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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少年夫妻

  她被他的力道箍著腰,絲毫動彈不得,被他吻得頭腦發暈,鼻中充斥的,全是四阿哥身上的沉水香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四阿哥才漸漸平靜下來。

  他微微抬頭,眼神炙熱地看著寧櫻,又轉頭看了一瞬窗外的風景,過了一會兒,他轉過臉來,臉上已經恢復了往日里的清冷。

  只有那雙眸子,在對著寧櫻的時候,是旁人永遠都見不到的溫柔。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低聲道:“早知道櫻兒出來一趟這么高興,爺該早些讓你出府的。”

  他頓了頓,想到五公主,不由地輕聲道:“五妹從前也是這般,只要能出宮,就高興的跟什么似的。”

  寧櫻心道:我今天總算體會到了五公主的快樂!

  她伸手抱住四阿哥的腰,整個人依偎在他懷里,又趴在他肩頭撒嬌:“光是出府也沒用,我還要你陪我呀!”

  四阿哥笑起來,抱住懷里的人兒,就看寧櫻像個小寶寶一樣,在自己懷里扭來扭去。

  他低聲喊了一聲:“蘇培盛!”

  樓梯上傳來了聲響,蘇培盛很敏捷的就上來了,還沒敢冒冒然進了雅間,就在外面躬著腰問道:“四爺?”

  四阿哥,拍了拍手掌道:“上來吧。”

  蘇培盛心領神會,低低應了一聲,立即就轉身去了。

  寧櫻在旁邊聽得糊里糊涂,不多時候便聽,樓梯上隱隱響起了腳步聲,這腳步聲輕巧,聽著倒像是女子。

  她隔著紗簾,隱隱地就見外間有兩個女子,一人手中拿著一根笛子,另一人抱著琵琶。

  兩個人被蘇培盛引著,到了雅間面前,隔著簾子隱隱地給四阿哥和寧櫻行了禮,旁邊店小二就將凳子放上來了。

  兩個女子坐下,那抱琵琶的女子伸手轉了轉軸,輕輕抹了抹弦,對著同伴點了點頭。

  一時樂音響起,有如珠落玉盤。笛聲悠揚,明明是臘月里的天氣,卻讓人仿佛行走在草長鶯飛,春暖花開的江南。

  寧櫻自從穿越過來后,在府里唯一的娛樂活動,還就是別人過生辰時候看的戲臺子。

  這時候能聽人彈琴,自然高興。

  她伸手夾了一筷子小圓子,一邊吃一邊聽,卻聽那女子已經漸漸唱了起來,聲音很輕柔,很婉轉,是一曲替人祝賀生辰的小曲兒。

  她聽得高興,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兩個彈琴的女子。

  四阿哥坐在旁邊,伸手握著她的手,從頭到尾看也沒看那彈曲人一眼,卻只是笑意盈盈,滿臉溫柔地注視著寧櫻的側臉。

  這邊,一曲終了,那兩個女子抱起琵琶和笛子,站起身來行禮。

  寧櫻忍不住鼓起掌來。

  四阿哥笑著看她,故意調侃她道:“寧公子,怎么不打點賞的?”

  他這么一說,那個吹笛子的姑娘就抬起頭來,含羞帶怯地往寧櫻看了一眼,鼓足勇氣又給寧櫻行李了禮道:“寧公子。”

  寧櫻被四葫蘆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男裝打扮,一時間被四阿哥擠兌得竟然說不出話來。

  四阿哥哈哈一笑,抬手示意讓帶人下去,自有人去打賞。

  他笑著握住寧櫻的手,道:“小寧公子怎么這般老實的?”

  想到方才那吹笛姑娘的神情,顯然是有幾分看上寧格格了,蘇培盛在旁邊也拼命憋著笑了。

  寧櫻沖四阿哥做了個鬼臉,呼哧呼哧地就把手手從他手掌里抽了出來。

  不多時候,店家又送上兩碗細面,一碟壽桃上來。

  寧櫻吃了一口面,只覺得滿嘴鮮蝦的香美滋味,還有隱隱的花椒味道,她用筷子在面條中輕輕撥了,卻見不到一片蝦肉,估計是用鮮蝦湯做出來的。

  她在這邊琢磨,燈火之下,又看見那面條,隱隱透著粉色,才有些明白——或許是將蝦肉和面一起,才做出了這帶著鮮蝦味的面條。

  這一晚玩的極開心,吃過飯后,寧櫻又買了一大堆東西,那夜市兩邊的店主,見寧櫻這般打扮,只當是和四阿哥是一對富貴人家的少年小夫妻出來游玩,自然只撿著又貴又漂亮的東西推薦。

  然后等寧櫻大采購完了,看她走了,兩邊店主幾乎就跟送財神爺一般。

  回到四貝勒府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四阿哥卻還要回前院書房去處理書折。

  寧櫻本來還以為他今天真的有時間,看他忍著一臉的倦意,說要去前院書房。

  她才反應過來:他是硬生生從不多的時間里擠出了空,陪自己過了這個盡興的生日。

  果然,愛你的人,怎么樣都會有空。

  寧櫻回了自己院子里,四爺身邊的奴才吃力地提著她買的一大堆小玩意兒,等到進了屋子,清揚一看見格格回來就放心了。

  她趕緊迎上前來,問她:“格格還要用夜宵嗎?奴才從膳房提回來了,都備著呢!”

  寧櫻是真的快累癱了,她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被清揚侍候著洗了個澡,然后倒床就睡著了。

  夜里的后花園極其安靜,李側福晉院子里的側門,吱呀一聲,忽然輕輕開了一條縫。

  小婢女梅兒躡手躡腳的出了來。

  她手里緊緊的捧著一只小小的粗布包裹。

  今日是該給舒蕾姐姐燒紙的了,不過這種事在后院里,本來就是嚴禁的。

  更何況在李側福晉眼皮底下,除非她不要命了,才敢在院子里做。

  梅兒還記得上次二格格吃山藥糕的事情。當時,李側福晉那一腳狠狠踢在她肚子上。

  雖說劇痛無比,回去一看,肋骨上還青紫了一大片,但過了一個月,也就漸漸地都散開了。

  但梅兒怎么也沒想到,從那一腳之后,她的月事便不正常了。

  有時多,有時少,有時淋漓不盡,而且每一次來的時候。都將她疼得死去活來。

  有一次她提著水桶從外面回來,本來女子來月事,便不能沾涼水,可是梅兒是側福晉院子里的粗使丫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梅兒只能彎著腰走路,希望如此的姿勢能減輕一些痛苦。

  結果二格格從屋里出來,看她彎的跟個大蝦米一樣,便上前來好奇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梅兒一驚,水桶里的水便潑了一些到二格格身上。

  李側福晉當時臉就黑了。

  自從寧格格得寵以后,側福晉的性情便越發暴躁——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梅兒只能自認倒霉,當場就跟喪家之犬一般,夾著尾巴溜著墻根,到一邊去了。

無線電子書    清穿后她用廚藝攻略了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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