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歸玄有些怪怪的情緒,在阿花的溫柔之下慢慢消解,開始入戲了。
一旦夏歸玄這種不知道開了多少車的老司機入戲駕駛,那就沒有新手阿花什么事了…
嘈嘈切切錯雜彈,輕攏慢捻抹復挑,少司命傳授夏歸玄的琴藝指法猶如藝術爆發,盡數用在了阿花身上。
夏歸玄的手藝一直都可以的。
這次還加上了口技。
阿花懵著大眼睛,無法按捺地發出了曾經自己無法理解的、為什么小狐貍她們會發出的那種奇怪的聲音。
原來是這種感覺…
那種奇怪的感受,根本按捺不住的啊…
為什么前兩天明明也有親親摸摸,反應就沒這么強烈?
按理說差一點點部件不至于此…是心態不一樣了嗎?
還是因為其實是夏歸玄的心態不一樣了…前兩天就當親密小游戲,今天是真正在做前戲,于是火力全開?
當然是后者。
之前夏歸玄再饞阿花,也知道那不是個完整的人,能看不能吃的,小親熱一下就是了,難道還動真格?
但今天是了。
不但是了,而且還特別溫柔順從,還是太初目前犯!
這不爆炸還什么時候爆炸?
云層越發溫柔,兩人纏綿在云端,氣氛漸漸升溫,衣服漸漸消失…開始白花花。
不知道是云朵更白,還是阿花更白。
也不知道是彩霞的嫣紅更美麗,還是阿花的嫣紅更迷人。
那種旖旎能看得任何人面紅耳赤。
太初瞪大了眼睛,看著阿花柔順地在夏歸玄身下變化著各種姿勢各種形狀的樣子。
總感覺那是看著自己在被玩一樣。
用著少司命軀體的它,做出動作也挺萌的,完全就是一副少司命目瞪口呆的樣子。
心情怪異的它并沒有留意到,這副樣子起碼有那么百分之一的部分,不是它做出來的。
是少司命自己。
姒太康!你他娘的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在跟boss奮斗中,意識被壓制了還在想著姐姐不能幫你了…
然后你帶著個女人在我面前當場做起來?
還秀技術,她那發騷的嗲音快惡心死人了知不知道,嗯嗯啊啊的嗯你妹啊嗯!
有你這么救人的?你是來救我的,還是帶小三來在我面前跳臉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處于黑暗中的少司命怒火正在燃燒,由于和太初此時的心情過于接近,以至于太初完全沒有發現…
這一股星星之火,可以燎天!
“歸…歸玄,我變得好奇怪。”阿花正在呢喃“原來這種事感覺是這樣的…”
“這才哪到哪呢…有沒有其他感覺?”
“有…我、我好想你進來…”
太初“…”
夏歸玄正在說“又不是沒進去過…”
少司命“…”
阿花道“不、不一樣的,你知道那不一樣的…”她扭著身子求歡“嗯…別欺負我了,我都聽你的話了…”
夏歸玄終于兵臨城下“準備好了沒?”
阿花略微有些緊張,道“話說…你、你每次做這個都要很久的,還要不要救少司命啊?”
歸玄知道她已經有些迷糊了。
之前早說好的這種雙修就是十全大補丸,如果太初不阻止,他就恢復巔峰了,本身就是一種陽謀,太初阻止也好不阻止也好,都是有重要作用的。
本來就是要做的。
他只能道“不管她,我現在只想要你…”
少司命“”
阿花高興道“阿花是不是最漂亮?”
“嗯。”夏歸玄柔聲道“阿花確實是最漂亮的。”
隨著肉麻對白,阿花渾身繃得緊緊,被架的高高的小腳丫驟然繃住,又慢慢松開,一晃一晃。
“嗚嗚我不想做人了,做宇宙的時候你怎么進來都沒感覺,做人怎么這么疼的…”
“很快就好了,你會知道做女人的樂趣比做宇宙大多了。”
“嘻嘻,你現在是不是在日宇宙?”
“我在想這算不算在玩太初。”
“你說算,那就算。”阿花道“其實本來就可以算的…至少這軀體也可以算是太初的。”
“那…太初,分開點。”
“嗯…”
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太初死死壓著自己的怒火,都快忘了自己躲起來本來是為了抓緊時間復原的,這都沒復原多少,全在跟這副場面較勁了。
更沒有發現一股怒焰,漸漸沖天。
等太初發現不對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白熱化了,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撞擊聲、水花飛濺之聲,聲聲入耳;整個宇宙似乎開始隨之反應,變得奇怪的顫抖,無數星球和位面都開始有了震蕩之意,絲絲細雨彌漫各地,幾乎每個行星都在下雨,每個位面都在潮濕。
真·日宇宙。
“絕了。”有兩個不知名的位面,同時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太初暴走了,之前我們這邊壓制的東西回去了。”
“…那算是太初違約,我們也不受約定限制,可以參戰了。”
“但我覺得…好像已經用不著我們參戰了,這位老夏真特么絕了。”
這兩個位面交流之時,太初隱藏的位面也發生了變故。
太初從自己的滔天怒意里警覺過來,發現另有一股怒意、原先和自己的參雜在一起沒能發現的,此時甚至壓過了自己的怒火,洶涌澎湃。
太初一驚,想要壓制,卻已經來不及了。
臨時增加的壓制之力被洶涌沖開,滔天怒焰沖霄而起“太初你給我讓開,我要出去打死這對尖夫銀婦!當著我的面!他們當著我的面!啊啊啊那賤人還問我比少司命如何!你給我讓開!!”
“轟!”
怒氣化作火焰,沖破了蒼穹。
夏歸玄停下了動作“找到太初了!”
太初“…”
我創造你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你會發展成一個病嬌。
要說一個太清的意識是怎樣掙脫無上的壓制…那只能是意志力爆發的奇跡。
原來世界上最恐怖的意志,是病嬌的醋意嗎?
“嗖!”
就在怒意騰空的第一時間,夏歸玄抱著阿花瞬間沖進了太初所在的位面里。
與此同時兩人的衣物就已穿上復原。
太初更沒想到的是,此時最惱火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也不是少司命,是阿花。
“太初,你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