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人,兩個小隊。
你可以從影視劇里去幻想畫面的那些人,就是眼前這十二人,或許他們的單兵能力不如蘇天養不如魏冬,甚至都不一定有聶小明厲害。
然而,小隊作戰,或攻或防,面對更多的敵人,他們的配合作戰能力是巨大的安全保障,不是保鏢,是專門分配給蘇辰的作戰小隊。一個陸地上的,一個兩棲特種作戰的。
你不是覺得那里很亂嗎?不是覺得那里可能會遭遇危險嗎?
這下,你放心了吧,除非碰到大規模的正規部隊,不然就是某個雇傭兵團來找你的麻煩,你都不需要擔心。
克洛德、蘇天養、魏冬、聶小明、‘海東青’、‘農夫’。
從自己安保公司挑出來了兩個‘老人家’,都是過了四十歲作戰巔峰能力不在又受過重傷退伍的老戰士,但從魏冬聶小明等人都尊稱一聲老班長的態度,你可以想象得到,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安心是什么樣。
還有一個‘拖油瓶’,非得跑過來湊熱鬧的邢青武。
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有著絕對自信,自己不可能是‘拖油瓶’,可看到蘇辰現在身邊的陣容,他只想說,大哥,你是要到那邊打一場中等規模的戰斗嗎?
注意,是中等,不是小規模。
這些人,碰到當地的武裝力量,一二百人,沒有重武器的情況下,能近身嗎?估計能,因為這些人需要把他們放近了,然后消滅一部分,搶奪對方手里的長武器,畢竟,這一次帶過去的,都是短武器。
邢青武也聽到了姐姐的言論,看向蘇辰,怎么看他也不像是怕死的類型,這一次是怎么了?怎么如此謹小慎微,沒有去非洲親眼見證一下自己的游戲理念被現實化,竟然是因為擔心外面不安全危險?
二十一人的安保隊伍。
邢青武數了一下,這太恐怖了。
不同的作戰部門,不同的作戰風格。
克洛德和蘇天養不算,魏冬是單兵突擊和單體作戰能力的代名詞,聶小明是專職服務類的安保,擁有臨時統御小規模作戰的能力。
‘海東青’和‘農夫’,都是全能類型,能夠適應各種作戰環境和生存環境,如果是一群人在異國他鄉,他們兩個絕對能帶著大家,很好的生活甚至潛伏下來。
兩個作戰小隊,海陸空全地形的作戰小隊,專職戰斗。
兩名‘老人家’,擁有著最為豐富的作戰經驗,光是腦子里那些經歷過事情所衍生的經驗,就足以給在場所有人上一課。
貌似自己也就只剩下城市戰斗經驗豐富一些的優勢了。
一道曼妙的身影踏上了飛機,一身女士職場西裝,腳踩著高跟鞋,波浪長發,還戴著一副直接能讓你聯想到電腦某個硬盤空間內‘學習材料’對照物的眼鏡。
很漂亮,也顯得很嬌柔。
能看得出來,她現在沒有綻放,故意表現的嚴肅了一點。
“你好,蘇先生,我是申雨,前來跟您報道,接下來直到回國期間,我將作為您的專職助理和貼身保鏢。”
沒有敬禮,只是伸出手,握手。
一旁的‘海東青’二人,站起身,沖著申雨,敬禮:“教官。”
申雨看了看他們兩個,點點頭,又看了看機艙內的這些人,目光在克洛德的身上停留時間最長,看到那兩位‘老人家’,點頭露出燦爛的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得,二十二人,還一個專業的‘境外作戰’人員。”
邢青武比起在場的人知道要多一些,像是飛隼和海蛟兩個特戰小隊,是真正意義上的特種作戰部隊,專職作戰,精通的也都是各類作戰技巧,是最為正規的精英作戰部隊,都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正是處于最強的戰斗階段 魏冬和聶小明來自一個部門,后者是專門以高層安保培養的服務型人員,魏冬則是那種可以一個人到任何地點執行特殊任務的超級戰士,他身上的戰士痕跡淡一些,之前的雷宇卿也是這個類別,算是那種影視劇中常常出現的孤膽英雄主角光環的戰士。這類人,一個人的時候,是最強的。
‘海東青’和‘農夫’,都隸屬于‘境外作戰’部門,他們沒有名字,沒有身份,因為他們可以隨時是任何一個人,國產零零七。這申雨一出現,邢青武雖說不認識,卻早早就鎖定對方身份肯定是這個部門的,‘海東青’稱呼她為教官,那這位肯定是在這個領域功勛卓著。
“這陣容,你是要干嘛去?你在外面是有多少仇人?你是有多害怕?”
