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祝福明等鐘坤走進來后。
就關上了房門。
然后笑著對劉星說道:“根據鐘老板提供的線索,昨晚上行動的收獲蠻大的,他輸掉的錢財也追回來了,現在刀魚鎮有關領導的意思,劃出一塊地給他在刀魚鎮建造一座新的機制磚工廠,你有興趣加入嗎?”
“沒有。”劉星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他家在湘南省,跟東洲省刀魚鎮隔著一個省。
這生意他就算是有興趣。
那也不想參與的。
因為他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
可沒有時間去折騰。
“你沒有興趣,那你要占一些股份,要不然這個機制磚工廠我不開了。”鐘坤聞言,突然間表態了。
這可不是他賴皮,而是他之前答應在刀魚鎮建造機制磚廠的初衷,就是想拉劉星入伙,然后循序漸進獲得另外一種生產機制磚的技術,現在他答應開機制磚工廠,而劉星卻是不愿意加入,那他的所有計劃,豈不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
劉星不傻,自然是知道鐘坤想心中所想。
他聞言忍不住笑了笑:“既然你這樣說,那這股份我要了,不過今天是我姑父結婚辦酒的大好日子,別說這些事情好不好?”
有錢送給他,他自然是不拿白不拿。
因為機制磚的發展趨勢,而越往后那就越吃香。
隨著時代的變遷,城市的發展,紅磚漸漸不能生產了。
而機制磚就是代替紅磚的最好建筑產品,雖然質量依然趕不上紅磚。
但他卻是唯一一個不會受到淘汰的建筑材料。
這可不是在捧機制磚,而是說的事實。
因為機制磚的生產材料,可以是石頭,可以是廢棄的礦石料,也可以是建筑垃圾,總之一句話,機制磚的材料選擇,比紅磚要多得多。
鐘坤見劉星居然這樣爽快的就答應了,一愣之下那是欣喜不已:“行!行!行!那有關合作投資興建機制磚廠的事情今天就說到這,先讓祝鎮長的婚宴辦完了再說。”
說完這話,鐘坤打開房門就笑著走了。
但也沒有走多遠。
就在外面的院子里。
這可不是他想蹭吃蹭喝。
而是現在既然要跟刀魚鎮合作開機制磚廠了。
那這次的婚宴他肯定要參加,更加要包一個大紅包。
劉星肯定知道這鐘坤的心思,更加知道鐘坤把他跟祝福明單獨留在房間內,只怕還有其他事情。
所以第一時間他也沒有走,而是搬著椅子坐了下來。
果不其然,祝福明再次關上了房門:“劉星啊!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你要是愿意,幫助姑父參考一下。”
“好!”劉星認真聽著。
“是這樣的,刀魚鎮臨近人魚灣的地方準備新建一個碼頭,用來轉運各種物資,但因為新建所需要的費用頗多,領導們的意思,準備招商投資,而這樣做問題就出現了,大部分投資商都需要碼頭的經營權,你說我作為刀魚鎮的鎮長,這個經營權該不該放?”祝福明給劉星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劉星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就問道:“這些投資商都是刀魚鎮本地人嗎?”
“本地人哪有這么多錢,都是外資企業,其中港島的李家投資最大,說只要刀魚鎮愿意,所有的碼頭承建費用他們都可以出,但需要永久的經營權。”祝福明輕嘆一聲道出了內幕。
“港島李家?”劉星倒吸了一口冷氣。
之所以反應這樣大,那是因為這個李家,極有可能就是李超人所在的李家。
“這個李家你應該聽說過,現在是港島的首富。”祝福明笑了笑:“所以錢這方面我是不用擔心,但這永久的經營權,說句實話,不但我不愿意,就是上面的領導心里面也有些不高興。”
“但不高興又能怎么樣,現在又有誰能投資一大筆錢來新建人魚灣的碼頭?”劉星端起了茶杯笑著反問了一句。
刀魚鎮的情況,他以前是不怎么了解。
但自從來到刀魚鎮后,看到了當地的建筑,還有人文情況。
使得他知道,那是相當的落后。
再這樣的情況下,當地的一些基礎建設,肯定是嚴重滯后。
不是他們不想將基礎建設搞上來,而是沒錢。
這人魚灣的碼頭肯定也是一樣。
雖然不是什么特大的碼頭。
但他知道,在幾十年后一年的收入至少十幾個億。
而現在投資興建的錢,最多幾百萬。
用幾百萬換取一年十幾個億的收入。
而且還是永久的,這個李超人真的很會做生意。
他這個重生者在李超人的面前,說實話的都有些自愧不如。
不過想是這樣想,心中卻是很快有了計較。
他見祝福明聽著他剛才的話苦笑不已,當下又開口說道:“姑父,人魚灣的碼頭建造預算,一共需要多少錢啊?”
