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享受著歡樂時光,白木卻像是一個鐘表上勤勉不輟轉動的齒輪不斷一刻也閑不下來。
他要盡可能的將兩個部隊的人留在這里,讓他們沉迷全金屬狂潮的傀儡格斗還不夠,樓蘭傳說也沒有那么有足夠的吸引力,必須開發出更加讓人沉淪的游戲才行。
回到樓蘭的第一天,白木就借口要去找老相好,離開了云隱部隊,回到了他就沒有住過幾天的皇宮。
白,君麻呂,還有香燐都在皇宮的花園里打鬧玩著,見到白木之后還是有點愣神。
白深深鞠躬,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母親雪女激動的身體都在顫抖:“歡迎義父回來…”
君麻呂也立刻扔下來手中的花鋤,半跪下來:“師傅。”
香燐還睜著大眼睛,楞楞的看著白木,根本不記得這個不負責任的老爸。
“小香燐~有沒有想老爸啊?”白木最喜歡的就是香燐了,蹲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
“老師,這里有個怪叔叔…”香燐立刻看向教導他們的老師葉倉。
“他是你爸爸,干的!”葉倉抱著胳膊冷眼相看。
“就是那個又好色,又無恥,好吃懶做的爸爸嗎?”小香燐天真的打量著白木,不得不說,忍界的娃娃發育就是快,一歲多已經說出這么囫圇的話來了,難怪五歲就能上戰場。
“咳咳…你就是這么教孩子的嗎?”白木尷尬的紅著臉。
“你可以自己回來教,把孩子丟給我算怎么回事?我的風影是不是該給我兌現了?”葉倉冷著臉,面前的胡蘿卜都快掛餿了也沒有咬上一口,任由哪只驢都會鬧脾氣。
“Emm…快了快了…已經在策劃了…”白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嘁…”葉倉一副信你個鬼的樣子。
白木討了個沒趣,蹲在香燐面前,背著手,露了老父親慈祥的笑容:“香燐寶貝,猜猜爸爸給你帶了什么禮物?”
“是一本黃色雜志嗎?”香燐天真的問道。
“咳!!!這他媽誰教的?”白木額頭青筋暴起:“是一只可愛的小狗狗~~”
白木拎著帕克的后頸皮,在香燐面前晃了晃,之前突圍戰中綁架了帕克之后,他就一直把狗帶在身邊,想著送給女兒當禮物。
“哦…它好老啊,看起來就像是快要死掉的老奶奶!”香燐有些嫌棄道。
“我是砂皮狗,可不是什么老奶奶狗…能讓我叫幾聲救命嗎?卡卡西!卡卡西!快來救我!”帕克生無可戀的翻著白眼,只希望卡卡西能早點來救它。
“哦…!!這只狗會說話!我太喜歡了!”香燐一下子就高興的抱著帕克直轉圈。
“小孩子什么的最討厭了…而且是三個小鬼,我打賭他們一會就會拽著我的尾巴,像是拋飛餅一樣把我丟進湖里。”帕克生無可戀翻著死魚眼:“卡卡西,能不能快點來救我…”
“白,君麻呂,我們一起來玩狗皇帝的游戲吧!”香燐已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是,香燐公主…只不過什么是狗皇帝?”兩人一直很讓著這個可愛的小妹妹。
“就是讓狗狗當樓蘭的皇帝,我們把皇宮變成狗窩,然后這樣這樣…”香燐很有想法說著自己的游戲規則。
白木擦了擦汗,雖然自己這個皇帝很久沒回皇宮了,也不能讓帕克來當吧?
不過…既然是女兒要玩的游戲,就算她要把月亮摘下來,也必須由著她不是?
很快帕克就已經帶上了黃金面具,全身披著金絲繡著的輕紗,脖子里掛滿了各種顏色的珍珠瑪瑙水晶。
就連狗飯都是煎到恰到好處的最頂級A5和牛肉,十幾個美女傭人跟在身后,做著馬殺雞按摩,洗澡都是用的玫瑰牛奶。
“噢…一定是我上輩子拯救了忍界,那個卡什么的,不要來救我了,我要在這里當一輩子的狗皇帝。”帕克齜牙一笑。
半天之后。
“好了,狗皇帝的游戲結束了,我們來玩六馬分狗的游戲吧!”香燐咧嘴一笑。
“哦侍t!卡卡西快來救我!”
