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忍刀眾的選拔已經開始,鬼燈滿月很大方的指派了五十名部下加入忍刀部隊,其中有十名上忍,當然也是為了進一步的獲得忍刀部隊的實際掌控權。
枸橘矢倉作為水影反而沒有派來太多人,可能是擔心忍刀部隊的實力過強,不過每一個人實力都很不錯的樣子,而且都出生于暗部,精通暗殺之道。
海岸邊,七把忍刀,七座擂臺,每一名擁有上忍稱號的霧隱忍者,都能上臺攻守擂,站到黃昏時最后的勝者就能成為忍刀眾的候選人。
也僅僅是候選人,能否真的成為忍刀眾,還要看他能否契合忍刀的戰斗方式,就像鮫肌這種東西,不是誰都能拿得起來的。
忍刀擂臺從開始之時,圍觀的人就是人山人海,只要是上忍就會忍不住上去露一手,無論能不能奪下忍刀。
白木則是一眼就在人群里看上了兩個人,桃地再不斬和林檎雨由利,原來他們就是繼承忍刀的人員,只不過此時還是只是十四五歲的少年,級別也才中忍,并沒有資格參加忍刀眾的選拔。
因為擔心出現參賽的人太多,上擂臺的門檻最低也要特別上忍,這也讓林檎雨由利和再不斬兩個中忍非常的惱火。
鮫肌是所有人爭奪的重點,干柿鬼鮫卻穩穩的站在擂臺上,無論誰上來都是一個大瀑布術沖下去,根本不在乎查克拉的消耗多少,也讓整個霧隱部隊的人都認識到了這個殺魚佬真正的實力。
枸橘矢倉當即特批給他一個精英上忍的護額,只不過這殺魚佬的心已經冰冷,并沒有什么感恩涕零納頭便拜的想法出現。
剩下的擂臺就斬首大刀,雷刀牙,雙刀鲆鰈爭奪的最是激烈,爆刀飛沫這把刀的擂臺上空空蕩蕩,就算有人看得上,也沒財力用得起。
別覺得斬首大刀沒用,那都是隔著次元看世界,真正進行白刃戰戰斗過的人都知道,保養起一把武士刀有多麻煩,忍者間的白刃戰,基本拼走幾個人,自己刀身也已經密密麻麻布滿缺口,鋒利度和韌性直線下降。
活下來的人,要么重新鍛造一把刀重新適應,要么就是重新打磨鋒利繼續使用,刀身越磨越薄,刀刃越磨越窄,換一把刀是沒辦法的辦法。
一把能吸血自動修補的大刀,用起來不知道有多舒服,甚至可以把每天磨刀的功夫節省下來釣魚。
對于上半天的擂臺白木沒興趣看,大家都知道上午半天的擂臺都是湊熱鬧的,真正想要忍刀的會在最后一刻出現。
下午的戰斗果然更加激烈了,甚至出現了五大上忍圍攻干柿鬼鮫的場面,看的觀眾比看博人傳還要熱血沸騰。
沒辦法,爭奪鮫肌歸屬是枸橘矢倉和鬼燈滿月共同下的死命令,他們的部下簡直是不要命一樣的往上涌,然后又被干柿鬼鮫的水遁沖刷下來,戰斗了半天絲毫不見半點疲憊。
白木游蕩在幾個擂臺之間,找到了那個熟人,酒紅色頭發,奇怪的發髻,邋遢而隨意的中性忍裝,一腳踏在石頭上,一只手啃著蘋果,動作囂張的像個流氓,罵罵咧咧著:“這都是什么垃圾?也配擁有雷刀嗎?老子要是能上場,把他們一個個都電翻!”
白木伸手摸了摸林檎雨由利的腦袋,尷尬的摸了一手的油,這瘋瘋癲癲的丫頭都不洗頭的嗎?
