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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白希特勒來了

  布魯斯特看得滿臉黑線,但他也得承認,這貨的號召力確實不一般,及這么會兒功夫,又吸過來不少看熱鬧的行人。

  而且有不少姑娘,她們是看了電視后急沖沖趕過來的,為的就是找偉大的艾倫要個簽名,如果順便能用自己的魅力把他掰正那就更好了…

  當然,想都別想…

  但別說,場面倒是異常和諧。

  艾倫·金斯堡這么一番動作下來,抗議現場有成為冥想大會的意思。

  但人群也不愿意散去,畢竟活的金斯堡現場做法,一般人看不到。

  至于他為什么來?

  雖然沒說,但誰不知道?

  基佬界的領袖,0的王者,怎么能夠容忍和自己一樣取向的人被當眾羞辱?

  這個場子不找回來,他今后還怎么混?

  “該死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上帝保佑,天趕緊黑下來,我好下班…”麥肯齊探長抱怨著“該死的,約翰,你干什么!”

  他怒斥搭檔,然后順著搭檔的視線看過去,片刻后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胖臉上,肥肉抖得異常歡騰…

  “米國黨…羅克韋爾那個神經病么?他怎么也來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華爾街變成大馬戲團的公演日?”麥肯齊探長表示無法置信“上帝啊,這里紐約不是里約熱內盧的狂歡節!”

  遠遠的又走來好幾十人,這些家伙穿著淡卡其色的小領上衣和深色褲子,帶著黑色領帶,看上去落伍而滑稽,更讓人啼笑皆非的是,每人胳膊上都帶著個袖箍,上面印著卍字符號。

  而且是黑色。

  顯然,這是的標記。

  帶頭的是個四十多的白人壯男,深色的大背頭,眉頭緊鎖,昂首闊步,表情嚴肅凜然,雙目炯炯有神的正視前方,步伐堅定而有力,此人相貌堂堂頗具男性氣概,嘴里還叼著麥克阿瑟同款的玉米芯煙斗。

  這讓他看起來顯得更man了。

  艾倫·金斯堡站得高看得遠,頓時雙眼冒星星。

  至少這哥們真長得一副好皮囊,這也不奇怪,在米國能成為團體領袖的大部分外貌都在中等偏上,沒辦法誰讓米國人民就是那么喜歡看臉呢。

  但怎么說呢…

  如果愛德華在這兒肯定會脫口而出,“這tmd是哈士奇成精么?”

  是的,這位看上去非常精神,就是那種“很有精神”的精神,但精神的似乎有點過頭了,以至于渾身上下總是無時無刻不透露出一種犯二的氣質來。

  這就是“米國黨”黨魁羅克韋爾先生。

  米國人當然反,畢竟帶頭擊敗軸心國二戰中合眾國了不起的偉業,并且在米國發達的宣傳系統加持下,不管是希勒特還是東條英機亦或是墨索里尼都被刻畫的和小丑一樣猥瑣而滑稽,絲毫沒有半點人格魅力。

  尤其是希特勒在米國的漫畫里橫死多次,殺死他的“兇手”包括但不限于美國隊長,神奇女郎還有…哦…唐老鴨,愛德華前世就看過迪士尼的相關動畫片…

  但因為合眾國的憲法第一修正案:

  “國會不得制定有關下列事項的法律:確立國教或禁止信仰自由;剝奪言論自由或出版自由;或剝奪人民和平集會和向政府請愿、抗議的權利。”

  在“艾布拉姆斯訴美國案”中,霍姆斯大法官曾在異議意見中表示,即使是不受公眾歡迎的思想,也應該有機會在“思想市場”的競爭中接受檢驗。布蘭代斯大法官惠特尼訴加利福尼亞州案中對言論自由的觀點更加激進,直接將言論自由與民主進程聯系在了一起。

