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 永生手術與天龍人之死

　　(讀文學)

　　霍古巴克進入了JD結社的核心層，他從一位貪財如命的醫生，變成了一位懸壺濟世的名醫。

　　之后，有一位名為月光莫利亞的大海賊，來到南海準備找他一起去干大事的時候，霍古巴克表面答應，反手就對JD結社舉報了對方，讓身為七武海的莫利亞當場撲街。

　　至此，世界政府招攬到的全部七武海，全部落入JD結社之手，分別是：

　　與有著天龍人身份、現任JD結社調解員的香克斯相交莫逆，和五老星進行過一些交易的鷹眼喬拉可爾.米霍克；

　　替JD結社在無風帶做護航偷渡生意、如今是九蛇島女帝、同時身為結社高級干部成員、暗戀青雉的波雅漢庫克；

　　被JD結社早年在阿拉巴斯坦王國打敗、但撲街消息被掩蓋下來，名存實亡的沙鱷魚克洛克達爾；

　　和JD結社已是深度合作伙伴關系的堂吉柯德家族，其家族老大堂吉柯德.多弗朗明哥；

　　萬米深海之下，魚人島JD結社的分部部長，因一些和海上島嶼香波地群島貿易往來而被世界政府知曉、且在結社暗中運作下成為七武海之一的費舍.泰格；

　　在近一年里聲名鵲起、駕馭名刀雷鳴分裂刃的強者，于香波地群島有著超商大亨之名的紅鼻子巴基；

　　再加上如今在南海自投羅網過來，被巴索羅謬大熊直接俘獲的影影果實能力者月光莫利亞。

　　七武海，七個人，剛剛好。

　　霍古巴克因這次功勞，直接獲得結社的獎勵，吳克把已經研究完畢的手術果實獎勵給對方，希望對方能夠利用這枚空間系的手術果實，繼續提升自身那已經快要攀登到這個世界巔峰的醫術能力。

　　只不過，霍古巴克似乎是有些誤會了，在得到手術果實之后，他先是一愣，接著就跪下來向吳克明確表示。

　　「社長大人，我一定會努力開發這枚手術果實的，在未來的某一天，當您需要我霍古巴克的時候，我將獻上自己的生命，為您做一場永生手術。」

　　神他媽的永生手術，說得好像他現在不算是永生生命一樣，像是規則類的生命體，除非是世界規則大變，否則基本都是可以說上一句，與天地同壽的存在。

　　當然，被殺死干掉的不算，而永生也只是個偽命題，畢竟連普通宇宙都有熵增消亡的一天。

　　不過，霍古巴克倒是給他提了個醒，讓吳克恍然意識到這枚被自己當成空間果實去感悟空間規則的手術果實，本身存在的終極能力。

　　即，通過果實能力者的開發，最終以付出手術者本身生命為代價，去為別人做一場永生手術。

　　目前為止，就吳克或者說三十六號分裂體來說，并沒有辦法在不改變他人生命形態的前提下，去賜予別人永生的能力。

　　但要是通過煉金陣的復活能力，和將能惡魔果實的規則束縛在水果中，重新形成惡魔果實的能力，再加上手術果實的能力，是不是就能開發出一條新型產業，在不改變他人原本生命形態的前提下，去做到賦予他人永生的能力，即批量的生產（偽）永生人。

　　不得不說，這個項目非常有吸引力，人才這種東西是一直稀缺的，好不容易培養個趁手的人，結果對方卻在時光的流逝下，因為受到時光的洗禮衰老而死亡，幾乎就是件虧大本的事。

　　雖然少部分要老死的人，愿意繼續為結社發光發熱，被他轉化為炎魔，但剩余的大多數人，卻還是感覺累了，要休息、想要入土為安。

　　吳克私自認為，這主要還是因為大部分人，對自身原本的生命形態比較看重的緣故。

若是自己能夠擁有不改變他們的生命形態，就能延長他們壽命、乃至是讓他們達至（偽）永生的狀態，大　　部分人肯定還是愿意接受，然后繼續為他、為正義發光發熱的。

　　所以，吳克投了這個項目，且在經過大半年的嘗試后，實現了對內用貢獻值兌換永生技術的項目。

　　霍古巴克利用手術果實，實際是里面空間規則的概念能力，對人抽象的生命進行了切割。

　　若說時間是一條長河，人的生命就是隨著長河流動方向前進的游魚，且會在前進過程中不斷遭受時間水流力量的侵蝕。

　　永生手術所做的事，就是在人之生命代表的游魚身上，用一個密閉的環形容器，把被做手術的人當前代表的游魚游動的水域，與外界時間長河的水域給徹底隔絕開來。

　　處在環形容器里的魚雖然還會連同裝置，一起順著時間長河繼續往前流動，但因為不再與外界水域接觸、只在密閉的環形容器里游動的關系，故而生命不再受到外界時間水流的侵蝕，會保持被裝進容器時候的模樣。

