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萬紫蘭幣,換算成作陰幣是826萬。
這個價格已經超過蘇輕花在小青山農場上的錢,也就是說,這輛車比現在這個擴大后的農場還值錢。
當然,只是蘇輕買農場付出的錢,而是不是農場真正的價值,不說秘境內那些價值億萬的秘銀原礦,就是農場里被蘇輕注靈過的莊稼,現在都是潛力巨大靈株,那么多茶樹、竹子和冰橘樹,以及一大片注靈過的蔬菜地,可不是156萬紫蘭幣能買下來的。
蘇輕看向胡蕊:“姐,你覺得呢?”
胡蕊被蘇輕這一聲“姐”叫的渾身一顫,那么一瞬間,腿都有點發軟。
一個大能居然喊我姐?
胡蕊此時的心情難以言表,一時之間有點恍惚。
“胡姐,你應該知道,現在市面上遇到一輛嶄新的金仙730有多么難得,這個價格絕對是良心價格了。”
王齊的話驚醒了恍惚的胡蕊,連忙開口道:“價格倒還可以,不過車牌和其他手續必須全包了。”
王齊也爽快:“沒問題。”
付款之前,蘇輕還是先試了一下車,體驗感非常好,在場地內不管什么路段,開著都挺熟悉的。
試駕完,蘇輕又看了看車,覺得著實喜歡,便痛快地付了款。
156萬的全款車,對車行來說,也是個大買賣,要賣的時候,作為愛車之人,王奇有點不舍,賣完之后,作為車行老板,他還是挺高興的,畢竟又賺了一筆。
他沒說謊,156萬紫蘭幣對于金仙730這款車來說,的確是良心價了,不過就算是這個價格,他還是能賺不少。
各種手續交由車行的工作人員幫忙辦理,現車全款,不到一個小時,蘇輕便開著自己的新車出了汽車城。
胡蕊的車留在車行做保養,她跟著蘇輕的新車一起出來。
“先生,這款車156萬的價格還是可以的,幾年錢我在省城買的時候花了150萬,不過現在市面上這款車型的新車越來越少,已經炒到一百六七十萬一輛了,王胖子沒抬價。”
胡蕊對蘇輕的稱呼又變成了“先生”,喊出口的時候,她心里有點復雜,想著以后得多找機會和先生以前出現在人前,這樣可以光明正大地喊先生“弟”。
這次買車之行讓她有點意猶未盡,似乎喊一個不知道多大年齡的大能“弟”會上癮。
蘇輕雙手掌控者真皮包裹的方向盤,笑著道:“他那是看你的面子,幫我省了一筆,下次吃飯必須讓我請。”
這次在“心中有味”吃飯,胡蕊搶在蘇輕前面付了賬,她在飯店的貴賓卡上有存額,一條短信就結了賬,吃完之后蘇輕想付錢的時候,那個挺漂亮的接待員經理笑著和他說,胡蕊早在開預約的時候就同時結完賬了。
蘇輕看著笑嘻嘻的胡蕊,只好說下次再請她吃飯。
胡蕊滿臉笑意,溫言道:“能讓您送我回家,可比吃一頓大餐有價值多了。”
蘇輕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仔細享受著百萬豪車的駕馭感受。
這是一輛極速可以達到九百五十五公里每小時的車,在城市里只開九十公里每小時以下,簡直太穩了。
送完胡蕊,蘇輕驅車回到北漓鎮,在郭達樹的餐館前停了下來。
走進去的時候發現副鎮長王力也在,兩人似乎正在聊買房,對于買房這個話題蘇輕也比較感興趣,便走過去問道:“誰要在城里買房,對了,現在青陽省的房價是什么行情,多少錢一平米?”
郭達樹指著坐在他對面的王力道:“這家伙的兒子在省城上的大學,然后留在那里工作,最近打電話回來說要在省城買房,讓家里支持一點。”
王力眉頭緊鎖,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樣,聽完郭達樹的話,嘆著氣:“這孩子,找什么對象不好,偏要找個大城市的姑娘,現在肚子里連下一代都有了,還能怎么辦,人就說了只要有個家,就馬上結婚,然后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
郭達樹打斷道:“人姑娘就說想要有個家,又沒說一定要在省城買房子,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兒子,開口就說會在省城買房,這下好了,你們兩口子攢的那點死工資,全拿出來估計也不夠吧?”
王力嘆了口氣,惆悵道:“慢慢想辦法吧,孩子要買房,我們當父母的,能不支持嗎?”
“行了,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還差多少到時候跟我說,我借給你還不行嗎,收起你那副唉聲嘆氣的可惡嘴臉,從小看到大,我都看吐了。”郭達樹伸手在發小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沒好氣地道。
王力嘿嘿一笑,道:“還是老哥們你懂我,哈哈,那就這樣說定了。”
看著這老哥倆表演,蘇輕一瞬間似乎回到了上一世…
“對了,現在省城房價高嗎?”蘇輕收拾回憶,問道。
“高嗎?”郭達樹給蘇輕遞來一杯果酒,道:“大城市里的房價哪里有不高的,現在均價早就突破五千每平米了,市中心都是一萬每平米打底。”
“沒辦法,現在人口越來越多,而且越是大城市,靈氣就越濃郁,大家都想住到那里去,房價怎么可能不高。”王力喝了口果酒,無比感嘆:“這次我家那小子要在省城的四環買房,那里可以說已經是郊區了,可是也要四千五百多一平米,一套八十八平米的兩室兩廳全款就得四十多萬,哪里能買得起,只能按揭貸款,但是首付和裝修還是得花二十來萬,嘖嘖,現在這錢都不是錢…”
蘇輕有點詫異:“越大的城市靈氣越濃郁,是這樣的嗎?”
郭達樹和王力更詫異:“你不知道嗎?”
蘇輕搖頭。
郭達樹道:“都忘了你來仙國其實還沒多長時間了,不過你從小世界移民來,都沒了解這些方面嗎?”
蘇輕還是搖頭,他移民到仙域就是極短時間做的決定,并且快速付出了行動,不想別的移民,都是醞釀了漫長的時間。
“你對這方面更了解,你來給蘇輕說說。”郭達樹對王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