這個申雨,絕對會片刻不離蘇辰左右,會在最近距離保護他,甚至他上廁所洗澡,申雨都會跟他處于同一空間下。
類似的貼身保鏢,肯定都是最強的,甚至…
邢青武注視著申雨背后的背包,應該說,跟她穿著打扮整個人氣場,格格不入。
他知道,那背包內,是水是壓縮餅干是巧克力和很小的一個藥箱,如無必要,她在外面階段,除非必要場合,不會吃任何外面的東西,只會吃壓縮餅干,喝自己帶的水,水喝完了,也會找尋最安全的水源,予以補充。而那個小藥箱內,最值錢的也不是什么常規藥品,而是豐富的多種解du藥劑。
對外,這是絕密,對內,邢青武是因為老爺子才知道的這些事。老爺子也曾經接受過這類保鏢的保護,只不過都是男的,安排一個女的到蘇辰身邊?
邢青武能理解,在所有可能需要將保鏢清退的場合,如果你身邊跟著的是一個助理秘書之類的女人,一般不會被阻攔,如果這個女人足夠漂亮,又跟你之間有著很親密的動作,那直接會被歸類為,是你的女人,這樣才更符合她們這類人進行安保的與眾不同強悍之處。而你,也等于多了一名貼身保鏢。
飛機起飛,前面還有幾名工作人員,是去支援前一批到達那地方的工作人員,他們坐在前面區域,與后面格格不入,也沒有想要過來的意思,至于蘇辰,到是很坦然的看著眼前的畫面,覺得很充實。
“這樣才對嘛。”
“大家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要在一起合作,我不希望有因為溝通不到位而產生的錯誤出現,克洛德,我家里人,我不在,所有人聽從他的號令,包括作戰命令,懂嗎?”
蘇辰沒客氣,他也不需要客氣,這些人來保護自己,來聽從自己號令,為的不是我蘇辰這個人,而是我身上背負的使命。
在這‘使命’面前,他甚至可以下達讓他們身陷險境九死一生的命令,他們也會無條件的服從。
“除此之外,聶小明可以下達你們判斷下對我進行的保護命令安排。如果我和克洛德都不在,所有人聽從我身邊這位申雨女士的命令。”
“是!”
當蘇辰嚴肅下達命令之時,全場沒有一個人有任何異動或是情緒的轉換。
能夠被派過來的人,不管你內心多么驕傲,像是魏冬這種超級戰士也一樣,當命令下達時,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之前給他和聶小明下達的是到蘇辰身邊負責安保工作,可沒有讓他們什么事都聽蘇辰的,這一次不一樣,蘇辰不僅得到了這么多的支持,還得到了絕對的權限。
申雨看了看蘇辰,當著大家的面,起立敬了個禮,盡管沒有穿著軍裝,依舊英姿颯爽,而伴隨著她坐下,低下頭,雙手在臉上搓了搓,再抬起頭的時候完全就換了一個人。
一個無論你從哪個角度看,都是跟老板有著一些特殊關系的身邊人,介紹可以是助理,外人不會認為是助理,也不會認為她會有什么樣的工作能力,或許有,那得是在老板一個人的時候,在單獨的封閉環境內。
隨身的背包被她扔給了聶小明:“幫我放入老板的行李之中。”
起身,坐到了蘇辰的身邊,眉宇表情神態都變了,帶著那么一點點的依戀,之前覺得沒有綻放的嬌柔也綻放開:“如無特殊原因,不必帶我出席吃東西的場合,在這段時間內,我不會吃外面的東西,包里面的壓縮餅干是我的食物,也請大家盡量幫我躲開一些需要公開吃飯的環境,或是幫我進行一些遮掩讓別人以為我跟大家一起吃了東西。”
說完,人往蘇辰的身體方向靠了過去,接下來是演戲,但不是人前演戲,而是為了不露破綻的全程演戲,不僅要迷惑外面的人,也要讓現場這些人,將她當成老板身邊的女人,而不是老板身邊的保鏢,這樣,她才可以真正做好‘縫補匠’,做最后一個‘意外因素’來保護目標。
蘇辰身體側了側,申雨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對,她看到的是清澈見底,靠過去,靠在他的肩膀上。
蘇辰探手,在她的手上輕輕捏了一下:“真的形影不離?”