　　「永生手術存在著缺陷，在賦予人永生的時候，也會將人的實力，定格在被賦予永生時候的狀態。

　　如果給一個嬰兒做這種永生手術，那么，被剝奪了成長屬性的嬰兒，將永遠都會是嬰兒。

　　比起成年人來說，大腦沒發育完全的嬰兒，甚至連積累知識、經驗的能力都沒有。」

　　「是的，社長大人，但相比于失去成長能力這種小小的缺陷，永生已經是無數人趨之若鶩的東西了。」

　　「也對，霍古巴克，你感覺如何？」

　　「有點虛弱，精神不濟，就仿佛熬夜熬了十幾天。」

　　「消磨時間規則的代價，一部分被手術果實里面的空間規則抵消，但剩下的部分，比如給生命套上一層隔絕容器的那部分，則必須由手術果實能力者本人去進行支付。

　　你雖然被我重新復活過來，但靈魂方面的消耗卻無法因為這次復活得到補充，看你的靈魂虛弱情況，沒有外力干涉的情況下，至少需要一個月的修養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一個月才能賦予一個人永生么，且還不清楚被賦予永生的人，是否會在更遙遠的時光里被磨損掉永生的屬性，手術果實的永生手術效果，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差上許多啊。」

　　那也只是相對于您…

　　已經是護士身份的辛朵莉嘴角在抽搐，作為靠著關系成為永生手術醫療助手的她，至今已經有些麻木了。

　　讓人起死回生，讓人返老還童，讓人永生不死，這些讓人難以想象的東西，在近半年的時間里，她卻是見慣不怪了。

　　沒錯，除了研究手術果實的永生手術外，吳克還順便疊加研究了成長果實的規則能力，結果發現搭配成長果實的能力，兩者就能組合成永生不老的技術。

　　吳克已經能夠想象到自己培養的人才，他們的保質期會有多大的提高了，這簡直就是人才的防腐劑。

　　只可惜，他自己使用手術果實親自去給別人做永生手術的項目失敗了，他的炎魔王印記侵染性太強，同為規則類的力量，炎魔王印記的優先度在他這里更高，直接導致了被他做永生手術的對象，會在術后被轉化為半炎魔的生命。

　　雖然并不是炎魔完整體，還能保留一部分的人類理性，但隨著時間發展，這些人遲早還是會被體內徹底結合進生命里的炎魔力量侵蝕，最終被轉化為完整的炎魔個體。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死刑變死緩，且還是連作為判刑者的吳克，目前也無法干涉減刑的那種。

　　吳克本身做的永生手術，盡管不會給他帶來多大的負擔消耗，但也因為以上的原因變得十分雞肋起來。

若不在意被變成炎魔的話，那他的炎魔印記豈不比彎彎繞繞、且永生時長還未必能得到保證的永生手術香　　多了？

　　畢竟，比起手術果實的永生手術，他的炎魔印記還多了一個賦予他人不死性的能力。

　　只要作為源頭的他這個炎魔王不死，其他的炎魔哪怕被別人給殺了，也可以在他的火焰中得到復活。

　　當然，前提是吳克愿意為之支付復蘇的代價，作為構成炎魔軀體的能量消耗——越強大的炎魔，復活起來所需要支付的代價就越高。

　　好在，靈魂消耗方面的問題，吳克想到了一個人。

　　海圓歷1509年末，托特蘭王國女王BIGMOM消失了一段時間，期間托特蘭王國出現了魂化生命突然消失干凈的狀況。

　　而等到BIMMOM回歸，她的孩子們卻差點沒因為她身上出現的巨大變化，對她發動攻擊。

　　夏洛特.玲玲變回了年輕的模樣，吳克以恢復她的青春以及為她做一次永生手術為代價，換取了她體內的靈魂果實。

　　一開始對于這場交易，BIGMOM是有些猶豫的，但在聽說吳克擁有復活死者的能力后，她答應了下來，只是提出一個附加條件，讓吳克幫忙復活一個她心目中重要的人。

　　當然，死去太久的人不行，夏洛特.玲玲也接受了這一點，然而，就算只是從她記憶里走出來的加爾默羅修女，她也愿意把這個被吳克捏造出來的虛假之人，給當成是曾經收養自己的恩人本人。