“哈?哪個混蛋敢碰我林檎大爺的腦袋?在我沒砍斷你手之前…”林檎雨由利緩緩的扭過腦袋,明明可愛的小臉蛋上,滿嘴鋒利的尖牙卻讓她兇惡的像一只惡狗。
“喲,小蘋果~不要這么兇嘛!”白木依舊微笑的看著林檎雨由利,之所以喊她小蘋果,因為林檎就是蘋果的意思。
“哈?你是哪來的死娘炮,笑的跟個大娘們一樣,能叫我小蘋果只有我那死鬼老爹!”林檎雨由利說動手就動手,都沒見她拔刀出鞘,只是一抹頭發,一把細長的刀片就從長發中摸了出來,甩向白木的喉嚨。
“小丫頭還真是兇呢。”白木的手甚至還做著摸頭殺的動作,臉上的笑容也不見消失,只是伸手擋在了刀片前面,刀片甚至沒能破皮。
“嘁…我林檎大爺的刀也是這么好接的嗎?”林檎雨由利手指暗暗一掐印,刀片就跟通了電一樣,流轉白木全身。
只是雷擊都沒劈死白木,又何況這區區一千伏特?
“呵…就這?看好了,你蕉叔可沒有結印。”白木屈指一彈,刀片正中一只正準備滑翔投彈的肥碩海鷗,雷光一炸化作漫天羽毛。
“那又怎么樣?我大爺在棺材里躺了七天,臉都沒你涂得白,還不是個大娘炮!”林檎雨由利抱著胳膊,嫌棄的冷哼一聲。
“咳…我的白是天生的,現在自我介紹一下…”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聽娘炮講一句話,耳朵都要爛掉的…大娘炮爛屁股…大娘…”
“我是忍刀部隊的代理隊長,忍刀眾的頭頭。”白木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檎雨由利,看她會有什么反應。
“大娘能有你這么英俊的兒子,真是有福氣!”林檎雨由利激動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如果她是一條狗的話,一定已經搖起來尾巴。
“哈哈…哈哈哈…”白木笑的猖狂。
“那么…忍刀隊長大人…你找林檎大…小蘋果有什么事呢?”林檎雨由利搓著手,眼睛都能眨出小星星來。
“沒什么事…看見一個不錯的腦袋想摸摸,就是被拒絕了。”白木摳了摳自己的指甲。
“隨!便!摸!”林檎雨由利一把抓住白木的手,按在了自己頭上。
“油!多久沒洗頭了!”白木很嫌棄的收回來手。
林檎雨由利當場找了一個水坑,表演了一個倒立洗頭。
白木偷偷往她寬松的衣領里瞄了一眼,平滑的差點以為看到了亞馬遜大平原。
“咳…剛剛聽你說,只要能讓你上場,你就能把這群人全電翻?不是吹牛吧。”白木終于看清了她的誠意,當然不是那個誠意!
“絕對!絕對沒有吹牛!只要能讓我上臺!統統電倒!”林檎雨由利激動的踩著小碎步,高興的一張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
“嗯…不過我得告訴你,雷刀這東西雖然強,但是是犧牲了細胞分裂次數換來的力量,容易折壽,活不過三十歲。”白木提醒道。
“哈!怕什么!命下輩子還有,握不到雷刀我十輩子都不甘心!”林檎雨由利咧嘴一笑。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放心好了,跟著大哥混,你的命我罩著!六道仙人都收不走!”白木同樣囂張一笑。
“嘿!今天起我們就是好兄弟!”林檎雨由利興奮的跳起來勾著白木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林檎雨由利在白木的通融下,真的站上了雷刀的擂臺,憑借一手熟練的雷遁真的把守擂人電了下去,并且成功守住了三擂,只不過能不能一直守到結束,就要看她本事了。
接下來白木找到了倚靠在石柱旁的桃地再不斬,用繃帶纏著半張臉,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這么強都戰意,都快把海蒸干了,怎么不上去比比?”白木走到他身邊,松松垮垮的靠在他對面墻上。
桃地再不斬斜了一眼白木,眼神好像在警告他沒事離遠一點,沒說話,然后繼續看著擂臺上的血戰。
“桃地再不斬…聽說你殺人不用第二刀,只是一個快,是不是真的啊?”白木繼續沒話找話。
“你可以試試。”再不斬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木,眼神中充滿了不耐煩和厭惡。
“試就不用試嘍,我今天絕食,不吃菜,聽說你在血霧畢業考核中把同期同學都殺了,是想用這種方式警告水影血霧政策的錯誤嗎?看來枸橘矢倉好像沒有理解呢…”白木笑了笑。
有壓力才有動力,如果跟木葉一樣溫室教育,平民憑什么超越血繼貴族,血霧政策其實就是三代水影用來挑選精英,挑戰貴族階級的工具,殘忍是殘忍了一些,但是效果也不錯,起碼忍者力量不再被血繼家族壟斷。
“你練得是嘴遁嗎?要一直在這里逼逼賴賴?”桃地再不斬眼中就像是去了勢的老蛇皮一樣沒有半點光彩,仿佛沒有半點斗志。
“還真是頹廢呢…”白木抓了抓腦袋,覺得有點苦惱,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變得陰沉而邪惡,低聲的用著惡魔般的聲音在再不斬耳邊邪笑道:“其實…你喜歡男人吧?”
