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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章 你囂張個屁

  只見一輛大貨車以八十碼的速度沖向了國泰鞋廠的大門,在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居然速度不減,反而加快了速度。

  “怎么回事?這個人會不會開車?”有人大驚。

  “快跑,快跑啊!要撞上了。”有人失聲喊了出來,但雙腿卻是沒有邁動,很顯然,他被嚇到了。

  而更多的人,這是連忙遠離了大門口。

  其中還包括了玩鬧的瓜子跟小不點。

  離的遠的劉星跟趙構看這一幕。

  卻是沒有感到害怕。

  在對望了一眼后,反而還迎了上去。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們不傻。

  這開車的司機很明顯沒有喝酒。

  也沒有想撞人的意思。

  但為什么要沖進國泰鞋廠呢!

  很顯然想給某些人一個下馬威的意思。

  這個人,不用想就是接手國泰鞋廠之人,也就是劉星。

  這個念頭剛落下,沖進國泰鞋廠的大貨車嘎的一下就停了。

  故意停在了發放糧食的貨車前。

  兩者只有一米之遙。

  嚇得排隊領糧食的員工,那是四下逃竄。

  有膽大的員工,這時發現大貨車是皮革供貨商朱老板的。

  在回過神來后,那是失聲喊了出來:“朱老板,你大爺的想干嘛?”

  “就是,想撞死我們啊!”一個矮個員工跟著心有余悸的說道。

  “你們國泰鞋廠不還錢,我以后就天天這樣開車來這里。”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打開大貨車的車門走了出來,手里面還拿著菜刀。

  就是朱老板。

  緊接著十幾個手拿棍棒的年輕人下了貨車跟在了后面,一個個氣勢洶洶。

  不對,夾雜在這些年輕人中還有一些老板。

  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他們的穿著打扮很講究,跟年輕人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

  他們在跟朱老板匯合后,就想以‘實力’來要錢。

  然后下一秒,好幾個都下意識的退后的好幾步。

  就是朱老板也連忙將手中的菜刀給收了起來。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劉星帶著身高兩米多的趙構,還有一眾‘幫手’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這些幫手其實就是從集市帶來的管理人員,人數雖然不多,也只有十幾個,但一個個身形挺拔,步伐矯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在靠近朱老板等人的時候,就迅速形成了包圍圈。

  這可是朱老板等人沒有想到的。

  在回過神來后,一個個那是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其中朱老板揚起腦袋看向了趙構:“兄弟,都是誤會,有什么話咱好好說行不行?”

  “我倒是想跟你好好說話,可你的架勢像是好好說話的人嗎?”趙構伸手就抓住了朱老板的衣領:“就算是欠你的錢,也要按照賬本說話,你囂張個屁啊!”

  “是!是!是!”朱老板見趙構居然一只手就差點將他給提起來了,那是嚇的連點頭。

  “趙構。”劉星在這時開口了。

  “哎!老大。”趙構轉頭看向了劉星。

  “給我把國泰鞋廠的大門給關了,然后揍他。”劉星指了指朱老板,然后轉身離開了。

  不是他蠻不講理,也不是不想將貨款給朱老板。

  而是現在國泰鞋廠是他的了。

  那就是他的地盤。

  朱老板在沒有經得他的同意下。

  就敢擅闖,這要是傳出去了。

  那以后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硬闖國泰鞋廠了。

  所以必須給這個朱老板一個教訓。

  然后再來商談支付貨款的事情。

  趙構跟在劉星身邊很久了。

  自然是知道劉星的心思。

  在壞笑一聲后。

  那是連忙帶著兩個集市方管理去關大門了。

  這可嚇到了朱老板跟其他要債的人。

  他們轉身想逃,卻是被打完電話回來的王昆侖給堵住了。

  王昆侖可不是趙構,看到劉星說攔住他們。

  上前就就是一腳,踢的跑在最前面的年輕人當場趴在地上,那是想爬都爬不起來。

  這一幕被青蓮看到了,連忙上前查看。

  見沒有多大的事,當下忍不住抬頭責怪了王昆侖一句:“你下手輕點,這人都快被你給打死了。”