至于阿飛,他居然真的在樓蘭創建了一個電視臺節目「阿飛時間」,專門表演脫口秀和真人秀,為樓蘭本就有趣的生活,增添加了一抹更加玩笑的色彩。
阿飛忙的真是分身無術,白木去電視臺找它的時候,它還正忙著準備晚上的節目。
「志村團藏與猿飛日斬間不得不說的三兩事」
「火影辦公室故事」
沒有戰斗,沒有外景,只有一間辦公室。
以浮夸的演技和逗人的臺詞,演繹著逗人的樂趣,就算木葉忍者,也都看的哈哈大笑,絲毫不覺的被冒犯。
跟白木擁抱了一下之后,立刻囑托白木有機會多帶點白絕過來,人類的腦子里實在太缺少幽默細胞了,它一個人要分身演整個劇組,太累了。
白木又召見了一下,宰相安祿山,兵部大臣•蝎,工部大臣•漢,海軍大將•干柿鬼鮫,稅務總管•角都,讓他們確保木葉和云隱部隊能夠在樓蘭留住兩個月,并且盡一切可能的針對他們的心靈弱點,腐蝕他們的心靈。
奇拉比喜歡說唱演唱會,那就安排了無數觀眾給他捧場。
喜歡賭博的,那就不斷的借錢給他賒賬。
總之,兩個月之內,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走出這座城市。
隨之他立刻拿金幣覆蓋了凈化術,以傳送技能回到了火之國境內。
穿越沙漠之類的事情,他這輩子不想再走一遍了。
二尾和八尾已經是囊中之物,九尾查克拉也有了金角銀角,距離十尾開花就只剩下一個七尾重明和輪回眼的外道魔像了。
七尾重明不出意外的話,已經封印進了瀧隱村,還是幼兒的芙身上,在知道人柱力的情況下,難度幾乎為零,不論是偷還是搶,問題都不大。
至于芙,反正弦慈和尚有辦法無傷取尾獸,之后再送回來就行。
所以白木還是決定先前往雨之國。
這個永遠充斥著潮濕陰暗的國度,位于忍界大陸的中央,所有的陰云都匯聚于此,這里無時不刻都在下著雨,除了青蛙或者根本沒有任何動物喜歡這個地方。
白木也不知道這個消息閉塞的忍村里是什么情況,曉現在是什么狀態,彌彥死了沒有。
嘀嗒,嘀嗒…
白木一路走在雨之國境內,見到了不知道多少塊石碑路牌,上面寫著「雨隱禁村,擅入者死」,黑云壓城,陰雨綿綿下,比蘭若寺還蘭若寺。
剛剛踏入雨隱村的地界,唰的一下,一個渾身躲在蓑衣里的雨隱忍者就跳了出來,拔出細長的劍指著白木,冰冷的語氣:
“雨隱已經閉村,任何人禁止入內,如果沒有什么像樣的解釋的話,就準備死吧。”
白木不緊不慢的從懷里掏出一盒口香糖,慢慢的取出一粒塞進嘴里,他不怕遇見事情,就怕沒人旅途太無聊。
一卷任務卷軸塞進了雨隱忍者手里。
雨隱忍者拉開一看,瞪大了眼睛:“刺殺…山椒魚半藏?”
“不好意思,拿錯了。”白木飛速換手,遞上去一卷新卷軸。
“木葉根部間諜身份證?你當我傻子嗎?”雨隱忍者怒道!
白木吹著口哨,不露聲色的把一踏錢擺在了卷軸上。
“呃…咳,你回去吧,今天我就當沒看到你。”雨隱忍者左右看了看,不露聲色的把一踏錢收下。
白木一個字不說,又吹著口哨,一疊鈔票擺了上去。
“咳!那你過去吧…我什么都沒看到。”雨隱忍者捏了捏鼻子,放行。
又是一踏錢。
“Emm…如果你要出來的話,記得還是走這條路,我每周一二三執勤,你要注意避開一下前面的兩棵大樹,那里還有兩個暗哨,他們人不錯,但是可能不像我一樣機靈…”
一踏錢。
“啊咳咳…那個半藏大人平時都躲在高塔里,只有每個月月初才會召見一下部下,除了女人和牌友,他誰都不見…”
一踏錢。
“祝大爺心想事成,萬事如意,桃花不斷,早生貴子!”
一踏錢 “那個…我給大爺跳個舞吧。”雨隱忍者踢踏踢踏的踩著泥濘的山路,開始扭腰。
“大爺,我叫躲雨的平次,是半藏大人左右手的左右手,我這就帶你一起去去刺殺半神!”