申雨心領神會,兩人已經開始培養完全陌生下的默契,低聲喃語:“嗯。”雙手伸過去,抓住蘇辰的手,給他做手部的按摩。
場中可能也就兩個作戰小隊反應慢一些,沒明白這兩人說著正事,怎么就突然變了風格,聶小明作為服務型安保,特殊時候是要做小范圍指揮官的。
在蘇辰面前被拍在克洛德的后面,他沒什么可說的,排在申雨之后,他也服氣。
給那兩個小隊的成員解釋了一下:“他們需要從現在就培養默契,還要彼此熟悉,不然,單純只是為了演戲而演戲,并不能瞞過一些人的眼睛。我想,你們應該接受過一些特殊的境外作戰和偽裝作戰培訓,多想想…”
多想想,那個時候,教你們的那些人,像不像‘海東青’和‘農夫’,那能成為他們教官的女人,得是什么級別。
在場都是絕頂精英,只是各自最擅長最強大的領域不同,在飛機上,申雨主動跟克洛德聊了一會兒,隨即兩人進行了分工。
克洛德的管家身份毫無疑問,蘇天養、魏冬和聶小明是貼身保鏢,多數場合,他們都要跟著蘇辰,兩位‘老人家’提供經驗,也是蘇辰故意為之,出來身邊還是多一些自己人為好。
能信得過魏冬等人,但畢竟吃自己飯的就克洛德和蘇天養兩個,差點意思,所以帶來這兩位安保公司的成員。
至于邢青武,就不是保鏢了,直接以身邊親眷的身份出現,真要被當作目標來突破,他的實力也能保護自己,還能為蘇辰在前面頂頂雷。真遇到什么事,覺得蘇辰這邊安保防護級別高不好弄,拿下邢青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真要他遇到危險,所有這些人接到的命令都是,確保蘇辰安全情況下才予以營救,否則,直接放棄。
‘海東青’二人,則是留守住所的人員,也負責對外溝通。
兩個作戰小隊,一看管住所,一隨隊出行。常規安排如此,如有特殊變動,臨時聽從兩位指揮官的安排。
“看一下武器裝備。”
蘇辰的命令下達,那個箱子打開,里面短槍和子彈數量充足,確保每人都可以雙家伙。
“外出的時候,都把子彈配足了,每個人,身上至少給我裝十個壓滿子彈的彈夾,沒事的時候還好,一旦有事,別一個個的打打就沒有彈藥。”
專門放置武器和彈夾的裝備,所有人全部領武器和裝備,穿在身上,調整大小松緊,將子彈壓滿,將彈夾都裝好。
蘇天養從后面的休息艙,又拎出來一個巨大的袋子,當著眾人的面打開。
克洛德:“兩個作戰小隊,這是訂制的防彈衣,你們的武器和彈夾,可以裝在防彈衣兩側,只需要穿一樣裝備即可。鑒于我們這一次是到熱帶炎熱地區,你們T恤加這個,無需再穿外衣,直接將武器放在外面也沒關系。至于其他人,自己安排。”
邢青武完全的傻掉,這安排,哪里是去辦事,就是去打仗的,且連‘可能’這個詞匯都扔在了一旁,所有的安排,全都是為了打起來做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