“多著呢!要五六十萬。”祝福親輕嘆一聲回道。
“這不多啊!刀魚鎮難道這么點錢都拿不出來?”劉星有些想不通了。
因為這幾個月刀魚鎮賣到老屋村集市的海產品跟水果的錢,只怕都有好幾百萬了。
“你不懂,最近這幾個月刀魚鎮是賺了錢,開銷也大,還需要還以前欠下的外債,要是有錢建造人魚灣的碼頭,那我就不會來找你詢問該不該接受李家的投資,答應給他們永久的經營權了。”祝福明沒有將劉星當外人,當下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這話劉星聽出來了。
他沉吟了一下:“姑父,你們現在跟港島的李家簽合同了嗎?”
“沒有呢!領導們的意思,晾一晾李家,過一段時間再說。”祝福明回道。”
“這樣啊!”劉星笑了笑:“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吧!”祝福明連道:“我就是想聽取一下你的意見。”
“現在刀魚鎮缺錢這是既在的事實,所以找投資那是不可避免,但是找誰卻是可以選擇,你說是不是。”劉星問道。
“嗯,”祝福明點頭。
“那我投資人魚灣碼頭的建設呢?”劉星直接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祝福明呆住了,接著連搖頭:“不行,你我是親戚關系,到時候上面調查起來,你我都會很麻煩。”
“我可以讓其他人來投資啊!”劉星說道。
“比如呢?”祝福明眼睛亮了起來。
“比如說福成集團背后的大財團。”劉星回道。
“這個…”祝福明倒吸了一口冷氣。
“它跟你好像沒有親戚關系吧?”劉星揶揄一笑。
“這到沒有,而且要投資的話,也沒有任何問題,但我好奇的是,你就這樣看好人魚灣的碼頭嗎?”祝福明看向了劉星。
“對,我很看好。”劉星沒有隱瞞,直接回道。
“那要是福成集團背后的大財團投資,他也需要永久的經營權嗎?”祝福明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當然不是,五五開,這樣行嗎?”劉星說道。
“那是全額投資嗎?”祝福明為了避免出現意外,當下激動的又問了一句。
“這點錢當然是全額投資了,要不然他能叫大財團嗎?”劉星聞言笑道。
“好!好!好!”祝福明大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姑父要是有這個意向的話,那我回去就去促成此事,但今天咱們還是不要在談了,外面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忙呢!”劉星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不過姑父,今天咱們倆說的事情,可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因為港島的李家可不好招惹。”
“我懂。”祝福明點頭。
“那出去吧!”劉星帶頭走出了房間。
祝福明跟在了后面。
海螺村的婚宴酒席。
中午是吃面食。
到了下午五點鐘左右才會開正餐。
這樣的做法,實際上就是中午統計前來賀喜的人數。
然后下午在按照這個人數來擺酒席開餐。
因為人手不夠的緣故,劉星被劉詩韻喊到了廚房中幫忙。
這個劉星自然是沒有辦法拒絕,洗菜、切菜那是忙的滿頭大汗。
至于炒菜的工作,當然是請來的廚師擔任。
劉星可不想越俎代庖,當然了,也不想這樣累。
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因為這次請來的廚師。
他做的每道菜肴居然都喜歡放糖。
