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和朱鎖鎖的婚禮隨即開始籌辦。
因為他和朱鎖鎖都已經決定要低調,因此并沒有準備大宴賓朋,只準備請自己最親近的親朋參加。
范金剛得知項南、朱鎖鎖要結婚,都嚇了一跳。
“葉總,這也太快了吧,您真的要娶朱鎖鎖?”他不無驚訝的問道。
要知道,葉謹言自從太太去世之后,可是十多年都不近女色了。別說談女朋友、續弦之類的事,就連秘書、傭人都用男的。
而朱鎖鎖來公司還不到一年,葉謹言居然就要跟她結婚,實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范兒,有種女人,你見了之后,只恨沒有早遇到她。”項南解釋道,“鎖鎖就是這樣的女人。
這些年,我看似名利雙收,什么都有,但其實我一直很孤單,我渴望身邊能有一個女人。但是她們要么太蠢,要么就太聰明,只有鎖鎖讓我重新找回心動的感覺。
范兒,我想跟鎖鎖在一起。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人都變年輕了,心態都跟之前大有不同了。
我想,你應該也會為我高興的吧?”
“是,葉總,只要您開心,我就支持。”范金剛立刻道。
項南滿意地點點頭。
蔣南孫得知朱鎖鎖真的要跟項南結婚后,也不禁有些傻眼,“沒想到,還真被你得逞了。”
她還以為朱鎖鎖是自作多情呢,畢竟葉謹言那么大的老板,要想續弦的話不會等到現在,更不會娶一個朱鎖鎖這樣的小女生。
但是沒想到,朱鎖鎖還真把葉謹言征服了,簡直大大超出她的意料。
“伱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沒有聽錯吧,葉謹言真的要娶你?”蔣南孫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朱鎖鎖得意的道,“而且婚禮是他主動要求的,還說他不會辜負我,肯為我負責。”
“實在沒想到,他居然真被你拿下了。”蔣南孫都感慨不已道,“不過,我還是要說聲恭喜!以后你就要當闊太太了!”
“說得不錯,以后我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朱鎖鎖笑道,“而且我還要帶著你、帶著奶奶,跟我一起過好日子。”
“別,我好容易才學會自立,我可不想再做寄生蟲。”蔣南孫一聽,卻是擺手道。
她現在雖然每天都很辛苦,要設計圖紙、要現場監工、要走訪調研…但是她覺得日子過得很充實,比當初那個無所事事、百無聊賴、不知人間疾苦,只知花前月下的大小姐強多了。
朱鎖鎖一聽,不再強求,轉而為好姐妹感到開心。
不論如何,只要是她的選擇,她都支持。
隨后,朱鎖鎖搬出來,同項南一起住。
兩人表面上還是老板、助理的關系,但是私底下的關系,卻是非常親近了。
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傳言便傳遍了公司。
“聽說朱鎖鎖真的攀上高枝了,上下班都是跟葉總一起來、一起走的。要不是住在一起,能有這么同步么?”
“沒錯,前兩天我還看到他們兩人坐一起吃飯呢,別提多親熱了。”
“真是不像話。葉總都能做她爸爸了吧,她怎么一點都知羞恥呢?哎呀,我光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現在這社會風氣就是笑貧不笑娼,只要有錢就好,誰還管得了那么多呢。傍上葉總,她一輩子都不愁了。”
“雖然這樣說,但我是絕對不干的,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對于這些不好的傳言,朱鎖鎖并不在意。
她本來就是個特立獨行、無所畏懼的女人。在濱城時,面對十幾名大漢的威脅,都面無懼色的把他們一一喝趴下,區區幾句流言蜚語,如何能令她動容。
何況她新婚在即,高興都還來不及,哪有時間理會這些氣人有、笑人無,嫉賢妒能的小人。
不過,項南卻還是大刀闊斧,開除了一批喜歡亂嚼舌根的。
因為這些亂嚼舌根的,大多是不干正事、偷懶耍滑的老油子,不然哪來那么多時間八卦。
而精言集團正在精簡人員,年尾要清退兩成員工。這些老油子正好都在清退之列,一個個全都卷包袱回家。
把這些老油子清退之后,精言集團內部風氣都為之一凜,剩下的員工只知埋頭干活,再不敢肆意編排老板的八卦了。
不然的話,馬上春節了,他們可不希望端盤炒魷魚回家。
二月份,項南和朱鎖鎖的婚禮正式舉行。
客人總共只請了兩桌。
朱鎖鎖請得是舅舅、舅媽、表哥、蔣南孫、蔣奶奶五人。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跟她關系最親的人。
至于朱鎖鎖的親生父親,因為是海員,常年飄蕩在海上。雖然朱鎖鎖多次跟他聯系,但是始終聯系不上,所以也只能算了。
項南則請得是范金剛,以及精言集團幾位高層。
葉謹言人如其名,是一個偏保守、偏冷靜的一個人,身邊其實沒什么朋友。
唯一親近的人,只有范金剛。那幾位高層,基本上是湊數的。
不然只擺一桌酒席,顯得多少有點難堪。
不過,盡管客人少,但是婚禮的規格還是非常高的。
不說婚禮儀式多么鋪張、宴會廳布置多么奢華、婚禮主持人如何大牌…單是婚紗,都是意大利設計師手工縫制的,一件要百萬人民幣。
可以說規格都是頂級的,就是賓客數量少一些。
不過這正是項南刻意安排的。
規格高,是因為這是朱鎖鎖第一次婚禮。
每個女孩兒都希望自己的婚禮盛大奢華、獨一無二,給自己的一生留下最美好的回憶。好像《老友記》中的莫妮卡,從小學時候,就已經開始籌劃自己的婚禮了。
而限量邀請賓客,則是項南的主意。
他知道,憑葉謹言的人脈,只要他撒出請帖,就算是萬人的宴會廳,也能座無虛席。收到的禮金,甚至可能過億。
但那種熱鬧并不是他想要的。
一來,就算他和朱鎖鎖是真愛,但老夫少妻,終究惹人瞎想,引來沒必要的口舌,因此他不想大張旗鼓,想要盡量保持低調;
二來,項南也不想欠別人的人情。那些賓客的人情,早晚都是要還的。可是金錢債好還,人情債難還。
況且他又不指望著收禮金,因此客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如果不是為了確實朱鎖鎖老板娘的身份,項南就連幾位公司高管都不想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