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眨眼間,距離與半藏一戰,已經過去半個月時間。
伊勢的大名也開始在忍界流傳,尤其是當半藏回到雨忍村后的狀況傳出后,人們更是對這個名為伊勢的人極為感興趣。
會使用木遁,救了木葉的三忍,又能將半藏這樣有半神之稱的忍者擊潰。
那么,其本人又擁有著什么樣的實力?
細思極恐!人們越是想象,便越是對他感興趣。
尤其是,近日里當一股新興的勢力在雨忍村興起后,忍者們就更驚嘆了。
或許,這股勢力還不能稱之為勢力,他們只有簡單地五個人。但卻游歷在雨之國的每一寸土地上,似乎每過一段時間,便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
伊勢的大名,可以說悄然間便傳遍整個忍界。
此時此刻,正有五個人行走在一座破敗小山村的街道上,他們身上穿著蓑衣。
為首的男子有些高挑,明顯是個成年人,但身后的四人卻是少年,五人一聲不響的向前走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為首的男子,則是仔細的左右掃視,似乎在尋找什么。
“老師,我怎么覺得您不像是在帶我們游歷呀,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忽然,五人中響起疑惑的聲音。
最后方的三人齊齊停住,看向前方,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伊勢也是一愣,停下了腳步,他轉過頭,掀起頭上的斗笠,微笑看著變得聰慧的繩樹。
“沒錯啊,老師的確在找人。”
此刻,在他的心中則是記下了自己這位徒弟,內心敏銳,感知強大的優點。
能夠察覺他表面的遮掩,以及謊言,看似憨憨的繩樹,很顯然不簡單啊。
“在找誰?”
“真的在找人?”
雪三人互視一眼,大眼睛中充滿了好奇。
“在找我的兒子。”
伊勢坦然的道。
這也沒什么值得掩藏的,有個叫長門的兒子,丟人嗎?不丟人!反而,他很驕傲!
當終有一天,忍界響起千手伊勢,與長門的名號時。
凡人們,都給我顫抖吧,都去扛大米吧!
“老師,你還有兒子!!!”
繩樹驚叫道,眼中充滿驚恐。
“你竟然是已婚的老男人了!”
旁邊羽織也是愣了下,摸著下巴:“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呀。”
“雖然老師長得不怎么樣,但居然有人要。”
“師娘肯定是一個很溫柔,很會照顧人自尊的女人!”
雪與伊喜也是低聲的探討著。
伊勢額頭上多了幾根黑線,三秒后,隨著四聲“咚咚咚咚”,一行人安靜了下來。
“師門規矩,尊師重道,不得編排老師,面對老師,要有禮貌!”
淡淡的話語,在四人耳邊響起,繩樹低聲與伊勢的聲音重疊,重復了一遍。
這句話,他們早已背的滾瓜爛熟。
很顯然,老師只是想為揍他,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與借口而已。他,未來的木葉火影,繩樹已經看穿了一切。
剛剛經歷的村子,如今百廢待興,百姓們正在修繕房屋。與之前他們看到的麻木,僵硬不同,此時的人們臉上都帶著笑容。
當戰爭結束的消息傳入平民耳中時,每一個人心頭都放下了石頭,就連天空中都出現了陽光。
“老師,流浪兒,孤兒還是很多啊!”
當到達某一處地方時,雪嘆息著說道。
伊勢順著自己徒弟的視線看去,看到十多名孩童,正聚集在垃圾堆的旁邊,翻找著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隨后又是笑道。
“你們似乎已經具備了自我生存下去的能力。”
說完,不等徒弟們開口,又是道。
“那么,為師再多教幾個,你們再多幾個師弟,也不是不可以的。”
“能養的起了!”
繩樹,羽織,雪,伊喜四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然后下一秒,他們齊齊彎腰。
“老師仁慈。”
“老師太善良了!”
“老師是個大好人!”
被自己的徒弟們發了好人卡,伊勢只能無奈的摸摸鼻子,然后揮揮手。
“去吧,能說服幾個人,就看你們了。”
看著四人快步奔跑出去,伊勢的面上多了幾分笑容。
這半個月一路游歷到這里,除了自己的查克拉量再度提升外,四人的實力也是大增。
天賦最好的雪,以他教導的五式為基礎,甚至開發出了屬于自己的體術,如今除了不會忍術外,實力可以說已經很不錯了。
而他本人,在這段時間雖然明面上實力沒有變化,但卻有著沉淀,將自己所掌握的能力捋順,研究的更透徹。
尤其是木遁,更是開發出了獨特的小范圍攻擊忍術,不需要以后開戰就是放大招。
片刻后,四人回來臉上有著興奮,他們又帶回了兩個孩童,其他人則是不愿意離開。
“老師,我告訴他們我們是一個流派,就像是六道仙人當年的忍宗一樣,現在正在四處游歷,招收門人。”
跑回來后,繩樹小聲在伊勢耳邊道。
眼神一凝,伊勢震驚了,這小子這么能編,怎么不去寫小說?
“您好,大人,我,我想知道,我們是什么流派?宗名又叫什么呢?”
其中一個瘦瘦弱弱的少年,鼓起勇氣問道。
“宗名?”
伊勢愣了下,隨后瞪了繩樹一眼,后者無所謂的聳聳肩。
反倒是雪三個少年,眼中充滿著期待。瞬間,他就明悟過來。對于長久流離失所的流浪兒來說,宗門,流派,在他們眼中就如同家一般,是溫暖的場所,也是最后的依靠。
有了家,心才會安。而這,也是繩樹以此為借口的原因。
“武宗!”
“我們的流派,就叫武宗!”
伊勢輕輕說道。
“以后不要叫我大人,與他們四個一樣,叫我老師!”
兩位狼狽的少年一愣,然后激動地叫道:“老師!”
相比大人這種帶著明顯階級性的稱呼,老師顯然要更加親近,意味著他們是一家人。
“木遁,披蓑衣之術。”
伊勢下一秒,低喝一聲。
兩個狼狽的少年身上,頓時多了一身與他們相同的蓑衣,遮掩住全身。
這種簡單地蓑衣既能擋雨,又能御寒,是個好東西。
隨后,一行人緩步離開,消失在街道上。
沒有人會預料到,一個傳說將要從此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