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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六章 你怕死,所以要長生不死

  “在我擁有了功業之后,我就去想著如何的長生不死。在我得到了真真正正的長生不死的法門之后,我才發現,我還需要無盡的權力,只有我擁有那無盡的權力,我才能以無盡的氣運來逆天改命,竊取天機,長生不老,不死不滅。”

  焦林仙眼中的渴望,癡狂之色漸漸的小了一些,只是眸子里面的那一團火焰在這一刻,已經是在滾滾的燃燒著了,無盡的燃燒著。

  仿佛是永遠都不會熄滅一樣,這一團火焰在冷面殺神焦林仙的眼中瘋狂的跳動著。

  接著,就是見他用那蒼老的聲音,說出了一番驚天動地的話語,只見,他開口講道:

  “不死不滅,不老長生,這不重要嗎我相信恐怕是沒有人能夠抵擋的住長生不老的誘惑的,你們敢說,你們沒有過如此的想法,前提是你們擁有了法門。

  就好比,你擁有了不老長生的方法,更是擁有著去嘗試著這個方法的力量和實力,如此,你在進行了第一次不老長生的力量的灌溉之后,你還會去抵擋嗎?你確定,你不會變得向我這樣嗎?”

  “雖然,我的道路走錯了,可是,權便是權,權就代表著無盡的氣運,這國運與我乃是不老長生的根基,若不是此次在面對大周帝國的慘敗,還有葛啟之這個廢物的之前的失利,我會如何的行走這一步險棋呢。不過,這卻也正是合我的意了,之前你們新派改革的新勢力,太過囂張了,太過張狂了,現在就是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凡人逆天而行,可謂求取不老長生。我焦林仙,今日以一身殘身,求取大道之基,衛我楚越萬世之邦基,有和不可。都是衛國,那這國君姓熊還是姓焦究竟是有和不可,敢問二位。”

  此刻的冷面殺神焦林仙,不急不緩的道出了自己的野心。

  如此張狂,如此的瘋狂,這焦林仙此刻已經是絲毫的不懼怕了。

  “你可知,楚越國的國運可不是這般好拿的。”

  國尉昭彰猛然是雙目之中爆射出一陣精芒,從剛剛開始的他在聽到這冷面殺神如同是那吸血蟲一般,在帝國的龐大身軀之上,不斷的汲取著帝國的血液,破壞著帝國的根基的時候。

  身心之中就是充滿了無比恐怖的殺機和殺意,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去釋放出來,只是在這一刻,他的話語說完了之后,此刻的國尉昭彰已經是絲毫的不加掩飾自己那無比瘋狂的殺意,就這樣看著眼前的這一位曾經的冷面殺神焦林仙,曾經的楚越國的柱石一般的人物。

  到現在,他已經是徹徹底底的蛻變成了大奸之人,已經是絲毫的沒有了禮義廉恥之心了,此刻的這位冷面殺神焦林仙的所作所為,的確是讓此刻的國尉昭彰掩飾不住自己心中的殺機了。

  但是如此,面對著那國尉昭彰瘋狂的殺意和無盡的殺機,此刻的冷面殺神焦林仙依舊是不屑一顧的,自己可不是那般好殺的。

  更何況,目前只不過是出現了這葛啟之一個變故而已,自己準備的其他手段已經是還沒用呢,既然是如此,那么自己就來反叛了,做了反賊。

  已經是攻打了皇宮,而且已經是進入到了這個皇宮內院之中,距離最后的目標只剩下一步的距離了,那么此刻的他有什么好怕的呢,自己的后手還沒有被清理完。

  自己就有足夠的資格和他商談,換句話說,此刻的冷面殺神焦林仙明白,要打,還是要談都是在他的一念之間,不過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下,已經是走到了這般的局面之中,想要和談是根本不可能的,此刻的三人都是知道。

  看見兩個人快要打起來了,此刻的葛啟之卻也是開口講道:“待我們論道而后,再打不遲。”