  因此,言論自由不僅是一項抽象的價值,而且是民主社會最為核心的要素之一。

  布蘭代斯大法官由此成為合眾國公民的偶像,因為他的觀點等于是徹底散開了政府捆綁人民的繩子。

  但是行政機構的政府官員則在暗地里天天詛咒這個老瘋子趕緊被雷劈死,因為他的言論觀點導致了大量的訟棍律師引用,來對抗執法者,并且成效斐然。

  但這實際上對米國政治而言是好事,增加了對各種思想的抵抗力,實際上眼下米國幾乎成了第二第三第四國際的決戰的主戰場只要,但星條旗依然永不落下。

  羅克韋爾這種舉動雖然突兀且容易被人視作神經病,但卻是受憲法保護的。

  如果這家伙在以色列這么搞,很有可能直接就死在街頭。

  羅克韋爾就是那個白人至上主義的瘋子,極端反黑反猶,被休·海夫納派黑人記者采訪將軍的家伙。

  他就受益于布蘭代斯大法官的思想,整天穿著裝堂而皇之的招搖過市。

  以至于這家伙被他的追隨者稱為白希特勒,他本人也對此沾沾自喜,帶領著手下們堂而皇之的穿著沖鋒隊制服帶著黑袖箍到處耀武揚威。

  前些年更是代表米國當然正常合眾國公民都羞于與此人為伍踏足不列顛。

  當時英國的新主義頭目科林·喬丹對“美國白希特勒”仰慕已久,立刻致電羅克韋爾,請他代表新大陸反動勢力去英倫三島共商大計!

  同時受到邀請的還有歐洲其他國家的新份子,62年8月這群牛鬼蛇神在格羅斯特簽訂了《課次沃爾德協議》世界國家社會主義聯盟就此成立。

  這是國社黨系統的大事代表著希特勒陰魂不散。

  對此西方世界只當沒看到,而以俄國為首的真·社會主義聯盟對此也就是撇撇嘴,除了塔斯社發表了幾篇諸如新主義復活是資本主義國家的陰謀之類的文章外,也沒太大反應。

  大家都知道,這純粹是神經病開會。

  唯一有比較大動作的是英國政府,很快他們就宣布簽署協議者為不受歡迎的人,羅克韋爾被率先驅逐出境…

  30年前不列顛可是沒少挨小胡子的炸彈,英國人的記仇舉世聞名。

  但羅克韋爾為啥走上這條道路,始終是個迷。

  首先,他原生家庭非常幸福,爹媽都是文藝界人士,雖然在他六歲時候離婚,但他爹帶著他日子過得很不錯。

  之后他成為海軍航空,兵雖然沒上前線和鬼子玩命,但在后勤訓練方面做得不錯,為此抗美援朝戰爭爆發后,又被再度征召入伍授予中尉軍銜。

  之后被派駐冰島,在冰島的一次高尚聚會中他認識了自己的第二任老婆,瑪格麗特·羅拉·哈斯李沐森,她父親是殼牌冰島老板并且擔任過冰島駐加拿大大使,算是當地名媛。

  兩人很快結婚,退役后,他開了個廣告公司,他設計的公益廣告還那個一等獎得了1000美元獎金,這算是非常不錯的成就了。

  應該說這家伙的人身就是個非常不錯的美國夢模板,出身一般,但憑借自身的努力與愛國情操,獲得了不錯的成果。

  家庭幸福,事業成功,生活美滿,還有什么缺憾呢?

  對了,還嫁了個富婆。

  雖然他在部隊時候就有反猶反黑言論,但大家覺得這好像也不算大問題。

  可隨著廣告公司倒閉,他的言論越發出格,正巧那個時候麥卡錫主義橫行,于是自然而然的加入其間。

  于是政治觀點觀點也從普通的反黑反猶進化為,共黨是猶太人創造,nger是猶太人豢養,猶太人要陰謀暗算米國…每個猶太人和nger都是潛在不忠者,需要嚴密加以審查。

  顯然,這個時候米國政府如果足夠負責的話就該讓這個家伙進入精神病院然后切除額白質,但政府方面似乎從沒有過這種想法,大概是認為…戰后的生活過于平淡,人民需要這樣一個“喜劇演員”?

  隨著病情加劇,他不但吸引到了更多志同道合的病人顯然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精神狀況影響也開始日趨擴大,以至于公開否認的大屠殺。

  哪怕是正常人聚集在一起也容易產生群體性癔癥,何況這群神經病開會,羅克韋爾在病人大家庭中的病情越發詭異起來開始認為自己就是元首的轉世靈童,雙方在陽間和陰間有著神秘的精神聯系,這種調調自然讓他的隊伍成為全米精神病患者含量最高的組織沒有之一。