也就會說,每道菜都有股甜甜的味道。
這讓劉星實在受不了。
就是瓜子跟小不點。
那也是嫌棄的很。
但他們有不敢多說什么。
畢竟今天是姑姑跟姑父的婚宴。
在沒有辦法之下,劉星只得躲在廚房中開小灶。
利用剩下的食材做了一碗大雜燴。
瓜子跟小不點可能早就餓了緣故。
居然將大雜燴的湯都喝光了。
劉星看著實在有些心疼。
眼見下午婚宴幫忙打下手的人陸陸續續都來了。
在跟劉詩韻說了一聲,就帶著朝路邊的五十鈴雙排座貨車走去。
貨車上,還有好多零食。
之前沒有拿出來。
那是以為劉詩韻家會有大把。
現在看到這情況,自然是要拿出來給瓜子跟小不點填飽肚子了。
令劉星感到意外的是,劉玲玲、劉秋媛、劉大柱、劉耀清等劉家人也出來了,他們都站在貨車旁吃著從家里面帶來的零食。
也就是說,對于刀魚鎮這邊炒菜喜歡放糖這一做法。
大家打心里面那是拒絕的。
但這可不能怪劉詩韻跟祝福明。
因為刀魚鎮這邊廚師做菜的就是這樣的。
本地人那可是一個個都喜歡吃,而且吃的津津有味。
但外地人,那可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劉星看到貨車旁的一幕,先是笑了笑,然后打了聲招呼就打開車門鉆進了駕駛室。
瓜子跟小不點跟在了后面,對于劉家人一個個跑出來吃零食,那是心照不宣。
因為她們也需要吃零食來填飽肚子,更加需要找個地方來好好休息一下。
因為昨晚沒有睡好,加上又忙了一上午,躺在座位上的劉星很快就睡著了。
后排座的瓜子跟小不點也不例外,趴在座位上那是呼呼大睡。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四點多鐘,要不是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傳來,只怕他們可以睡到晚上去。
但現在不行了,因為鞭炮聲響起,那可就代表著婚宴要開始了。
劉星揉了揉睡眼正要下車,突然間眉頭皺了皺。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發現這一覺睡的喉嚨都疼了起來。
也就說,他感冒了。
為了不傳染到瓜子跟小不點。
他連忙找到了青蓮,要了一些感冒藥吃了下去。
然后牽著瓜子、小不點去坐席了。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
院子里,大門口,還有屋外的空地上。
所有酒席都坐滿了,根本就沒有他們三個的位置。
當然了,不但他們三個沒有位置,后續陸陸續續出現的人也都沒有位置。
看人數,至少有十多二十個。
出現這樣的一幕,那是因為好些人不請自來了。
有些甚至祝福明跟劉詩韻不認識,都坐在了餐桌上。
這樣的一幕,就造成了好多該有位置的沒有位置。
而那些沒有位置的,偏偏就坐到了位置。
這讓劉詩韻跟祝福明那是頭疼的不行。
但今天是他們的婚宴,總不可能趕前來參加婚宴的人走吧!
沒有辦法之下,只得派人去海螺村其他村民家借桌椅板凳,先讓客人有位置坐下了再說。
這一忙活,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
正餐在鞭炮的鳴放下,終于開始了。
劉星帶著瓜子、小不點坐在了大門口右側的餐桌旁。
跟刀魚鎮的一些村官親戚坐在了一起。
這些村官親戚大多也都帶著小孩。
一看到糖果盒端上來了,那是一個個比土匪都厲害,只看到刷刷幾下,糖果盒中的奶糖、花生、瓜子等零食就都被搶光了。
而瓜子、小不點只有光看的份。
這對于她們兩個來說。
那可不是不能忍受的。
因為他們參加婚宴圖個啥。
不就是沖著這糖果盒來的嗎?