桃地再不斬重重的一愣,臉色火燒一樣緋紅了起來,揪著白木的衣領瞬間憤怒了起來:“你在胡說什么!我可是個血氣方鋼的正經男人!”
“聽說越冷漠的男人,那里越是火熱(這里指內心),殺死朝夕相處的同伴一定很痛苦吧?說不定其中還有你暗戀過出色男生…”白木輕聲道。
“混蛋…”桃地再不斬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殺死至親好友的一幕再次浮現在眼前。
“想要找到正確結果的話…那就上去把刀奪過來吧!上臺資格我會處理好的。”白木掰開了再不斬的雙手,理了理衣領,走向遠方。
桃地再不斬看著白木離開的背影,仿佛看到了打開自己大門的鑰匙(這里指心扉)。
忍刀擂臺在黃昏時分幾近結束,干柿鬼鮫是從頭戰到了尾,倒在臺下的上忍不下五十名,而他依舊精氣十足的站在臺上,只是胸口起伏的有些急促。
“人型尾獸”
“無尾之尾獸”
“全霧隱最堅挺的男人”
“讓0集體尖叫的男人”
一系列的稱號被冠在了干柿鬼鮫的頭上。
桃地再不斬也成功守住了斬首大刀的擂臺,全身都沾滿了鮮血,他是真的憑借一股兇殘的狠勁在戰斗,而且真的殺了三名同伴。
其余參賽者在水影面前對自己同伴下手,多多少少有些遲疑,這家伙是真的刀刀要人命。
霧隱會雷遁的人并不算多,更別論專精了,林檎雨由利已經扛著雷刀在擂臺上得瑟的跳起了舞,讓人嘆息這么可愛的一個小瘋子,怎么就是個平胸妹子。
三個人的表現枸橘矢倉都看在眼里,干柿鬼鮫算是白木的部下,桃地再不斬和林檎雨由利都是白木要求破例上臺的,讓他這個水影都有些嫉妒,這么好的人才怎么都被他一個人挖走了。
“你不打算自己留一把忍刀嗎?”枸橘矢倉看著白木,卻見他遲遲不下場。
“唔…我去爭一爭鲆鰈好了。”白木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缺少一個強力的遠程攻擊,總不能真的一直吐口水吧?