白木從這個家伙身上已經知道了,整個雨隱村都爛了,爛透了。
在二戰時期曇花一現的雨隱村,曾經讓整個忍界都為之忌憚,然而在山椒魚半藏看清了忍者的本質,其實是血繼限界之后,徹底的頹廢了。
再也沒有雄心壯志,曾經要帶進雨隱村成為一流忍村的決心也在酒精的麻痹下消失殆盡,成了一個只會打牌的廢物。
據躲雨的平次說,前段時間雨之國出現了一個叫曉的組織,尋找志同道合的人,致力于讓忍界和平,讓雨之國崛起。
那個黃頭發的首領小鬼還真有一手,雨隱村的忍者本來就越來越對頹廢的半神失望,一下子被他說服了不少人參加那個曉組織。
這下子,情報傳到半神耳朵里就不舒服了。
這不是拉幫結派,想謀權篡位嗎?
即便曉從來沒有想過要取代半藏的領導者地位,半藏也沒辦法信任他們,而是選擇和志村團藏一起,以和談的名義將他們騙出來圍殲,以穩固自己的統治者位置。
彌彥還是像是原著里一樣的死了,長門被炸殘了雙腿,身體也被外道魔像抽的生命力枯竭,此刻不知道躲在哪里休養。
山椒魚半藏也正在全力搜捕他們,對長門最后爆發的那個外道魔像,更是深深的忌憚,同時對那雙傳說中六道仙人的輪回眼,也是志在必得。
只可惜,事件已經發生了兩個月,他們還是沒能搜索到長門和小南。
對于彌彥,白木其實內心還有一絲愧疚,他真的是一個很陽光,很善良的人,自己本來有能力救下他,只可惜當時力量太弱,沒辦法對抗黑絕。
如今強大起來,終于可以不用再顧忌黑絕從背后掏心了。
從躲雨的平次那邊知道這里的情報之后,白木讓他先離開了,他要先去找長門和小南。
雨之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整個雨隱村再加半個根部的地毯式搜查都沒有找到他們兩人,白木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然而…下一刻。
一團半黑半白的家伙從樹林里鉆了出來,不是熊貓,是絕。
“終于等到你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黑絕沙啞著嗓音道。
“別怪我!我負責收集尾獸來著,九只尾獸,已經抓了八只,要怪就怪帶土去吧,那個懶貨到現在什么事情都沒干成。”白木攤了攤手。
“什么…居然已經有八只尾獸了嗎?真不愧是斑大人最看好的孩子,簡直勤勉的就像是磨坊里的黑驢!”黑絕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這么順利。
“那么最后一只是九尾嗎?九尾人柱力不需要多久就會生產了,那個時候是她封印最虛弱的時候,我們可以趁機…”黑絕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九尾已經有了,缺的是七尾。”白木輕松的嚼著口香糖。
“???九尾你哪來的九尾?”黑絕傻眼了。
“金角銀角擁有九尾查克拉,你該不會不知道吧?”白木鄙夷道。
“混蛋…你居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濫竽充數…十尾的一身精華都在九尾身上,你這樣的作法就像是制作一件衣服少了兩條袖子,如果不能讓母…斑大人復活的時候,披上最美麗的衣裳,我將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怠惰!!”黑絕低沉的嘶吼著。
“也許斑大人也想趕時髦穿件T恤也說不定呢?”白木無所謂的攤攤手。
“嗯?”黑絕發出了父親般不容置疑的哼聲。
“呃…好吧好吧,我會想辦法弄來完整的九尾的。”白木只能抓了抓腦袋,乖的象個兒子一樣。
“嗯,七尾人柱力我已經鎖定目標了,我會給你帶過來。”黑絕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話說,長門他們去哪里了?你應該知道吧?”白木問道。
“嗯,我一直等著你們過來給他們黑化洗腦,帶來新的意志,如果再不來的話,我都想自己動手了!”黑絕不滿道。
“我回去就罵帶土那只懶狗,整天想著搞三角戀!一點點事情都不上心!”白木甩鍋。
“他們現在就躲在那邊的山崖下面,心態已經徹底崩潰,任何人給他們心里種一點負面的種子,都能長成沾血的荊棘,交給你沒問題吧?”黑絕感覺白木有點靠不住的樣子。
“你就像是放心阿飛一樣的放心我吧!絕對不會有問題的!”白木豎起一根大拇指。
“正是因為這樣才不放心的…一個個的沒有半個靠譜的。”黑絕罵罵咧咧的沉進樹中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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