現在居然連什么都沒有給他們留。
這簡直是有些太欺人太甚了。
其中小不點不開心的還癟起了嘴。
瓜子要大一些,雖然沒有表現的這樣明顯,但也有些不開心。
她見對面坐著的一位紅衣婦人面前有好多奶糖,大眼睛突然間眨了眨:“哇…阿姨,你的皮膚好白啊?”
“你說的是我嗎?”紅衣婦人笑著看向了瓜子。
“嗯,嗯!”瓜子連點頭。
“謝謝,你這女娃嘴真甜。”紅衣婦人不由得意了起來。
“窩說的都是實話,您謝什么,而且您在這一桌是最漂亮的一個,比電視上的那些漂亮姐姐都要漂亮。”瓜子揚起小腦袋說道。
“哎喲!你這話我愛聽。”紅衣婦人開心的不行。
但同桌的其他婦人,卻是用鄙夷的目光看向紅衣婦人。
紅衣婦人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拿出了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
在瓜子甜言蜜語的攻勢下,她自然是覺得鏡子中的自己那是越來越漂亮。
然而劉星聽到瓜子夸獎的話,卻是頭疼的捂住了額頭。
因為要是不出意外,瓜子這是在憋著壞呢!
一般情況下,瓜子可是從來不夸人的。
而夸人,往往就代表著有人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瓜子在這時話鋒突然間一轉:“但是呢!阿姨,您有一個美中不足的地方。”
“是什么?”紅衣婦人聞言連問道。
“這個…”瓜子笑了笑,故意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說嘛!阿姨不會怪你的。”紅衣婦人說道。
“這可是您說的啊!”瓜子歪著小腦袋,伸手指了指坐在紅衣婦人身邊的小男孩:“您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
“啊?”
“我兒子怎么了?”紅衣婦人不解的很。
同桌的人,那也是一個個云里霧里。
“您看看他長得像豬頭一樣,跟您漂亮的模樣一點都不像,還有剛才糖果盒端上來的那一刻,一點斯文都不講,將所有奶糖都拿走了,這樣的人怎么配跟您坐在一起呢?”瓜子笑著回道。
這話中的意思。
目的其實只有一個。
那就是說紅衣婦人的兒子將奶糖給搶光了。
沒有留給她跟小不點恰。
紅衣婦人一愣之下就聽出來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對于瓜子的指桑罵槐行為。
卻是一點都恨不起來,反而對她的兒子有些惱怒,轉頭就破口大罵:“你這熊孩子怎么就不聽話呢?我之前在家里面是怎么教你的,叫你在酒席上斯文點你偏不聽,現在好了,人家小妹妹都看不起你了。”
“趕緊把奶糖分給他們,聽到了沒有?”頓了頓,紅衣婦人又補充了一句。
要是她不這樣做的話,那就是她跟小男孩狼狽為奸搶糖果盒中奶糖吃了。
這個肯定是不能承認的,所以在情急之下,只能睜眼說瞎話,將責任都推到小男孩身上。
“這…這是我搶來的,憑什么給她啊?”小男孩哪里會想到母親胳膊往外拐,當下委屈的差點哭了。
“不給是吧?”紅衣婦人揚手朝著兒子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抽的同桌的人嚇得那是不輕。
就連劉星,也被紅衣婦人的彪悍給驚的出了一聲冷汗。
“嗚嗚…我給她奶糖還不行嗎?”小男孩捂著臉露出了畏懼的眼神,連忙將餐桌上跟前的奶糖分給了瓜子一半。
瓜子見狀甜甜的笑了,但她卻是沒有將奶糖全部據為己有。
而是分了兩粒給小不點,又將剩下的分給了同桌的其他小孩子。
而自己,最后只留下一粒。
這一幕讓紅衣婦人看在眼里,那是慚愧的很。
眼見自己的兒子抓著奶糖就要往口袋里面放,氣的揚手又是一個耳光:“你沒吃過東西是嗎?趕緊的,把剩下的奶糖分給其他人,不照做的話,今晚別想上床睡覺。”
