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的徒弟都天賦無敵 長達一丈開外的云掌,紋理清晰,彷如云霞打造的真實手掌,破空抓向駕云凌空的白長老。
根本不用猜,陸通都知道這是二師姐的手筆。
二師姐奉行的哲理,一向都是如此,先打了再說。
白長老不驚反怒,一聲冷喝,“好生無禮!”
話音未落,他已悍然出手,憑空變出一條水藍色丈長軟鞭,抽向那云掌。
那長鞭著實不凡,初見時還只是手指粗細,待到云掌近處,竟然化作一條靈力長河,欲要撕裂云掌。
“這一定就是白長老自身孕養的本命靈器了!”陸通心中暗驚,這般威能,現在的他連躲都躲不開。
長河與那云掌相撞,并沒有想象中的巨響,反而如同石沉大海,沒入云掌之中,沒有驚起丁點浪花。
“我的靈鞭!”白長老這才露出驚色,因為他的靈器長鞭,竟然連同靈力長河,一同被云掌吞沒消失。
反觀那云掌,卻是依舊一往無前地拍擊而來,看似平平無奇不帶威勢,卻又無招勝有招,讓人找不出破綻。
白長老只來得及收縮靈力護持周身,甚至再也顧不得身邊的陸通,而后就被云掌拍飛出去,遠遠拋落遠處山谷之間。
“什么玩意兒,外強中干,這么不經打,也敢來云竹山叫囂。”朱青寧不滿的聲音傳出。
陸通自然沒有跌落地面,而是被那云掌托住,懸浮在半空。
自始至終,二師姐都不曾露面,也沒有動用靈器,就將準備給云竹山一個下馬威的白長老,遠遠驅逐。
陸通這時心中才隱約有了幾份概念,二師姐的戰斗力就算是在筑基境修士中也獨領風騷,無愧她暴躁好戰的本性。
白長老去而復返,很快駕云回到半空,但是又不敢再靠近陸通,主要是遠遠避開那云掌的風頭。
“云竹山欺人太甚,陸小友,難道這就是你師門的待客之道嗎?”白長老不敢再動手,但是不妨礙他保持自己道師殿長老的盛氣凌人。
陸通內心暗笑的同時,遙遙望著全神戒備的白長老,作揖道:“誤會,都是誤會,白長老,這是師門前輩對您有所誤會。”
“他們還以為您是挾持我,并不知道您是為了拜山助我而來。”陸通接連解釋道。
“哼!”白長老冷哼一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他雖然不是用陸通要挾云竹山,但也的確沒有誠心相助或拜山的意思,只是想給云竹山一個下馬威,之后好挖人而已。
但現在,這處境就有些尷尬了。
自己被人家給了個大大的下馬威,現在連靠近云竹山都有些不太敢。
“原來是慕名來拜山的,那就進來吧。”朱青寧變聲后的話語傳出,依舊帶著一絲不耐煩。
如果不是陸通提早給她傳訊,讓她稍稍忍耐的話,現在早就大耳刮子拍死那個想要挖走小師弟的老家伙了。
那是真的大耳刮子!
聽到朱青寧的話,白長老自然是一百個不愿意,若是之前林長老順利破陣的話,他也許還敢入山一趟。
但是現在,自己還未登山,都被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若是再執意拜山的話,那還不被人關門打…那啥了?
一想到這里,白長老略微收斂姿態,頗有幾分憋屈道:“上山就不必了,我們此行主要為了幫陸小友在此地的道場布置傳送陣,還請貴宗歸還林長老,還有…老夫的靈器。”
迷霧之中一陣翻滾,一道人影從中飛出,拋向遠處半空中的白長老。
待到白長老接住那人,才發現正是剛才入山破陣的林長老,只是此際已經昏迷了過去。
稍一探查,白長老松了口氣,沒有大礙,只是有些神魂透支罷了。
“這是經歷了啥呀!”白長老頗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原本對林長老的一點怨念,也變成了同情。
“人還給你,靈器先留著,等事情辦完了再說。”迷霧中再次傳來那中性的聲音,而后就沒了動靜。
陸通對著遠處的白長老搖搖拱手,面露無奈之色道:“白長老,請吧。”
白長老這才駕云下落,接上陸通,悶不吭聲地按照陸通的指引,飛到通云道場的竹林深處,一片無人地帶。
“白長老,實在是讓您受驚了,師門中的前輩們隱居日久,著實是有些不通情理。唉…”落在地上,陸通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致歉,嘆氣道。
白長老原本還對陸通有些懊惱,但是看到他態度誠懇,轉念想了想,似乎也著實怪不到陸通身上。
“師門如此霸道,也難怪這小子這般畏懼,看來,硬來是不行了…”白長老只覺對陸通的處境感同身受。
這是有潛力,但是被迫留在一個小山門中的傳道師天才。
雖然不知道陸通是不是在故作姿態,但是白長老倒也沒有理由再對陸通發難。
再說,他也著實發不起來,自己的本命靈器都還在人家云竹山上呢。
“也罷,還是先為你布置傳送陣吧,其他的事情,從長計議。”白長老沉吟許久,憋出一句話。
“那就有勞兩位長老了。”陸通抱了抱拳,又道:“林長老沒事吧?”
“無妨,讓他休養半天,應該就能恢復過來。”白長老無奈道,自己這一趟真是不順,丟人丟到家了。
“那就請兩位長老屈尊在我這小院中休憩,晚輩去叫人準備些吃食。”陸通客氣說完,告退而去。
等到陸通消失在遠處,白長老瞥了眼躺在院中的林長老,沒好氣道:“別裝啦,那小子已經走了。”
剛剛還昏迷不醒的林長老,輕咳了一聲,悠悠醒轉,冷漠道:“我沒有裝,只是剛剛醒來,在思索那云竹山上的陣法破解之道。”
呵呵…
白長老沒有理他,只是有些想念自己的長鞭。
他是二劫筑基境,那一招打飛他的山上之人,至少也是三劫筑基。
“不,如此高人,怎么也得是四劫筑基,否則老夫不至于如此不堪。”白長老篤定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