  打死的話,那只怕又是另外一個版本了。

  王昆侖知道青蓮是嚇唬他的。

  當下訕笑抓了抓頭:“我這還只是用一成的力氣呢!誰想到他那樣不經踢。”

  青蓮沒有理會王昆侖,而是連忙給傷者包扎了起來。

  別看這一動作有些多此一舉。

  卻是直接嚇懵了朱老板等討債的人。

  他們這才知道接手國泰鞋廠的老板是一個狠人。

  他娘的把人給打了,身邊還有隨行的醫生治療。

  這是不讓人死,卻是要讓人嘗盡痛苦的節奏啊!

  一想到這,朱老板再也坐不住了,哭喪著臉跪在了劉星的面前:“大哥,不!爺爺!我喊你爺爺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啊!之前楊永信欠下的債我不要了,只求您放過我們吧!”

  “不錯,放過我們吧!”

  “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幾個老板也跟著跪在地上哀求了起來。

  劉星看到這一幕那是直搖頭:“現在知道怕了已經晚了。”

  “丁蘭姐。”劉星高喊了一聲。

  “哎!來了。”正在登記發放糧食數量的丁蘭,連忙抱著賬本跑到了劉星的身邊。

  朱老板等人以為劉星要把他們活埋了,那是嚇的面無人色。

  劉星沒有去管這些慫貨老板,而是輕聲對丁蘭道:“去找錢村長或者以前國泰鞋廠的財會,將欠下的貨款給我核對一下,是多少錢咱們一份不少的全都付清了,但要是不屬于我們的債務,一分錢都不能給。”

  “好!”丁蘭連點頭。

  在趙構的帶領下,她連忙走了。

  朱老板聽到這話,以為是在做夢,那是瞪大眼睛一時間都回不過神來。

  劉星接過了瓜子遞來的小板凳,隨意的坐了下來:“你就是給國泰鞋廠供應皮革料的朱老板是吧?”

  “是,是!深港縣鞋廠八分之八十的皮革料都是我在供應。”朱老板訕笑回道。

  “別跪著了,站起來說話。”劉星說道。

  “哎!”朱老板連點頭。

  不過他見劉星是坐著的,在爬起來后也連忙坐在了地上。

  劉星沒有去多管,而是問道:“到目前為止,國泰鞋廠一共欠你多少貨款啊?”

  “三萬…”朱老板伸出了三個手指,但到嘴邊的話很快改了:“按照市場上最低的批發價,國泰鞋廠欠我兩萬六的貨款,但是之前楊永信全是賒賬,并且承諾了高額的利息,這樣算來的話,那就是三萬八千多。”

  “但…但利息我不要了,你只需要見本金給我就可以了。”頓了頓,朱老板連補充了一句。

  他怕劉星不高興了,等下又找他的麻煩那可就不好了。

  “你也是豬油蒙了心,我現在接手了國泰鞋廠,能給你貨款就很不錯,你還想著要利息,是不是楊永信欠的賭債,我也要替他還啊?”劉星沒好氣的質問了一句。

  這話一出,朱老板羞愧的低下了頭。

  其他老板也一個個面露難色。

  因為這次來國泰鞋廠。

  他們找國泰鞋廠要的貨款。

  大多都有些見不得光。

  這劉星現在把話說的這樣死。

  那看來他們是一分錢的便宜都占不到了。

  早知道這樣,之前就不跟著一起來起哄了。

  因為正常的貨款,除了朱老板的的多一點外。

  其他的根本就沒有多少。

  而就在這說話間。

  丁蘭將錢村長帶過來了。

  還帶來了一個老舊發黃的賬本。

  她在走到劉星身邊后,就打開了賬本:“這是錢村長在廠長辦公室找到的,上面詳細的記載了國泰鞋廠賒賬的貨款,其中朱德志的最多,我大概看了一下,有一萬九千多。”

  朱德志,就是朱老板。

  “不對吧?明明是兩萬六的。”朱老板哭喪著臉,當著劉星的面,也拿出了懷中的小賬本。

  劉星拿過跟丁蘭手中的賬本核對了起來。,在核對第三頁之后,直接將小賬本扔給了朱老板:“你是不是有病啊!上面有好幾筆是楊永信私人找你借的錢,并不是國泰鞋廠的貨款,你難道也要我給他買單嗎?”