“為什么啊?我…我的奶糖只剩下八粒了。”小男孩終于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這要是放在以往,只怕他母親根本就不會這樣的。
而今天,這兩耳光抽的他真的有些懷疑人生了。
“你還問為什么,你自己做錯了什么難道不知道?”紅衣婦人拉著小男孩就離開了餐桌,然后剝下褲子,撿起地上的竹條就狠狠的抽了起來。
抽的小男孩哇哇大叫。
抽的他的父親都趕過來了。
最后在好言相勸下,他們一家子人才沒有鬧騰下去。
但跟瓜子坐一桌吃酒席那是不可能的了,在祝福明的安排下,跟一個認識的朋友對調了,這才將這一次的風波給擺平。
而‘罪魁禍首’瓜子,此時坐在餐桌前吸吮著奶糖,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劉星看著那是哭笑不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自己這個妹妹這樣小的年紀就這樣妖孽。
這要是長大了,只怕是不得了。
但想歸想,卻是沒有去多管。
而是拿起碗筷吃起了端來的水果湯。
瓜子以為劉星生氣了,連忙拿起小不點手中的奶糖遞給了劉星:“哥哥,恰奶糖,可甜了。”
“哥哥牙不好,你吃好了。”劉星連婉言拒絕了。
“不!你就要恰。”瓜子剝開了包裝紙,然后將奶糖遞到了劉星的嘴邊。
見劉星不肯張嘴,連忙站到了凳子上,將奶糖塞到了劉星的嘴里。
這一幕讓同桌的人看到了,一個個那是羨慕不已。
劉星卻是一臉的無奈,沒有辦法之下,只得吃起了奶糖。
菜肴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陸陸續續都端上來了。
味道怎么樣,劉星不敢評價。
但卻是豐盛的很。
有魚、有肉,有雞鴨。
還有在內陸城市吃不到的海鮮。
其中大龍蝦更是用臉盆裝,水果更是可以當飯吃。
當然了,這些劉星在集市上早就吃膩了。
所以味道再好他也是提不起興趣。
但瓜子跟小不點卻是吃的津津有味。
一臉盆龍蝦,都被他們兩個小家伙給吃光了,還打起了飽嗝。
這讓劉星看著直搖頭,為了防止瓜子跟小不點吃壞肚子。
連忙牽著離開了餐桌,去周圍溜達去了。
令他感到郁悶的是,喉嚨又疼了起來。
也就是說,他的感冒吃了青蓮開的藥根本就沒用。
但現在青蓮在吃飯,他又不好去找青蓮說這事。
只得忍著,繼續帶著瓜子、小不點在劉詩韻家周圍閑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前來參加婚宴的村民也都散開回去了。
留下了一地的狼藉,還有吃剩下來的飯菜。
回來的劉星,帶著瓜子、小不點幫忙收拾了起來。
但他的咳嗽聲,卻是引來了青蓮的注意:“你的喉嚨還疼嗎?”
“嗯,”劉星沒有隱瞞。
“這樣下去不行,我得給你去熬中藥。”青蓮說著,轉身急匆匆的就走了。
劉星看著笑了笑,也沒有去多管。
畢竟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對于他來說,熬一熬就會沒事的。
然而他還是小看了這次的感冒,等到了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
他居然發燒了,而且鼻子也堵死了。
整個人那是難受的很。
沒有辦法之下。
只得跟端木洪說了一聲。
然后回房間里面去睡覺去了。
然而瓜子這小家伙卻是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了后面。
這讓劉星很煩躁,為了不讓感冒傳染到瓜子的身上,然后直接將瓜子給趕出了房間。
誰料到,平時很堅強的瓜子。
這回居然哭了,而且還哭的很大聲。
劉星沒有辦法,只得打開了房門:“你到底想怎么樣?哥哥現在都感冒了,你就不能讓哥哥好好休息一下嗎?”
