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明,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啊?”
南立站在黃明明面前,晃了晃手中一長串的鑰匙,嘴角還掛著賤賤地笑容。
黃明明氣炸了,滿臉陰云密布,他死也想不通,南立這賤人怎么成自己房東了?你一個低賤的戲子也敢騎在我的頭頂?
他氣勢洶洶地走到南立的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樣?”
南立虛偽地笑了笑:“我要漲房租,一年十個億,交得起你就租,交不起下個月滾蛋。”
“好,算你狠。”黃明明陰沉著臉扯動了一下嘴唇,然后靠近南立地耳邊說道:“小子,這次是你運氣好,下一次,我絕不會讓你咸魚翻身的。”
“呵呵。”面對黃明明的威脅,南立依舊滿臉燦爛的微笑,然后用只有黃明明能聽見的聲音問候了一句,“你媽死了。”
“你!”黃明明勃然色變。
他做夢都沒想到南立敢當面如此放肆地罵他!
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南立這樣的大才子,會罵出這種臟話,簡直和鄉野村夫一般粗鄙。
“南立,你簡直毫無教養。”黃明明惡狠狠地瞪著南立。
“行吧。”南立撓撓頭,又在黃明明耳邊小聲問候道:“汝母已亡。”
黃明明捂著胸口,嘴角滲血,顯然氣得不輕,他扭頭憤然離開。
南立在后面慢悠悠道:“黃總租不起記得趕緊搬家啊,否則我叫保安攆你們滾蛋。”
聽了南立的話,黃明明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扭過頭冷冷地說道:“不勞南先生費心,誰能笑到最后,咱們走著瞧。”
物業經理望著氣炸了的黃明明,疑惑道:“老板,您跟他說了什么,他氣成這樣?”
“沒什么。”南立笑了笑:“我就是問候了一下他的母親。”
“哦,那還好啊。為啥黃明明臉色瞬間就變了?”物業經理有些不解,問候長輩不是講禮貌的方式之一嗎!
“這個…”南立沉吟了一聲,道:“可能他和他媽關系不好吧。”
物業經理:“…”
“呵呵,黃明明你不是要看誰笑到最后嗎?我敢保證一定不是你。”
回到家中,南立從系統空間內取出那張霉運符,用毛筆在上面寫下“黃明明”三個字,并且心中默想黃明明的形象。
滴滴!
霉運符正式生效!
倒計時24小時。
另一邊,黃明明氣呼呼地回到辦公室,越想越氣,越想臉色越扭曲。
“可惡的南立,滾蛋,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
黃明明憤怒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瞬間震翻在地,滾燙的熱水全部灑落到他的褲襠上。
他忘了,桌子上南立來之前泡的茶,杯蓋都忘了蓋,溫度少說八九十度。
“啊…”
這酸爽!
黃明明嚎叫起來,捂著褲襠一跳一跳就往門口跑,結果剛打開門就和聞訊而來的趙四撞了個滿懷,他的后腦袋直接磕在門把手上,人躺在地面上,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捂著褲襠,哀嚎起來。
“黃總,你這是怎么了?”趙四慌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這捂著褲襠是怎么回事?
“快快快,黃總出事了,快抬擔架,送醫院。”
在一陣手忙腳亂后,員工總算把黃明明抬上了擔架,結果坐電梯的時候,電梯忽然失控,“噗通”一聲,黃明明從擔架上滾落在地,頭部再次摔在了地板上。
“啊!”
黃明明只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后便昏厥了過去。
“啊,黃總,黃總你怎么樣了?”
“該死的,這電梯怎么失控了,物業,我要投訴!”
“靠,你為什么不抓穩一點,黃總要是摔壞腦袋,你們能負責嗎?”
一時間,又是各種責罵聲、爭吵聲、推卸責任聲,一番雞飛狗跳后,電梯總算開了。
眾人再次把昏迷的黃明明抬上擔架,剛出大廈大樓,往地下停車場走去,準備開車前往最近的醫院。
忽然一盆花盆從天而降,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玩意兒干的,而偏巧不巧,直接砸在了倒了血霉的黃明明的肚子上。
“嘭!”
陶瓷花盆摔個稀碎,花盆鋒利的碎片滑過黃明明的臉,頓時血肉模糊,原本還算俊郎的臉龐,現在他媽來了都認不出來啊。
而此刻,黃明明氣若游絲,隨時都會撒手人寰啊。
“黃總,你撐住啊,千萬別死啊!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發啊!”
“是啊,黃總,堅持住啊,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必有后福的!”
“黃總我的黃總呦,下個月的年終獎還算數嗎?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趙四和員工們都慌了,也顧不上追究花盆是誰扔的,又是一番雞飛狗跳,總算把黃明明抬上了汽車,趙四開著車,向醫院奔去。
結果因為太緊張,出地下車庫的時候,差點撞上對面來車,趕緊一個急剎車。
“噗通”一聲,躺在后排的黃明明直接從座椅上翻滾下來,臉先著地,鼻梁骨“咔嚓”一聲,碎了,這下俊朗的面容算是徹底毀容了,他姥姥來了也認不出來了。
員工們趕緊把黃明明抬起來,黃明明一邊踹著氣,一邊哭道:“嗚嗚…讓我死,讓我死吧!我受不…鳥了!”
黃明明大小也是個體面人,這邊剛發生一系列神奇的事故后,很快就登上了社會新聞。
霸道總裁黃明明在辦公室捂著褲襠尖叫,隨后發生的事情令人震驚 南立看著這條新聞,差點笑出了豬叫聲,新聞上還配有視頻,黃明明被里三層外三層的繃帶纏著,活脫脫就像一個木乃伊,看這個樣子,不躺著一年半載是出不了院了。
“呵呵,還說笑到最后,大言不慚。”
南立露出一絲輕蔑的神情,同時對系統萬分敬佩!
這霉運符太強悍了,整起人來,簡直神不知鬼不覺啊!
解決完黃明明,南立總算出了一口惡氣,這次風波暫時畫上了一個句號。
不過,他還要感謝一下在互聯網上力挺他的文千秋教授、吳予麟先生、王蔥花先生以及唐儒山教授。
畢竟,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嗎!
南立一向恩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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