  “可是…可是當時楊永信借錢的時候,說記在國泰鞋廠貨款的賬目上啊!”朱老板攤了攤手連說道。

  “那你去找他,我現在只承認這一萬九千多的債務,你要是愿意,我馬上讓人去取錢,要不然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劉星皺眉說道。

  “好吧!”朱老板沒有辦法之下,只得答應。

  當然了,他也知道不答應不行。

  畢竟劉星能幫忙將國泰鞋廠的貨款給付清,那已經很不錯了。

  要是他真的鉆牛角尖去找楊永信,只怕也會落得跟楊永信一樣的下場。

  這可不是在說笑,而是事實。

  因為生意場上的交易。

  好些都經不起推敲,還有查驗的。

  “那你們呢?”劉星看向了其他老板。

  “我們也愿意按照國泰鞋廠賬目來結賬。”

  “我也是。”

  “我也沒有任何問題。”

  好幾個老板紛紛開口表態。

  還有幾個沒有開口,但眼眸中卻是沒有反對的意思。

  劉星見狀,轉頭對丁蘭道:“你去讓昆侖哥再辛苦一趟,去農村合作社取五萬塊錢來,將這些老板的貨款給結了,要是有賬目不清的,等有時間了在專門結清,總之一句話,咱們不欠任何人的錢,但他們也別想欺負我們。”

  “好!”丁蘭連點頭。

  帶著趙構就去照做了。

  朱老板等老本聽到劉星這樣一說。

  一個個頓時都松了一口氣。

  也知道劉星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一旁的錢村長對于劉星的處理結果也是很滿意。

  眼見這都到中午十二點多鐘了,連忙拉著劉星來到了一旁僻靜的角落:“我看你也忙了一上午了,要不咱們出去吃飯去?這里的事情就交給手底下的人來辦吧!”

  “不行,我之前不是說過來嗎?中午就在國泰鞋廠吃飯,哪也不去。”劉星笑著回道:“村長您要是吃不慣,可以先行一步離開,畢竟現在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這哪行。”錢村長見劉星這樣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招呼人去國泰鞋廠的食堂是做飯,反正有現成的糧食,還有豬肉。”

  “好!”劉星點頭。

  錢村長轉身走了。

  幾個村干部連忙跟在了后面。

  劉星也沒有在原地逗留。

  去幫陸毅登記發放糧食去了。

  至于朱老板等人,他沒有多管。

  愛干嘛干嘛,總之別來煩他就行。

  中午一點半左右。

  朱老板等人拿著貨款走了。

  而且是很滿意的走了。

  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劉星承諾了以后只要國泰鞋廠開起來了,那以后的供貨商還是他們。

