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整個北山妖盟的所有人員,大多都進入到了幻境世界試煉之中,只是由于其中的強度和危險,故而困難級別的幻境試煉,只有寥寥幾個不怕死的人妖走了進去。
偌大的北山妖盟,建筑群蔓延山巔般腰環繞,只是現在,卻只剩下少量的幾個守盟人員在此看護,之前的熱鬧喧雜,亦是安靜了不知道多少。
而率先離場的葉晨,亦是沒有走遠,身形逐漸出現在了北山半山腰間,妖盟給道盟中人備好的客房上空,旋即一個瞬身便竄入到了底下的一棟獨棟竹屋之內。
只是在葉晨剛剛落地之時,一聲即熟悉又悅耳的嬌喝,卻是從內突然傳遞而出道。
“誰在外面?”
嬌喝之聲氣息盈足,好像沒什么大礙般,但細聞之下,葉晨卻是發現那聲嬌喝之內,蘊雜著不少略顯痛苦的顫聲。
沒敢擅闖入內,畢竟是女子閨房,葉晨只好在竹屋之外,拱手淡然道。
“是妙玉仙子嗎?在下葉晨,聽聞這么多天過去,仙子的‘傷勢’仍然未愈,可否讓葉某為你診斷治療一二,畢竟論起來,此事我也有.........”
“無需勞煩葉晨前輩特意而來,青木媛只是些皮外之傷,再休息幾天就能自愈,多謝前輩關心。”
葉晨話未說完,屋內就又傳來一道柔音而來,且言語話中,都充滿了拒絕的意味,仿佛就是不想葉晨進入一般。
聞聽此言,葉晨也是有些無奈的笑了一笑,暗道受了自己的全力撞擊進攻,不顧一切的沖擊,怎么可能休息幾天就能好呢?
想當初,秦蘭那個小丫頭不聽話,被自己用力‘懲戒’后,那么多天都沒能緩過來下不了床,還是他親自為其治療,這才得以痊愈。
想到這,葉晨不由得再次開口說道:“還請木媛姑娘不要見外,待葉某進去后,為你好好檢查一番,如今我才能放心,你在道盟的那些兄弟才能安心。”
“不用,前輩就快走吧,我真的已經好很多了。”
竹屋之內,聽到不肯放棄的葉晨言語,躺在竹質床上修養的妙玉仙子青木媛,俏臉之上頓時浮現出大片的紅霞而起,蒼促說著,不讓葉晨進來。
金色的暖陽自窗口照射而來,將妙玉仙子玲瓏苗條的身姿,映襯出些許妖嬈誘惑之色。
只是那遮蓋住玲瓏身段的輕紗衣裙,下身之處卻不知為何滲出絲絲鮮紅,由內而外極為明顯。
且妙玉仙子的白皙額頭之上,亦是熱汗細珠直冒,仿佛是被牽引到了什么痛苦之色,以至于其面色都開始發青,驟然蒼白之色。
“木媛姑娘別緊張,其實,我是受了霸業小子的囑托,才特意前來治療,他說你傷的很重一直未愈,想來此事也是與我有直接瓜葛,畢竟當初為了將侵蝕你的黑狐祛除體外,不得已才那么對你的。”
屋外再次傳來葉晨的聲音,旋即說話間,他的身影也是不請自來的,直接出現在無法動彈,面露煎熬之色的妙玉仙子窗前。
只不過,在看到妙玉仙子此刻的狀態之時,特別是其身下的宣紅輕紗,葉晨頓時就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暗道情況果然不妙。
“妙玉仙子,你又何必一個人苦苦支撐,我是..來幫你的。況且,你我之間,也早已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放心,你不想,我也不會乘人之危,只是單純的治療而已。”
擅自闖入其閨房的葉晨,不禁繼續開口說了起來,旋即揮手招來屋內的木椅后,便坐在了面露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妙玉仙子身旁。
很快的,反應過來的妙玉仙子,亦是看著有些強硬的葉晨,撇頭說道。
“我知道前輩當時是為了救我,才會那般....,但事情已過,前輩與我之間,還是不要再有什么其他瓜葛才好,免得王權妹妹會起誤會,我不想讓她誤解任何其他。”
青木媛說著,又是忍著某種劇痛,一手抬起朝門,想要送客。
見狀,葉晨也會有些無語了,其實,他本來就沒什么壞心思呀,只是其傷勢因他而起,心中有愧間,想為其治療罷了。
既然對方也沒啥其他方面的心思,他自是不會多有其他動作。
想到這,葉晨不禁淡然笑道:“既然木媛姑娘也是如此想的,那咱們倒是一拍即合呀,你放心,今日,葉某就只是來幫你治療的,很單純。”
單純二字說出,躺在床上無法自理的妙玉仙子嬌軀,頓時微微顫動了一下,旋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身下輕紗,剎那被大片的血紅滲透而出,而且一群被渲染的面積亦是逐漸增大。
“啊!”
隨著情況的突變,妙玉仙子終是沒能忍住的叫了出來,隨即只見其體表鼓動出大量法力凝聚身下,形成一道堅固屏障,使得其那雙修長美腿無法動彈分毫。
但越是不想亂動,妙玉仙子的一雙美腿,就愈發的有些不受控制般,微微顫抖而起。
而隨著顫抖的持續,她的臉色亦是很快蒼白無比,隨即豆大的汗珠越是不斷從光潔的面頰流淌滑落,似乎正承受著她無法承受的疼痛一般。
見此狀況,葉晨也是來不及多想,當下就欲探手褪去身旁的輕紗薄裙,想要看看妙玉仙子的傷勢。
且出手之間,葉晨亦是言語而出道:“木媛姑娘,放松,恕葉某無禮了,我這就來幫你觀察傷勢,開始治療。”
說著,葉晨的手便就已經觸及到那柔膩輕薄的裙擺,隨即就想用力扯動。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發力,一聲嬌喝頓時就在他耳畔響起道:“不要,你不能那樣做。”
此話一出,葉晨想要救人的大手,不免驟然停住。
而看著葉晨沒有亂來的妙玉仙子,亦是滿頭大汗著說道:“你快走吧,沒有前輩在此,我也不會再想起什么過往,以此變得更加難受痛苦,真的前輩,你不要亂來。”
聽到這種話,葉晨也是不覺得意外,畢竟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甚至可能連男子的手都沒牽的少女,又怎會隨意讓外人看自己身下的傷勢呢。
只是,醫者仁心啊,葉晨也不可能就這么看著不管,畢竟,做都做了,看看又能有啥子?他是想救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