　　吳克不知道加爾默羅修女是個什么人，但從夏洛特.玲玲意識里提取的記憶，用靈魂碎屑捏造出來的女性，的確是個猶如圣母般閃閃發亮的人物。

　　溫柔、勇敢、善良，似乎人世間的美好品質，都可以用在對方的身上，直到夏洛特.玲玲心滿意足，抱著那位作為代替品女性離開，吳克都覺得能讓被那個人教導過的孩子成為一個海賊，都是這個世界的過錯。

　　當然，也有可能是記憶失真的緣故，從而制造出了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圣人角色。

　　對此，吳克只是感嘆一下，之后就把靈魂果實丟給了辛朵莉，讓作為永生手術醫療助手的她，成為靈魂果實能力者。

　　而對她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霍古巴克靈魂虛弱的時候，利用靈魂果實能力給對方補充靈魂能量，讓一個月一次的永生手術冷卻時間，盡量地縮短。

　　「另外，永生手術應該改進一下，我們不能上來就給予一個人永生，那只會讓得到永生的人有更大概率進入怠惰的狀態，我們需要對這個手術做出階梯式的刪減版本，比如推出只延長壽命的項目…」

　　五年、十年、二十年的延長壽命手術，很快就在1510年初的JD結社登場，和模彷手術果實的成長果實研發出來的恢復青春手術一樣，除了在結社內部用貢獻值兌換外，也開始對外進行出售。

　　四海、偉大航路，新世界，一些堅定擁護在世界政府身邊的國家，他們頂層統治者被逐步接觸。

　　面對延壽、恢復青春的特別項目，害怕被世界政府知曉奪走、連口湯都不給他們喝、獨吞的情況，這些人開始背著世界政府，在私底下和JD結社達成緊密的合作關系。

　　終于，在又過了一年多之后，于1511年中之時，世界除了瑪麗喬亞以外，就無不是JD結社的自己人、興致相投的盟友勢力。

　　在JD結社的調解牽頭之下，世界各地逐漸呈現互惠互助，互相繁榮的盛景。

　　只不過，那天上金的征收也越發嚴酷，比如，對于一個人口不過二十萬的加盟國，原本每年那個國家只需要繳納的三千萬貝利，已經上升到了近億貝利。

論不當人，世界政府背后的天龍人是認真的，而其背后的深層原因，是世界政府準備開展修復一座古代兵器　　的項目，而那項目里面有一部分是貝加龐克負責的，所以JD結社也清楚這件事。

　　「社長，要對世界政府動手了嗎？」

　　海圓歷1511年6月7日，來到幸福島匯報情況的龍問。

　　「還要等會，我們還需要做一些準備。」

　　吳克做出回答，這個世界的布置，已經快要來到收尾的階段。

　　「還需要等到什么時候？」

　　龍有些焦急，天上金的不斷加收，讓整個JD結社的經濟壓力非常大。

　　不比當初只掌握東海的時候，如今整個世界需要上繳的天上金，可以說都是JD結社在幫忙繳的。

　　「快了，反正今年的天上金，你不用擔心就對了。」

　　吳克手上拿著報紙，只見上面寫著《高貴的世界貴族準備降尊位臨東海，代表世界政府拜訪東海繁華各國》的消息。

　　海圓歷1511年7月27日，東海哥亞王國一位普通的城市衛兵，打響了變革的第一槍：

　　一個在街上持槍，準備對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行兇的世界貴族，在城市衛兵警告無果、還準備對抗執法后，被年輕的衛兵舉槍打爆了腦袋。

普通槍械的子彈沒有太大威力，但還是穿過了那沒什么防護作用的玻璃頭盔，射穿了一臉蠢樣的男人的頭蓋骨，將紅的白的東西帶出來，拯救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讀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