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第一次體會到真正的幸福,其實就是最樸素的男耕女織,當自己背著滿滿的肉食回到營地,琳已經堆了滿滿一倉庫的木頭,架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曬肉架,正在給豬人們分發著漿果,犒勞它們今天辛苦的幫助。
她發現只要給豬人們食物吃,在它們再次餓之前,豬人們都會聽她的指揮,幫著砍樹挖礦,甚至遇見敵人也會幫著打架。
于是一下子生活就變得輕松起來了。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家園之中一件一件的家具樹立了起來,先從一張草席小床開始,然后慢慢的搭起了草房,在一旁開墾農田,種上漿果叢林…
人有了家才有歸宿。
隨著挖礦挖到了更多的黃金,接著就是二本科技煉金引擎的豎起,更多的配方被發掘。
卡卡西的裝備也越發的完善,吹箭,毒矛,鱗片護甲,能夠狩獵到的獵物也越來越的多,生活滋潤的就已經不成問題,琳也組成了更多的美食配方。
然后,那顆高腳鳥的蛋也孵化出了一只小高腳鳥,總是跟在兩人身后蹦蹦跳跳的,也會幫著捕獵,就像他們的孩子一樣。
期間他們也下一次線,詢問凱和帶土去哪了。
“整個世界全都是怪物!怎么殺也殺不完,樹是樹怪,草是草怪,點個火就是火怪,拉大便是大便怪物,我殺了牛頭怪,還會跑出來一只猴子怪偷走我的戰利品,怎么追也追不上!”凱抓著頭皮驚恐萬分的怪叫著。
這讓卡卡西深深的懷疑,他們玩的是不是一個游戲,或者凱出生地是這片大陸另一端的惡魔島?
至于帶土,他說這個游戲一點意思都沒有,早就沒有玩了。
實際上他一直陰測測的躲在兩人身邊觀察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不斷的把自己代替進去。
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隨著游戲時間的推移,兩人建設的家園不斷遭受災難。
首先是第一個月圓之夜,原本憨厚的豬人集體狂暴,發瘋一樣的肆虐著他們的建筑,攻擊著兩人,讓卡卡西悲痛萬分的反殺了它們。
含著淚吃了兩大碗豬肉。
也讓他們知道再好的鄰居也要防備著一點,于是在豬人之間搭了一面草墻。
然后隨著季節的推移,冬季來臨,獵物越來越少,能夠出門的時間也越發短暫,幸好琳用兔毛和牛毛給卡卡西織了帽子和毛衣,再帶上暖石也能夠探索的更遠一點。
接著的災難就像是命運一樣接踵而至,
到了雨季,把大量的電器都泡壞了,不得不制造新的,然后搭建茅草房。
然而夏季的高溫氣候,動不動就讓木質家具自燃起火,兩個人來來回回的忙著滅火,這邊滅火那邊又燃起來了,很快草房就被火燒的干干凈凈,不得不打造更耐高溫的木墻。
夏季之后又是颶風季節,好不容易搭起來的木頭房子被吹走,農作物顆粒無收,同時更帶來了海水的漲潮,幾乎把農田淹的一塊也不剩。
絕望的卡卡西只能再次出去挖礦,這一次準備打造最昂貴,也是最麻煩的石墻。
他們終于發現,這個游戲就是與大自然對抗的游戲,在無數次對抗中,或是失敗的家園被毀,或是僥幸的勉強幸存。
卡卡西看著辛苦建造的家園一次次被毀,一次次的差點氣的要找白木退錢,幸好溫柔的琳勸了下來,只有經歷過挫折的感情,才更加牢不可破。
家園毀了可以重建,至少兩個人一起養的那只叫“大眼”的高腳鳥還活著,感情的寄托還在。
直到某一天,一直黏在兩人身后的大眼萌高腳鳥,一夜之間長大了,冷血的它變得六親不認,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無論是琳還是卡卡西都會毫不留情的攻擊。