  但問題就在于此,米國這個開放自由的體系,一方面是保障了大多數人的言論自由,另一方面也讓這些患者越發亢奮。

  在這群精神病人的相互影響下,羅克韋爾甚至打算去紐約時代廣場發表演講。

  當然這種大型運動是要提前申請的,但此時紐約市長認為讓一個病情復雜的家伙公開登臺有損于大蘋果市的形象,于是他的申請被斷然拒絕。

  羅克韋爾大怒,此刻他的癥狀似乎緩解,作為米國人的本能開始顯現狗日的紐約,老子告你丫的…

  結果在庭審間隙,有記者采訪他:

  問:如果你上臺講如何對待猶太人。

  羅克韋爾:我會向對待所有米國公民一樣對待猶太人。如果他們忠誠,一切都好辦,反之,將被處決。

  問:那么你覺得有多少猶太人是叛徒?比例是多少?

  羅克韋爾“90”

  顯然,關鍵時刻又犯病了。

  不是說這話有問題,實際上這段對話雖然很讓人厭惡,但依然實在憲法容忍的范圍之內畢竟他只是宣揚一種想法,而沒有加以實施。換而言之,嘴炮無罪。

  但說話的時候至少應該看看周圍情況吧,因為這家伙反猶的名聲在外,以至于許多猶太人都抱著看耍猴的心態來旁聽,其中就有不少二戰幸存的猶太人和參加過二戰的猶太老兵…

  武德豐沛的米國民眾立刻大展拳腳,試圖通過物理療法來幫助羅克韋爾和那個傻叉記者恢復腦部和精神系統的健康。

  幸虧法警忠于職守,在亂拳下保護了這兩個家伙,否則只怕會鬧出有史以來第一起米國法院打死人的大新聞。

  沒多久之后,在獨立日他又跑到首都的國家廣場發表演講,講了五分鐘就和臺下觀眾打成一片,字面意義上的打成一片。

  警察將他逮捕但從當時的情況來看,與其說逮捕不如說是保護,帶上銬子之后這家伙才避免了被活活打死在當場的慘劇,然而警察的一片苦心被當成驢肝肺。

  這貨從警車里一直嚎叫到牢房,堅持要求對自己進行公開和公正的審判…

  問題是,就他這點子事情,最低級的社區法院就能判,而且這種審判向來都是公開的…

  見多識廣的華盛頓警察也有點吃不準這貨到低是什么樣的精神病,但可以肯定他腦子肯定有問題,于是…

  米國的瘋人院終于難得的拍上了正當用處,羅克韋爾被送進去關了30天。

  但精神醫生對他的檢查結果讓不少人懷疑精神病院的專業性他們得出的結論是羅克韋爾的精神狀況比“健康人更健康”…

  至于正常的表現之一,是他在一個月里寫了本小冊子叫《如何遠離與逃出精神病院》,出院后這本小冊子作為教材分發給他的手下,以避免他們日后也遭到如此對待。

  一系列操作之下,大家越發搞不清楚這家伙的病情到低發展到什么地步。

  法律是那他沒辦法,畢竟他的言論不存在“即刻而明顯”的危險,也達不到“在擁擠的劇院中大聲謊稱火警”的程度。

  他作為一個成功的大商人和政客,智力和精神狀態是完全正常的,他覺得自己女兒和外孫長期跟著這貨生活顯然也不是個辦法。

  于是親自飛到美國帶走了女兒和外孫們,并且火速辦妥了離婚手續,讓自家和這個混蛋做了徹底切割。

  沒了家庭羈絆的羅克韋爾開始徹底放飛自我,帶著他那些同樣病的不輕的同伙們在新道路上漸行漸遠…

  六十年代初,反種族主義者開始發起“自由乘車運動”以抗議南部州所實行的黑人白人不能同乘公共汽車的種族隔離行為。

  他們打算乘坐長途汽車進入南方州,以實際行動來打破這種愚蠢的隔離。

  羅克韋爾狂怒了!

  愚蠢的nger竟然試圖用這種辦法來挑釁一個種族歧視者的尊嚴!

  這怎么可以忍受?

  于是他購買了一輛舊的大眾旅行車,將其命名為“仇恨巴士”,在車上涂滿“仇恨巴士“的字眼,打算開著這車去南方阻止“乘車自由行動”。

  這非常行為藝術,也很朋克,而且效果應該是不錯的。

  羅克韋爾的黨部總部在佛吉尼亞州,位于東海岸中部,距離南方五洲挺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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