  這個承諾看起來沒有多大用,但聰明人都知道,這是盡棄前嫌的意思。

  也就是說,只要這些供應商不去計較以前楊永信的事情,那他劉星也不會去計較。

  大家既然聚在了深港縣這一塊做生意,那自然是要和氣生財,和諧發展。

  五頭大肥豬在趙構回來后,也全都殺了。

  豬血一點都沒有浪費。

  被國泰鞋廠的員工家屬用臉盆接了回去。

  當然了,每人也都分到了一斤豬肉。

  這對于好久沒有吃到豬肉的他們來說,那可是皆大歡喜。

  劉星見該處理的事情總算是處理完了,在喊來了一旁玩耍的瓜子跟小不點后,就帶著青蓮、趙構、王昆侖、丁蘭、陸毅等人,朝國泰鞋廠的食堂走去。

  大老遠的,瓜子就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

  早就餓了的她,那是牽著小不點的小手,撒歡的就跑在前面。

  片刻之后,就到了食堂的門口。

  錢村長帶著一眾干部,早就在門口迎接他們了。

  這看到瓜子跟小不點那可愛的樣子。

  一個個都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帶著劉星就朝食堂里面走去。

  “劉老板,這食堂其實有大半年沒有開火了,有些簡陋你可別見怪啊!”走進食堂的包間后,錢村長就抱歉的說了一句。

  “為什么沒有開火,員工們難道都在宿舍里面煮東西吃?”劉星在坐下來后,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可能還不知道,當初這食堂每餐的費用是五毛,但是飯菜卻是難吃的要死。”錢村長拿起酒瓶給劉星滿滿的到了一杯酒:“好幾百員工因此都帶頭造反了一次,楊永信才重視起來,可是后來不管食堂怎么改,都沒有人這里吃飯了。”

  五毛錢一餐的費用。

  對于幾十年后的人來說,看上去不貴。

  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而是貴的嚇人。

  因為按照國泰鞋廠的工資來算,這要是在食堂里面每天吃飯,那根本就沒有剩余的錢了。

  這可不是在說笑,而是事實。

  因為在國泰鞋廠上班,每個月的工資才只有三十幾塊,這還是加班加出來的。按照五毛錢一餐,每天一塊五的生活費用來算,你就知道這費用有多貴了。

  不造反。

  那就會被剝削的一分錢都不剩。

  “好吧!”劉星訕笑,將面前的酒杯遞給了趙構。

  在外面打工,最讓人詬病的有兩點。

  一點就是住宿,在一點就是食堂里的飯菜。

  這個他重生前打過工,所有深有體會。

  但卻是不想多說,因為說多了真的很心酸。

  “你這是?”錢村長看著趙構面前的酒杯有些不解。

  “我老大不喝酒的。”趙構笑著解釋道。

  “哦!”錢村長恍然大悟,當下也沒有強求。

  見小不點跟瓜子看著豬蹄在流口水了,連忙笑著說道:“你們別看著啊!趕緊吃,到時候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哥哥這個給你。”瓜子見用筷子夾不動大豬蹄,當下伸手就拿起一個放在劉星的碗里,然后給自己,還有小不點拿了一個,在所有人關注的目光中,她們兩個邊啃邊跑了。

  這一幕,讓劉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但再坐的所有人,卻是沒有誰因此而生氣,反而一個個臉上有些笑意。

  劉星見大家都不敢動筷子,當下連道:“都趕緊吃,吃了等下好干活,我預計在一個禮拜之內將這國泰鞋廠給開起來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構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白酒后,拿起一旁的一瓶茅臺就跟王昆侖對吹了起來。

  青蓮看著直皺眉:“你們倆少喝點,醉了的話可沒有誰來照顧你們。”

  “沒事,他們倆喝一瓶白酒醉不了。”劉星拿起了碗筷:“趕緊吃吧!吃完好讓其他沒吃飯的過來吃飯。”

  “好!”青蓮見劉星這樣說,當下也沒有在多說什么。

  丁蘭跟陸毅也是連忙吃起了飯菜。

  見味道很不錯,那是連忙大口大口的吃了去起來。

  就在所有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

  食堂的大廳中卻是傳來了瓜子的哭聲,而且越哭越大。

  這讓劉星有些懵,在回過神來后,連忙起身跑出包間。

  在看到瓜子滿嘴都是鮮血后,那是連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舅舅,舅舅…小姨他啃豬蹄,把門牙給啃掉噠。”一旁的小不點,奶聲奶氣的連道出了內幕,因為擔心著急,小臉上也掛著晶瑩的淚水。

  當然了,更多的是害怕。

  怕自己哪一天也將牙齒給啃掉了。

  那樣的話,可是很難看的。

  劉星聞言,那是松了一口氣,連忙伸手抱起了瓜子:“別哭了,給哥哥看看,其實你這牙不是被啃掉的,而是換牙所造成的。”

