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多羅那巨大的拳頭朝著自己沖過來,米琪身體向后,讓身體盡可能的貼住墻壁,然后順著墻壁往下滑。
羅多羅因為本身并不是這樣的形體,他是喝了藥劑之后變身成這樣的。
所以,對于形體的駕馭并沒有那么強,雖然力量增強了,但是靈巧度相對會弱一些。
此時的米琪往下滑,羅多羅的拳頭根本來不及收住,所以直直的,羅多羅自己的左手拳頭,和自己右手拳頭對沖起來。
彭的一聲響,米琪順利的蹲在了墻角,而羅多羅的拳頭相互撞到了一起。
從那種巨大的撞擊聲音,能夠聽得出,羅多羅的這一下子,到底有多用力。
大概因為身體改變的原因,也影響了神經系統,這么巨大的聲音,卻都沒有讓羅多羅覺得疼痛。
不過米琪,卻明顯看到羅多羅的雙拳都微微有些變形了。
發覺到米琪再度溜走,變身后的羅多羅更加憤怒了,他又一拳捶在了墻體上。
米琪這一次沒能順利的躲開,墻體裂開剝落下來的東西砸在了米琪的頭上。
也幸虧這個墻體本身還算結實,掉的東西不是特別重,否則米琪估計這會兒她沒被砸死,可能也被砸暈了。
米琪在地面滾動著,然后感覺到頭上似乎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
不用摸,米琪也知道,應該是頭上流血了。
大概是血味道的刺激,變身后的羅多羅連雙眼都變成了紅色,通紅的嚇人。
他循著味道開始朝著米琪追過來。
已經失去了敏捷藥水提升的速度,加上不能連續使用,需要間隔一段時間,米琪此時只能不斷的滾動躲避,甚至連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本來頭上就還在流血的米琪,滾的次數太多之后,就覺得有些頭暈了。
羅多羅見狀,緊走幾步,走動的時候,震動的連地面都微微在顫抖。
這一次,米琪真的是頭暈眼花的,缺少力氣躲避,羅多羅巨大的腳落下來,米琪只能微微側開身體。
但是,這根本沒辦法完全躲避開。
米琪甚至都能夠感受到,眼前這只巨大怪獸的腳風。
頭暈到想吐的米琪,艱難的挪動著身體,卻也只能讓自己稍微挪動一點。
說真的,米琪此時有些后悔了,就算外面有什么情況,她如果能夠出去,說不定還有別的機會。
她怎么也沒想到,明明是要騙她出去的樣子,結果居然還會追到這里要殺掉她。
說起來,米琪到現在還沒太明白,眼前這個y星人,和她有什么仇什么怨,到底為什么要殺她。
就在米琪對求生的希望開始絕望的時候,因為她都已經感到腳力的邊緣落下,頭有一種被碾壓的感覺。
米琪覺得,頭又暈又痛,實在是難受的厲害,心里開始對自己這次的任務做反省了。
就在米琪以為,這次的任務就此失敗的時候,卻覺得臉上一松。
之后,米琪就看到原本踩住自己的變身后的那個y星人,直直的飛了出去,撞到了墻上。
因為巨大的身體撞擊,墻面都開始出現裂紋。
米琪根本沒想過,這件事還有轉機,畢竟她所在的位置是y星飛船。
原主鐘書凌本身就是被y星人殺死的,而且還是使用了那么痛苦的方式處死,所以米琪根本就沒覺得自己還有被救的機會。
至少,在y星飛船上,還會有什么人能夠救自己。
可偏偏奇跡就是這么發生的,居然真的有人阻止了那個變身后的y星人的攻擊。
不過,米琪的想法也就僅限于此了,接下來她就失去了意識。
實在是米琪的傷勢比較重了。
本來一開始砸頭的傷口并不算太狠,可是后來為了躲避一直在地上滾,傷口就加重了。
最后羅多羅用力踩了米琪的頭部,傷口直接爆開。
傷勢加重,加上之前的失血。
畢竟傷在頭部,所以米琪還是忍不住暈了。
哪怕知道,自己如果暈過去以后,可能會遇到別的危險和麻煩,米琪也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在她最后有意識的時候,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俯下身來,但是對方什么樣,是要救她還是要殺她,這些米琪就一概都不知道了。
一直到好久好久之后,米琪才逐漸蘇醒過來。
在有意識之后,米琪環顧了一下周圍,她就知道了,自己沒死,她還在任務世界內。
不過,米琪覺得全身就好像被坦克碾過似的痛,她想動,卻只能轉動眼珠。
自己這是…
“醒了…”突然,一個聲音說道。
米琪用眼光瞥過去,發現是一個女的y星人,看到她之后,也不是對她說的。
因為,這會兒,那個女的y星人已經轉身離開了,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過了一會兒,就看到有另外的y星人進來。
米琪有些擔心的看著來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來做什么的?
不過,隨著那幾個y星人對她身體開始做檢查,米琪就大致猜出,這幾個y星人應該是像本土星球的醫生職業一樣。
那么也就是說,自己是真的被救了?
不是被帶回來解剖研究?
米琪實在對此很是迷糊,按照原主鐘書凌的記憶,她應該是被y星人殺死的呀,怎么又會被救?
不過,就算知道現在是在實驗室,米琪現在連挪都挪不動,還不也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所以,米琪也不糾結了,實在是身體還是很累。
也是,失血那么多,能一醒過來就生龍活虎的才怪。
在被檢查了一會兒之后,那些y星醫生都離開了,米琪也不糾結了,直接就睡下了。
在米琪睡著沒多久之后,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
站在床沿邊緣,看著熟睡的米琪一會兒之后,對方這才轉身出去。
另外一邊,羅多羅此時被關押在,之前關押米琪的那個房間內。
失去藥劑藥效的他,內心并不那么太平。
而從米琪病房內出來的身影,此時走到了那個房間,在羅多羅的對面坐了下來:“有什么要解釋的,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