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解決竹內云子這個麻煩,這又來個巖井建二,既然人家連請柬都送來了,那不去也得去了,問道:“既然都送來了請柬,不去肯定不太禮貌,小松,你知道巖井大佐這個人嗎?”
“知道一點,他是從關東軍情報課調過來的,聽說他從來沒有用過巖井領事的關系,晉升到大佐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很多人說他是巖井家族的驕傲,未來的成就可能會超過巖井副總領事!”小松蒼仁說道,
齊銳聽了心中一驚,問道:“他是從關東軍調過來的?”
“是的!巖井大佐一直在關東軍情報課,可以說是老牌情報人員了!”
“我怎么對他沒什么印象呢?”三尾佑豐所有的資料都沒有提過這個巖井建二,如果他是情報課的大佐軍官,按照三尾的級別應該是知道的,齊銳此刻這心里有些嘀咕起來,因為他擔心三尾佑豐之前認識巖井建二,這要是見面說漏了嘴那可怎么辦。
“對哦!將軍也是從關東軍過來的,或許是因為他是在情報課,您是在部隊上的原因吧。”
“這樣吧,你去幫我準備一件拿得出的禮物,之前后宮參謀總長就叮囑我要給梅機關搞好關系,原來指的就是巖井建二!那我們必須認真對待了。”
“哈依!”
“對了!小松,你幫我看看晚上還有什么人參加這次的宴會,我也好有個準備。”齊銳說道,
“哈依!”
下班之后,三尾佑豐帶著小松蒼仁,伊與賢人還有九內憐央三個人來到梅機關,就發現院子里停泊著不少轎車,其中就有竹內云子的,看來這個土肥圓賢二的弟子,特高課一課課長也是巖井建二很看重的人。
車子在梅機關內部人的指引下停好,三尾佑豐在小松蒼仁和伊與賢人的保護下下車,這時候梅機關辦公樓走出幾個人,看到三尾佑豐其中一人就張開雙臂:“三尾君!我們又見面了!”
齊銳并不認識熱情張開雙臂的這個人,可看他也身穿大佐軍裝,就猜到他應該也是關東軍軍官,于是馬上微表情控制異常激動的跑上去抱著此人:“你什么時候來的上海!?”
“我也是今天剛到!”
“那你還走嗎?”齊銳心中暗道不好,這回要露餡,因為從幾個人的表情看好像對自己都不陌生,但自己卻一個也不認識,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誰對誰。
“三尾君!這么久沒見,怕不是把我們都忘了吧!”又有一個人大笑說道,
“哈哈哈…怎么可能!”現在的齊銳忽然很想念竹內云子,最起碼能問問她這些都是誰啊。
“三尾君,恭喜這么快就晉升為了少將!你比我們都強啊!”中間的人說道,
這個人齊銳倒是知道,剛看過他的照片,他就是巖井英一的兒子巖井建二,齊銳趕緊謙虛的說道:“巖井機關長比我可強多了,以后還請在情報工作上多多關照啊!”
“進去說話吧!”
“各位請!”三尾佑豐笑的非常燦爛,就是見到老朋友的那種喜悅表情,但心里齊銳想哭,特么的接下來我可怎么辦!
齊銳表面上應對自如,但實際上心里慌的一批!這特么的怎么來這么多關東軍軍官!小松蒼仁給的來賓資料里并沒有這些人啊!
巖井建二又是特務出身,再待一會他肯定會發現自己的破綻,臥槽嘞!這可怎么搞。
齊銳恨不得現在畑俊六,后宮淳,土橋勇逸等等這些人突然找自己有事,又或者上海發生什么大事件,只有這樣自己才能脫身。
“三尾君,聽說你來到派遣軍就立下大功,跟我們說說唄。”
齊銳站起身來左右看看說道:“沒問題,但先等一會,我要去趟洗手間,今天喝了太多水。”
三尾佑豐走了之后,其中一人奇怪的低聲問道:“我怎么感覺三尾不認識我們了?”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們叫他三尾君,他好像不知道我們是誰的在敷衍。”
巖井建二聽了眉頭微微一挑,他揚手把今井玉治叫到跟前問道:“殺神齊銳是不是善于化妝易容?”
“是的,此人化妝技術非常高超,甚至可以化妝成任何一個人!”今井玉治趕緊說道,
“巖井君的意思是三尾是假的?”
“如果他連你們都不認識,那肯定是假的!等會他回來一定要問問他過去一些事情,如果他不知道,那他一定是假的!”
“八嘎!居然敢冒充三尾君!那三尾君豈不是已經…”
“不要下這么早的結論,我們要試探過之后才知道。”巖井建二沉著的說道,
“八嘎,去個洗手間要這么久嗎!?”
“今井!去看看!”巖井建二擔心這個三尾佑豐尿遁溜走給今井玉治使了個眼色,
今井玉治立即快步去洗手間,走到一半就見三尾佑豐正在跟竹內云子說話,于是上前含笑說道:“三尾將軍,巖井機關長請您過去呢。”
“好的,我這就過去!”齊銳答應著,但腳下并沒有動,對竹內云子說道:“云子,你說明氏集團董事長明鏡很可能是地下黨?”
“是的,之前就有人懷疑過她,但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加上特務委員會的主任明樓,所以就先把她的問題擱置了,但擱置并不代表不查她了!最近我們發現她跟一個運輸車隊走動非常頻繁,經過我們暗中調查,這個運輸車隊就是共黨地下小組!我已經派人盯著他們了!”
“千萬別打草驚蛇,我要挖出他們背后的所有人!云子,干的好!”齊銳本就已經決定除掉竹內云子,看來現在必須盡快解決她。
“三尾將軍!巖井機關長他們等著您呢。”今井玉治再次催促到,
“好!我知道了!”三尾佑豐很不高興的白了今井玉治一眼,然后對竹內云子說道:“這件事情等明天去特高課再說,我先過去了。”
齊銳并沒有來得及問竹內云子那些人都是誰,因為根本就沒有機會。
“三尾君!你解個手這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