“呵呵,巧了!我也想爭一爭鲆鰈呢!”鬼燈滿月齜牙咧嘴的嬉笑著。
“???鬼燈大少爺?你放著好好的富二代公子不當,過來爭什么忍刀眾啊。”白木一頭問號。
“就是,你自己的隊伍不用帶了嗎?”枸橘矢倉同樣不滿意鬼燈滿月親自插足忍刀眾。
“我的部隊會交給照美冥帶領,再說你們也沒限制我不能參賽吧?矢倉你要想爭也可以來啊。”鬼燈滿月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
枸橘矢倉看了看白木,那個眼神好像是希望白木能把鬼燈滿月趕下臺。
“好啊,那就公平競爭好了,請…”白木自信一笑,邀請鬼燈滿月上臺。
“嘿!我也正好試試忍刀代理隊長的成色。”鬼燈滿月同樣自信滿滿,扛著一把長刀就走上了臺。
臺上守擂的那個人本來就是忍刀部隊的成員,看著黃昏將至,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忽然走上臺來兩只大佬,不禁的暴汗。
“香蕉太郎,承讓。”白木拿的是干柿鬼鮫以前用的大太刀,刀長一米八,保養的非常好。
“鬼燈滿月,來吧!”鬼燈滿月扛著自己的長刀,顯得囂張而沒有禮貌。
兩個人的自我介紹都忽略了站在擂臺中間的守擂者,讓他不免有些尷尬,更關鍵臺下所有的觀眾都看了過來。
“算了…我自己跳下去。”說著識相的跳下臺,給兩個大佬騰地方。
白木不喜歡太早暴露自己的戰斗情報,索性摘掉了女妖面紗,全心使用「武器大師」的戰斗體系。
作為最經常使用的能力,需要用各種奇奇怪怪的武器戰斗獲勝才能獲得后續技能,此時「無情打擊」已經獲得,只剩下「宗師之威」等待觸發。
「自然之力」
「價格:2900金幣」
「忍術抗性60點,生命值350點,移動速度5」
「受到忍術傷害時會為你6點移動和4點忍術抗性,疊加五層」
這是白木為自己添置的新裝備,本來打算弄點攻擊類裝備了,但是照美冥的詛咒一出現,讓他不得不努力讓自己變得更肉。
「水銀之靴」「荊棘之甲」「冰霜之心」「女妖面紗」「自然之力」兩件魔抗,兩件物抗,這是他的全部裝備。
“加油啊兩位,獲勝者可以獲得我的飛吻喲~”照美冥在一旁嫵媚的笑著,眼睛瞇成一條縫。
“絕對不要!”鬼燈滿月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白木剛剛心中有一些悸動,立刻感覺到腹中一陣翻江倒海,連忙將注意力轉移到鬼燈滿月身上,不敢再有半點分心。
“兄弟,撒手吧,這是一種詛咒。”鬼燈滿月用著憐憫的眼神看著白木。
“那我就打破這詛咒,也終結我的宿命。”白木嚴肅至極,又用著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香燐…如果你聽得到的話,我一定給你找個媽。”
一股清風拂過白木的臉頰,好像留下一串嘲笑聲。
“哎,矇昧的人無可救藥…挨槍子清醒一點吧,biubiubiu!”鬼燈滿月說動手就動手,右手做出手槍狀,射出一團水彈。
這就是鬼燈一族的秘術:水遁水炮彈之術 白木根本沒有閃躲,看著胸口一團水漬,抬頭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鬼燈滿月:“你在羞辱我嗎?是小孩子在射水槍嗎?”
“納尼!?調錯檔了嗎?”鬼燈滿月臉上的壞笑瞬間凝固,看著自己的手指,真以為自己調成了海灘戲水模式,但是他立刻意識到了。
白木的衣服已經破了,說明水槍術是全力射出的,沒能破防是因為他本身的防御力強大。
“我吐口唾沫威力都比你強…”白木當然沒有真的吐唾沫,只是在狂亂嘲諷。
“混蛋…還真是囂張!”鬼燈滿月頓時怒火中燒,拉出長刀,踩著水花踏浪滑行,橫斬向了白木。
“第一刀,男人無情流女人是禍水!”白木一個「跳斬」過去,刀甚至沒有出竅,長長的刀身在空中留下一道水虹。
“這什么鬼流派!”雖然水之國道館眾多,鬼燈滿月絞盡腦汁都沒想起哪里聽過這個流派。
鐺!!!
