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還要誅心?好可怕啊!”白木看著黑絕陰毒的表情,一陣心寒。
“女人只會影響斑大人偉大的復活計劃,所以帶土前進的路上,絕不能有女人!”黑絕露出來邪笑。
“那老爸有什么計劃嗎?”白木問道。
按理說原著里是黑絕利用霧隱綁架了琳,打算將她當作人肉核彈扔到木葉,再設計成偶遇卡卡西被他一拳捅死,恰好被帶土撞見。
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通瞎攪和,會不會讓時間線有什么變化。
“這是我給你的一項考驗,自己想辦法完成,幫助帶土開啟萬花筒,別讓我失望,帶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今晚就會到,好好準備一下,否則你就可以進入實驗室,成為我切片研究的素材了。”黑絕神龍見首不見尾,鉆進樹干又不見了。
“媽!你聽聽,你聽聽,這是當爹說的話嗎?他說要切片了我!”白木告狀。
“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一定離婚!離婚!”阿飛在白木身上一陣亂蹭。
白木有點頭疼,怎么才能讓帶土開萬花筒呢?
殺琳是他一萬個不愿意的,這么可愛善良的一個小姑娘,難以想象一個沒有琳的世界會變得多么空洞無聊。
至于用幻術變身術演戲什么的,帶土現在可是有三勾玉的男人了,怕是一眼就會被看穿,將來再用這招就沒有效果了。
必須動真的才行!
殺人…誅心?
哼哼,老子不殺人,都能誅心!
琳此刻正被關在一間屋子里,由兩名霧隱忍者看守。
白木無視著周圍霧隱忍者的目光,牽著帕克,直接走到了琳所在的房間,對著門口的看守冷聲道:“開門,我要進去。”
“蕉大人,快請…”看守的家伙也是一個馬屁精,看到白木背著的雙刀鲆鰈,堵著耳朵,點頭哈腰的立刻開門:“放心好了,我是個聾子,什么聲音都聽不見的!”
自家大人走進女俘虜的牢房,用屁股想都知道想干什么,特別是這個牽著一只狗頭蘿莉的老色批。
“嗯,你很好,很機靈。”白木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滿意他的態度。
“哎喲,多謝大人夸獎。”
走進小屋之中,琳被繩索捆著丟在了地上,白木走過去,扶她起來,拿起水壺給她喂了一口水,用著充滿愧意的眼神看著她:“抱歉,琳…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么多了。”
“謝謝…你還是走吧,會惹懷疑上身的。”琳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善良回以微笑。
換做白木被捆在這里,遇上個熟人進來,怕是早就咬著他的褲腿求他救命了。
正是因為這樣,白木才不舍得殺這個墜入人間的小天使。
“如果有什么遺愿的話,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白木微笑著看著琳,試圖讓她輕松一點。
“…其實也沒有什么,如果有的話,可能就是讓卡卡西和帶土不要傷心吧。”琳搖了搖頭。
“哦,沒有什么要表白的嗎?比如喜歡誰之類的?”白木好奇的問道,這個問題可是疑惑了他兩生兩世的。
“什…什么…這種時候…為什么要留這種話?戰爭這么忙,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琳臉紅的就像是櫻花的盛開。
“正是因為現在只剩下這些時間了,所以你才應該認真考慮一下啊!琳醬!”白木催促道。
“那個…我今年才十四歲…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不早了不早了!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女兒都十五歲了!”
“那我勉為其難試著思考一下…”
“嗯嗯!嗯嗯!”
“卡卡西的話…平時對我比較冷漠,帶土平時就熱情很多了,一直繞著我轉…”
“不不不,那不叫冷漠,那叫高冷!真男人就該外表冷酷,實際上腸子里都藏著火!帶土那種不加掩飾的熱情,其實就是急色的男人在饞你的身子而已!”白木連忙道。
“嗯嗯!有道理,卡卡西萬歲。”帕克也為卡卡西點贊。
“…呃,咳,好吧…卡卡西平時和我交流的話,一般都是些關于如何戰斗生存之類的正經事情,只有帶土才會想辦法跟我聊天逗我開心。”琳想了想。
“幼稚,真他媽幼稚!卡卡西這種成熟穩重的男人,才是真心實意的為你好,帶土只不過是那種只會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的渣男,影響你變強的絆腳石,跟這種男人一輩子在一起,等失去了新鮮感,他就拋棄你!”白木狠狠道。
“是…是這樣的嗎?”琳有些遲疑。
“是的,沒錯,卡卡西的可靠就像是他的土流壁一樣牢不可破。”帕克不住點頭。
“卡卡西有狗有房父母雙亡,一個家族一個人,嫁給他就是族長夫人,根本不用應酬復雜的親戚關系!去一趟帶土家你可能要從大爺爺一直叫到一百零八爺爺!”白木甚至已經講到了結婚。
“這…但是卡卡西好像對感情沒有什么期待的感覺…一心只想改進雷切…”琳想了想。
“是嗎?帕克,你來說說?”白木掐了一把帕克。
“當然有!你要知道主人有心事的時候,一般都會對自己的狗狗說,我無數次聽到卡卡西苦惱的說喜歡小琳,但是沒有勇氣表白,又怕傷害帶土的友情,所以他常常在深夜里用右手麻痹自己的痛苦,你別誤會,我說的練習雷切。”帕克抬頭剜了一樣白木小聲道:“現在可以解除我的變身封印術了吧?”
