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克只顧著看美女,都忘了項南剛才那一招,是多么的驚世駭俗、匪夷所思。
但眾乞丐、程姑娘卻都不眼瞎。
眼見項南的手隔空一揮,布袋便裂開了一個口子。
如此神功,實在猶如仙法一般。是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不免都有些驚駭。
“小王爺真是艷福不淺,身邊竟有如此美眷相陪,實在是令在下欽羨不已。”歐陽克拱手笑道。
“不用亂攀舊情。”項南擺手道,“你在中原興風作浪,姦婬擄掠良家女子,我身為全真派弟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依我看,就先廢掉你兩條腿,以儆效尤。你忙著養傷,相信也就沒心思想別的了。若是再犯,我就廢掉你第三條腿,讓你這輩子都有心無力。”
“第三條腿?!”李莫愁一愣,隨即啐了一口,嬌嗔的白了項南一眼。虧他有那么多說辭,真是壞蛋。
歐陽克臉色驟變,“小王爺,你真要與我為敵,難道你就不怕我叔叔…”
“之所以只廢掉你兩條腿,就是看在你叔叔的份上,不然的話,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么?”項南冷喝道。
對西毒歐陽鋒,他還真沒什么可怕的。西毒歐陽鋒最厲害的就兩樣,一是毒蛇,二是蛤蟆功。
蛤蟆功,項南也會。至于毒蛇,他喝過寶蛇血,對蛇毒有相當大的免疫力。況且,修煉九陽神功,對毒也有相當強的免疫力。加在一起,蛇毒對他來說,也差不多無效。
因此,歐陽鋒雖然厲害,但對他的威脅程度,甚至不比黃藥師。起碼黃藥師的奇門遁甲,項南現在就不知怎么破。
“哼,既然你真要與我為敵,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歐陽克見項南這么說,知道不拼是不行了,只得大喝一聲,揮扇攻上。
上次他雖然輸給項南,但只是輸了拳腳,其實他最厲害的是他的扇子功夫。
項南見狀,取出玄鐵重劍,一劍就刺了過去。
歐陽克見他劍招如此粗陋,以為他不擅兵刃,不禁得意的一笑,舉扇去挑項南的寶劍,準備蕩開他的劍,隨后一招封喉。
卻沒想到,他的扇子去挑項南的劍,根本就就挑不動。反倒是扇子傳來的巨震,震得他右臂發麻。
而此時,項南的劍依舊以極速向他刺去。
歐陽克躲都來不及躲,但聽噗噗兩下,項南瞬間刺出兩劍。
歐陽克慘叫一聲,整個人仰面栽倒,摔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死去活來。
“少主”眼見于此,他那些女弟子紛紛上前疾呼道。
眾乞丐、程姑娘則都錯愕不已。
歐陽克的武功之高,他們剛才都是親眼所見,連號稱江東蛇王的黎生,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沒想到,他武功這么高,卻連項南一招都接不住。項南的武功之高,實在已到了匪夷所思,神鬼難測的地步。
“帶上他立刻滾!”項南斷喝道,“以后再敢胡作非為,我定斬不饒。”
那些女弟子不敢多話,抬起歐陽克急速出了客棧,再不敢有片刻停留。
“在下來遲,諸位受驚了。”等他們走后,項南才拱手向眾人道。
“少俠切莫多禮。今日多虧有你,不然老叫花就栽了。”黎生拱手說道,“老叫花姓黎名生,不敢請問少俠尊姓大名。”
“您就是號稱江東蛇王的黎前輩?!久仰久仰。”項南拱手笑道,“在下姓楊名康,家師長春子。”
“原來是丘真人的高足,難怪武功如此之高。”黎生欽佩不已道,隨后一指一位年輕乞丐,“這位是我師侄余兆興。兆興,見過楊少俠。”
“楊少俠,多謝你救我師叔一命,在下感激不盡。”余兆興連忙上前說道。
“哎,不必客氣。黎前輩為救無辜婦孺,舍生忘死,勇斗賊寇,如此俠義心腸,正道中人誰不敬佩?誰不伸出援手。”項南擺手笑道。
“楊少俠真是宅心仁厚,俠肝義膽。”黎生一聽,欽佩的道,“對了,這位程姑娘是清靜散人座下弟子,與你還是同門呢。”
“噢,那還真是同門。”項南點頭道,“程姑娘,在下楊康,拜師長春子已有十年時間。”
“楊師兄好”程姑娘羞怯怯的道了個萬福,“小女子拜師清靜散人才五年”
“嗯,師妹受驚了。”項南點頭道,“剛才可曾受傷。”
“多謝師兄關照,小女子身體無礙。”程姑娘紅著臉道。
“那就好。”項南點點頭,隨后向黎生拱手道,“黎前輩,勞煩你將其他姑娘送回家。程師妹就由我親自護送吧。”
“好說好說。”黎生拱手笑道,“楊少俠自管前去,這等小事,就由老叫花料理了。”
項南隨后同李莫愁一起,護送程姑娘回府。
路上,程姑娘悄悄向李莫愁告知了她的閨名,原來她叫做程瑤迦。
她雖跟清凈散人孫不二學了一身武藝,只是生于大富之家,嬌生慣養,說話神態,無一不是忸忸怩怩,與李莫愁的飛揚明媚截然不同。
她不敢跟項南說半句話,偶爾偷瞧他一眼,便即雙頰紅暈。
將程瑤迦送回府,項南、李莫愁正要離開,卻聽程瑤迦鼓足勇氣說道,“小女子明日想設擺酒宴,宴請楊師兄、李姊姊,和丐幫眾英雄,希望楊師兄、李姊姊能夠賞光。”
項南一聽,點了點頭,“好,我一定到。”
隨后,他同李莫愁一起返回客棧。
“康哥,我覺得程姑娘似乎對你有意思。”路上,李莫愁向項南說道。
“別瞎說,人家不過是想報恩而已,況且我又是她師兄,她宴請我又怎么的了?”項南笑道,“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哼,反正你不許喜歡她,不許對她有意思。”李莫愁任性的道。
“咱們還沒成親呢,你現在就想當家做主了呀?”項南一聽,笑著說道,“女人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條。”
“那你就算將來娶她,也是我做大,她做小,不許讓她超過我。”李莫愁一愣,連忙又道,“起碼也講個先來后到吧。”
“那若是有人比你更早到呢?”項南幽幽的問道。
“誰,誰比我早到?”李莫愁一驚,連忙問道。
“我就是說說。”項南見她反應如此大,不敢多談,連忙笑道。
李莫愁見他這么說,卻是驚疑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