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和縱橫子的交易
再度來到縱橫峰，莫昊天的目的很明確，不過他此行并非是為了與縱橫子合作，因為就目前來說這還不太現實。
縱橫子實力強大，智慧又高，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人。
而更讓莫昊天覺得棘手的是，縱橫子一生都在追求一盤用生命做賭注的棋局，除此之外，也沒什么野心，這樣的人注定很難收服。
“唯一能讓縱橫子低頭的人，就只有青梗山上的那個腐女，不過芙蓉鑄客也是個硬脖子，單憑武力恐怕是收拾不了她的。”
“看來我得仔細想想這件事該怎么解決了。”
像縱橫子這種各方面都拔尖的人才，莫昊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雖然他已經有了千玉屑這個同樣聰明絕頂的軍師，但隨著劇情往后發展，千玉屑的實力卻是跟不上了，即使是現在，作用也不大了。
這個時候他必須趕緊物色更強大的下屬，否則古原爭霸開啟之后，光靠他自己一個人奔波，必定會力有不逮。
帶著滿腦子的遐思，莫昊天緩緩朝峰頂走去。
行至中途，迎面走下來一個手持玉杖、頭戴褐色高帽，嘴唇上留著一撇八字，下巴處則蓄著巴掌長胡子的中年男人。
錯身而過的剎那，莫昊天與中年男子目中同時劃過一抹精光。
“嗯...是燹王！”
“玉丑·古龍稀！”
一瞬交匯，各自明了彼此身份，但又都裝作不認識對方，然后繼續朝著既定的方向走去。
“燹王再一次大駕光臨，縱橫峰真是蓬蓽生輝啊！”
莫昊天剛一來到，立于云海邊上的縱橫子便回身輕笑一聲，仿佛真的對莫昊天的到來感到很開心。
“哈！”莫昊天同樣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讓此地蓬蓽生輝的恐怕不是本王，而是剛剛下山的那個人吶。”
聞言，縱橫子瞳孔微微一縮，不過畢竟是心思深沉之人，因此臉上并沒有露出絲毫緊張之色，反而神態自若地笑道：“燹王碰到玉丑了？”
“玉丑？”莫昊天眉頭微皺，故意裝作不認識古龍稀。
縱橫子點點頭，解釋道：“玉丑·古龍稀，是縱橫子曾經游歷天下時結交的棋友，他是一個不肯服輸的人，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找我切磋。”
“能夠與棋邪你互相切磋棋藝的棋者，看來這名玉丑先生的能為亦是不凡啊。”
莫昊天目中涌現一抹詫異，隨即笑意盈盈的贊道。
熟知劇情，他又怎會不知道這個玉丑的能為，純屬一個打醬油的角色，根本無需在意，不過縱橫子既然喜歡表演，那他配合一下，又有何妨？
“哈哈，以棋論交罷了，至于玉丑是否還有其他本事，我亦不甚了解。”
聽出莫昊天話中連番隱含的深意，縱橫子心里登時產生了一股警惕，盡管只與莫昊天接觸了兩回，但他深知對方不是一個好應付的角色，就連他無往不利的棋占都測不出莫昊天的底細。
因此，縱橫子覺得當前還是與莫昊天暫時保持一定距離為好。
一陣沒營養的閑聊之后，談話也漸漸步入了主題，縱橫子開口問道：“不知燹王突然造訪縱橫峰，所為何事？”
“本王今日來此，是為了與棋邪做個交易。”
面對精明的縱橫子，莫昊天也不想掩飾什么，因此直接了當地道出了來意。
“哦？交易...”
縱橫子輕疑了一聲，并沒有馬上接話，此刻他心頭跳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莫昊天想拉他入伙，畢竟從這段時間收集的情報來看，莫昊天的野心實在不要太明顯。
想到此，縱橫子微微一笑，說道：“心武棋會向來不參與武林紛爭，棋邪身為棋會的一員，恐怕拿不出什么能和燹王對等交易的東西啊。”
縱橫子話說得雖然很委婉，但拒絕的意思卻是表達得很清楚，莫昊天自然一下就聽懂了，不過這種推脫敷衍之詞早在他的預料之內。
“本王不是與心武棋會交易，而是和你縱橫子個人交易，當然，本王保證這樁交易既不會牽涉到棋會或者縱橫峰內的其他任何一個人，也不是讓你去針對誰。”
莫昊天揮了揮衣袖，卻是沒有急于挑明交易的內容和條件，因為和聰明人說話，有時候就得慢慢的來，反正在龍戩來苦境之前，他都很閑，也不差這點時間。
“哦？”聽得此言，縱橫子臉上浮現一抹好奇，“那縱橫子倒要洗耳恭聽這是一樁怎樣的交易了。”
此刻，縱橫子對莫昊天口中的交易來了興趣，他都已經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了，對方還不放棄，那只能說明莫昊天對這樁交易很有信心。
而這也是讓縱橫子感到大為不解的點，畢竟除了短短的兩次接觸之外，他記得自己并未和眼前之人有過什么交集，那交易的內容就很值得推敲了。
察覺縱橫子的情緒有了一絲波動，莫昊天便知道他已經吊起了縱橫子的胃口。
背過身，又思忖了許久之后，莫昊天這才幽幽說道：“本王用你此生最大的遺憾來向你交換一個地點，如何？”
“嗯？”
聞言，縱橫子眉頭眼皮微跳，莫昊天短短的一句話雖然看似很平常，但落在他的耳朵里卻無異于一記響雷，當下心底暗暗想道：“最大的遺憾，一個地點，莫非是......不可能，不可能！”
但一轉念，縱橫子又自我否定了猜測，當初那場讓他失去今生最重要之人的對弈，天下間唯有三個人知曉，而其中顯然不會有莫昊天。
雖然心中很是震驚，但縱橫子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不知道燹王此話何意？”
“呵呵......不愧是與御清絕并列為‘超神越鬼’的存在，縱使面對自己今生最大的遺憾，卻仍然能做到泰然自若，這一點，倒是令本王自嘆弗如了。”
莫昊天輕笑一聲，意味不明，縱橫子卻沒有接話，一雙眼凝神聚焦，靜靜等待著面前之人后續的回答。
而莫昊天也不再故作高深，口中緩緩吐出幾字，“煉青冥，雨霖鈴！”
“什么！鈴妹！！！”
就在縱橫子震驚于莫昊天的回答之時，另一邊，經過一陣趕路，屈世途終于和齊天變一起來到了天涯半窟。
“陰陽婆啊，你要找的人，我給你帶來了。”
屈世途也沒想到這一趟跑得如此輕松，不僅順利找到了人之龍，而且素還真也從珠子里脫了身，接下來只要將其帶回不動城接受診治，便萬事大吉了。
“不要高興得太早，想救活素還真，還早得很。”
這時，洞中傳出陰陽婆的冷哼，這讓屈世途剛剛稍微放下去的心馬上又懸了起來。
“還請陰陽婆指點。”屈世途趕忙問道，經過這一遭，他對洞里的陰陽婆的能為算是徹底服氣了。
“讓人之龍淌過洞口的洼蟲池進來，稍后我再告訴你后續的救治之法。”頓了一頓，陰陽婆的聲音再次傳出，“記住，只能讓人之龍一個人進來，你留在外面等著就行。”
“齊天變少俠，你看...”
“這池子里的蟲子看起來好惡心，而且這窟也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齊天變有些畏懼地往后縮了縮，隨即又自我打氣道：“算了，大丈夫一言九鼎，要怪就怪我欠你的，本大爺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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