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輕點!”寢宮之中傳來焱無月的痛哼。
在所有人都腦補夏歸玄在玩弄女皇的時候,躺在夏歸玄懷里的卻不是女皇,是剛才在外面英姿颯爽一副“你玩她玩得還不夠”的焱無月。
看片者終成片?
“你還讓我輕點,你打仗的時候自己不知道輕點?”夏歸玄正在罵娘:“瞧你這傷口深得都見骨頭了,你是又想涅槃了是吧?”
“那是打仗,難道還怕死退縮不成?反正傷了我的那個潛伏者也被我打爆了,值。”
“值個屁,這仗不需要你那么拼!”
“是你說的,人歸人,神歸神,我們不能靠你打贏了神戰就完事。這澤爾特主星,是我們打下來的!要說籌謀,也不是全靠你的布置,我們元帥和你籌劃了多少…”
“好好好,就你嘴犟,是你們的努力可以了吧。”
“嘶你輕點!”
白光閃過,屋內停了聲音。
焱無月側腹的傷被他的手撫過,就治好了…
但姿勢卻是焱無月被他整個摟在懷里,一手固定她的姿勢,一手摁著她的小腹。
她染盡鮮血的戰甲早都不知道被脫哪去了,身上是簡單的棉質睡衣,衣服被高高撩起,露出平坦的小腹,下半球都露出來了…
要說姿勢的羞恥度,好像也沒比女皇好哪去…只不過這是在私底下,嗯…
“好了?”焱無月很驚奇地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腹:“沒疤?”
“這點外傷,本座親自出手還能留疤,太小看仙法了吧?”
“但你手為什么還不挪開?”
夏歸玄的手豈止沒有挪開,依然還是在小腹上輕撫,然后…一路往上,掌控星球。
焱無月:“…喂。”
“怎么?”夏歸玄若無其事:“勝利之后的喜悅,戰爭之后的宣泄,你想我也想,那就我們湊一伙唄。”
焱無月差點氣笑了:“女皇等你調教,你的功夫沒必要用我身上。”
“要不是擔心你的傷勢,我早去玩了。你耽擱了我,還不要給一點補償?”
焱無月覺得這父神之前的逼格又被他自己給掉沒了。
但不知為何,總覺得這樣的他可愛很多。
太過高高在上,只能得到敬畏,而不是像如今這樣躺在他懷里,雖然斗嘴,卻心動神馳。心里軟綿綿的,身上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動。
“真是煩惱。”焱無月懶洋洋地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把玩著,低聲道:“我總想矜持一點,不能那么隨便,可最后總是和你黏黏糊糊,斷都斷不掉。”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嘛?”
“為什么?”
“你喜歡我,有什么好嘴硬的。”
焱無月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來:“不如說是崇拜你,快崇拜瘋了…你知道嗎,老夏…”
“嗯?”
“今天最后的王庭之戰,我本來打算拼命的。看著你押著女皇從天而降,我總覺得,你就是上天降下來給我的神。”
夏歸玄失笑:“我本來就是你的父神。”
“你知道不是那意思。”焱無月隨意地道:“你完成了我的百年夙愿…既然你想玩,那給你玩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嘴硬。”
“好吧,你放著女皇不玩,第一時間替我看傷,我感動了。”
夏歸玄笑了起來:“感動之后就這?”
焱無月咬著下唇看了他半天,輕輕湊了上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我覺得我可以解甲歸田了。以后…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哈…”夏歸玄反倒抽回了手,笑道:“你這樣的戰士,征途遠遠未完。”
焱無月奇道:“還有什么戰?千棱幻界?”
“當然。”
“跨位面的戰爭,也有我的份么?”
“炎魔界豈不就是跨位面戰爭?只不過小型預演罷了。”
焱無月有些出神。
夏歸玄失笑:“怎么,是不是覺得戰士熱血未冷?”
焱無月難得地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首:“嗯…”
似是覺得剛剛才說做你的女人,下一秒就想去打仗,有點不對味兒。
誰家談情說愛這么來的?
“所以不要隨隨便便說什么解甲歸田做女人。”夏歸玄挑起她的下巴:“話說回來,不卸甲也可以做女人的,穿著戰衣的樣子更漂亮。”
就像我和你們元帥那個的時候一般都讓她上身穿著軍服的…這半句話夏歸玄沒說出來。
焱無月不知道他藏的半句話,但對他的意思還是聽得很明白,不就是制服play那套嘛…不由哭笑不得:“真是色批。”
“好了。本色批要去做該做的事了。”夏歸玄放開了她,微微一笑:“有人等急了。”
焱無月跟在身邊亦步亦趨:“誒,我能不能看?”
夏歸玄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焱無月鄙視道:“不就是會有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嘛,我又不會說你,看看怎么了?”
“玩弄女俘虜,你也看得下去?”
“為什么看不下去?我和她共什么情?”
“除了身材之外,你真的不像個女人。”
“反正你喜歡男人。”
夏歸玄懶得爭辯,大步離開屋子,進入偏殿。
他們所處的正是女皇寢宮,偏殿之下就是地道,下方的地宮藏了很多澤爾特的秘密。
如今的女皇也被關押在里面,大字形綁在木樁上。
光線并不昏暗,四周都有奇特的照明,光線柔和,在這種情景里卻顯得有些曖昧起來。燈光之下,女皇美好的身材被繩索勾勒得更加凸顯,凌亂的頭發垂在臉頰,更顯凄艷。
見夏歸玄出現,女皇反而眼睛亮了一下,又垂首不言。
看那樣子,焱無月有理由相信她真等急了…
夏歸玄越是晾著她,反而越心慌,不知道夏歸玄到底要把她怎么樣。
商照夜帶著手辦出去逛街了,夏歸玄故意命令的。也就是說兩個可能為她說話的人都被支走了,夏歸玄想背地里殺了她,折磨她的靈魂,也沒有人能阻止。
而“父神”之說,她已經當眾親口說完了,這時候是連一點討價還價的籌碼都沒有了。
如果夏歸玄好色,只想要她侍奉,說不定反而是個幸事,最怕的反而是他不要!
連故意晾她,都是心理施壓。
這就是戰敗者的悲哀,如果蒼龍星是敗者,結局只會更慘,焱無月知道自己的同情心不會用在這種地方。
夏歸玄變了張沙發坐了下來,打了個響指。
女皇身上的繩索消失了,她卻依然渾身無力地栽在地上,喘息了好一陣子,才慢慢抬頭道:“你…究竟想怎么處置我?”
“我研究了一下,所謂的母巢,其實有一個核心晶體,姑且稱之為血肉演化之源,整個獸族的生命繁衍基于此。當初你所謂的與獸族血肉融合,也不是融合什么怪物,而是和這種生命氣息相融,于是從一個純粹的能量生命誕生了血肉。”
女皇有些驚詫于他開口說的居然是這種正題,下意識答道:“是。”
夏歸玄淡淡道:“我想截斷這源頭。”
女皇心中一震,失聲道:“不要!”
這源頭截斷,無異于獸族的滅亡,它們再也不能無限制地繁衍裂變。
夏歸玄這是出爾反爾,還是要滅了整個族群?
夏歸玄淡淡道:“所以這一刻,你是女皇,還是朧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