琳終于憤怒的下線,糾結著一批同樣被虐的絕望的玩家,在皇宮門口拉著橫幅吶喊退錢。
白木打開了通往冥界凈土的通道,告訴他們退錢的窗口在冥界最深處,需要找到冥王蓋章。
他們只能悻悻地離開,然后一群人分享著自己的游戲經歷,編寫成攻略,終于讓后來者少走了很多歪路。
卡卡西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凱不是掉進了惡魔島,而是理智值太低之后發瘋了,所以看什么都成了怪物,自己經常在野外看到的“野人”,其實就是發了瘋的凱。
不過這家伙能把黑夜里出現的魔鬼都殺掉,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其戰斗力。
在利用麻醉吹箭把瘋凱抓起來之后,給他喂了提升San值的藥物,強迫他睡了一晚上,用剃刀刮干凈了身上的毛發,終于讓凱恢復了正常。
然而,在正常世界逛了半天的凱,忽然覺得這個正常的世界太無聊,還不如發瘋的世界有趣,于是又吃下了兩朵綠蘑菇。
腦海里的世界再次發瘋,凱嘰里咕嚕亂叫著,繼續向瘋狂的世界發起挑戰。
這讓卡卡西翻著白眼的同時,只能打了條鎖鏈拴著凱,牽著他殺掉了不少強大的怪物。
所有人都沉迷于神樹幻境之中時,遠在火之國的木葉村就不這么太平了。
“什么!自來也死了?!”綱手重重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桌上一只戴著潛泳鏡的通訊蛤蟆點了點頭:“沒錯,自來也說如果他三天都不傳出訊息,那就說明他已經死在里面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等了六天了,也沒辦法聯系上他…”
“六天…那個家伙雖然平時不靠譜,但是重要的事情上從不含糊…難道…真的出事了?”綱手無力的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語著。
“我在外面的確聽到了戰斗的聲音…”通訊蛤蟆有點悲傷道。
“沙漠深處居然會有這么一座巨型城市嗎?為什么風之國的地圖上沒有標識…水門和大蛇丸的部隊就是被他們消滅了嗎?”綱手緊緊的握著拳頭。
“綱手…自來也失蹤我知道你很難受,如今巖隱村對雷之國虎視眈眈,絕不能讓他們得到雷之國的土地,所以我們剩余的力量可不足以建立風之國遠征軍啊…”猿飛日斬作為退休火影,此刻成了火影輔佐,知道綱手的心思,皺著眉頭抽著煙斗勸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派暗部再去調查的…”綱手撐著下巴臉色無比陰沉。
“或許…我們能讓砂隱村幫著偵查,那群土匪以盟友的名義每年從我們這里拿走多少物資,現在盟友需要他們,他們也該出點力了吧?”水戶門炎沒好氣的說道,作為負責木葉財政的他,非常不滿意經常給砂隱送錢。
“呵,砂隱…那群有利益跑的比誰都快,沒好處一大堆借口的強盜,如果讓他們知道水門和雷影的部隊都陷進去了,還指望他們能幫我們對付那個鬼地方?”綱手冷笑一聲。
“那就別讓他們知道!讓他們自己主動去偵查!”猿飛日斬說道。
“哦,怎么說?”
“團藏不是瘋了嗎?現在由我暫代根部首領,經過這些天的整理,我發現根部的諜報組織對每個村子的滲透都很厲害,我們可以利用砂隱村的間諜,向砂隱村的高層匯報…”猿飛日斬笑的逐漸團藏化。
一月之后,風之國砂隱村。
一名砂隱上忍半跪在風影辦公室,高舉著一疊照片向高層匯報著:
“報告風影大人,我在執行任務期間,正在追殺一名叛忍,一直深入死亡沙漠,直到發現了這個地方…”
“這些是…綠洲?!”
“還有城市!?”
羅砂皺著眉頭一張張翻閱著照片,只不過只有遠距離的模糊照片:“這是什么地方?”
