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陽,這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鄭微雖然不知道項鏈的準確價格,但也曉得這么漂亮的一條項鏈,價格絕對不便宜。
“沒關系的,貴賤都不重要,關鍵是我的一番心意。”許開陽笑道,“你要實在感覺不好意思,就回贈我一份禮物吧。”
“回贈?!我要回贈你什…”鄭微一愣,詫異的問道。
就在這時,許開陽一低頭,朝著她的臉蛋,親吻而來。
眼見他就要吻到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項南及時伸手一拉,將鄭微摟在了懷中,隨后看向許開陽道,“許公子,微微可是我的女朋友。你在吻她之前,是不是先得跟我打聲招呼?”
許開陽偷襲失敗,臉色頓時變得難堪起來。
“陳孝正,你別太拽。微微就算現在是你的女朋友,也不保證你們會永遠在一起。只要你們還未正式結婚,我就依然還有機會的。”他隨即以手戟指項南道。
“許開陽,你沒有機會的,我不會喜歡你的。”聽他這么說,鄭微連忙道。
她原本想著許開陽人品還不錯,就算跟他做不成情侶,也還能做朋友。可是見他如此糾纏不清,她也不好再噯昧下去。
“微微,你…”許開陽一聽,頓時大受打擊。
“許公子,多謝你提醒我。”就在這時,項南開口笑道,“其實,今天你來得正好,剛好為我們做個見證。”
說著,他打了一通電話。
片刻之后,包廂門一開,侍應生推著碩大的蛋糕走了進來。
蛋糕上雕著一男一女兩個可愛的小天使,兩個天使一同舉著手托著一個小盒子。
項南輕手將盒子取下,隨后單膝跪地,打開盒子,露出一枚碩大的鉆石戒指,“親愛的微微,你愿意嫁給我么?”
“哇哦!”
眼見這一幕,阮莞、朱小北、黎維娟、張開、宮成、周大龍全都傻眼了。
鄭微更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她設想過項南會送她什么禮物,比如一座親手撘得建筑模型,一首親自填詞作曲寫得歌,一篇浪漫感人的情詩等等等等。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項南會在她二十歲生日這天,向她求婚。
這可真是太浪漫,太感人,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嫁給他、嫁給他”侍應生拍手湊趣道。
阮莞、朱小北、黎維娟等一聽,也都跟著拍起手來。
張開、宮成、周大龍愣了片刻,也都跟著起哄起來。求婚吶,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多好玩的事啊。
“我愿意!”鄭微開心的點頭道,隨后伸出手來,由項南幫她戴上了戒指。
“…”許開陽見到這一幕,不禁大受打擊,瘋一般的跑了出去。
“許公子、許公子!”張開一見,擔心他出事,連忙跟了上去。
包廂里,歡樂氣氛依舊。
“阿正,你也太狡猾了吧,打了我們個冷不防。”朱小北笑道,“誰能想到,你會求婚呢!太驚喜,太意外了。”
“是啊,真是把我們都嚇一跳。”阮莞也笑道。她也沒想到項南會直接向鄭微求婚,真的太意外了。
不過她真的好羨慕鄭微,能夠在自己二十歲生日這天,收獲一枚來自心愛之人的戒指。相比起來,她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她跟趙世永都快半年沒見面了。
“陳孝正,你還真舍得花錢吶。”黎維娟則羨慕看著那枚大鉆戒,就那個個頭兒,那個純凈度,那個切工,至少也得值個十萬八萬的啊。
“為了微微,花再多錢也是值得的。”項南笑道。
“哎喲,好酸。”朱小北捂著嘴笑道。
“那你們現在訂婚,什么時候結婚呢?不會在大學時代,就要辦婚禮吧?”黎維娟又好奇地問道。
“應該不會。大學時代,我想還是以學習為主。”項南笑道,“一旦結婚的話,心態就不一樣了,可能更多考慮家庭了。
而且,不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嘛。我跟微微現在正是愛火熾熱,情意綿綿的時候,先不著急走進墳墓啊。”
鄭微笑著點了點頭。
她很贊同項南的看法。
雖然她答應了項南的求婚,但那會兒只是腦子一熱。現在想想,真要結婚,她還真沒做好心理準備。
所以再等兩年,等到大學畢業后,再談結婚的事,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安排。
鄭微二十歲的生日宴,在熱熱鬧鬧的氣氛中結束。
那個大蛋糕都沒吃多少,大半都被朱小北、黎維娟用來抹人了,弄得大伙兒全都一身奶油。
生日宴會結束之后,大家乘車離開。
“宮成,麻煩你幫忙把這盒子還給許開陽吧。”項南把許開陽送得手辦、項鏈丟給宮成道,“就說許公子的心意太貴重了,微微無福消受。”
宮成一愣,隨后點了點頭。
雖然他很同情許公子,但也知道,他現在一點機會都沒了。
項南跟鄭微已經訂婚,而且畢業就會結婚了。既然如此,許公子還摻和什么呢。
盡早放棄這段感情,對他也是一件好事。
鄭微的生日宴后,就又到了考試季。
因為她這學期非常努力學習,所以對即將到來的考試,她一點都不緊張。
項南自然更不緊張。他門門功課都學得很好,是所有老師心中好學生的典范。
他要掛科,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而與他們相比,張開、宮成、周大龍等人則要緊張得多。他們這半年還是光玩了,到考試的時候,難免就草雞了。
跟他仨一樣的還有黎維娟。她這半年又換了幾個男朋友,光顧著談情說愛釣凱子,對學習也不怎么上心,因此現在臨時抱佛腳,天天都抱著筆記猛看。
“慘了,《東西方建筑審美比較》這門課我缺得最多,肯定是要掛了。”她帶著哭音兒急道。
她因為嫌這門課的講師于洪博太做作,所以根本不愛上他的課,經常曠掉。結果現在到考試的時候,她又開始悔不當初了。
“放心好了,于老師不會掛你科的。”項南笑著向她說道。
“為什么呀?!”黎維娟一愣,忽然抱住了自己,“難道是他對我有想法?我早覺得他對我態度有問題了。”
“那倒不是,你想多了。”項南一聽,忍不住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