兩刀重重交擊,白木的刀鞘在巨力撞擊下,瞬間碎成漫天木屑,迷了鬼燈滿月一眼。
干柿鬼鮫心重重的一揪,努力說服自己,已經有鮫肌了,沒必要糾結以前的刀。
白木橫抽一刀,重新給刀身蓄能雷遁,切向鬼燈滿月的腰:“第二刀,男人無情流忘掉舊情人!”
“糟了…這家伙居然還會雷遁,一定算到了我會用水化之術躲這招。”鬼燈滿月聽著耳邊的電流聲心中一驚,連忙停下了水化的進程,空出一只手結出通靈之印,拍在腰間卷軸上。
“通靈雷刀牙”
鬼燈滿月換刀的手速簡直出神入化,眨眼間已經將手中的刀換成了雷刀,架住了白木的刀,完全的吸收了「蓄能一擊」的雷電之力,并且以雙倍之力還給了白木,電的他全身麻痹,連技能都放不出來。
一旁的正在歡呼雀躍的林檎雨由利忽然感覺手中一空,氣的她破口大罵,差點當場跳上隔壁擂臺打群架。
鬼燈滿月臉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可是這一代的刀主,七忍刀從小就當玩具玩的,輕而易舉的用出了一招“雷遁曼舞”,用雷遁刺激全身細胞,暴發出驚人的速度化身殘影,瞬間在白木身上切了五十幾刀,把他身上的衣服切的七零八落,皮膚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血線,卻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好硬的男人!”這一刻,鬼燈滿月甚至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刮痧師傅,一套絕妙的連招掉了個位數的血。
“居然破防了?”白木驚訝的是鬼燈滿月居然還能砍破自己的皮膚,看來自己還不夠肉。
“開罐頭就要用大斧子,切換…鈍刀兜割!”鬼燈滿月立刻選擇了另一把刀,專門破防的鈍刀。
“已經能動了,再來一擊!”白木已經脫離麻痹狀態,打算再來一擊無情打擊。
“豪水腕之術!”鬼燈滿月手臂忽然變得粗壯無比,沉重的鈍刀在他手里瞬間變得靈活輕盈,快速旋轉錘向白木的胸口。
“橋豆麻袋!”白木忽然瞪大了眼睛。
“想認輸了嗎!我可不會上當!”鬼燈滿月邪笑一聲,拉著繩索快速旋轉著鈍刀之斧豎劈向白木的刀身,另一只手甩著鈍刀之錘砸在刀斧背上。
轟!!!
如同雷鳴之子的咆哮,一身巨響,讓白木腳下的石板盡數碎成粉末,雙腿瞬間陷進了擂臺之中,一直沒到了腰間,架著兜割的雙臂更是發出骨裂般的慘響聲。
跟了干柿鬼鮫半輩子的長刀立刻崩碎成了漫天碎片,白木眼中白光一閃「利刃之舞」!
五片刀鋒碎片忽然停下了在空中翻滾的身影,在看不見的查克拉操控下,向著鬼燈滿月激射而去,而且附著上了雷遁查克拉。
滋滋…
一擊得手正在得意的鬼燈滿月,壓根沒想到刀鋒碎片會在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化作暗器射向自己,手速再快也根本來不及切換忍刀防御,只能嚇得水化。
滋滋…
鬼燈滿月水化的身體被帶電的刀鋒碎片貫穿,身體麻痹的難以動彈,只能咬著牙,寄希望于白木不會太強的火遁烤干自己。
“等等,我有話說…”白木卻沒有任何下一步動作,只是把雙腿從粉末中拔了出來。
“什么…?”鬼燈滿月愣了愣。
“你剛剛用的那招是?”白木指了指鬼燈滿月粗壯如麒麟臂的雙臂。
“家族秘術,豪水腕啊,能將身體的任何部位變得強壯有力,怎么了?”鬼燈滿月捏了捏自己滿是肌肉的麒麟臂。
“商量個事情…這個術教我,條件隨便開。”白木勾著鬼燈滿月的脖子,笑的猥瑣的像一個推銷藥物的老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