  “真的嗎?”瓜子收住了哭聲,但仍然在抽噎。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你張嘴讓哥哥看看。”劉星柔聲說道。

  “嗯,”瓜子連忙聽話的張開了小嘴。

  劉星見瓜子滿嘴是血,連忙跑到廚房中拿出了一條干凈的圍裙擦拭了一下,將真的只是換牙,那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青蓮這時背著醫藥箱過來了,見瓜子連忙伸手捂住的小嘴,那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怕什么,姐姐小時候也跟你一樣,啃東西把牙齒給崩掉了,不過很快它就會長出來的。”

  “是嗎?”瓜子丈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當然是真的。”青蓮拿出了醫用棉簽:“你之前不也掉了一顆牙齒嗎?現在不也長出來了。”

  “嗯,”瓜子破涕為笑,缺了一顆門牙的樣子好搞笑。

  青蓮盡量忍住了不笑,然后給瓜子處理了起來傷口。

  劉星見這樣抱著瓜子有些難受,當下搬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令他想不到的是,瓜子眨巴兩下大眼睛,居然直接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

  “劉星,看來瓜子之前受的驚嚇心理陰影已經沒有了,要不然她不會睡的這樣快。”劉星將帶血的醫用棉簽扔掉了之后,伸手就抱過了瓜子:“你去忙你的吧!這個小家伙我來照顧。”

  “好!”劉星點頭。

  有青蓮照顧瓜子,說實話他放心的很。

  正要轉身走進包間去跟錢村長聊一下后續的手續過戶問題。

  青蓮喊住了他:“咱們等下晚上還回三德飯店嗎?”

  “為什么這樣問?”劉星攤了攤手。

  “因為現在這國泰鞋廠都被你買下來了啊!這多少是咱們在福田村的一個大本營了,要是我的話,就讓車隊都過來,住在國泰鞋廠里面,畢竟這里地方大的很,光辦公樓的房子,就足夠住下我們這次來的人了。”青蓮將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不錯。”劉星贊同的點頭。

  說實話,他之前忙的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現在被青蓮提起,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意見。

  “那你趕緊喊趙構將車隊都喊過來,人多了也可以幫忙處理一些事情。”青蓮笑著說道。

  “好!”劉星轉身就走進了包間,去找趙構了。

  當然了,還有許多事情他要去安排。

  比如讓丁蘭、陸毅跟錢村長去辦理相關手續的過戶問題。

  還有安排人員登記在廠的國泰鞋廠員工。

  為以后開廠做準備。

  這件事情現在不做。

  那以后他離開可就做不了了。

  雖然其他人做也是一樣,但他依然有些不放心。

  為什么這樣說呢,那是因為之前發放糧食的時候,居然有好些員工都沒有出來,而是躲在宿舍里面不冒頭,還有些躲在了辦公大樓里面,其中好幾個被他清楚的看到了。

  估計錢村長也看了,甚至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卻是不敢說,也不敢去深究。

  但他現在接手了這國泰鞋廠。

  這些潛在的隱患,要是不解決。

  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趁著王昆侖、趙構都還在。

  自然是要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好。

  在包間里面休息了半個小時。

  將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后。

  劉星就帶著趙構前往了國泰鞋廠的辦公大樓。

  而丁蘭、陸毅、王昆侖則是跟錢村長去了縣里,去處理一些證件的過戶問題去了。

  他們還答應路過三德飯店門口的時候,讓車隊都過來,在國泰鞋廠安營扎寨過夜。

  辦公大樓門口,劉星見過道上堆滿了雜物,于是對一旁的司馬俊道:“現在在廠的員工這糧食也領了,豬肉也拿了,你是不是應該喊他們來做一些應該做的事情啊!”

