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天帝和古元,皆都看到了一人,靜靜站在直沖天際的遠古石門前,且聽到有人傳喚之際,亦是笑著拱手道:“族長,您終于來了,葉某等得好苦啊。”
話罷,一團七彩斑斕的圓玉赫然出現在葉晨手中,旋即一道滄桑得駭人的虛影,緩緩出現在了葉晨掌心。
“陀舍古帝玉。葉天尊,快打開那石門,古元老兒我來攔住。”
魂天帝見葉晨沒有絲毫隱瞞的取出帝玉,當下便朝古元排除一道萬里巨掌,旋即便迅速朝著葉晨閃爍而去。
見狀,葉晨當即點了點頭,隨后運轉斗氣間,手中古玉,便突然暴射出一道璀璨的光柱,光柱自天空掠下,然后直直的射在了那古老的石門之上,陀舍帝玉被葉晨催動到了極致。
“轟!”
隨著光柱的射下,那緊閉了萬載時光的古老大門,突然緩緩的蠖動起來,一絲絲好裂縫,浮現而出。
裂縫越來越大,片刻后,古老石門,終于是在一道嘎嘎的聲音中,緩慢的對著兩側移開。
“嗤!”
就在古老石門開啟的霎那,一股源自遠古般的車老波動,猛然自那巨門之后閃掠而出,在此波動之下,即便是有著九星斗圣修為的魂天帝和古元,眼中也都露出的驚然之色,但隨后,那股驚然就徹底被興奮所代替。
古元沒有二話,朝著飛沖而來的巨掌同樣轟出一拳,緊接著,便也迅速朝著石門方向急速掠動。
但同一時間,他又對著葉晨發出充滿疑惑的暗語傳音道:“葉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何還要效忠那魂天帝,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額,乃我古族暗幽密探,且你與吾之小女,可是早已私定了終身的,莫非,你在貪戀那什么魂殿天尊之位的虛榮?”
說話間,魂天帝已經沖進了石門,隨即經過葉晨之時,亦是沖著他發出一道善意的微笑道:“等我成功登及斗帝,定會傾盡全族之力供你修煉,以汝之天賦,說不定斗氣大陸的第三個斗帝就是你。”
話音未完,魂天帝整個人便就消失在了石門之后,而1就在此刻,古元也是匆匆趕了過來,只是他那困惑不已的眼神,將其有些混亂的心境暴露無疑。
“古前輩等等,你慢些進去。”
葉晨一個晃身,堪堪攔住了速度掠頓的古元身前,隨后,在對方滿臉即將暴怒的表情之下,亦是微微朝后看了看,旋即這才緩緩笑著說道。
“岳父還請聽我一言,進入古帝洞府里面,說不定不是一件好事呢,且隨我來,小子再慢慢跟你解釋。”
葉晨不慌不忙伸手一禮,而見此一幕的古元,不禁有些捉急的看了看身影已經徹底消失的魂天帝,目露怒然道:“葉晨,你最好給我一個充分的解釋,否則,就憑你這等叛徒行為,老夫也能將你大卸八塊,即便是薰兒在此,也攔不住我。”
聞言,葉晨不禁撓撓頭道:“殺了我是小事,但讓薰兒當了寡婦,可就不秒了呀。”
葉晨說話之音非常之小,可古元卻是敏銳的聽得透徹,當下,他便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的咆哮道:“你對薰兒做了什么,她還那么小,難道你就已經下手了?我.......”
似乎被氣得不輕,只見古元渾身上下,皆在此刻散發出了股股震懾人心的滔天斗氣,就連這偌大的洞府空間,都被占滿過半,甚是恐怖。
“前輩別激動,我與薰兒一事也是迫不得已,還請您見諒。但眼下,咱們還是得好好準備,要怎么除掉那個大陸最強的魂天帝。”
葉晨話剛說完,一道高大孔武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兩人身旁,不悅出聲道:“就憑他魂天帝,也配稱得上大陸最強者,葉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和古老頭啊。還有,你小兒修為如此不堪的原因,是不是都將心思放在我們兩個女兒身上了?真是豈有此理。”
“龍皇燭坤?你怎么在這?”
看清突然出現的來人,古元頓時露出警惕目光,渾身都蹦得鐵緊。
如此重要之地,又出現一個九星巔峰的強者,這對他而言,可不是個好消息。
“怎么,你來的,本皇就來不得了嗎?”
燭坤聽到古元困惑,當下不由老臉一紅,他可在這古帝洞府被困數千年了,他能不在這嗎?
而聽到這樣的回答,古元不禁將目光轉向葉晨,目露精光道:“小子,你該不會是想....”
聞言,葉晨頓時笑著點點頭道:“前輩當真慧眼過人,我之打算都被您給猜了去,那現在,咱們可以正常交流了嗎?”
說罷,葉晨之見古元沒有什么意見,且龍皇燭坤也是微微點頭后,他才慢吞吞的朝著石門內走去,接著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陀舍古帝洞府之內,有一枚成了精的帝品雛丹,修為至強,堪稱陀舍古帝之下第一人,所以我們這次前去,便就是要.......”
“你怎么知其內有帝品雛丹,小子,那玩意可稀罕得不行,若能得到,本皇只需閉關幾年,定能一舉踏入斗帝之境。”
化為人形的燭坤,滄桑的眼中頓時涌起一片火熱,任哪個九星斗圣聽到那帝品雛丹,都無法難以動容的吧,而此刻,一旁的古元,亦是緊緊握住了雙拳,眼中滿是精光涌現。
見狀,葉晨不由抬斷了一人易容的算計,隨后慎重道:“帝品雛丹雖好,但想要捕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且身為斗帝之下第一人,難道兩位岳父真覺得那帝丹很弱嗎?”
葉晨的話,不由驚醒了正在臆想連連的兩大九星斗圣,但很快他們調整好心態后,便皆都異口同聲道:“那按你小子的意思,咱們此去是要趁人之危么,不像君子所為啊。”
“額,話不能這么說,那魂天帝是自己要去獨戰帝品雛丹的,難道咱們撿個漏也算趁人之危嘛。”
葉晨很無辜的眨了眨眼,隨即嘴角露笑,心中暗道:趁人之危算不上,但聲東擊西,卻也不知算不算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