  “善。”冷面殺神焦林仙率先的說道。

  此刻的國尉昭彰卻也是從剛剛的狀態之中恢復了過來,也是壓制了心中的那無盡的殺意,在這一刻,只能是冷著臉的開口說了一句自無不可。

  之后,就見葛啟之清冷的聲音,環顧著三人,只見他開口講道:

  “這天地之中,生老病死,愛恨情仇,七情六欲都是人修行的一部分。我們三人都是得見真我的人,各自對于各自所追去的東西,自然是無比的執著,是沒有人能夠改變的,不過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下,我和這頭老狐貍已經是落了下乘,我們兩個都是為自己的人情所欲,求的是這樣的一個道,而我們三人之中,唯獨只有道友一人,求得是那無盡的大道。”

  “我葛啟之此刻雖然是不算的什么好東西,但是卻也明白求道者的含義,敢請君,不要忘記自己的道,請君待我等的心愿一同去為那道之路途而奮斗吧。祝道友聞道。”葛啟之在聽了這冷面殺神焦林仙的道之后卻也是明悟了,一個是長生之道,一個是本我之道,一個是天下大道。

  其中長生之道是那冷面殺神焦林仙,而本我之道則是葛啟之,順應自然,天地萬物皆與我同過客,最后的那一個天下大道還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天道。

  這是最為恐怖的道途,也是最為令人尊敬無比的道途,這一個求道的人是那國尉昭彰。

  這昭彰的胸懷和胸襟是如此的寬廣博大,已經是讓葛啟之如此的稱贊。凡事只有一二,沒有三四,也是因此,這葛啟之在這一次會無比的鄭重,因為之后,他們就是道路之上的敵人了,他已經是稱贊了兩次這國尉昭彰了,已經是沒有再稱贊他的理由了。

  那冷面殺神焦林仙也是如此,只見他此刻開口,對著這國尉昭彰淡然的講了一句:“善,祝道友聞道。”

  不管之前,他們二人之間,有多大的仇恨,或者是說有多大的憂愁,但是在面對著現在的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們是沒有絲毫的資格,對于眼前的這一位求取天道的人物去做出任何的評價的,也是不能去對著這樣的人物有著自己的怨恨,因為這是道途之路。

  他們都是已經是叩開了天門,脫離了塵世苦海的人物了,在得見真我之后,他們已經是相當于跨出了一個奇異的路途,這一路途有個別名那就是叫做求道之路,這一路上,他們可以互相攻殺,但是在聞得大道的時候,卻并不能有著絲毫的恩怨情仇,因為這是所有求道人的身上共同的求道之悲哀。

  求道之途,長夜漫漫,有人相伴,還是很好的,因為在那漫長無比的孤獨之中,只有求道之人才能夠深切的體會到。在遇見不同的道友之后,路途不同,也就是產生了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說法。

  此刻的他們三人在這里坐而論道,已經是超脫了自己的原先的身份了,現在他們的身份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求道者,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求道之精神,依舊是在他們的身上有著體現的。也是因此,此刻的他們已經是脫離了低級的凡塵俗世了,他們三人是求道者。

  如此話語之后,此刻的葛啟之眼中帶著無盡的孤獨,猛然之間,在他的身上一股來自與遠古的孤獨之感出現了,這一股孤獨有著無盡的強悍之力,這其中的厚重的歷史的氣息最讓人心神忌憚,不過更是讓其余兩人感到些許的驚訝的是,這一股孤獨來自與遠古,這表明,這葛啟之已經是頓悟了一次了,而且看著樣的情況下,他頓悟的東西來頭還是不小的。

  只見此刻的葛啟之那清冷的聲音,又一次的出現在這一方的看臺之上,話語之中帶著無比的清冷和幽幽:“人的命在出生時秉天地陰陽二氣而生,氣厚氣薄已成定數,高低貴賤,禮信邪淫,皆氣之所使。”