  “比如清理這辦公大樓的雜物,這個他們應該會干吧?”頓了頓,劉星又補充了一句。

  “我這就去喊人。”司馬俊笑了笑,轉身就跑了。

  劉星沒有等司馬俊,而是帶著趙構以及幾個集市方的管理,小心翼翼的穿過了過道,上了樓梯口,朝著辦公大樓的二樓走去。

  二樓的房間,大部分都是國泰鞋廠高管的辦公室。

  但好多大門都上了鎖,在走廊上根本就進不去。

  奇怪的是,從窗戶口往里面看去,卻是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人。

  劉星見二樓都是這樣的情況,當下朝一旁的趙構揮了揮手:“砸門,喊里面的人出來,注意安全。”

  “好!好!”趙構連點頭。

  在搓了搓手退后兩步后,一腳就將面前一道上鎖的辦公室大門給踹開了。

  里面傳來了一聲尖叫聲,接著就看到了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慌張的跑了出來。

  “你們在國泰鞋廠是干什么的?”劉星厲聲問道。

  禿頂中年那支跟女孩沒有回答,而是慌不擇路的跑了。

  “要不要追?”趙構看向了劉星。

  “當然。”劉星回道。

  “走。”趙構帶著兩個集市方管理就追了上去。

  劉星則是走進了辦公室。

  當打開照明燈,看清里面的環境后,臉黑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身后的幾個集市方管理人員,一個個也是皺起了眉頭。

  原來這辦公室已經被改成了居家的房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辦公桌上,一條條精品香煙那是堆的老高,在靠窗位置的角落里,還有好多瓶白酒。

  其中茅臺居多,五糧液也有。

  甚至在靠近木床的梳妝臺。

  還能看到好多沒有用過的金銀飾品。

  這說明什么,說明剛才的那個禿頂中年男子。

  是這國泰鞋廠的蛀蟲啊!

  雖然不知道他什么職位。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

  那家伙吃拿卡要絕對是一個高手。

  要不然這么多的煙酒,還有金銀首飾哪來的。

  楊永信也是一個糊涂蟲,居然讓這樣的蛀蟲住在辦公大樓里面。

  “不對,他們應該是楊永信的親戚。”想到這的劉星先是一愣,接著苦笑著肯定了他的猜想。

  因為要不是楊永信的親戚,沒有人敢在國泰鞋廠里面這樣亂來的。

  也只有楊永信罩著他們,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只是同樣的,劉星也疑惑的很。

  那就是現在這楊永信都被抓了。

  為什么這禿頂中年男子還不逃走。

  這有些不符合邏輯啊!

  要是換作聰明人,只怕第一時間早就跑了。

  “老板,這里面的東西怎么辦?”一個魁梧的集市方管理,在這時輕聲問了一句。

  “派人全都送到廠長辦公室去,清點一下數量,然后全部充公。”劉星想了想回道。

  既然是在他買下的國泰鞋廠中找到的,那自然是歸他所有。

  他也不怕那禿頂中年男子找他麻煩,反而還要找禿頂中年男子的麻煩。

  交代這里面的一些骯臟細節。

  想到這,劉星就走出了辦公室。

  令他感到驚喜的是,趙構將禿頂中年男子抓回來了。

  衣衫不整的女孩也沒有放過,只是哭哭啼啼的讓人有些心煩。

  “老大,怎么處置這家伙。”趙構在讓禿頂中年男人跪下來后,咧嘴笑著問了一句。

  “讓我先問問他一些問題。”劉星說道。

  “好!”

  趙構在一旁守著。

  順手給劉星搬來一條凳子。

  “說,你跟楊永信什么關系?”劉星坐下來后,低沉著聲音看向了禿頂中年男子。

  “他是我姐夫。”禿頂中年男子回道。

  “那她呢?”劉星指了指一旁抽噎的女孩。

  “她…她只是沒錢吃飯,來陪我睡覺換錢的。”禿頂中年男子低著頭回道。

  “你大爺!”趙構聞言,一腳就踹了過去。

  直接將禿頂中年男子給踹飛在地上。

  由于是鼻子先著地的緣故。

  頓時整個人血肉模糊了。

  “你干嘛?”劉星瞪了一眼趙構。

  “一時沒忍住。”趙構訕笑。

  “趕緊去喊青蓮過來給他包扎傷口,死了你就麻煩了。”劉星連提醒道。

  “好!好!”趙構連忙跑了。

  一旁的女孩,見禿頂中年男子說出了她陪人睡覺換錢的內幕,頓時悲痛欲絕就要跳樓。

  但被一旁眼疾手快的兩個集市方管理給拉住了。

  劉星見狀皺眉道:“你既然有勇氣去陪人睡覺換錢,那為什么沒有勇氣活下去?死了你對得起養你的父母嗎?”