“…”琳還在猶豫,雖然白木把帶土說的一無是處,簡直就像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終極渣男,但是她還總覺得兩人的天秤之上還差點什么。
白木咬了咬牙,湊到琳的耳邊扔下一顆重磅核彈,意味深長的小聲道:“你還記得帶土是怎么受傷的了吧?偷偷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啊,他現在腰子可不太好,一晚上要上七趟廁所,你是醫療忍者,知道腎不好意味著什么吧…”
鐺!!!
卡卡西一方的天秤一落到底。
“卡卡西!絕對是卡卡西!!”
“就這么決定了!”白木豎起一根大拇指!
“什么…這不是臨死前的幻想嗎?”琳傻眼了。
只可惜白木已經轉身離開了小木屋。
“大人好厲害!一下子就進去了兩個小時!”看門的猥瑣忍者還堵著自己的耳朵蹲在門口,見到白木出來之后立刻點頭哈腰的。
“什么?我不是才進去十分鐘嗎?”白木正在疑惑呢,忽然一拍腦門又明白了:“好小子,是塊拍馬屁的好料,叫什么名字,以后我罩著你!”
“嘿嘿,小的叫波多。”猥瑣的波多,長得高高瘦瘦,還模仿著二代水影留著兩撇小胡子,只可惜模樣像了,氣質卻猥瑣的一塌糊涂。
作為忍者,大家都喜歡在夜晚戰斗,這是一種改不了的習慣,霧隱部隊的人也理所當然的覺得木葉會在晚上過來偷襲。
但是偏偏今天卡卡西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在黃昏時分就出現在了美田町的附近,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村口,背上還背著三把刀,一長一短一中。
長的如同陌刀,足有一人多高。
短的就像是一把匕首短劍。
“好家伙,這是想玩單挑決斗嗎?”白木直呼專業,他可能不知道忍刀七人眾的單挑方式。
“木葉新秀…卡卡西!我以為你能過來已經很蠢了,但是沒想到居然會這么蠢…”西瓜山河豚鬼咧開血盆大口,露出滿嘴尖牙。
卡卡西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上忍,活躍于這片戰場,雷切之名讓人聞風喪膽,霧隱上層早就將他列為必殺名單了。
白木知道,卡卡西就是一個戰術臟逼,他顯露出來的東西決不能信一成,他一個人在這里光明正大的挑戰,背后絕對有一萬個臟逼正在埋伏。
卡卡西抬頭看了看村中央被栗霰串丸用鋼絲掛在了半空中的琳,身上勒的處處都是血痕,哪怕只是站在村口,就能看到她溫柔的眼神,搖著頭仿佛在讓他離開。
“我聽說霧隱村之刀術稱得上忍界一流,今天我以旗木流刀法之名特來挑戰。”卡卡西微微鞠躬,竟然做出了武士才會行的禮儀。
“哈哈…哈哈哈哈…挑戰?多么新鮮的名詞?我以為只有蠢貨武士才會說出傻話。”枇杷十藏笑的都快斷氣了。
“既然他要玩,我們也不能拒絕吧?有沒有人想跟我們的卡卡西小朋友玩過家家的游戲?”西瓜山河豚鬼看了看自己家的隊伍。
立刻一群人蠢蠢欲動。
“隊長,斷水流海倉申請出戰!”一名身材矯健的霧隱忍者跳了出來,背后同樣背著一把太刀。
如今忍刀眾死了四個,正是他們上位的時機,怎么能不在老大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爭取成為下一任忍刀眾。
霧隱忍者緩緩的拔出刀,對準了卡卡西。
“等等,我要下個賭注,我需要殺掉多少個像你這樣的人,才能救下琳?”卡卡西并沒有急著拔刀,反而用著最冷漠的語言挑釁著對方。
“你可能不清楚這是什么地方,你可沒有資格談條件。”海倉冷笑。
“是我沒有資格知道,還是你沒有資格回答?”卡卡西平時不裝逼,裝起逼來也是一套又一套。
“斷!”海倉怒了,跳過去就是一刀。
高手過招就是這么快,只是一道寒光閃過,很多人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么,交手已經結束了。
海倉的長太刀幾乎是貼著卡卡西的頭皮停下來的,無論他怎么想要再加一把力,但是破損的心臟都難以再提供半點力量。
“好快…”身體軟軟的滑了下來。
同時卡卡西往前走了一步。
眾人這才發現卡卡西的一把短刀已經出鞘了,刺穿了他的心臟。
這才有人記起來,旗木卡卡西有個父親叫旗木朔茂,或許這個名字很多人沒聽過,但是木葉白牙之名一定能讓很多人感受到恐懼。
“混蛋!斬霧流千平,霧斬!死!”又是一名忍刀部隊成員,一刀拉出一張巨大的霧幕橫斬過來。
卡卡西拉出最長的大太刀,在霧中連斬五刀,每一刀都切出了風雷之聲。
霧氣尚未合攏,又已經散開,露出了霧隱忍者斷首的尸體。
卡卡西再上前一步。
“痛切流長橫!殺!”