風之國本來就是一個蠻荒之地,除了南方的黃金海岸還有點人氣,其余的地方都是沒有人煙的沙漠,沒有任何參考物,所以地圖繪制的也非常的潦草不精準,但是也不可能出現這么大片地圖上沒有標記的綠洲。
這個被根部收買的砂隱上忍在地圖畫了一個大圈:“大概就在這里一點,只是意外追到這里才發現的。”
“所以…這是一片新生的綠洲,還是以前沒有發現過的?”羅砂看向了千代婆婆。
“唔…這些樹都這么粗了,少說也要有百年了吧?不可能是新生的。”千代婆婆仔細端詳著照片:“我更傾向于是以前沒有發現的地方,畢竟風之國這么大,又深入死亡沙漠,一定有人類沒有踏足過的地方…”
“那么也就是說,這座城市也是從沒有和外界有過交流的了?”羅砂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想什么壞主意。
“我試著想要進去探查一下,但是城墻上有不少武士守衛,再加上當時我受傷了,所以沒能探查詳細。”間諜上忍為了編一個假情報,把謊言圓的天衣無縫,如果要認真檢查,甚至能在他的胸口看到一條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
“是武士統治的國家嗎?那戰斗力就不足為慮了…”羅砂點了點頭。
“話說…你出任務的時候,居然還帶著相機嗎?這可不是便宜的東西。”海老藏只是謹慎的隨口一問。
“這個啊…是我們入侵火之國的時候,我搜到的戰利品,因為很喜歡所以一直帶在身邊,經常會拍一點喜歡的東西…”說著,間諜上忍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了不少美女寫真。
“哦!真不錯呢…”海老藏睜大了瞇瞇眼。
“咳咳…海老藏,你覺得怎么樣?”羅砂心意已動。
“唔…非常富饒的一個國中之國啊,光是從照片上看,就能看出自然資源豐富了,如果能夠占領下來的話,不亞于打下了一片火之國領土。”海老藏也有些心動。
“制造傀儡最需要的就是木材和鋼鐵,有了這片百年老林,我就能制造更多的傀儡,老身附議…”千代婆婆也點了點頭。
“呃…嗯…”馬基在一旁欲言又止。
“怎么了馬基?有話直說。”羅砂道。
“唔…我總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像我去過的樓蘭…但是那里沒有這么大的綠洲…城市也沒有這么宏偉…”馬基遲疑道。
“沙漠那么大,地圖上隨便一圈都要走個幾天,可能是同一片區域罷了。”三個人都被這片綠洲迷惑了心智,一心想要占領下來,馬基也只是覺得是自己多疑了,這么大片范圍的綠洲,怎么可能兩年里生長出來的。
于是整個砂隱部隊都在一周之內開始集結,剛剛停戰不過半年的砂隱,再次準備開戰,不過這一次的目標竟然是國內。
半個月之后,接近兩千名砂隱忍者的部隊,已經跨入了樓蘭的綠洲范圍內,人數不多,但也幾乎是他們的傾巢而出的力量,誰讓砂隱窮,養不起太多的忍者,見到一點好東西就想霸占,也成了他們的習性。
“我還沒去找你們麻煩,居然還自動送上門來了?羅砂啊羅砂,我要把你扔進礦山挖金子,每天只能吃狗糧,就算累死了,肉體也要做成人傀儡,再把你的靈魂穢土轉生,永生永世都要給我挖金子,還要把你女兒手鞠帶回家給小白當童養媳,讓我愛羅管我叫爸…”白木一臉邪惡的獰笑著。
他這輩子沒多大仇,被羅砂后背捅了一刀的仇,記得很深。
“要殺就殺羅砂一個人就行了,其余的人都放過他們吧,作為下一任風影,我可不想當一個光桿首領。”葉倉也憧憬著白木曾經承諾的風影,不免有些激動。
“那種破村子有什么好回去的,在樓蘭就算跟帕克一起吃飯,都比在砂隱村當風影強吧?”白木踢了一腳已經胖了一圈的砂皮狗,當了香燐的狗,地位都不一樣了,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喝的都是雪頂冰泉。
“嘁…風影再差,總比在這里白給你當家庭教師來的強。”葉倉翻了翻白眼。
“那一個夏天,我跟兒子的女家教老師…”
“離別了…”白木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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