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森林中,一個個紅云黑風衣的曉組織成員一一匯聚到一片空地上。
“畜生道被打敗了,等會兒需要地獄道給復活一下。”
修羅道用命令地口吻說著話,但其實這個說明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本來長門是可以讓畜生道單獨逃到村外,然后再用通靈術將村里面的佩恩全都通靈出來。
可惜畜生道佩恩被佐助給擊敗了,所以只能讓附近的佩恩前去將畜生道佩恩給帶出來,然后再一起逃離。
至于為什么這么做,自然是避免自己接下來的術給傷到自己人。
長門用輪回眼的視野再次確定了沒有還停留在木葉村的佩恩,正要“離開”,卻發現一旁的小南臉色有些不好,痛苦地用手捂著后脖頸的位置。
“小南,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小南將手放了下來,問道:“你真的要用那個術嗎?那個術會縮短你的壽命的!”
“嗯,彌彥的痛苦,必須讓木葉的人也了解一下。”長門控制著修羅道點了點,又將主要思維轉移到佩恩天道的身上了。
下一秒,空地上所有還站著的佩恩全部失去查克拉的支持,倒了下去。
“不知道痛苦的人,是無法了解真正的和平的。”
“所以...”
“感受痛苦吧,考慮痛苦吧。”
“接受痛苦吧,了解痛苦吧。”
佩恩天道的身體越升越高,幾乎與太陽肩并肩,讓綱手無法直視佩恩天道高高在上的身軀。
高空之中,佩恩的雙臂自然張開,一雙輪回眼睥睨著腳下的木葉村,樣子像極了一尊神明。
“從現在開始...”
“讓世界感受痛苦。”
“神羅天征!”
巨大的白光在佩恩天道的身上演繹,緊接著,以佩恩的腳下為中心,巨大的沖擊波如決堤的洪水、又如噴涌的海嘯一般向木葉村的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樓宇建筑在這沖擊力面前不堪一擊,本應堅固的建筑結構沒有絲毫抵抗,瞬間融入泥土的洪流之中。
隨著建筑以及土地在這沖擊力面前一片片的倒下,泥土的洪流越匯越多,大有鋪天蓋地之勢。
“沖擊來了!”
“全員小心!”
“土遁·土流壁!”
沒有被這一幕嚇到思維掉線的忍者想要尋找掩護,或是以自己的方式抵抗這個巨大的沖擊。
但這一切根本無濟于事,在強大的沖擊力面前,土流壁瞬間被沖垮、倒塌,而所謂的掩體也不堪一擊,瞬間被卷入其中。
相比之下,更多人選擇跳到高處躲避這場泥土洪流。
但情況也不容樂觀,剛跳到高點,高點建筑就被泥土洪流給整個沖垮。
雖然有少數忍者嘗試在洪流之上踩著磚石,大有“輕功水上漂”之意。
但洪流的速度實在太快,稍有不慎,失去平衡就會被卷入其中。
這股洪流勢不可擋,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但所幸隨著后續沖擊力的逐漸衰退,泥土洪流終于在木葉外圍的超高圍墻處被攔住了。
堆積起來的地上之物瞬間沖破木葉村的大門,大量的砂石泥土甚至拱出了木葉大門外的幾十米遠。
神羅天征過后,偌大的木葉村除了村內少數犄角旮旯的地方之外,都被徹底夷為平地,擁有繁榮景象的木葉村在數息之內就變成了一片荒蕪和廢墟。
而在佩恩天道腳下正中心的位置,神羅天征的排斥力甚至將地面給沖擊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佩恩望著腳下的慘狀,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雖然這些年被病痛折磨的長門已經忘記了笑容,而且佩恩天道那尸體一樣僵硬的臉上很難做出笑容這樣的表情,但長門還是控制著佩恩天道的嘴角抽動了幾下,算是一種別樣的笑容。
終于...
木葉村,我終于向你們復仇了!
長門仍記得在很多年以前,闖入自己家中,造成父母慘死的忍者,頭頂佩戴的正是木葉村護額。
也記得逼迫剛成立的曉組織,為山椒魚半藏出謀劃策,挾持小南,逼迫彌彥自殺的那個人,也是木葉村的忍者。
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這些大國咎由自取!
隱秘的黑暗空間之中,長門咬牙切齒地笑著,因為臉上的笑意太過旺盛,笑得合不攏嘴,甚至從齒縫留下了口水。
在長門的輪回眼視野中,自己的腳下踩著的就是木葉村那滿目瘡痍的土地。
雖然由于升空的高度太高,地面上具體的細節看不到,但光是看著這幅如末世圖一樣的“杰作”,長門都止不住笑意。
許久之后,長門才因為一陣短暫的心悸暫停了笑容。
查克拉一次性消耗太多,再加上長門的身體本來就弱,平時完全是靠著機器維生,連生活起居都需要小南照顧。
所以此時長門的身體猶如被掏空一般,必須先將佩恩天道的身體降落到地面上休息一下。
好了,欣賞夠了。
下去吧...
佩恩天道的身體緩緩向下落,看地面的視野范圍逐漸變小,但也看得越來越清晰。
原來除了佩恩天道腳下正中心的大坑,其他地面的毀滅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徹底。
大量建筑都是比較高的部分被泥土洪流沖走,基座以及一樓僅僅是被沖得垮塌而已,變成一大片廢墟。
但即便是人被埋在這片廢墟當中,也基本上活不成了。
而在廢墟之上,只有少數的尸體以各種奇奇怪怪的姿勢倒在廢墟的磚石上面,就像一條條因被沖到沙灘擱淺而死的魚。
“全都死了嗎?”
佩恩在十幾米的高處俯瞰著木葉村的慘狀,因為一旦降落到深坑中,就看不到這“美妙”的風景了。
而就在這時,一名在廢墟上躺尸的忍者的手指輕微動彈了一下。
“這...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
這名忍者只記得數米高的泥土洪流向自己席卷過來,雖然自己盡力不被埋進去,但還是因為腳下一滑,被卷了進去。
這樣的自己就算不死也會殘廢吧?
可是、為什么?
我好像一點兒事情都沒有?身體也沒有一點兒痛苦的地方…
而在其他地方,一名名忍者也重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