  “我…我…”女孩崩潰的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什么哭,哭就能解決問題嗎?”劉星攤了攤手:“實話告訴你好了,國泰鞋廠混亂不堪的局面已經結束了,你要是還想留在這里上班賺錢,那就給我好好活著,到時候沒有誰會知道你的過去,指不定你還可以找到一個好歸宿。”

  “把他帶走,要是我這樣說她還想尋死,那就讓她死在國泰鞋廠的外面,不要死在里面禍害人。”劉星朝兩個集市方管理揮了揮手。

  “是!”

  “走吧!”

  兩個集市方管理架著女孩就朝樓梯口走去。

  而這時,趙構帶著青蓮趕過來了。

  青蓮看到女孩哭哭啼啼傷心的樣子,那是詫異不已:“她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趙構訕笑。

  知道了他也不敢說啊!

  這樣會害死這個女孩的。

  青蓮也沒有多問。

  當看到禿頂中年男子那慘樣,那是連忙跑了過去,拿出繃帶、紗布包扎了起來。

  劉星在一旁看著:“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濤。”禿頂中年男子小聲回道。

  “你姐夫楊永信被抓的事情,你知道嗎?”劉星又問了一句。

  “啊?”禿頂中年人男子,也就是王濤詫異的看向了劉星,眼眸中有著惶恐。

  很顯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也就是解釋了,他房間里面藏了這么多煙酒,還有金銀首飾,為什么沒有逃跑。

  劉星在明白過來后,那是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你在這辦公室里面紙醉金迷的小日子過得蠻不錯的啊!說,那些煙酒是怎么來的?”

  “員工送的。”王濤猶豫了一下才回道。

  “說實話。”劉星眉頭皺了起來。

  “真的,自從國泰鞋廠效益不好了后,好些員工就想離職討要工資,但我姐夫不讓,于是就有些員工將禮送到我這里來了,讓我出面說話,這些禮就是這幾個月員工們送的。”王濤如實將內幕給說了出來。

  說完后,他就低下了頭。

  “你還是人嗎?”劉星在聽明白后,那是氣的握緊了拳頭,也想走這王濤了。

  員工們辛苦了好幾個月,最后要走了,還要被反咬一口。

  那些瓶裝的茅臺,還有精品香煙。

  哪一樣不是十幾二十塊才能買到手的啊!

  而王濤就因為是楊永信的小舅子。

  就可以肆意的剝削,真他娘的豬狗不如。

  青蓮聽著也是氣氛不已:“你這傷口我不包扎,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劉星也沒有去理會這個王濤。

  站起來后,對趙構說道:“你繼續給我審問一些詳細的問題,我去找人挨個搜索,看看這頓辦公大樓里面,到底還藏著什么牛蛇鬼怪。”

  “好!”趙構點頭。

  “大哥,這棟大樓里面除了我三個相好,還有我姐夫的七個親戚,再也沒有其他人了,你就放過他們吧!”王濤聞言連求饒道。

  “什么?”理性聞言,那是氣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在跟趙構對望了一眼后。

  卷起衣袖揮動拳頭就砸了過去。

  直到揍得王濤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他們倆才收手。

  “我呸,人渣。”

  劉星在吐了一口唾沫后,轉身就走了。

  趙構沒有跟著,而是帶著身邊的幾個集市方管理,開始繼續清理起來了辦公大樓的那些牛蛇鬼怪來。

  至于王濤。

  肯定死不了。

  但身上的傷,估計沒一兩個月好不起來了。

  第三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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