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靠近村子,氣氛愈發的詭異。看1毛線3
史大凡卻皺了下眉,“毒狼,這里有鴉片的味道。”
俞正峰聽了心頭一凜,手上的動作緊了緊,“禿尾巴狼,注意觀察!”
“是。”傘兵馬上回答道。
卻在這時,一個人影閃過,小莊的沖鋒槍一下子舉起來。
“不要開槍!”俞正峰狙擊鏡中看得清楚,不過是一個小男孩。
狙擊鏡中,男孩追著一條狗跑著。
小莊見了,突的縱身躍起,一把抱住那個孩子。
俞正峰卻突然看到竹樓中,似有什么東西,“狙擊槍!”
后面的老炮和強子忙抬手瞄準了那個方向。
“不要射擊,他們沒有惡意。”俞正峰能感覺得到,那個狙擊槍如果要殺他們,早射擊了。
卻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鄧振華抱著狙擊槍瞄準著:“我鎖定目標了!他在出門…該死的,是個女的!該死的,好像見過!該死的,是…”
“夏參謀…”舉著激光測距儀的史大凡愣住了。
“傘兵,可以收起你的狙擊槍了,如果你還想追到女朋友的話。”俞正峰說著站起來,還半開了個玩笑。
看清楚來人,就已經確定這里不會有危險了。
而另一邊,夏嵐穿著少數民族的服裝,笑著走出來,“幸虧你戴了國旗,否則我一槍就打在你的腦袋上了。看1毛線3”
幾人松了口氣,“你怎么在這里?”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們吧?”夏嵐用著少數民族的方言,對著他們解釋了一下,身后的人才陸續都走出來。
山民們帶著善意的笑容,涌過來帶著笑意的問寒問暖,可是他們的話隊員們一句都聽不懂。夏嵐笑著跟山民們說著什么,大家哈哈大笑。
小莊看著夏嵐:“你跟他們說什么?”
“我說,跟熊一樣在林子里橫沖直撞,發出聲響的原來是解放軍的偵察兵!”
夏嵐笑笑,看他們有些尷尬,才又說道,“你們不用不好意思,他們是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的山民。他們可以感覺到山的呼吸聲,而你們不屬于這片山。”
隊員們立即放松了許多。
確定真的是自己人,兩個狙擊小組都撤了下來。
俞正峰跑過來,看到夏嵐笑了下,“好久不見啊,夏影后。”
這調侃的就是之前訓練的事,也只有他們相互能聽得明白。
夏嵐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沒辦法,那也是我的任務。”
俞正峰沒有再說什么,卻見耿繼輝說道,“你也是隊長,我們一起來吧!”
聽到他的話,俞正峰沒有拒絕,抱著狙擊槍跟在兩人的身后。
可才走到山路上,就感覺四周凝重的氣氛,整個人頓時緊了起來。
夏嵐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你不用那么緊張,這里白天不會出現敵情。”
俞正峰聽了暫時相信她,“村民們好像很信任你,你來這里多久了?”
“半個月了,我常進山,和這里的人熟悉。”夏嵐開口解釋道,“你們也是‘叢林狼’偵察行動?”
兩人都點了點頭,沒有隱瞞。
夏嵐聽了,深吸了口氣,回頭指著山寨和群山,“這里是239界碑入境的必經之路,這條販d馬幫的秘密走廊已經延續了十多年了。這個寨子叫朗德寨。”
“朗德距離最近的縣城有100多公里,距離公路有70多公里,周圍都是原始森林,只能走馬幫,過不了機動車輛。我來這里,就是想摸清楚朗德走廊的販d武裝活動規律。”
聽完她的話,兩人相視一眼,“當初看到你的時候,只以為你是個好演員,沒想到真的是做特勤的。”
夏嵐也不好意思的笑出來。
玩笑歸玩笑,正事還是要稿清楚的,“販d武裝有規律的經過這里嗎?”
“幾乎每個月都有一到兩次,或大或小。d品的類型根據武裝派別的不同而有所不同。”
夏嵐說到這里嘆了口氣,“朗德本來是個美麗的山寨,自從這條d品走廊建立以來,就深受其害。很多家庭支離破碎,非常凄慘。”
兩人都沒想到,朗德寨的情況竟然是這樣的,真的是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復雜得多。
卻在這時,看到不遠處有煙霧冒起,俞正峰習慣性的抬槍看去,“那個方向打過仗?”
夏嵐嘆了口氣,“前天夜里,這里的獵人們伏擊了一隊販d武裝。他們繳獲了鴉片,現在應該是在那里焚燒。”
俞正峰臉色一變,“這樣很危險,他們會報復的!”
說著扭頭看向夏嵐,“是你組織的?”
夏嵐沒有在意他的語氣,只是輕聲說道,“不是,我也是戰斗開始后才知道的。是他們自發組織的,這里的老百姓被d品折磨得太苦了。”
“現在大規模剿毒行動還沒開始,部隊上山會暴露行動目的,你只有安排山民迅速轉移到縣城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耿繼輝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你當我沒勸過嗎,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座大山里,勸是沒用的。”夏嵐也是無奈。
而說著,卻突然看向他們,“現在是部隊不能上山,他們不能下山,你們來了,留下保護他們吧!”
耿繼輝有些遲疑,“可我們接到的命令是進行長途滲透,戰略偵察…”
而說著對上她的目光,只能無奈的說道,“我需要向狼頭請示。”
夏嵐到是沒有什么失望,她是相信特種部隊的人不會扔下他們不管。
而兩人馬上要離開的時候,俞正峰卻突然笑著說道,“帕夫利琴科二世。”
夏嵐頓時一臉懵,“帕夫利琴科二世?什么意思?”
“蘇聯衛國戰爭的女狙擊手柳德米拉·米哈伊爾洛夫娜·帕夫利琴科,蘇聯英雄,在傲德薩和塞瓦斯托波爾保衛戰中擊斃309個敵人。”
“哈?我有那么厲害嗎?”夏嵐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他手里的狙擊槍。
俞正峰卻笑了出來,“這個可不是我說的,你得問傘兵。”
隨后沒再說什么,轉身跟著耿繼輝向濃煙方向走去。
“你對別人的事,情商到是挺高的,可怎么輪到自己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耿繼輝瞥了他一眼,滿眼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