  “然氣運之說,又是異常的玄妙無比,其中的玄奧我等境界不足道也。若是強行脫口而出,其中的真言之意,不足十之二三罷了,如此看來,又有何用。”

  “不老長生乃逆天而行,未免太過不可取也,更何況,如今的你恐怕是已經是用別的手段來維持著氣運了,那么請問,道友,究竟是意欲為何。”此刻的葛啟之已經是雙目之中有著無比的清明,然后就見他開口講道,他對著眼前的這一位焦林仙道友開口駁斥著。

  聞言,焦林仙開口駁斥著,以自己的道心與其相互對抗著:“人生而有常,而行于無常。行那逆天之事,如何不可。不老長生非我愿,盛世可愿危言同。”

  此刻的論道已經是變成了葛啟之和冷面殺神焦林仙的攻心之道了,此刻的他們已經是沒有了之前絲毫的和氣了,他們此刻是在攻取對方的道心,一旦是對方的道心破碎,那么在下一刻,他就會徹徹底底的死去,這就是攻心之道的恐怖之處了。

  如此,也是這坐而論道的其中最為恐怖和可怕的地方,也是因此,在面對著這樣的情況下,此刻的這位原先的冷面殺神用自己的道心與葛啟之相互對撞著,之后則是打了一個道語,結束了這一場的攻心論道。

  “你怕死,所以要長生不死,那么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夠在經歷了七重的孤獨之后,才會變得更加的強大,你可知道,你已經是失去了強者之心,已經是一個弱者了。那么你還覺得你自己的長生之路還是有什么求的嗎?可以是說,我所見過的長生之道的求道者,沒有一個人是這般依靠外力去求取長生之道的,因為長生之道不是這般的求法的,你覺得呢,請問,道友如何看待自己的長生之道。”此刻的葛啟之又一次發問了,用強者之心來轟擊那冷面殺神的詭異的長生之道,吞噬氣運長生,當真是聞所未聞的。

  這樣的路顯然是已經走錯了,就連同那葛啟之已經是成就了古魔之身,身上的魔盎然,但是也沒有如此瘋狂的想法啊,要知道這氣運乃是天生而定的。你這屬于是改寫天命,逆天而行了,如此下來,一旦是那冷面殺神焦林仙在最后達到了不可收手的地步,那面臨他的可就是那百無禁忌的天罰了。

  何為天罰,就是塵世之人做了天所不應允的事,就會招來劫難,這劫難誰也不知道如何顯現,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人一旦是遇見天罰必死無疑,不論你是誰,哪管你是否是求道者呢。

  不過,天道有常,天行五十,只留四十九,遁去其一,這其一就是這天罰之下的生存之所在,也是如此,才能夠有人能夠度過這天罰的,不然的話,這已經是死路了,沒有絲毫的前途可見了。

  在葛啟之的眼中,這冷面殺神焦林仙若是遭遇了天罰一定會被殺死的,根本就是不可能有半點的生存的可能性的,因為,冷面殺神焦林仙的實力并沒有多么的強大,哪怕是他真的達到了能夠逆天改命的氣運,并且吞服了氣運,但是他的自身身體并不強悍的話,那么在他吞噬了足夠的氣運之后,就是那天罰到來之時。

  這也是其必將滅亡的時候,哪怕是他準備了多少手段,萬般后手依舊是如此,天罰可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能夠經歷天罰而不死的存在,都已經是破開了此世的界門,飛升而去了。

  曾經更是有古老的王朝恐怖無比,整個王朝一同的舉國飛升,就是如此,在整個大陸之中的歷史才會有了斷代,其中的競爭更是激烈無比。因為這其中都是一個原因的,在整個大陸之中流傳著一股傳說。

  這個傳說是說,當誰一統天下,封疆四界,行那登天之舉,在氣運金龍的以蛻變為真龍之時,那真龍便會帶著整個王朝舉國飛升,之后則又是一輪劫回的出現。

這就是在整個天下之中流傳出來的傳說,也是為了這個傳說,整個天下的爭斗不休,在無數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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