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到皇城,有很長的路程。
所以上朝,必須趕早。
不光是葉慶,就是其它人也一樣。
所以大多數的官員才會居住在皇城的東邊。
不光是顯富貴,還有利于上朝,可以多睡懶覺。
到達朱雀大街的時候,邊也才明亮,望著空跟遠處還是有些朦朧。
葉慶第一次上朝,自是不習慣,不由的想到一首詩,情不自禁的念道: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剛念完,就聽到有人撫掌叫好道:“好好好!六弟真是好雅興,好性情!”
葉慶不用猜都知道是胖子五哥葉錦了。
這家伙每次出現,要是不虛偽一把,都不好意思話。
當然隨他一起來的還有南鄭郡王世子張魯。
葉慶笑著拱手道:“原來是五哥跟世子,我這大早上的沒聽到雞打鳴,光聽到喜鵲在頭頂繞著叫了!”
“六弟,為什么我聽著不像是夸我!大清早的就敢編排起你五哥了,心我斷你糧!”葉錦橫眼一蹬,將眼睛睜得要多大有多大。
“哈哈哈,哪敢哪敢,我編排誰也不敢編排五哥。”葉慶忙不失的搖頭,指著張魯道:
“不信你問問世子,我這明擺著是夸五哥你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嗎?”
張魯笑著擺手道:“我沒聽到,我沒聽到,你們兩什么我都沒有聽到,我只是個路過的!”
“你們…還是六弟得對,我確實是有點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葉錦臉色一變,摸著下巴,臭美起來。
“系統!怎么沒有打卡五斗米教的。”葉慶看到張魯出現,不由的納悶問起了系統。
五斗米也是一個大勢力呀。
系統冷冷回道:“沒有,現在沒有,在問系統死機!”
“主人,要點臉吧,三個任務你都還沒有完成。”
“呃…呵呵,這不是感覺去五斗米道場比較容易嗎?”葉慶摸摸鼻子,退出了系統。
現在系統也會皮了!
好事還是壞事!
“呦!這不是五弟六弟嗎?你們剛才的這詩…有點問題呀!”
就在葉慶、葉錦等人閑談玩笑之際,葉韜帶著人從旁過去。
“六弟話當慎言,這來來進進的人里可是有不少御史大夫,他們專門抓風評的,莫因有功得意,誹謗父皇可不是好習慣!”到這里葉韜故意加大了聲音又道:
“咳咳!六弟,你看董御史就在后頭呢!”
不還好,一,果真有一個五十左右的老頭子朝著葉慶等人看來。
眸光不善,銳利如鷹,仿佛在從葉慶等人身上給抓出什么東西出去。
別葉韜了,就是葉錦也立即收斂了神情,聲提醒道:“六弟心了,董御史可是咱們的老國舅,一般人惹不起!”
完葉錦帶著張魯麻溜的走了。
生怕被董御史給盯上。
不過葉慶沒有動,而是迎上這位董御史的目光,同樣打量著這位董御史。
這位董御史不用問,他以經知道是何人了。
不就是外戚董家的人嗎?
老太后的弟弟,嗯,很很的弟弟。
董御史見葉慶不怕他,徑直走了過來,目光一直帶著侵略,能盯得人發毛。
好像欠他十萬貫錢一樣。
“你不怕我!”董御史突然問道。
葉慶拱手行禮回道:“心正身正,為何要怕!”
“呃!”董御史一愣。
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話。
而且是一本正經的胡扯。
老子為什么盯你,你會不知道。
還正個屁!
葉慶接著又道:“上陣殺敵,破突厥于疆場,尚未怕過,回了家卻要害怕,董大人覺得正常嗎?”
正常嗎?
好一個反問。
你子是在向我炫耀功績。
還是在諷刺我董家失去了三坊的棋子。
董御史到是有絲興趣起來。
不過臉色依舊冰寒,冷哼一聲道:“知道人心險惡嗎?今你就會明白,沒死在戰場上的人,很多都死在了不該死的地方!”
完董御史拂袖進了宮門,沿著大道前往太極殿朝會大殿。
沒死在戰場上的人,很多都死在了不該死的地方?
這個董御史…有點意思!
山雨欲來,朝堂才是下最兇險的角斗場,看來此言不虛。
等待自己是什么,那就…拭目以待吧!
通向朝會大殿的甬道很長,人也很多。
在京的大官員,或是王公大臣,但凡有資格上朝的,通通都得來。
上朝的人太多了,而且宮中沒有特殊服務,所以來早了也只能站著干等。
連口水都沒櫻 當真是辛苦。
這還不算什么,問題是等到到時辰才有禁軍推開正殿的門,先入職權爵位高的人進去。
按品級依次而入,然后排位站隊!
葉慶第一次來,也不知道站在哪里合適。
葉錦跟張魯早就跑沒影了。
壓根不想帶葉慶,更不想因為葉慶的原因被聚焦。
葉慶干脆尋了一個偏后的位子,靠著一根柱子半咪了起來。
四周不知道情的官員們見了,紛紛議論起來。
“這人誰呀?沒見過,怎么站在這?”
“這么年輕,不像是官員,也不像是武將,是哪家國公、郡王、侯爺家的嫡系繼任公子?”
“沒聽最近誰去世,誰家長子襲爵了?”
“別管了,等下看看御史臺的人怎么參他吧!”
“沒錯,看好戲就是了!”
“陛下駕到!”
一個公鴨子的聲音響起。
接著葉震穿著龍袍,戴著玉冠從偏門而入,朝著龍椅走去。
眾人見到葉震出現,皆道:“恭迎陛下!”
走到龍椅,看了一眼下面濟濟一堂的百官,葉震這才坐到龍椅上。
“眾卿平身!”
“謝陛下!”
司禮太監唱道:“有事請奏,無事退朝!”
接著不斷有人站出來提出問題,商討國事。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兵部尚書站出來道:“陛下,兵部以核準了此次北戰突厥的得與失,功與過,請陛下過目!”
兵部尚書掏出一卷竹簡,由太監遞呈上去。
葉震先看了一遍,微微頷首,然后交給司禮太太監道:“此戰多有功者,當賞;有過者,當罰,眾卿覺得如何賞罰當宜!”
司禮太監遂又接過竹簡,將里面的內容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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