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床還是那張床。
暖氣片不是很暖,關了燈我也看不見你有多漂亮。
“小學姐。”
“嗯?”
“我想...”
“不可以。”
“那到底做什么是可以的?”
“什么都不可以。”沈幼宜轉過身子,背對著林鹿。
被子扯直,兩人之間漏出一條空隙,三十六度泛著體香的空氣在飛速地變冷。
讓她的后背也在變冷。
林鹿輕輕撫了上去。
好像只穿了睡衣。
薄薄的一層,沒有什么繩索或者背帶讓他可以扯了又彈。
沈幼宜的身子很敏感地顫了顫。
“求求啦,小學姐。”林鹿從背后摟住她。
“我想當一回叉子”
又頂又燙的那種。
沙沙。
她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慢慢轉了過來,緩緩向下游移。
吧唧。
“唔唔唔!”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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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森林里居住著一個高大的巨人,他一向獨來獨往,住在自己的小木屋里。
他對森林里的動物非常友好。
臂如見到正在覓食的雞媽媽,會把自己家里的煎蛋餅拿出給她分享。
大冬天,會叫醒洞穴里正在睡懶覺的蟒蛇出來一起曬一曬冬日的暖陽。
見到小兔子迷了路,他會把它送到一個寬敞的洞穴里,叮囑灰狼兄弟一定要好好照顧它 所以動物們也非常喜愛他,親切地叫他傻大個(大傻比)。
傻大個喜歡洗澡,尤其是在經過一天的勞作之后,他會到森林里的一處湖泊里洗澡。
順帶把自己穿了一天、被汗水打濕的襯衫洗干凈。
然后一邊玩水,一邊等它晾干。
“呱呱呱,傻大個又游泳啦!”
“呱呱呱,傻大個又洗衣服啦!”
“呱呱呱,傻大個的衣服干啦!”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地叫著。
傻大個從樹杈上取下那件年代久遠滿是破洞的白襯衫,心滿意足地將它穿在身上。
柔和,干爽,清新。
“呱呱呱,傻大個穿上了破衣裳,還在那傻笑。”鳥兒嘲笑道。
傻大個也笑了。
你們這些可愛的動物啊,永遠不知道穿著衣服是一種多么美妙的體驗。
尤其是穿上洗干凈的衣服。
衣服晾干了,傻大個穿起來非常地舒爽。
衣服干了,傻大個很爽。
干了,傻大個爽。
干了,個爽。
干了個爽。
翌日。
沈幼宜很難得地睡了一個懶覺。
林鹿悄悄坐起。
他屏住呼吸,從沈幼宜的后腦勺下面扯出手臂,然后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腦袋,緩緩往下放。
就和踩到地雷賭命自救那般,一邊挪腳,一邊把相等重量往上放,是同等精細的操作。
“可惜了。”林鹿晃著腦袋。
鳥兒沒帽子,是無法頂著風雨向上飛的。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林鹿悄悄穿好衣服,去廚房里做好早飯,然后打了個車去學校。
今天要辦點大事。
什么大事?
當然是直播事業啊!
虎嘴直播發出了一場邀請,就是主播聯合邀請賽。
這場比賽原本是沒有他的,但是有一名主播因為最近要籌備復出打職業,所以就邀請到了風頭正盛的女德天尊。
林鹿打算去王德洋開設的直播基地——305網紅孵化工作室,開直播。
因為自己的電腦昨晚才剛組裝好呢,直播什么的他一點都不懂。
一個神色有些寞落的男人站在陽臺上,他留著些許胡茬,嘴里叼著煙。
“你知不知道你瘦了?以前你胖嘟嘟的。”
男人手里拿著一塊過度使用的肥皂,
“你看你現在都扁了。”
“何苦來的呢?要對自己有信心才行。”
他說完,將肥皂片扔進樂色桶里。
接著又在洗臉盆里,兩個手指頭夾著一條泛白的印花毛巾,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把毛巾提起來,放在自己的面前。
“我叫你不要哭嘛,你要哭到什么時候啊?”
“做人要堅強一點嘛。”
然后用毛巾洗了個臉。
拿起收衣桿對著天花板下面的衣服戳了戳。
沒戳中。
他停了下來,把晾衣桿放在自己的身側,然后饒有興致地盯著那件隨風飄蕩的襯衫。
“是不是很寂寞啊?才幾天嘛,用得著這樣?”
張皓搖了搖頭。
任由冷風從窗外吹進來,將自己的臉龐吹得拔涼拔涼的。
這兩天開直播,出名是出名了,可惜海王的身份也藏不住了,他痛失好幾個純情的小妹妹。
為了勉強吃口飽飯,他開始直播帶貨。
賣什么呢?
就是賣手動刮胡刀。
讓他沒想到的是,買的人都是女性居多,填的收獲地址居然是他的學校。
收貨人竟然是他。
死渣男,好好刮一下你自己的毛吧,給你一樣的渣張皓哥哥,我給你買了刀片呢,割腕什么的最好用了呢狗作者,刀片好使不,自己把自己割了吧,反正你就是個太監性盛至災,割以詠志 太難了啊,我為了賣剃須刀,專程留了胡須來掩飾它的鋒利好使。
你見過哪個主播像我這樣親自帶貨的?!
家人們!
剃須刀好使,你么你們自己用啊,買給我干什么!
什么?你是女孩子用不了?
誰說的,我來給你刮 良心主播,珍惜一下吧,至少不是假貨。
“喲,這不是林大少爺嘛,咋今兒想起來這寒舍了?”張皓見到林鹿回宿舍了,有點難以置信。
他幾天沒見到林鹿了,后者已經連續幾個月不再宿舍過夜。
“呵呵,張博士說笑了。”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林鹿笑著吟誦道。
“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談笑有鴻儒...”
“后面一句是什么來著?”張皓皺著眉頭問道。
“往來無白丁。”林鹿補充。
“對!往來無白丁。”
“無白丁啊,無白丁。”張哈恍然,隨即和林鹿相視一笑。
“咋樣啊,這主播當的。”林鹿笑吟吟地問道。
“還行,這兩天帶貨賺了不少。”
“哦?帶貨?你賣的啥?”林鹿一臉的好奇。
“沒賣啥,就賣的刮胡刀。”張皓搖著頭說道,然后撇掉剩下三分之一的華子。
“嘖嘖,刮胡刀也能賣?你說這個?”林鹿不可思議,拿起張皓桌子上嶄新的“刮刮樂”牌剃須刀。
這牌子一看就是水貨啊!
“好家伙,你自己買自己帶的貨?”林鹿發現桌子上有一堆剃須刀,還有很多快遞包裝盒。
“不是啦,別人送的。”張皓擺手。
“呃,送的?”
“對,送的。”
“那他們也太貼心了吧,居然送了這么多刀片”林鹿有些疑惑地說道。
“對呀,我的毛長得快嘛,又還硬得很,很傷刀片的。”張皓嘴角扯了扯。
“那你這帶貨賺錢嗎?”林鹿好奇地問道。
“呵呵。”
張皓笑而不語。
沒看見老子抽煙都只抽前三分之二么?
煙屁股給爺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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