“水紋流…”
“斬浪流…”
一連十幾個自認為刀法不錯的家伙,叫喊著自己的流派,耐不住卡卡西的囂張出了手,但是都成了刀下亡魂,甚至沒有一個人能把血濺到他的身上。
“停!滾回去!!”西瓜山河豚鬼滿臉都是怒火,手下接二連三的送死,讓他很是覺得丟面子。
“讓大爺我來砍了你!”枇杷十藏走上前去,重重的揮出斬首大刀,卻被西瓜山河豚鬼一把攔住,不是不相信枇杷十藏的實力,只是他已經受傷了,要是真被砍死了,那忍刀部隊的面子可就丟盡了。
“鬼鮫你上去把他砍了,砍不死他就把自己腦袋砍下來。”
“是…”干柿鬼鮫是一個標準的忍者,無論卡卡西表現的多么囂張,他的心就像殺魚的刀一樣冰冷,沒有得到命令之前,甚至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此時的干柿鬼鮫的武器還是一把兩米長的太刀,同樣是一個精通刀術的傳統忍者,他沒有花里胡哨的流派,而是簡簡單單的殺人技。
看到干柿鬼鮫上場,白木覺得卡卡西懸了,因為他的心一直牽掛著琳,時不時抬頭看一眼,一個玩刀的人,如果沒能看破紅塵,一般死的都很慘,而鬼鮫就不一樣了,他在殺魚的過程中,已經把心錘煉的寒如鋼鐵了。
“卡卡西…”琳看著卡卡西為了他,孤身一人拿著三把刀,一路過關斬將,簡直快被帥哭了。
此刻的卡卡西已經有些氣喘吁吁,臉色變得有些煞白,雖然片葉不沾身的殺死了十幾名霧隱忍者,但是這群人能在惡名昭著的忍刀部隊混,沒有一個簡單的,殺掉他們同樣費了很大的勁。
鐺!!!
干柿鬼鮫的斬擊力沉無比,每一擊都能讓卡卡西的手臂下沉,畢竟一個還在成長期,一個體力已經在歲月巔峰了。
卡卡西的刀法極為精湛,完全沒有套路一樣,完全根據敵人一瞬間疏忽與漏洞進攻,正手握刀可以臨時變為反手,右斬轉為左劈,抑或是抽出腰間的另外兩把刀進行攻擊,讓干柿鬼鮫都有點防不勝防。
白木和琳從來沒有見過卡卡西這么戰斗,他一向是喜歡用各種方法施展雷切解決敵人。
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激起以忍刀著名的忍刀部隊的羞恥心和傲氣,讓他們迫使與自己公平戰斗,否則一人一個忍術上來,他土流壁上狗頭掛的再多也沒用。
干柿鬼鮫刀術精湛,但是最擅長的還是忍術,他不是武士,而忍者真正的奧義是用一切不擇手段達成目的的人,覺得根本沒必要非要用刀術決一生死,就在被身體被卡卡西挑飛的一瞬間,長刀當作標槍射了出去,雙手在空中極速結印。
“水遁水斷波之術”
一口細長無比的水波從口中射出,像是激光劍一樣橫掃過卡卡西的身體,就連地面都像是被切成了兩半。
“一群蠢貨,看看,這才叫忍者!不是一個個上去送死的武士。”西瓜山河豚鬼很滿意干柿鬼鮫的做法。
就算這叫卑鄙,反正忍者本來就是卑鄙的代名詞。
“不…卡卡西!”琳看著卡卡西斷成兩截的身體,近乎崩潰的哀嚎著,這讓鋼絲更加嵌入了她的身體。
白木卻很淡定,當你覺得卡卡西死了的時候,他總能從別的地方鉆出來給你一個驚喜。
果不其然…
卡卡西被切成兩半的身體只是扭動了兩下,化作一團泥水流了一地,地上只剩下了三把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