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那就趕緊去辦公大樓忙吧!我的計劃是以后港島方面的產業由你負責,而手機廠由姑父來負責,只要管理好了,像今天這樣的小事,我是不會過問的。”劉星好心的提醒道。
“我懂了。”劉玲玲連點頭。
“那去忙吧!”劉星笑了笑。
“嗯,走了。”劉玲玲轉身朝門口走去。
片刻后,就消失不見。
劉星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
見時候不早了,徑直走進了廚房。
當看到瓜子洗碗將廚房弄得滿地都是水漬,那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看來他這個妹妹被寵壞了,要不然十歲的年紀,不可能兩個碗都洗不好。
劉玲玲接管港島方面的產業后。
劉星算是徹底的輕松了起來。
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公司的智囊團,其運行模式已經日趨完善。
在這樣的情況下,大部分事情手底下的員工都能幫忙處理。
哪怕他們遇到了搞不定的事情,長孫鹿、蘇小妹、丁蘭、陸毅、王娜、大熊、王昆侖、趙構等核心管理也會出手幫忙,真正輪到劉星出面解決的那是少之又少。
然而公司的運行走上了正軌,家里面卻是出事了。
劉大釗在去中心醫院檢查身體的時候,被姜植查出來了肝有問題。
可能是怕劉星擔心,所以劉大釗跟周秋香就選擇了隱瞞。
直到姜神醫五月十五號中午提著醫藥箱親自登門送藥,這事情劉星才知曉。
他當時的反應那是氣的不行,見劉大釗還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在飲酒吃花生米,當下上前一把就將酒杯給砸在了地上:“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這肝有問題就不知道忌口嗎?”
“我這…沒事的。”劉大釗看著地上稀碎的酒杯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從劉星的話語中聽到了關心。
這換做其他人,可不會對他這樣好。
“誰說沒事的,你這肝就是喝酒喝出來的酒精肝。”姜神醫一臉的凝重:“要是在喝酒,你絕對活不到六十歲。”
“真的假的?”劉大釗的臉色變了變。
“我有必要騙您嗎?”姜神醫輕嘆了一聲:“你的身體可不能跟趙構相比,要是在不戒酒,我可以這樣跟你說,到了年底你再有錢都治不了了。”
“可是…可是…我這每天都有應酬,不喝酒不行啊!”劉大釗還想找借口。
在廚房中忙碌的周秋香聞言跑了出來:“你有應酬不知道推掉啊!我看你就是一天不喝酒心里面就難受。”
“不錯,媽說的對。”劉星附和道。
見劉大釗不為所動,當下朝門口巡邏的端木洪招了招手:“你過來一下。”
“是。”王昆侖連忙跑到了劉星的身邊。
“你去公司找一下長孫鹿,讓他面向全公司發一個通告,撤掉我爸在公司內的所有職務,還有以后誰要是在找我爸喝一滴酒,那就從公司滾蛋!”當著客廳中所有人的面,劉星直接吩咐道。
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事情。
要是在拖拖拉拉。
那劉大釗的情況,絕對會像姜神醫說的那樣嚴重的。
“明白。”端木洪在聽明白了后,轉身就走了。
“不是…”劉大釗想喊住端木洪,卻是被周秋香用眼神給瞪住了:“你這人怎么就是不聽勸啊!星伢子可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可是要我不喝酒…”劉大釗搓了搓臉,眼眸中有著痛苦的表情。
很顯然,他這是酒癮太大了。
要不然的話。
絕對不可能這樣。
姜神醫看出來了,那是直搖頭:“好了,先不要去想太多,讓我給你針灸一下再說。”
“也行。”劉大釗訕笑點頭,帶著朝臥室走去。
姜神醫跟在了后面,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給了劉星一個放心的眼神。
劉星心領神會,在安慰了幾句周秋香后,就去書房忙他的去了。
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鐘,臥室中突然間傳來了劉大釗的慘叫聲。
劉星起初不以為然,但在聽到了周秋香的哭聲后,連忙跑了過去。
在看到床邊有一攤腥臭的血跡,那是當場呆住了。
“咱們出去說話。”姜神醫背著醫藥箱,帶頭走出了臥室。
劉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劉大釗,連忙跟在了后面。
姜神醫沒有在客廳中停留,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在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他老人家才輕聲開口:“你父親的病除了要戒酒之外,還要少勞累,雖然我剛才用針灸將肝脈給疏通了,但要想康復的像正常人一樣,至少得吃半年以上的中藥。”
“行,您說什么我都照做。”劉星聞言松了一口氣。
“你照做沒用,得你爸照做才行。”姜神醫輕嘆了一聲:“他這樣子以后就算是病好了,那也要少出去應酬,不然的話,隨時都有可能復發。”
“您的意思是?”