“窩…我沒有想打攪哥哥休息,只想陪哥哥。”瓜子揚起小腦袋,大眼睛中有著晶瑩的淚水。
“那萬一感冒傳染到你身上怎么辦?”劉星攤了攤手。
“冒事,青蓮姐姐能治。”瓜子破涕為笑,小臉上有著開心。
“好吧!好吧!到時候你要是感冒了可別后悔。”劉星沒有辦法,只得妥協了。
“哥哥你休息吧!窩就在屋里面陪你。”瓜子說著搬來了小板凳,規矩的坐在了床邊。
“行!”睡意很重的劉星,在揮了揮手后,就躺在床上蓋上被子睡了過去。
瓜子見劉星的腳露出來了,連忙用床頭的棉衣給蓋住。
她這才知道哥哥感冒的原因,那就是這被子太短了,根本蓋不到哥哥的腳。
眼見睡夢中的哥哥還在咳嗽,臉色也變得潮紅了起來,連忙跑著出去喊青蓮去了。
半個小時后,瓜子回來了。
但帶回來了青蓮。
青蓮手中端來了中藥。
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后。
就伸手給劉星把起了脈。
在發現劉星的感冒越來越嚴重了,那是直皺眉。
在想了想后,就扶起了熟睡的劉星,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給劉星針灸了起來。
完了后,喊醒了劉星,然后讓他將熬好的中藥給喝下去。
喝了藥的劉星,本來想出去走走的。
但片刻之后,瞌睡就來了。
沒有辦法之下。
只得躺下繼續睡了起來。
青蓮再次給劉星把脈查看了一下。
見比之前好了一些,那是松了一口氣。
在叮囑瓜子不要吵著劉星睡覺后。
就拿著盛藥的空碗走了出去。
“小姨,舅舅的病好了冒?”小不點這是邁著小短腿跑進了房間,奶聲奶氣的話語中帶著關心。
“冒呢!”瓜子不開心的回道。
“那咋辦?窩們今天睡哪?”小不點歪著小腦袋問道。
“當然是跟哥哥誰了,你要是怕轉染,那就去跟其他人睡。”瓜子說著就爬上了床,在脫下外套后,就鉆進了被窩。
“窩才不怕傳染。”小不點嬉笑著也脫下了衣褲,麻溜的爬到了床上。
進來查看情況的劉詩韻看到這一幕那是笑了笑,他本來想問問情況的。
這看到劉星帶著兩個孩子都睡了,那是連忙放輕了腳步,然后熄燈走了。
一夜無話。
劉星醒來的時候。
只感覺口干舌燥。
喉嚨還有些疼,但比昨天好多了。
爬起來一旁,瓜子跟小不點早就起來了。
此時不知道跑哪去玩了。
但是外面那爽朗開心的笑聲。
使得劉星知道,他們兩個小家伙沒事。
要是被他的感冒傳染了,那絕對不會這樣開心。
在穿好衣褲后,也起床走出了房間。
院子中,幾十個劉家人都聚在一起閑聊。
這看到劉星起來了,連忙打招呼。
劉星笑了笑,正要去洗涮一下。
青蓮伸手攔下了他,然后給他把起了脈。
片刻后,青蓮松了一口氣:“你的感冒現在雖然好了一下,但還是要喝藥,等下我把份量在加重一些。”
“好!”劉星點頭。
對于青蓮,他還是無條件相信的。
“對了,大家伙都打算吃了中飯啟程回去,你的意思如何?”青蓮開口問道。
“當然是回去啊!”劉星笑道。
“可問題是你姑父他不讓,說咱們好不容易來一次刀魚鎮,都還沒有四處玩一下,今天他準備帶我們去海邊趕海,明天去人魚灣玩,你覺得怎么樣?”青蓮看向劉星說道。
而她口中的人魚灣三個字一出。
劉星頓時就知道祝福明留下他的用意了。
在沉吟了一下后,便說道:“我長這么大,還真的沒有去過海邊玩呢!要不去玩一下?”
“那我去跟大伙說。”青蓮聞言,開心的轉身跑了。
很顯然,他也很想去海邊玩。
劉星看著笑了笑,走進廚房洗涮去了。
第二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