后,林小鹿一直一言不發,只是臉上鮮明的巴掌印讓她看起來格外可憐。
這個時候,林小鹿居然還有閑心想著:
如果他在這里,這次他會幫誰?
“小鹿歐尼,有什么事情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們解決的把!”
對于兩個歐尼的沖突,徐賢心慌的搖著林小鹿的手,想讓小鹿把事情說出來,發生這種事情讓她非常的不習慣。
“小鹿,有什么事情說吧,都是多年的姐妹了。”
“是啊,再怎樣,金軟軟都不能動手啊!”
林小鹿面對著姐妹們都詢問,仿佛看到以后會有無數的人指著她在謾罵:
“大家快來看,就是這個女人睡了自家歐尼的姐夫。”
“快點來看,這里有一個不知羞恥的狐貍精啊!”
“都不知道這女人怎么想的,還沒結婚就懷孕,真是丟臉!”
她痛苦的抱著頭蹲下來,面對姐妹們的詢問她只是瘋狂的搖頭。
打了一巴掌后,金軟軟氣消了不少,眼見林小鹿可憐的模樣,多年的姐妹情誼涌上心頭,想開口道歉的她卻看見她手上的手鏈。
那條手鏈她認得,那天晚上激情過后,他抱著她,她玩弄著他手上的手鏈:
“oppa,這手鏈很漂亮啊!”
當時的他親了親她的頭發,寵溺的說道:
“喜歡嘛?“
“喜歡。”
“好,那以后結婚了我就交給你,這是媽媽交待一定要交給未來的兒媳婦的。”
“不要臉,誰說要嫁給你了!”
她嬌羞的躲進被子里,手卻還緊緊的握著手鏈。
“惡心!”
她狠狠的呸了一口,此時見到林小鹿可憐的模樣反倒覺得她就是在裝。
不用質疑,她回到半島后又跟他有了聯系,而且他還把手鏈送給了她!
這讓金軟軟更加憤怒,她顫抖著指著林小鹿,恨恨的問道:
“林小鹿,你有膽子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現在沒膽子說出來嗎?”
“金軟軟!”
“歐尼,少說兩句!”
見到金軟軟還在不依不饒,其他人紛紛勸阻金軟軟,事情不管誰的錯,但這個時候不能讓矛盾激化才是正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整理情緒,林小鹿已經恢復平靜。
她平淡的站起來,腰挺的直直。
從她做出不管他要不要她們母女,都要把孩子生下來的決定后,她就已經想過無數個可能,今天的情景意料之中不是嗎?
她的眼神古井無波,既然事情做錯了,那就只好一錯再錯錯下去。
“打夠了嗎?還要打嗎?“
“歐尼,別說了。”
徐賢拉著林小鹿的手,小鹿的語氣雖說平淡的疑問句,但聽著總能讓人更為火大。
“小鹿,我們先走吧。”
帕尼走過來拉著小鹿的手,這個時候兩個人情緒都不穩定,再待下去可不知道接著還會發生什么事。
小鹿把她們牽著的手掙脫開來,毫不畏懼的跟金軟軟對視,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既然天意如此,那我就不會放手,抱歉了!”
“林小鹿,我看錯你了,我萬萬沒想到給我最狠一擊的是居然我的妹妹啊!”
“我的好妹妹林小鹿!”
咬牙切齒的金軟軟想不到林小鹿居然還有臉說不會放手,如果她說把孩子打了,跟錢多多再也沒聯系,那她氣還會消不少。
現在什么意思?
她林小鹿還選擇跟錢多多在一起,到時全半島的人都會知道她金軟軟給組合里的妹妹綠了?
那時別人會怎么看她?怎么看她們少女時代?
想到這里她臉上就隱隱作痛,眼里的恨意再次涌現。
“你不打了,那我走了!”
林小鹿平淡的說了一句話轉身走人,其他姐妹這個時候沒人攔她,畢竟這個時候她的離開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
走到門口,停下腳步。林小鹿頭也沒回的說道:
“對了,這件事是我不對在先,金軟軟打我是對的,這件事我不怪她。
畢竟是我懷了多多oppa的孩子!”
震驚!
林小鹿說的話讓她們久久不能平靜,沒想到她們的矛盾居然會是這個!
毀三觀,電視劇的劇情居然出現在她們身邊。
她們不去想錢多多為什么會和林小鹿搞在一起,她們現在想到的是以后她們怎么辦?
姐妹們很多事情都可以分享,可唯獨男人不能分享的啊!
換位思考,如果其他姐妹跟自家男人睡了,還懷孕了,誰都不能接受吧?
她們擔心的看著氣的渾身顫抖的金軟軟,就連徐賢這個時候都不敢說話了。
姐妹們的關心這個時候顯得特別的諷刺,金軟軟苦笑一聲跟著林小鹿出門,李順圭和秀英連忙跟上金軟軟。
“不用了,我想回家靜靜。”
“歐尼,我們陪你吧。”
“對了,我喝酒很厲害的,我們今晚去酒吧喝酒啊!”
“不用了,我要回家。”
金軟軟堅決的拒絕了她們的陪伴,一溜風的開車走了。
留下原地擔憂的兩人,望著天空,天變了。
林小鹿回到他的家,剛開門的他措不及防的就讓她抱住了,嘴上來不及說話就給她的紅唇堵上。
這幾天下來,她雖說經常過來,還會留下過夜,但別說親吻了,連擁抱他們都沒做過。
不知道處于什么心理,他們可笑的堅守某些東西,仿佛這樣就沒有背叛過某人。
他連忙把她推開,只是給她抱住了哪能輕易推的開來,嘴里咸咸的,像淚水的味道。
看見她臉上的巴掌印,仿佛回到那一晚,他用力的把她扶好,兇狠的問道:
“誰打的?”
任憑他怎么勸說,她只是哭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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