劉星忍不住追問道。
他現在公司的規模越做越大了。
要想不應酬,那幾乎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有些話,有些事情,他還是當面問清楚的好。
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他的不對了。
姜神醫笑了笑:“我的意思很簡單,最好是讓他找一個清凈的地方修養,比如硝石村的老家,讓他每天種種菜養養雞,這樣讓他不但減少了應酬,還讓他鍛煉了身體。”
“我懂了。”劉星緩緩點頭。
劉大釗的身體,自從來到了湘繡苑小區定居后,的確是差了很多。
這人不但胖了,有時候還總是熬夜陪客戶打牌。
當時他覺得這沒有什么,畢竟父親還不到五十歲。
這喝酒熬夜,在他重生前可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他忽略一個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劉大釗重生前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每天不是在農田里面忙碌,就是在外面干體力活。
再這樣的情況下,身體素質可是硬的很。
然而現在,只怕老底子早就被熬夜酗酒給掏空了。
在不重視的話,只怕真的會想姜神醫說的那樣,活不過六十歲。
這對于他這個重生者來說,那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
眼見屋里面周秋香還在哭泣,當下連忙回過了神:“姜爺爺,我得去看一下我爸,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不送您回去了。”
“我又不是外人,送什么送啊!”姜神醫聞言那是直搖頭:“不過我還真有事情找你說。”
“請講。”劉星認真聽著。
“咱們自從在集市上結緣以來,也有四年了吧?”姜神醫笑了笑。
“嗯,四年多了。”劉星回道。
現在想想,就像是在昨天一般。
“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姜神醫輕嘆了一聲:“我本來還想繼續在中心醫院干上個七八年了,至少為你分擔一些壓力,但是呢…”
說到這,姜神醫惆悵了起來:“我老了,身體每況愈下,只怕在中心醫院干不了多久了,好在青蓮、綠竹已經繼承了我的衣缽,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是不甘心啊!”
“爺爺你這話什么意思?”劉星聞言那是嚇了一大跳。
“沒什么意思。”姜神醫苦笑了一聲:“其實隨著年紀的增長,不但你爸的身體不行了,我的身體也不行了,你要想讓我多活幾年,那就必須讓我退休去靜養,要不然的話,我可活不了幾年。”
“爺爺…”劉星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什么,眼角酸酸的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這樣,孩子。”姜神醫伸手拍了拍劉星的肩膀:“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認識了你,是你讓我認清了自己,知道余生該干什么。”
“其實你也應該好好為自己的未來規劃一下了,錢對于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而且現在的z國的經濟,在你的帶領下,已經發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你也是時候該功成身退了。”頓了頓,姜神醫又補充了一句。
這話很明顯話里有話。
讓劉星聽的那是呆立在原地。
姜神醫看著笑了笑,轉身就走了。
朝斜對面的街道走去,片刻之后就跟一個身穿袈裟的和尚會合了。
這個和尚雖然看不清楚相貌,但劉星卻是在熟悉不過。
他就是觀大師,姜神醫的師伯。
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很明顯事情有些不簡單。
但劉星卻是沒有去多想,而是轉身去看望劉大釗去了。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有些事情他瞎猜測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