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先和歐陽劍平看過紙條之后,立即發報給在上海的池鐵城,讓他務必聯系上蘇文謙,把云南這邊發生的一切告訴齊銳。
池鐵城接到電報之后立即讓單棱把一個蛋糕給駐軍司令部的蘇文謙送去。
駐軍司令部的警衛檢查了蛋糕沒發現有問題,就打電話把文蘇叫了出來。
蘇文謙遠遠的就看到提著蛋糕盒的單棱,就知道池鐵城找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他不會讓單棱冒險來司令部。
來到門口,單棱就把蛋糕給了蘇文謙,說道:“文翻譯官,這是您訂制的蛋糕,請簽個字!”
蘇文謙看了眼蛋糕,最上面是一艘漂亮的帆船,寓意應該是一帆風順,但是帆船下面卻是驚濤駭浪構成的海面,看上去沒什么問題,但蘇文謙一眼就明白是出大事了。
他回到司令部就來到三尾佑豐的辦公室,被允許之后進入辦公室,就見九哥讓他不要出聲,示意這辦公室內有竊聽器。
齊銳是痕跡專家,自己辦公室內有任何的輕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尤其是畑俊六在懷疑自己,所以更加的小心,他一回來就仔細檢查了辦公室,果然是發現被安裝了竊聽器。
其實上這樣齊銳反而放心了,因為這證明對方只是懷疑自己,并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只要自己挺過這段時間,他們反而會更加信任自己。
心領神會的蘇文謙趕緊鞠躬諂媚的笑道:“將軍,您不是讓我派人盯著法租界的一些公共場所嗎,最近還真有一些收獲。”
“哦!有什么發現?”
“我們發現最近仙樂斯連著幾天都出現了幾個女人,她們姿色出眾,舞跳的很好,被她們吸引去了不少客人,仙樂斯這些日子的生意也好了很多,我們感覺這幾個女人可能有問題。”
“這算是什么收獲?”
“將軍!我可是聽說這個仙樂斯跟之前久池公館的久池俊輔有些關系,聽說還有他的股份呢。”
“哦,這件事情我問過特高課的竹內課長,她調查過,柳如絲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當時的齊銳不過就是利用職務巧取豪奪而已,現在仙樂斯的股份已經歸了特高課所有,并且柳如絲還愿意當特高課的線人。”
“但這些女人要不要好好查一查?”
“之前我們調查襲擊巖井公館的人中就有幾個女人,你親自帶人跟進一下,調查一下這幾個女人,如果可疑立即抓回來審問!”
“哈依!屬下立即帶人過去!”
“喂!文桑!不要叫小松他們,因為他們的中文很不好,去了很容易被識破,你就帶著可靠的人就可以!”
“哈依!”
在說話的過程中,蘇文謙已經用唇語加手語告訴齊銳接到了池鐵城約見的暗號,應該是發生了重大事件。
蘇文謙帶著兩個從特務委員會挑選來的特務開車去了法租界,他下令讓兩個人盯著仙樂斯,自己去了池鐵城的蛋糕店。
池鐵城把云南的事情告訴了蘇文謙,讓他立即轉告九哥,看看有什么辦法沒有。
蘇文謙回到仙樂斯盯了一會,他說的幾個女人也都是柳如絲找的舞女,為的就是讓仙樂斯多賺點錢,實際上沒有任何問題。
蘇文謙回到司令部再次找到三尾佑豐,一邊匯報仙樂斯的情況,一邊把云南的事情給齊銳寫了下來。
看過之后,齊銳有些不敢相信,因為憑酒井朝香的本領根本就無法控制住宋堅、唐瑞還有譚林,那這是發生什么事情,居然還指名點姓的讓自己去,對方到底是誰。
于是齊銳讓蘇文謙把這個情況去告訴傅瑩雪,讓她用電臺跟歐陽劍平聯系上,直接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如果需要,讓傅瑩雪帶著人立即趕赴云南昆明。
讓蘇文謙離開辦公室前,齊銳也是把各種可能寫給了他,讓他告訴傅瑩雪做好準備,因為要是真去云南,傅瑩雪現在身邊的人肯定不夠用,需要從隊伍中挑幾個人一起過去。
傅瑩雪知道此事之后立即電報聯系了歐陽劍平,這才得知六哥鄭耀先也在昆明。
見九嫂忙活完,蘇文謙這才問道:“九嫂!到底怎么回事?”
“跟池鐵城說的差不多,宋堅他們應該一開始就被懷疑,酒井朝香借用帶他們去就是為了試探,結果應該是宋堅他們沒留意被他們發覺,在他們不注意的情況下被鬼子特務控制了起來。”
“鐵城說他們非要九哥去。”
“嗯,他們留下了一張紙條,說是想要救人必須讓你九哥去!”
“九嫂,現在九哥也被懷疑了,他的辦公室被安裝了竊聽器,所以他讓九嫂您來處理這件事情。”
“我會立即帶著人趕奔云南昆明,希望宋堅他們能堅持到我們到!”
“九嫂,九哥說鬼子的行動隊里有生化小隊,九哥擔心宋堅他們被控制是被下了病毒,所以九哥讓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帶上余小晚和陳佳影,尤其是陳佳影!”
“好我知道了!我立即給李小男發電報,讓她挑選幾個高手護送她們兩個去昆明!”傅瑩雪說完有些不放心的叮囑:“文謙,九哥身邊只剩下你了,如果真要是發生什么變故…”
“九嫂放心,我就算舍去性命也會保證九哥安全!”
“你們都要安全!不過我相信你九哥一定會化險為夷!”
“我也相信!九嫂就放心的去吧!九哥說了不管對手是誰,務必要清除干凈,包括古月長直,信夫孝太郎還有千守武史這三個日本身份!”
“明白了!”
派遣軍司令部 “司令,三尾將軍好像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從回到上海的那天起他就兢兢業業,而且他手下的特別行動隊也從來沒有閑著過,一直在追查殺神行動組和水母暗殺組,為此還抓了不少可疑的人回來。”
“我也仔細的調查了三尾將軍,的確是從他身上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古月長直他們那邊怎么樣了?”
“未向我們申請,酒井栗飯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